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公子,吃完请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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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公子,吃完请负责-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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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桑禹留下话,人已经走了。

裴琅看着他离开后,脑子飞速的转着曾经到东南亚一带活动的情况,虽说时间过去五六年,但当初他作为实习,也不过只接触了丁点皮毛,从保密制度上来说,那时候的他还不够资格,只能是站在外围看着的份儿。

苏墨撑着身子来到淋浴间,脚下一滑就摔了个结结实实,尼玛,有没有她这么倒霉催的。

女人酡红着脸趴在地上,她一手扒住琉璃台撑着力想站起来,胳膊却使不上力气。

男人站在浴室门口,就见着如此香艳又狼狈的一幕,他唇角染笑,却并不过去扶起来,反倒是蹲下身去,眼睛几乎与她持平,“怎么,膜拜本公子?”

苏墨眼角抽了抽,她偏开视线不理他,努力用手想撑起自己,只是腰身上都软绵绵的。

她恨恨瞪一眼一边看好戏的男人,嘟囔,“你扶我一下能死吗?”

“你求我啊!”

……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这世界,靠谁都不靠谱,唯有靠自己。

“啧啧,昨儿晚上可不是这样的,你这张小嘴说出来的话只酥到人骨头里了,怎么这一觉醒来就全不认账了。”

裴琅眼底眉梢间神色慵懒,调戏姑娘的流氓样子一览无遗。

苏墨自是理亏,昨晚的一切并非毫无印象,甚至经不起回忆,那些错乱的纠缠在脑子里翻飞只惹的苏墨满脸绯色,脸上一阵阵儿的热,她抿抿唇一言不发,却只手臂上甫一用力,就被男人给提溜起来。

她的身体靠在他怀里,苏墨只觉得心里说不上的别扭,那种情绪,很奇妙,有点儿矫情有点儿……羞涩……

苏墨全身猛一个激灵,脑子里一个小人啪啪的抽她自己嘴巴子,想什么那想什么那,简直是凌乱了。

裴琅看着这个女人这一会儿功夫也能发呆,说不出的好笑,他一手掐上她脸颊把她整个人扔浴缸里,蓬蓬头喷下来的温水洒的她眯着眼不住的用手摸脸蛋。

她身上裹着的浴巾给浸透了,男人不管不顾,清醒着的苏墨是断不能自己把浴巾扯开了,湿掉的浴巾裹在身上难受的紧,沾了水的重量只让人说不出来的重压。

索性,这回裴琅也没折腾她,只把她给冲干净后就转身回了卧室。

苏墨出来的时候就见到他坐在床边上,男人拍拍身边的位子示意她过去,苏墨刚一磨蹭过去,就被男人拉住手腕一下子压在床上,她反应不及,一下子跌在柔软的床铺上,身体陷进去,因为重力的缘故,脸部一下子深陷在床单上,苏墨扑腾着抬起脸来。

怒气一下子就涌上来,“裴琅,你有病吗——唔——”

女人尾椎骨处被男人手掌压下去,苏墨话一出口,就觉得被压的地方生疼,她痛的说不出话来。

“疼就给你我忍着点儿,穷折腾个什么劲儿!”

男人话没好话,说出来的语气也硬邦邦的气死人,可手上的动作却收了几分力道。

苏墨只觉得被压疼的地方被抹上什么东西,冰冰凉凉的,还有点灼热的烧痛感,鼻腔里涌进一股子淡淡的中药味儿。

她眼眶发酸,整个人乖乖的趴在床上,再不动弹,任着裴琅将药膏涂遍全身。

男人手劲儿算不得轻柔,动作更称不上仔细,只是裴琅这难得给人上回药,也该知足了。苏墨又是个容易被感动的女人,她咬着唇,无论多疼,都告诉自己不能哼出声。

眼里心里的酸楚深深的,却又不是太难过的那种滋味儿。

她趴在床上,背部美丽的蝴蝶骨突起,裴琅手指扫过去时能感受到指尖下女人轻微颤抖的身体,他轻笑。

这女人倒是牙硬的紧,他这涂完了都没见着她叫一声疼。她身上几处地方伤的厉害,虽说是皮肉伤,但是这药沙起来也是难受的紧。

不过若说效用,这部队上的东西,这种伤药最是没得说。

只是——

裴琅眸中色彩深了几分,他派人去查,非常轻易的就查出那人是谁。

只是,未曾想到,竟是苏承源。

而且,故意的给他留了讯息。

裴琅是猜不透他葫芦里卖什么药,但是不管是真药还是假药,他都不可能让苏承源在他眼皮子底下嚣张。

苏墨悄悄的用手指揩掉眼角的泪,她是个很容易被感动的女人,却又是个极度不愿意将自己的脆弱和伤痕展示在外的女人,所以,很多时候她都过的非常压抑。

女人手腕上有被铁圈蹭破的皮,裴琅没上药,这药要是上到这样的地方,自是会疼的厉害,他抓过她的手腕看了一眼后,突然用力的往后掰去。

苏墨疼的连惊呼都变得短促,成句的话都吐不出来,额头疼的冷汗都冒出来,“疼,放手——”

“苏墨,告诉我,苏承源这么对你的理由。”男人脸色阴沉,声音低下去时犹如地狱锁魂的阴寒,“别告诉我,他只是个变态,那只是原因之一,我要听之二。”

 
墨染琅色 072 使劲儿

“苏墨,告诉我,苏承源这么对你的理由。”男人脸色阴沉,声音低下去时犹如地狱锁魂的阴寒,“别告诉我,他只是个变态,那只是原因之一,我要听之二。”

苏墨疼的唇色惨白,她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身上却是一波波的冷意袭来,她的脸压在被褥里,只顾得上去承受男人施加在身上的痛楚,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去回应。

裴琅手里力道收了收,再问,“说话,哑巴了?”

手腕被反手背在背部,苏墨把脸深压进被褥间,说话的声音因为困在里面,发出来时带着浓郁的沉闷,“裴琅,不是我扒着你不放,你要是能放我离开,我自是求之不得。所以,别把你们身上那一套套的猜忌放到我身上。”

“放你离开?你想的倒是美!”男人冷哼了声,他放开苏墨后手掌伸过去扳过她的脸,“别说的那么无辜,苏墨,你是什么人我是不知道,但是吃一堑长一智,这至理名言我记着呢。”

苏墨咬着牙,她的脸被迫对上裴琅,女人明艳疲倦的脸庞上有一道不甚清晰的泪痕,因为之前蒙在被褥间所以此刻几乎看不出来,只有那双妖娆无边的眼睛边儿上能看到被浸湿的睫毛。

女人没有半点情绪的眸子对上裴琅,那双眼眸深处是无边的平静和冷静,居然看得男人心底发憷,裴琅狭长眸子轻眯了下他抬手去扣女人下颌,却被苏墨猛的避开。

她偏开头时嘴角噙了一抹凉薄笑意,“是我忘了……”

是她忘记了,他们两人就算是偶有交集也终会分道扬镳。

是她忘记了,他们两人的世界都充满了太多的利益纠葛。

是她忘记了,她面前这个人叫做裴琅。

对,裴琅,不是别人,就是他。

只因为是他,这个男人的手段,耍起狠来的时候真的让人胆寒。

声音不大不小,这么近的距离,裴琅不可能听不到,只是她语焉不详,那种冷静的隔阂却让男人心中烦躁,他倾身压过去,动作迅猛,苏墨一时不查就被男人压了个实在。

唔——好重!

一百四五十斤的重量猛的扑过来,苏墨一口气梗在喉咙口,“混蛋,你滚开。”

男人嘴唇咬在苏墨脖颈后侧那一小块肌肤上,手掌贴着床面伸到女人胸前,手指不偏不倚的压在胸前柔软上,“怎么,用完了就翻脸了,昨儿晚上可不是这调调。”

脸颊涨的通红,苏墨咬着唇,“我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已经不理智。”

“啧啧,别得了便宜还卖拐,本公子伺候的舒服吧?”男人一副子吊儿郎当的语气,说出这话来他是面不改色气不喘,但不是人人都有这么极端厚度的脸皮。

苏墨无语,很无语,这话题,转变的也太快了吧!

“你起开,重死了,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她气恼的拿手推他,拱起身子堪堪侧了侧身,她这小身板儿真的会被压断。

苏墨双颊涨的通红,她狠狠闭了闭眼,把脑子里那些突然蹦出来的不断翻腾的妖精打架的不纯洁镜头排除在外,可偏偏身上的男人却不放过她。

“嗯,我想想,昨儿你怎么说来着,让我使劲儿点——唔——”

嘴巴猛的被捂住,苏墨脸上红的就跟血滴子似的,那双妖娆的眸子瞪圆了狠瞅着他,这男人真是什么话恶心人说什么,她被他说的从脚趾头燥到头发丝儿,真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但是在埋了自个儿之前,她得先把他这张嘴给缝起来。

女人柔软的小手盖在他的嘴巴上,还有脸上那抹不开的红晕,以及娇嗔的模样儿,突然让裴公子心里那股子烦躁劲儿一扫而光,他张嘴伸出舌头舔在她的掌心。

轰——

苏墨觉得自己就仿佛被水煮了的螃蟹,当真红透了。

偏偏这时候肚子还好死不死的咕噜噜的叫个不停,苏墨愣了片刻后,非常镇定的表示,她饿了。

“我饿了。”

男人嗤了声,翻身起开。

钟点工看样子是来过,苏墨看着冰箱里留下的小份儿饭菜,直接拿微波炉里热了热后直接吃。

她坐在桌前,小口小口吃饭的样子,看起来还是很淑女。

裴琅倚在一边的门框上看着苏墨,男人那双眸子微微眯了眯,忍不住的就想到第一次见她的时候的样子,不得不说,那时候的苏墨脾气性格张扬的很,这会儿看着身上的刺儿是少了,但是骨子里的刺骨头估计是一根也没少。

苏墨小口吃着饭,脑子却没闲着,从裴琅话里她知道这男人定是知道这事儿是苏承源办的。想到那时候的情景,苏墨也心生寒意,她没想到他竟然可以如此视伦理于不顾。

只是,这中间的事,岂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的。

苏墨真心觉得头疼,苏承源临走时的话她还清清楚楚的记得。

那个男人,真正想要的——

叮咚——

门铃响了下,裴琅开门的时候就见到陈启安站在外面,手里拿着个塑料袋子,里面装着只手机。

不用刻意去看,苏墨也知道那支手机是她的。

“在洗手间捡到的,而且是女洗手间。”

苏墨眉心拧了下,她记得当时自己的手机是被人给拿走了。

裴琅眯了眯眼,“谁干的?”

陈启安看了看裴琅,又看了看坐一边的苏墨,咳嗽了声终究没把人名说出来。

他这欲言又止的样子让裴琅十分不爽,“赶紧的放!谁胆子这么肥——等等,女的?”

点头。

“江琳珊?”

砰的一声,筷子被重重拍在桌面的声音。

裴琅摸了下鼻子,偏开头看了眼苏墨,突然就觉得十二万分的心虚。

女人稳稳的坐在餐桌前,一眼看去跟方才没什么两样,但是那种熊熊燃烧的小宇宙能量还是很强烈的。

陈启安留下东西,临走前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裴琅,“过期的东西当真得注意,容易倒胃口。”

男人狭长凤目轻眯,“既然不长脑子就怪不了别人给她上上课。”

陈启安摆摆手,“我知道怎么做。”

“启安,这事儿你别插手。我好长时间没练练手了,得活动活动。”男人脸上一片阴沉,他嘴巴微张,舌尖抵住牙齿外沿,那股子嚣张的痞子气,一下子就都显露了出来。

这几年裴琅收敛了很多,连着陈启安都觉得在某些点上裴琅是变化非常大的,最起码在商场上,丝毫没有人敢轻慢这个后起之秀,他的手段狂狷霸道,但又稳中有序,惹人恨的同时又叫人佩服。

可这会儿,他眼中一闪而逝的嗜血光芒却让陈启安觉得时光倏忽闪了几年,重新回到了裴琅刚进机关的那一阵子。

“你最好也别插手,裴叔那边这时候正是多事之秋。”

裴琅哼了声没说话,他复又问陈启安,“上次跟尚局说的那个项目的事儿,批了吗?”

“抻着呢,估计是一把手的意思,否则下面的这些人不能不敢动弹。”

裴琅手指点了点台几面儿,“我还真没见过这人,去年调过来的。这样吧,启安,你把他的任职经历以及相关的爱好材料给我整一份,改天我专门拜访,这事儿宜早不宜晚,你听着,这个项目给我盯好了,我让苏承源一根毛也沾不到。”

陈启安走后,整个客厅里突然安静一片,苏墨吃完后起身收拾东西,动作细致而优雅,只是——

人走至流理台前时,手一松,碗盘噼里啪啦的就全摔在洗碗盆里。

苏墨双手撑住流理台边沿,话说出口时带着一丝压抑的暗哑,“裴琅,你问我之前,先问问你自己。我昨儿要是被人……也是我自己倒霉,谁都怨不着是吗?”

即便这事儿的起因还是因为你!

苏墨这话,问的咄咄逼人,说白了就是心理委屈,怎么,敢情认为她跟苏承源一块儿演戏呢,她还没那么厚的脸皮,更没那么变态的用这样的方式来伤害和折磨自己。

她背对着他,牙齿轻轻咬住唇畔,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委屈,漫天漫地的委屈,她所受的疼痛与屈辱,却抵不过他最后的误解。

让个女人蹬鼻子上脸的事儿,在他还真是头一遭,有点儿新鲜,居然感觉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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