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彤羞得全身都泛起了好看的粉色,眼睁睁看着骆响言缓缓地又添了根手指。
下面有了丝丝胀痛的感觉,却又好像不完全是痛,竟夹杂着说不上来的麻,和胸前的快。感交织着,席卷着桑彤的神智。
骆响言感觉差不多了,血腥地又加了第三根手指。
桑彤立马瞪大了双眼,可怜兮兮地哀求:“别、别……疼……”
骆响言徐徐按压着柔韧的内。壁,坏笑着说:“这就受不了了?”
桑彤连忙点头,难耐地呻。吟着:“求你,轻点……”
骆响言一脸认真地思考了片刻,点点头大方地说:“那好吧!”
说着抽出了手指。
桑彤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隐隐有着失落,下面被撑开的感觉还在,空落落的更加难受了。
骆响言抓着她的一只手往下。
桑彤惊讶地睁大眼,瞪着镜子里的骆响言问:“你、你要干嘛?”
骆响言露出邪恶至极的笑容,十足十的恶魔,带着说不出的妖异之感。
男人有力修长的两根手指,牢牢夹着桑彤纤细的中指,一起深深探进两腿之间。
骆响言盯着镜子里桑彤的眼睛,缓缓问道:“怎么样?三根手指你受不了,两根又满足不了你……不如这样中和一下,我的两根手指,带上你的一根,就正好了吧?”
桑彤说不出话来,这画面冲击力太大,桑彤觉得有什么沿着小腹往下流出,忍不住带上了一丝泣音。
“不要……”
骆响言夹带着她的手指徐徐扩张着,挑。逗着,逼得桑彤眼角带上了泪水。
明亮的灯光,光滑的镜面,让画面清晰无比。
手指感受到紧致湿热,更增加了那里的压迫感。桑彤看着镜子里淫。靡的景色,再也忍受不住哭出来:“求你了,不要……”
骆响言邪气一笑:“叫我老公,我就不欺负你……”
桑彤咬了咬唇,哭着小声道:“老公……”
骆响言闻言,夹在自己小腹和桑彤后腰摩擦着的硬。挺立时又胀大了一圈。
骆响言狠狠捏了下红艳动人的顶端,抽出了手指,指尖带出了一抹晶莹。
骆响言邪笑着抓住她的手腕让她看自己指尖的水光:“老婆等不及了哦,乖,别急,老公这就疼你……”
说着,骆响言狠狠掐着她的腰,将她提起来,然后对准自己快要爆炸的欲。望,重重地按了下去。
“啊——”
桑彤尖叫,锐利地指甲狠狠划伤骆响言的手背,镜子中,原本快要滴出血的红色,如潮水般从脸上褪得一干二净,苍白的面容上滑过泪痕。
骆响言不可置信地瞪着她,全身一僵,立马动也不敢动。
桑彤哭着大骂:“混蛋,疼死了,你个禽兽!”
骆响言苦笑,他不比她好多少,本就肿胀到极点的欲。望被紧紧绞住,湿热的柔韧一下下吮吸着,又疼又爽,刺激得他冷汗都冒了出来。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
骆响言从未想到,她和梁源在一起五年,居然从来没有经历过情。欲之事。第一次就让她受到这样的刺激,骆响言简直内疚到极点。
桑彤全身僵硬,动也不敢动,像一尾鱼被串在了木棍上,细微的呼吸都能带来火烧火燎的痛。
“别动!说了让你别动!”
“我也不想,我控制不住,它自己要动的!”
骆响言看她一副凄凄惨惨的模样,心有不忍,想抽出来,可是又不敢动,只得伸出手绕到前面,按在两人紧密连接的部位技巧地逗弄着。
渐渐的,桑彤感觉除了疼痛,有一种其他的感觉慢慢清晰起来。
身体深处的脉动,应和着自己的心跳,这种奇异的感觉让疼痛逐渐消减,取而代之的,是酥酥。麻麻的痒。
骆响言自然也感觉到了她的放松,轻轻动着腰,顶着娇嫩的地方慢慢研磨。
酸。慰的感觉顺着脊柱传遍全身,桑彤两腿一软,重重坐在了骆响言身上。
两人同时闷哼一声,骆响言扶着她的腰,轻轻浅浅地顶动起来。
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被骆响言最坚硬的欲。望劈开,坚定地进进出出,桑彤高高仰着头,紧紧靠在他的胸前,低低地呻。吟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章肉被期待太久,写着写着就刹不住闸了,于是、于是、于是尺度就略大了点OTZ。。。。。
泪奔~大家不要举报我,如果我不幸被抓走,记得带着肉肉来探望~
挥舞小手绢告诉大家,下一章继续。。。。。
嘤嘤嘤~果然被河蟹了。。。
、34
宽大的落地镜里;桑彤全身泛着好看的嫣红,更加显出一种摄人心魂的美;正跪坐在骆响言腰间;仰着头靠在他身上,胸前两团玉雪可爱的柔软;也随着两人的动作活泼地跳动着。
骆响言靠坐在床头;腰部不急不慢地上下耸动着;桑彤慢慢有了感觉,也能青涩地回应;配合着他的节奏;两手扶住他的大腿,跟着一起动作起来。
两个人渐渐配合默契,骆响言便腾出了双手,往上游移到胸前,跟随着□的节奏,情。色至极地揉捏着那两团圆润。
桑彤哪里受得了这样上下的夹击,整个身体像着了火般,立马软得再也支撑不住,瘫在骆响言身上,哀哀地求:“慢一点……”
骆响言听着她的呻。吟里分明是欢愉多了一点,那种让人心痒难耐的恳求极大地取悦了他。
骆响言重重往上顶了顶,同时手指捻住顶端那一粒又捏又扯,满意地听到她的呻。吟越来越大。
“没力气了?叫声好老公,我就给你痛快的……”
桑彤恨得牙痒,偏偏全身的敏感点都被骆响言掌控着,镜子里骆响言满脸情。欲之色,眼睛前所未有的明亮,额头上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随着动作落下来,滑过精壮的肌肉,没入两人之间。
骆响言张开口,咬着她耳后敏感的肌肤,一边啃噬一边时不时地舔。吮,手上亵。玩的力度加大,下面更是轻一下,重一下地逗弄着她。
“快叫,叫声好老公,老公就让你欲。仙。欲。死!”
桑彤闭了闭眼,小腹突然狠狠收缩,猝不及防地死死绞住骆响言的坚。挺。
“嘶——”
骆响言被这么一夹,立马爽到了头发丝,激烈的电流沿着脊椎从上一直游移到尾椎那里,下。身更是胀大了一圈。
骆响言再也忍不住,掐着她的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整个过程中两人的下面甚至都没有分开,依然紧密的连接着。
“啊——”
桑彤尖叫,那种重击到深处再一个旋转,全方位地研磨带来无法言语的快感,全身紧绷着,像离了水的鱼,四肢都轻微抽搐起来。
骆响言抬高她的腰,将两腿分开到极致,由上至下狠狠地贯穿着,动作大开大合,有力的腰身像装了电动马达,越来越快。
桑彤本就到达高。潮,身体正是敏感到一塌糊涂,被这么大力地挺进厮磨,只觉得连呼吸都停止了,脑海中有潮水一波波涌来,滔天的浪水一遍遍冲刷着灵魂,轻飘飘的,像是要飞起来一般。
骆响言大力抽动了数十下,肿胀的部位愈加灼热,重重地抵进桑彤的身体深处,然后激烈跳动着喷射出一波波灼热的液体。
骆响言淋漓至尽地释放出来,闷哼一声倒在桑彤的身上,抚过她的脸,深深吻着。
桑彤受不了这样连番的高。潮,早就出气多进气少了,有气无力地任由他摆布,连动动手指都觉得艰难。
骆响言像一只吃饱了的猫,餍足地在她身上动来动去,双手不老实地四处撩拨着。
桑彤眼看着他又要作乱,连忙哼哼道:“出去……”
骆响言闻言,无赖地搂紧了她,用渐渐再次抬头的下面挺了挺她,撒娇地说:“不要,再来一遍……”
桑彤心头火气,睁开眼恶狠狠地瞪着他:“滚蛋,我累死了!”
骆响言下流至极地笑,嘻嘻哈哈地说:“没关系,你不用动,让我动就行了……来,老公这就给你‘滚蛋’!”
说着,双手握住桑彤的腰肢,紧紧贴上自己的小腹,三百六十度地磨蹭起来。
桑彤简直欲哭无泪,哪有这样“滚蛋”的,也不拍揉爆了!
桑彤咬咬牙,费力地推着他:“老公最好了,下次好不好,求你了,我受不了……”
骆响言的欲。望已经完全苏醒,哪肯就这样放过她,抬起她的一条腿挽在臂弯里,深深浅浅地进出着,调笑道:“下次是下次的,谁让你刚刚使坏的,嗯?学得倒是挺快,让老公多教你两招……”
桑彤对他的厚颜无耻有了更深的了解,下面又火辣辣的有了感觉,终于忍不住呜呜呜地哭了出来。
这一晚,骆响言多年心愿达成,反过来调过去地摆弄着桑彤细白的身子,花样百出地折腾着,一直到天都快亮了,桑彤被持续不断的快。感弄得晕了过去,骆响言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了她。
拍戏很辛苦,特别是主创人员,五点多就要起床,匆匆忙忙地赶到片场化妆换衣服,然后再一边吃着早饭一边背着台词。
骆响言看着桑彤那副惨遭蹂躏的凄惨样,难得有些心虚,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给严翼全打了个电话请假。
骆响言刚说了没几句,桑彤就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嘟囔着道:“把我的戏份排到下午,我休息一上午就没事了……”
骆响言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脸:“那怎么行?今天就别去了……”
桑彤无力地摇了摇头,闭上眼睛又睡了过去,声音飘飘忽忽地说:“我下午能赶过去……”
骆响言无奈,只得把话跟严翼全说了,休息一上午,下午照常拍戏。
天边泛起了朦朦胧胧的光,骆响言搁下手机,搂过桑彤,吻了吻她紧皱的眉心,看她的表情舒展开来,才紧紧抱着她一起闭上眼睡去。
这一觉直睡到中午。
桑彤醒来觉得全身没有一根骨头不酸,腰像要断了一般,疼得厉害,简直比自己练了一天舞还要累。
还好感觉了一下,发现自己被清理过了,被子也是清清爽爽的,昨晚混乱的痕迹都被收拾干净过了。
想到昨晚,桑彤默默地望着天花板,在心里把骆响言那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砍了一遍又一遍。
“醒了?”
桑彤侧过头,就看见骆响言神清气爽地笑着,脸上带着吃饱喝足的慵懒表情,得意洋洋。
桑彤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
骆响言却不愿意被无视,凑过去细细吻着她的脖子,手摸到她的腰,桑彤以为他又要乱来,刚要破口大骂,就发现骆响言力度适中地揉按着她酸软的地方。
桑彤心情稍稍平复了一些,任由骆响言服侍自己。
骆响言干脆坐起身,一边尽心尽力的给她按摩着,一边高兴地说:“老婆老婆,我再也不担心梁源把你抢走了。”
桑彤心想,是啊,吃得连渣都不剩,自己这把老骨头差点被他拆开了重组,他能担心才怪。
然后就听骆响言无比得意地感慨:“那小子跟你在一起五年都没碰过你,想必那方面实在不行……哪像我,身强力壮,雄风大振!”
桑彤一口老血涌上喉头,差点没被他气死。
她和梁源在一起的时候,年纪还小,而且那时候两人都忙于各自的事业,连见一面都不容易,自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怎么到了骆二爷嘴里,这纯洁无比的初恋听着就那么不堪了呢!
骆响言还在洋洋洒洒地信口胡说:“我早就看那小子不行了,啧啧,面了吧唧,哪像二爷我,威武雄壮的跟兵马俑似的……”
桑彤忍无可忍,奋力抬起脚将他踹到一边。
“你给我做饭去,昨晚都没吃什么就折腾了一夜,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精虫上脑连饭都能不吃!”
骆响言自知理亏,摸了摸鼻子,乖乖地起床去做饭。
桑彤坐起身,慢慢下床,脚一沾地,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慢吞吞地翻出衣服穿上,桑彤也不知自己是累的还是饿的,只觉得头晕晕的,勉强靠着洗脸池洗漱一番,才一步一挪地走到饭厅。
骆响言挑了桑彤爱吃的,做了两样清淡的小炒,又煮了粥,益气补血养胃,连忙盛了一碗给她。
桑彤一碗热粥下肚,立马觉得肠胃熨帖多了,全身又恢复了些力气,终于没再黑着脸。
“对了,你今天不去公司吗?”
骆响言收拾着碗筷回答:“我年假还没过呢,这几天都不用去……你休息一会儿,我收拾好了开车送你去片场!”
骆响言洗好碗,换了衣服和桑彤一起出门。
桑彤刚坐进副驾驶位,骆响言就连忙拿过一个靠垫放在她腰后:“靠着这个舒服一些。”
桑彤虽然心里气骆响言昨晚不管不顾太疯狂,但是也不得不感动于他的细心温柔。
时间充足,骆响言慢悠悠的,车子开得又平又稳。
桑彤下了车,努力让自己步子迈得自然一点,没办法,第一次就被这么折腾,现在走起路来,两腿一摩擦,依然能觉得下面刺刺的疼。
刚进化妆间,梁源就走了过来,关切地看了看她问:“你没事吧,听严导说你病了,现在怎么样,好点没有?”
桑彤不知道骆响言是怎么和严导请的假,只得客气地敷衍着说:“没事,休息半天就好了。”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