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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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色撩人-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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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桑彤就感到手心一热,垂眼一看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骆响言已经带着她的手按在了他的腿间。

骆响言含着她的耳垂,灼热的气息喷在耳边,痒痒的,让她晕乎乎起来。
“动一动!”
桑彤条件反射地上下动着手。
万事开头难,一旦做起来,桑彤觉得也没那么艰难。
灵活的手松松环着,上上下下地撸动着。

自己的手和别人的手差别很大,更何况,桑彤自幼学乐器,手指纤细灵巧,更是刺激的骆响言喘息不止。
“用力点!”

桑彤便紧了紧手,一边用力揉捏着,一边时不时用指尖扫过敏感的头部。
骆响言的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水,额角上青筋显现,压抑着想要呻。吟的欲。望,难耐地指点道:“用两个手……对,再用点力!哦——就是那里……”

桑彤像一个好学生,认认真真地学习着,按照骆响言的指示,两手一起努力动作。
耳边是骆响言粗重的喘息,手下是灼热坚。挺的欲。望,放眼望去,是骆响言结实有力的大腿,性感诱人的腹肌。

桑彤突然就不淡定了,心猿意马地为骆响言纾解着,心里陡然就觉得燥热起来。

骆响言自然没放过桑彤的面色变化,低低笑出声来。
桑彤有种心事被戳穿的羞愤,懊恼地使力捏了捏,没好气地说:“老实点,不然折断你的JJ!”
骆响言闷笑着,□却欲。望高涨,顿时觉得又甜蜜又折磨。

桑彤十指灵活地动着,不由自主想起了那天晚上,被骆响言搂在怀里,对着镜子摆出羞人的姿势,然后自己的手指被迫进入自己……而现在,那只进入过自己的手,正抚慰着骆响言的欲望。

桑彤吞了吞口水,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思,那旖旎淫。靡的一晚不断在脑海中翻滚,心里的火也越来越旺盛,身体里像是爬进了无数小虫,痒痒的撩拨着自己的神经。
熟悉又陌生的渴望从心底流出,迅速流向四肢百骸。

桑彤觉得手软了,看骆响言一脸享受地躺在那儿,就觉得各种不爽了,郁闷地狠狠抓了一把,嘟着嘴抱怨:“怎么还没好,累死了……”

骆响言奸诈地笑,突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胸。
桑彤哎哟一声,软了半边身子。

骆响言揉捏了两把,手便探在了她的腰后,顺着裤腰往下挤,奈何桑彤穿了条紧身牛仔裤,手只探进去一半便被卡住了。
骆响言也不勉强,贴着掌下细腻温软的肌肤摩挲,调笑道:“我看你不是累死了,是饥渴死了!”
桑彤登时脸色大红,恼羞成怒地大力蹂躏着手下的坚硬,愤愤地骂道:“再胡说我就废了你!”

骆响言爽得一激灵,故意长长呻。吟一声,抽出手拍了拍她的屁股道:“裤子脱掉……”

桑彤扭扭捏捏地不愿意,骆响言干脆自己动手,躺在那儿单手就解开了她的腰带。

桑彤很快就被脱得只剩下上衣,拧了他一把嘟囔:“死骆驼不知道脱过多少女人的衣服,这都躺下了还丝毫不受影响!”
骆响言一边慢条斯理地摸着她的大腿,一边骄傲地吹嘘:“爷儿是技艺精湛没错,不过还真没脱过多少女人的衣服!都是别的女人脱我的衣服……”

桑彤果断掐着他骂:“臭不要脸的流氓!”

骆响言笑嘻嘻的,全当她在挠痒痒增加情趣,在她胸口摸了一把说:“自己上来!”
桑彤一愣,瞪着他问:“你说什么?”

骆响言无辜地摊手:“骑乘啊,我行动不便……你不会么?没事,我教你!”
骆响言一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剥掉她最后的遮掩,揉捏着胸前雪白的圆润说:“两腿分开,然后坐下来……”

桑彤可没那么奔放,自然做不出来这种事,羞得脸色通红,一脸的宁死不干。
骆响言只好假装撑起上身说:“我要是伤口迸开了,你可别后悔……”

桑彤为难了,连忙按住他的胸膛,让他别乱动,咬着唇,委委屈屈地分开腿跪在骆响言的腰上。
桑彤还从来没有主动过,羞得恨不能钻进自己被子里牢牢裹住脑袋,可都到了这地步,想撒手不干,骆响言也不会放过她。

桑彤在骆响言直勾勾的目光中,一手按在他的小腹上稳定自己,一手抖抖索索的向后摸着,摸到灼热的坚。挺,便握起来扶住,自己慢慢往下坐。

紧致湿热的地方压迫着勃。发的欲。望,骆响言爽得头皮发麻,咬着牙忍着挺腰的欲。望,等着桑彤慢慢适应。

前戏不够充分,桑彤往下坐得很艰难,只进行到一半,便觉得又涨又痛,无论如何也下不去了,欲哭无泪地看着骆响言:“不行了,我受不了了……”
那可怜兮兮的模样,根本无法惹人怜爱,反倒激发骆响言心中残忍的欲。望。

骆响言一手好整以暇地玩弄着她胸前的温软,一手不疾不徐地来到两人连接处,熟稔地挑逗着她的敏感点,帮助她放松下来。
下面火辣辣的,却也逐渐增添了一丝酥麻难耐,桑彤还没好好感受一番,便觉得腰上一紧,骆响言握着她的腰狠狠按了下去。

“别——”桑彤刚喊出一个字,就疼得说不出话来,嘶嘶地抽着气。
这一下直接撞击到深处,又疼又麻,整个人差点支持不住软倒下来。
骆响言兴奋得无以复加,挺了挺腰催促道:“快动!”

桑彤喘着气,稍稍适应了,便听话地慢慢动了起来。

骆响言伸出手,一边在她的身上点火作乱,一边嘴巴不停地从旁指导:“唔,再快一点……别光上下,前后左右都可以动一动!嗷——画圈也刺激!对对,夹紧一点……”

桑彤被说得面红耳赤,一边摆动着腰肢一边在心里咬牙切齿地骂:骆响言你完蛋了,要不是看在你救了我,因为自己受的伤,老娘我才不会那么听你话!等你好起来……哼哼!

骆响言正是精虫上脑的时候,哪知道自己好日子快到头了,忍不住配合着往上顶,还一边兴奋地催促道:“再快点,再用力点……”

在上面果然需要变态的体力。
桑彤本来就拍了一天戏很累,又忙了这小半天,力气渐渐流失,动作也慢了下来。

骆响言正在兴头上,顿时不满意了,抱怨道:“真没用!”
桑彤气死了,提起来,然后狠狠坐了下去,小腹使劲收缩,紧紧绞着体内精神抖擞的东西。

骆响言倒抽一口冷气,差点就这么缴械投降,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着自己的坚。挺,像被无数张小口狠命吮吸,快感一下子爆发,忍不住挺了挺腰说:“快、快!继续!”

桑彤冷冷一哼,闻言动也不动地说:“我累了,没力气了!”
骆响言这才发现自己貌似玩过火了,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的,急得百爪挠心一般,却还得陪着笑脸说:“那你慢点动……”

桑彤冷笑:“想得美,我累了要去睡觉了!”
说着,桑彤抬起身子就要从骆响言身上下来。

骆响言再也忍不住了,不管不顾自己脖子后的伤,一个翻身将桑彤压在了身下。
狠狠地挺进去,满意地听到桑彤从嗓子深处发出一声呻。吟,顶着要命的那点,用力地研磨。

桑彤紧紧抓着骆响言光裸的脊背,指甲在背上留下几道抓痕,双腿蛇一样盘在骆响言的腰上,触电一般抖着,抽泣着求饶:“不要……”
骆响言才不管她要不要,用桑彤完全不及的力度和速度,大开大合地进进出出着。

伤口开始疼痛,被缝合的地方,细细的缝线受力勒紧了伤口,更是尖锐的疼痛。
可是这疼痛,非但没有减少性。趣,反倒更增添了难言的快感。
骆响言动作越来越快,低下头狠狠吻住桑彤,深深抵进,欲。望激烈地抖动着宣泄而出。

两人慢慢平复着,骆响言压在桑彤身上,□深埋在她的体内感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她。

桑彤从激情中渐渐回过神来,这才猛然想起骆响言的伤,焦急地推着他的肩膀说:“你出去,慢一点,我看看你的伤口……”
骆响言懒洋洋地动了动腰,舒服地叹气:“没事,死不了……”
桑彤连忙打断他:“胡说八道什么!快下去,让我看看……”
骆响言看她真急了,摸了摸鼻子慢慢地退出来,然后从她身上小心翼翼地翻下去。

桑彤连忙坐起身,就感到一股温热沿着大腿缓缓流下。

上一次做到最后自己就晕了过去,完全不知道事后骆响言是怎么给她清理的,这下子一个没想到,立马红了脸。
骆响言自然看到了,不正经地调笑道:“你夹紧了就流不出来了啊……这可都是二爷的雨露,骆家的子孙!”

桑彤羞愤难当地掐了他一把,害怕又刺激到他,连忙顺手拿过一件衣服遮着自己,匆匆跳下床跑进了洗手间。
还好这是高级病房,桑彤冲了个澡,将自己清理干净,这才穿戴整齐地出来。

桑彤坐在床边,摸到他脖子上,将手术敷料贴撕开,仔细看了看伤口,发现没有流血,便微微放了心。

骆响言这一番激烈运动,伤口那里都流了汗,桑彤便又拿消毒药水给他擦洗了一番,重新撕开一张敷料贴给他贴好。
桑彤跑到洗手间打来热水,再次给他擦了擦身。

病床上被两人折腾得一塌糊涂,桑彤冷着脸扶起骆响言,让他躺在自己的床上,然后迅速换了床单被罩,丢到洗手间里毁尸灭迹。

骆响言看了看她的面色,老老实实地任她摆布,一句话也不敢说。

已经深夜了,桑彤累得腰酸背痛,倒在新换的床上,扯过被子盖在头上,立马陷入了睡眠。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新年了~不知道大家今年还有木有压岁钱拿?
泪奔,今年大苗就狠悲催的木有压岁钱了,在厚着脸皮死缠烂打之下,老爸才大发善心拿了一百打发了我。。。。。
PS:二爷在床上永远那么禽兽!
感谢 我是皇后党,时分966姑娘炸来的新春祝福~么么~




、40

第二天天还没亮;桑彤就拖着酸软无力的身体赶去片场。
已经耽误了不少拍摄进度,这一段时间赶一点也是正常。若不是为了照顾骆响言;桑彤就和大家一样住在片场里了;还能节省不少来回跑的时间。

桑彤在忙得脚不沾地的时候,骆二爷一个人忐忑不安地憋在医院里。
冷暴力最让人扛不住;若是桑彤大发脾气;骆响言有无数办法给她顺毛;偏偏桑彤像没事人一样,每天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冷着脸将他无视了个彻底。别说亲亲抱抱;连摸个小手什么的,骆响言都没那胆子。

好在煎熬的日子没多久。
几天之后,骆响言就该拆线了。
桑彤上午没戏份,正好陪着骆响言出院,骆夫人也特意赶来了医院,让助理去楼下办理手续,便陪着儿子说话。

医生最后一次查房,顺便给骆响言拆线。
骆响言眼珠一转,立马可怜兮兮地望着桑彤,恰到好处地表达了自己对即将到来的疼痛的恐惧。

桑彤冷落了他这么多天,再加上骆响言这些天表现得确实安分老实,桑彤也不忍心了,便缓和了脸,坐到另一边,握着骆响言的手安慰道:“没事,别怕!”
骆响言心满意足,面上依然苦着脸担忧地询问:“医生,拆线疼么?”
医生一边撕开手术敷料贴,一边笑着说:“不疼,放心好了!”

用碘伏棉球消了毒,医生一手拿着剪刀一手拿着镊子,凑在伤口上仔细观察,在伤口上戳啊戳,戳了半天才费力勾起来一个线头,卡擦一下剪断。
骆响言闷哼一声,全身一僵,握着桑彤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

桑彤一看他皱紧的眉头,鼻头上都冒了汗,不由心疼了。
“医生,不是说不疼的吗?怎么他那么痛苦?”

医生有点无语地看了看她,说:“本来是没什么多大疼痛的,也没那么费劲儿,很轻松就能拆完线……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骆先生这些天没注意,线头全部长进了肉里,拆线的时候自然就拉扯得有点疼了……”
医生皱了皱眉,有些困惑:“这伤口是我缝的,我记得没缝那么紧啊,怎么会全长到肉里去……”

桑彤一听,立马黑了脸,心里的同情一瞬间消失个干净,就连骆响言都不好意思喊疼了,握着拳头掩在唇边,轻轻干咳一声。

还能有什么原因,自然是那晚运动太激烈,肌肉紧绷,缝线全部勒进了肉里……

医生还在一边絮絮叨叨,毫不手软地卡擦卡擦剪线。

骆夫人好整以暇地坐在小沙发上,瞟了儿子和桑彤两眼,就立马猜了个大概,眼神一亮,优雅地掩着嘴,意味深长地笑起来,十分愉悦。

拆完线,医生又拿碘伏棉球擦了擦,然后贴上敷料贴说:“好了,拆完线两天之后才能沾水,这几天最好不要太用力,可以活动,但不能太剧烈!有什么问题随时过来,你们现在就可以出院了!”

骆响言看了桑彤一眼,笑道:“谢谢医生!”

桑彤本来已经稍稍原谅了骆响言,这下子怒气重新回来,拎着自己的包,理也不理他,率先往医院外走去。
骆响言微微有些懊恼,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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