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换了地方睡得不安稳,这么一醒,便再也没了睡意。
桑彤轻轻动了下,只觉得全身骨头都被拆过一遍似的,酸疼无比。更让人忍无可忍的是……骆响言那头种马的孽根还半软不硬的埋在她体内。
桑彤瞪着眼前安静的睡脸,骆响言清醒的时候又下流又风骚,没几分正经,没想到睡着了,反而天真无辜的像个孩子。
骆响言越是这么一幅无忧无虑的睡容,桑彤心里的火就越是旺盛。
昨夜折腾得太狠,连精力无比旺盛的骆响言到了后来都有些吃不消,抽了几张纸给两人擦了擦就一起睡着了,床单皱巴巴湿漉漉的揉成一团,全身也是黏糊糊的,难受得要命。
桑彤反正睡不着了,就悄悄起身,脚一落地,下。身就涌出一股温热。
低低地咒骂一句,桑彤忙不迭地夹紧双腿,狼狈地跑进浴室。
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身上的酸软总算消退了一点。
桑彤擦干净水换了浴袍,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突然看到洗漱台上随意摆放着的剃刀。
桑彤眼珠一转,阴恻恻地笑起来。
骆响言睡得很沉,桑彤冷笑一声,点了许多有助于睡眠的精油,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果不其然,骆响言裸着身子,四肢大张睡得十分豪放。
桑彤拧了条温毛巾敷在骆响言腿间,等茂密的黑色湿软些,便把自己的绝毛膏挤在上面,一大坨白色的泡沫状物体堆积在两腿之间,桑彤想了想,屁颠颠地翻出手机拍起照来。
骆响言懒猪一样哼唧了一声,脑袋一歪,又无声无息了。
桑彤拍了拍胸口,差点被吓得叫出声,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用温水将绝毛膏洗掉。
唔,效果不错!
桑彤拿起剃刀,一手拎着二爷的宝贝,将剩余的顽固毛发剃了个一干二净。
原本性感的男。性。象征变得干净无比,光溜溜的非常滑稽,剃了毛发后居然还是粉红色的,沉睡的欲望乖巧地垂下头,让桑彤心里陡然升起一种奇怪又复杂的感情。
好像一只滑嫩嫩的白斩鸡……
不过有句话叫“落毛的凤凰不如鸡”,不知道这只白斩鸡醒过来会怎么样?
桑彤连忙摇了摇头,赶走脑海中奇怪的念头,一边啧啧称奇,一边举着手机全方位无死角地拍摄。
骆响言美美睡了一觉,睡梦中桑彤乖巧多了,跪在自己腿间,双手扶着威猛强悍的坚。挺,伸出柔滑粉嫩的舌尖,先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骆响言笑醒了。
天色大亮,桑彤穿戴整齐地坐在饭桌前,一边看着昨晚电影节的精彩回放,一边吃着早点。
骆响言支起脑袋,风骚无比地笑着打招呼:“老婆,早安唷!”
桑彤面色古怪地看了看他,迟疑着回答:“早?”
骆响言以为她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气,也没在意,一脚踢开身上的被子,毫不羞耻地赤。裸着身子,坦坦荡荡地下了床。
骆响言像往常那样,起床后先去浴室,刚走了两步突然觉得不对劲儿,下面异乎寻常的凉,走动间总觉得少了什么,有点奇怪的蛋疼感觉……
骆响言一低头,瞠目结舌地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茂密一夜之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这这这……野火烧过也没那么寸草不留吧!
骆响言突然觉得眼前阵阵发黑,足足顿了好几分钟,才缓缓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向桑彤:“你做了什么?”
桑彤双手交叠托着下巴,优雅地微笑,抑扬顿挫地开口:“亲,和我一起享受丝~滑~人~生~”
作者有话要说:没毛的凤凰不如鸡,没毛的骆驼不如马~
看二爷以后还如何风骚~
今天打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它又抽了,居然发消息给我让我改标题,是因为河蟹大军又要来了么?
PS:如果看到奇怪的章节,请不要慌张,刷新一下,正确章节字数只多不少,不会让大家吃亏!
刚刚一发表就出现404空白页面,胡乱黏贴上去之后居然发表成功了,我去。。。。。
、60
骆响言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咬牙切齿地骂:“你妹的丝滑人生!你让我以后怎么出去见人!”
桑彤脸色一沉:“你要见谁非得脱光下面的衣服?”
骆响言气得快厥过去了,捂着光溜溜的JJ欲哭无泪:“你、你、你……你强词夺理!最毒妇人心;你手太黑了!你玩儿死我了你!”
桑彤优哉游哉地喝了口牛奶;淡淡地说:“啊,这样不是很好?以后我再也不会怀疑你出去乱搞了!”
骆响言瞬间崩溃;想炸毛却连毛都没了;滑稽地蹦跶两下;手指颤巍巍地指向桑彤,抖着唇想骂又不敢骂。
桑彤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还要晾多久?”
骆响言憋得内伤;幽怨地看了她许久;见桑彤始终不动声色,终于彻底投降,捂着JJ泪奔而去。
昨晚电影节还没结束,桑彤就被骆响言提前拉走,让严翼全暴跳如雷。
原来昨天散场之后,有家时尚杂志要给桑彤做个专访,拍几张照片。没想到桑彤溜得比兔子还快,结果错过了一次大好的宣传机会,气得严翼全专门打电话骂了她一通。
跟那些国际当红巨星相比,桑彤确实算不上什么,加上三年隐退,那些外国的记者们很少有关注她的。
桑彤也没什么失落,骆响言忙着工作,她就陪着严翼全进行电影的宣传。
骆响言被剃了毛之后,一直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见到桑彤就鼻孔出气,惹得桑彤忍俊不禁。
偏偏桑彤那一幅要笑不笑的样子,每每都让骆响言恼羞成怒,气得跳脚,这段时间憋屈得不得了。
本来骆响言计划得很好,这次出国,两个人忙完工作的事后不用急着回去,趁机补上蜜月,好好放松游玩一番。
可现在……骆响言恼恨地磨牙,去他个球的蜜月!最后非常干脆地收拾收拾东西上了飞机。
因为是深夜抵达T市,机场除了一些蹲守的记者外,没有多少人。桑彤在保安的护送下,十分顺利地走出机场,和骆响言上了骆家的车,直接回了家。
桑彤累得要命,强撑着洗完澡,骆响言竟然还在书房工作。
桑彤有些心疼,等他挂了电话开口劝道:“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做……”
骆响言疲惫地捏了捏眉心,笑着问:“怎么?想我了?”
桑彤叹了口气,端了杯牛奶给他:“你不累啊,洗洗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抽空回家……”
骆响言接过牛奶,一口气喝完,舔了舔嘴唇笑得不怀好意:“一点都不累!”
说着随手搁下杯子,抱着桑彤若有所思地盯着她。
桑彤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戳了戳他问:“想什么呢?”
骆响言勾起唇角,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我在想……我们好像还没在书房做过!”
美好又温馨的气氛瞬间被骆响言这句话破坏。
桑彤没好气地改戳为掐,掐着他一点皮肉骂:“你脑子里除了那些下流玩意儿能不能想点其他的!”
骆响言嬉皮笑脸地说:“食色性也嘛,我这也是人之常情……喏,这张桌子可是特别定制的,保证怎么动都不会发出声响,结实着呢!”
桑彤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哦,你的毛长出来了吗?”
骆响言脸色一僵,恼怒地低吼道:“你能不能不提这茬?”
桑彤点点头,微微一笑改口道:“毛都没长齐还耍流氓……二爷你这样是不行滴哟!”
这几天都是这样,每当骆响言动了些心思,桑彤都能用这招让他成功疲软下去。
骆响言挫败地放开她,不耐烦地挥挥手:“走走走,我去洗澡!”
桑彤铺好床铺,骆响言就裹着浴袍出来了。
“怎么也不把头发擦干净?”
桑彤皱着眉丢给他一条干毛巾,骆响言接住却不擦,别别扭扭地蹭上床,强装淡定地问:“那什么……你剃过毛之后,大概多久会长出新的来?”
桑彤扑哧一乐,强忍住爆笑的欲望,故作镇定地说:“别急嘛,如果单纯用剃刀,大概三五天就能长出新的来,一两个月就能恢复成原样。不过嘛……”
骆响言紧张地问:“不过什么?”
桑彤瞥了眼他的下面,叹了口气,幽幽地说:“我用的那款绝毛膏效果很好,没三个月,你是别想恢复了……”
骆响言脸一绿,忍不住爆发了,指着她怒吼道:“桑小彤,你够绝的!你剃了就剃了,居然还用绝毛膏!你特么还斩草除根呢你!”
桑彤耸耸肩,淡定地抹了把喷到脸上的口水,故作无辜地说:“我这不是怕自己手生,一个不小心切了你的JJ吗?”
骆响言暴怒:“我谢谢你了!我是不是还要感激你没用蜡纸?”
桑彤笑眯眯地躺在被窝里:“哎呀,我哪儿能用蜡纸啊,那玩儿意多疼,万一刺激得你以后有啥障碍了,你老骆家断子绝孙,妈还不得操刀子剁了我……好了,别闹了,总会长出来的,睡吧睡吧!”
骆响言悲愤欲绝,狠狠地扯过被子蒙在头上。
****************我是二爷被剃了的毛毛组成的分割线****************
时隔三年,桑彤再次站在了台前,用实力证明了自己当初影后的头衔,不是浪得虚名。
电影打破了近几年的票房记录,以绝无可挡的气势,毫无悬念地杀进了金斧奖最后的角逐。
金斧奖最佳女主角奖,那把灿烂的小金斧,再次交到了桑彤的手上。
面对台下无数面孔,桑彤此刻的内心居然平静无波。没有第一次站在领奖台上的激动自豪,也没有上一次那样绝望哀伤。
桑彤看了看手上的小金斧,对着话筒笑道:“如果不是这把斧头打磨得太锋利,我真想像那些拿了小金人的巨星们学一学,亲吻自己的奖励。”
这话一出,台下哄然大笑。
桑彤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没办法,长得比我漂亮的实在太多了,万一再破相,估计我就彻底混不下去了……我以前把得奖当做奋斗的目标,现在才明白,即便拿到最高的奖励,依然不应该停步不前。生命不止,奋斗不息!”
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桑彤举起手中金斧,在人群中找到骆响言,和他遥遥相望,微微一笑说:“我要感谢的人很多,但是最该感谢的,是我的丈夫。是他不离不弃陪在我身边,每一次困境,都是他默默支持我,为我在绝望之中点燃一盏灯,光线虽弱,却为我照亮了整个世界。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我……骆响言,你是我这一生唯一的男主角!”
雷鸣般的掌声中,骆响言心底一片柔软。
还有什么会比这一刻幸福吗?
深爱的人站在台上,像一颗耀眼的星,闪烁着璀璨的光芒。那么多人喜欢她,而她却在亿万人面前,毫不遮掩地宣告,你是我这一生唯一的男主角!
再没有什么话语,比“一生唯一”更让人感动……
梁源黯然神伤地垂下眼,将刚刚拿到手上的奖杯塞到梁小艺怀里,低声说:“我去透透气……”
梁小艺连忙拉着他,关切地问:“哥,你……”
“我没事。”
梁源的双眼满是绝望,心如死灰之后,整个人也仿佛颓丧了许多。
“机票订好了吗?明天下午就回美国,工作室拍卖后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我先走一步回去准备准备,剩下的你帮我应对吧。”
梁小艺看他脸色确实难看到了极点,便迟疑着放开手:“那好,哥,你……别想太多,回去好好休息吧!”
梁源“嗯”了一声,头也不回地离开。
梁小艺看着台上光芒万丈的桑彤,眼神阴毒,嘴角缓缓勾起一个诡异的笑容。
按照惯例,金斧奖之后就是庆功酒会。
韩左左早早准备好了几瓶香槟,交给桑彤他们拿来庆祝。
这届金斧奖,《倾尽天下》简直大获全胜,包揽了最佳导演奖,最佳男女主角奖,最佳新人奖,最佳配乐奖……一个晚上出尽了风头。
酒会上到处都是恭贺声,委实有点无趣,剧组人员提议一起出去庆祝,立马有人高喊要去唱K。
众人心知肚明,这是冲着隐退三年的歌后和天王巨星苏炜而去,便都嘻嘻哈哈地起哄。
严翼全在非工作状态还是很亲和的,笑得红光满面,大手一挥豪迈地说:“行,旁边就有一家KTV,我请客!”
骆响言遇到几个合作伙伴,一时脱不开身,嘱咐桑彤道:“你先跟他们去,把房间号告诉我,回头我去接你……别喝太多酒!”
桑彤欲言又止,像是想说什么,可看到周围很多人,想了想觉得不是说事的时候,只能略带无奈地笑着说:“我知道了!”
一大批人闹哄哄地从酒店地下通道穿过,直接进入KTV,正好避开了围堵在外面的记者。
韩左左拉住桑彤走在最后,悄声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著名导演Marcellus要拍一部电影,里面缺了位东方女性,虽然是配角,但是戏份也有不少……他看了你的表演,对你很满意,希望能请你试镜,他身边的翻译想见见你。”
桑彤惊喜地问:“Marcellus?是那个大胡子导演?”
韩左左抿唇一笑:“对,就是好莱坞著名的大胡子导演……”
桑彤没想到会有这么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