“那就怀我的孩子……”宽阔的大掌忽的抓住她裤子,想要褪下,因为醉的太厉害,不能把握力度,竟“嗤”的一声将她裤子撕破,没有意识到自己粗鲁的举动,继续将她裤子腿到腿弯处,纤长的手指探入她双。腿间。
“风逸冷,你这个混蛋,别碰我,别……啊……”最敏感的部位忽然传来一阵温柔的揉。弄,她是生理正常的女人,很久没有被男人碰过的她,全身忽然触电般剧烈一颤。
她杀死了他!
“怀上我的孩子你就不会离开我了。”风逸冷含混的呢喃着,手指已融入她润泽的体内,轻柔而富有侵占性的滑动。
那种燥感与不受控制的快感迅速蔓延全身,孱弱的小身子狠狠的战栗,这个男人,怎么还可以这样对她呢?
“放开我,放开!”身子尽力的蜷曲,那里终于摆脱掉他的手指。然而,就在下一秒,他却褪去裤子,炙热的坚。挺碰触在她柔软的臀。部,找寻着她的美好。
清晰的感觉到他的碰触,无尽的羞感令她彻底失控。
“不!风逸冷,你混蛋,混蛋!”强烈抗拒着,极力抵触的娇弱身子这一刻忽然爆发出巨大的力量,双手在他胸膛上猛力一推,右脚同时用力蹬在他腿部,竟然将大块头的他推下了沙发。
“啊!”似是被摔痛了,他喉咙间发出沉闷的叫声。
“风逸冷,你这个变态,流氓!”愤愤不平的骂着,慌乱的提起裤子,快速下了沙发,仓皇向外逃去。
“啊……”背后又传来他一声痛苦的呻。吟,似是无力的挣扎。
这么一个大男人,从不高的沙发上摔下去,况且地上还铺着地毯,至于这样吗?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她转身看向他,试探性的说,“风逸冷,风逸冷?”
他竟死死躺在那里,纹丝不动。
依稀的闻到一丝血腥味,不祥的预感更加变的强烈。终于,她走回到他身边,蹲下身子,望见他身下流出的那滩鲜血,登时慌了神。
“风逸冷,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了?”慌乱的摇晃他的身体,而他始终紧闭着眼,不回答,甚至连呼吸都停止了。
“风逸冷,说句话啊,你别吓我,别吓我好吗?”极度的惊恐,带起内心深埋的情愫,她彻底慌了、乱了、害怕了,心也隐隐的疼痛了。
颤抖着掀起他左半边身子,望见他宽阔的后背上刺着的那两片酒瓶碎片,她只觉得天昏地暗。是那摔碎的酒瓶碎片,刺伤了他的背部,被刺中那个部位,似乎是人的脊椎部位,致命的要害!
“来人啊,少爷出事了,来人……”
“救命,救命啊,来人……”
歇斯底里的喊声,夹着无尽的惊恐与担忧,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泪水是在何时流淌到了脸颊。
“这是怎么了?”孙蓉走进门来,望见衣衫不整的顾婉如,顿时觉得事情不妙,走近了,看到风逸冷背上殷红的血迹,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哎呦,这……这是要出人命了吗?”焦急的跑过来,右手在风逸冷鼻息间探着,想证明他是否还活着。
“逸冷,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老爷和老夫人可要伤心死啊,逸冷啊,你可千万不能死啊……”
孙阿姨痛哭的声音传入耳中,令她无比心悸。他死了吗?是她杀了他?她杀了这个自己曾经深爱的男人!心中的枷锁,在生死诀别的时刻猝然解开,从前的那些至纯至真的爱意滚滚而来,令她难过、令她窒息。
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般,茫然蹲在地上,看着他安详的脸,只觉得尘世间的一切都已经与自己无关。
曾想过,此生不再与他相见。然而,她要的不是人鬼两别。
“少爷,怎么了?”
“少爷……”
两个闻声赶来的大块头惊慌的走进来,去查看风逸冷的伤情。
“伤情很危险,快送医院吧。”
焦急声中,两个男人小心翼翼的将风逸冷抬出了门。孙蓉也担惊受怕的跟出门去,熟悉的房间里,只剩她一人,萎靡的蹲坐在原地。
鼻息间,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模糊的泪眼中,映入那滩似火的鲜血,令她眩晕、令她失魂落魄。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强撑着站起来,无神的清扫了房间里的血迹与垃圾,六神无主的下楼,坐在客厅里,等他的消息。
一天的时光在恍惚中过去,下班时间都到了,却依然没有传回一点消息。又等了很久,她终于离开了风家,等在大院几百米远处的公路边,一辆辆出租车在身边驶过,却忘了伸手去拦。
“嗨,这是在消磨时间吗?”熟悉的声音倏的在身后传来。
她缓缓转身,看见站在身后的蓝眸男子,眼中的悲伤依旧没有化解,“你……我们认识吗?”
“呵。”肖恩斯特轻轻勾唇,“顾婉如女士,你以为你骗得过风逸冷就能骗得了我吗?”
望见他眼中的肯定意味,她知道再隐瞒已是多余,心情不好的她,此时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遇到什么伤心事了吗?”肖恩斯特走近她一步,声音不禁轻柔下来。那天在海边见到她,一开始他还真被她的脸蒙蔽了,然而,作为画家的他,有着自己独特的视角,仔细看过了她的手,他便认出了她就是他苦苦找寻了三个月的顾婉如。
那时,看得出她在故意隐瞒风逸冷,所以他没有拆穿,心中的石头却落了地。
“出了点事。”顾婉如忧伤的看着他,“我好像杀了人。”
“……”睁大水蓝的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她的眼神说明她没有开玩笑,然而他怎么想都觉得不会是真的。
“我还有事,先走了。”在他愣神之际,她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拉开车门就往里面钻。
“喂,你没事吧?”他赶忙追向前,关切的问。
“没事,杀人偿命,如果他死了,我也不活了。”轻描淡写的回一句,她钻进车里。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性格儒雅的他,终于开始着急。如果她说的是真的,这……实在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不过他不会让她出事的,哪怕帮她逃到国外。
坐在车里,她安静的看着前方。这些日子,从没像现在这样安静过。甚至在昨天还以为与他离了婚她与他之间就一了百了了,到现在才知道,原来彼此间还有些微妙的牵连,若是他死了,自己也随之死去,才算得上是真正的一了百了。
在自己居住的居民楼下下了车,正看见萧凌远从楼梯里走出来,他身后跟着一个头戴鸭舌帽的男人,隐隐觉得眼熟,然而隔得远,他又低着头,婉如看不清他的脸,不敢确定。“怎么回来这么晚也不提前说一声呢?”萧凌远走过来,言语中,淡淡的责备,浓浓的关切。
“有点事,耽搁了。”婉如心不在焉的说着,有意无意的再次向萧凌远身后的男人看一眼,此刻,他正好抬起头,那张脸便清晰的映入她眼中。
竟然是他!那个曾经在蒙古草原和路边偷。拍她的男人!
眼前似乎浮现出一张张关于自己的照片,看着萧凌远,这个自己一直以来都信任的男人,她隐隐有些恐惧,“凌远哥,他是你朋友吗?”
想验证什么,又想逃避什么,她现在的心情太复杂。
“不算是。”他轻轻摇头。
“派他偷。拍我的人……是你吗?”强忍着,吞咽下一口委屈。如果是凌远哥派人跟踪自己,说明他关心她,她是会原谅他的,心中一个声音在这样说。然而,另一个声音却不停的说着:不是他做的,不是他……
“当然不是。”他耸耸肩,望见她眼中的失意,心疼的厉害。
不想让她背负沉重的包袱,只想让她轻轻松松的活,所以,三个多月前,他在顾婉如咖啡店外的报摊前抓住这个监视她的人后,并没有对她提起。现在,这件事他怕是不得不说了。
“上楼去,我们把这件事讲清楚吧。”萧凌远轻轻扶住她,三个人两前一后上了楼去。
听完萧凌远和男子的讲述,顾婉如什么都清楚了:原来,花大价钱雇佣这个男子一直跟踪并偷。拍她的人是苏影蝶,而萧凌远将他抓住后,他就一直跟着萧凌远做事。
苏影蝶那样做,无非是想知道她的一举一动,好算计自己罢了,现在好了,她如愿以偿了。现在才知道,苏影蝶的心计比自己所想的还要重,是对风逸冷的爱,令她那样发狂吗?可是,既然那么爱,为什么那晚她会和别的男人做那种事呢?
楼下不远处,那辆红色轿车中,苏影蝶用冰冷的小手点着香烟,垂软在车座上的小身板隐隐颤抖。那个自己曾雇佣了去跟踪个顾婉如的男人,忽然间就与自己失去了联系,原来是投向了萧凌远,而那个女人——顾婉如——果然不简单!
~抱歉,今天工作忙,更的有点晚了,今天就这些啦亲,明天精彩继续~
拆穿她(揪心)
心中一直不安的顾婉如,打了很多遍孙阿姨的电话,晚上十点左右,终于打通了。
得到风逸冷安好的答复,她才算得到些安宁。幸好他是皮糙肉厚的,只伤了皮肉,流点血,对他来说也算是个教训吧。
躺在病床上,睁着酒意渐褪的双眼,风逸冷耳边模模糊糊的回响着一个熟悉的声音。醒来时是在医院,后背疼的厉害,护士说,他是酒精中毒加上过度疼痛的刺激而昏迷的,然而他记不清发生了什么,只记得似乎与她见过面,那时的自己,努力想留她在身边,她却拼命的逃。
又想起她已与自己离婚的现实,黯然叹息一声,闭上眼,不想再面对这惨痛的事实。
“逸冷,你还好吗?”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条件反射的蹙蹙眉,他睁开眼,看向站在了床边的娇小女人,没有说话。
“冷,怎么伤成这样呢?”缓缓坐在床沿,苏影蝶担忧的、挂怀的目光惹人感动。
“你应该什么都知道不是?”风逸冷漠然看她,清冷的语气。都知道他在哪间病房,他的其他事,她也该知道的很清楚吧,又何必明知故问呢?
好看的丹凤眼蓦地一颤,委屈的说,“冷,你这话什么意思?”风家的确有她的眼线,然而,他怎么可能知道呢?
“滚!”他冷声,偏移了视线,不看这张装可怜的脸。
“都过了这么久,你还不肯原谅我吗?冷,我知道错了,可是,你也该给我一个机会啊。”伤怀的泪水,汩汩流下,她对他的真心,天地可鉴,只是为什么,他对她的爱却一去不复返了呢?
“你给过她机会吗?”躺在床上的他,蓦地坐起来,一把揪住苏影蝶的衣服,紧紧抓住衣领恨恨瞪着她,“苏影蝶,害她的时候你给过她机会吗?她一天不回到我身边,我就一天不会原谅你。”
大手用力向前一送,苏影蝶惊叫一声蹲坐在地上。
“现在给我从我面前消失!”
仇恨的言语仿佛冰冷的咒语般席卷而来,令苏影蝶全身发抖。含着眼泪爬起来,不甘的看着他,退出病房。难道他的心,她再也追不回了吗?那个女人究竟对他做了什么,令他这么死心塌地?
待她身影消失,风逸冷心中愤恨才渐渐消退,同时也感觉到背部伤处传来的撕裂般的剧痛,痛苦的蹙着眉,躺回到病床。
为什么,来看他的人不是她呢?
……
次日一早,顾婉如按时来到风家。
“孙阿姨早。”对正在大厅拖地的孙蓉招呼一声,她走进门去。
“呵呵,早。”孙蓉脸上的笑从容而和蔼,“昨天的事可真把她吓坏了,今天逸冷就要出院了。年轻人,被感情冲昏了头脑,容易做出过分的事,昨天不管发生了什么,你别当回事哈。”
“嗯。”她点点头,他对她无礼,她令他受伤,她和他算是找平了。
十点钟左右,风逸冷便被人扶着上了楼,经过正在擦楼梯的顾婉如身旁,他怪怪的看了她一眼,便上了楼去。
稍后,她在孙蓉的劝说下端着补血粥进了他所躺的房间——她和他曾经的婚房。
“少爷,喝吧。”粗着嗓子说着,将热粥凑向前,目光始终不直视他双眼。
“是你负责打扫二楼的房间对吗?”淡淡看着她,他眼中有几许怀疑。
“是的,少爷。”她不动声色的答,怕是他还会追问什么,继续说,“粥快凉了,快喝了吧。”
他微微蹙眉,“先放一边。”
顾婉如犹豫一下,将热粥放在床头橱上。
“听孙阿姨说,昨天我出事的时候只有你在我身边?”他追问,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她闪躲的眼。耳边似乎又回响起顾婉如的声音,是那时的幻觉,还是那声音本来就存在呢?
“是的。”
“你有什么秘密吗?为什么不敢看我呢?”她越是逃避,他就越是疑惑,话音刚落,却见她抬起头,熟悉的、清凉的眼眸直直看向他。
“少爷,是我打扫卫生的时候不小心把酒瓶摔碎了,才导致从沙发上滚下来的你被酒瓶碎片刺伤,都是我的错,我不敢看你,是因为怕受处罚。”璀璨的水眸中带着怯怯的恐惧,就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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