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不是看你对他不太一样,吃醋吗?阿金这时全没了刚才的架式,害羞的样子堪比姑娘,脑袋都快要缩到胸里面去了。
“阿金,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我俩实在不合适,我不能给你你想要的。”辛福老早就明白阿金对自己的心思,可不说她那些过往,就说感觉吧,她对他完全、根本一点火花都碰不出来。跟他学手艺,寄卖画那都是她的私心想赚点生活费,不然,依辛福的性格,那是一根头发丝的关系都不想有的。
“我只想要你。”刚才还缩进去的脑袋,这会嗖地就伸了直直,表情依然羞涩,阿金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我就想娶你做我媳妇,其他都无所谓。”
阿金天真的表白让辛福想笑,“我克父克母,离过婚,生不了孩子的,你爸妈能同意你娶我吗?”
“我不在乎,我只要你,他们不同意我就不当他们儿子。”阿金情绪很激动,此时的他急欲表白自己对辛福的爱有多深,如果这会辛福让他把心挖出来,他也毫不会迟疑一秒钟。
尽管阿金‘情深似海’,辛福依旧不为所动,说出来的话更是彻底让阿金的痴情幻灭,“若是我对你有过一点点的想法,刚才听到你的话我也应该有会动容,可是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不想嫁给你,阿金,从来,一点也不想。”
“你。。。。。。?”阿金此刻真是如烧得雄雄的柴火上浇了盆冷水,焦黑一片,只剩下烟,他手指颤颤地指着辛福,脸涨得痛红,嘴唇抖动得厉害,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
“阿金哥,你回来啦!”
还是那个山坡上,还是那个姑娘,还是那火辣辣的声音火辣辣的情,火辣辣地朝他奔来。
“再见!”
辛福走得很快,快到阿金还没来得及回神,快到姑娘还没看清楚她,她就消失在小路上。
辛福给不了阿金孩子,给不了他自己的心,也就给不了阿金幸福,她如今的想法就这样过完每一天,照顾好那三个孩子,把他们当成自己的孩子,看他们长大、成材,照顾好李嬢嬢,把她当成自己的亲嬢嬢,给她送终。
把手头上的事处理完,才隔了一天,辛福就准时给钱尘打电话,约好见面地点,她便背上挎包,精神抖擞地出门。
本来钱尘说去接她的,想着他的车实在太过招摇,辛福拒绝了他的好意,还是张大爹的车低调。
今天辛福带钱尘去的是澄江的另一处景点帽天山。那里承列着世界闻名,据今5。3亿年的‘稀世珍宝’——澄江动作化石群。
从帽天山下来已经中午时间,辛福又带钱尘去附近的农家菜馆品尝铜锅鱼、洋芋闷饭等云南特色菜,引得钱尘连连赞好。
两天的时间,辛福带着钱尘把澄江县能看的景都逛遍了,陪游的行程是不是该结束了?
从阳宗海出来,两人上了车,钱尘觑了眼副驾上的辛福,“这么快,我还以为最起码得一个星期呢,我时间都排好了,酒店的订金也已经全交清了,你还有没什么地方带我看看的?”
“要是看景的话就这些了。”辛福也希望自己是漏了什么地方,可费尽脑子,她也想不出还有哪可看的。
钱尘一边看着前面的路,一边侧眼偷瞟辛福的神情,“你自己呢,你自己觉得不错的地方也可以带我去,反正都来了,时间总不要浪费掉。”
“我自己?除了抚仙湖外,我陪你的好些地方自己都是第一次,根本想不到什么不错的。”想到母亲曾经带自己去过的一次的地方,辛福眸光一闪,“我想起个地方,不过,可能你并不感兴趣。”
钱尘忽地就来了兴趣,“不去怎么知道感不感兴趣,哪个方位,你指路。”
辛福带钱尘来的自然还是抚仙湖,只是这地方不是造船厂,而是一个比造船厂更偏辟更荒芜更隐蔽的地方。
站在岸边,看着对面湖水上浅浅的小滩,辛福的兴奋溢于言表,“我七岁的时候跟我妈来过一次,之后就再没来过,还以为自己会找不到路,没想到真找到了。”
钱尘随着辛福望过去:对面有什么,那浅滩上除了高及小腿的杂草,就只有一颗半秃的垂杨柳,半斜着成了颗歪脖子树——等死。
低头看着面前的湖水及湖里半明半暗的水草,辛福的兴奋又变成沮丧,“原来这中间有条路可能通上去的,现在都被淹掉,过不去了。”
“那浅滩上有什么,你这么难忘?”除了草就是树,钱尘真看不出有什么值得辛福恋恋的。
“那时没淹路,妈妈带我上去过。她跟我说她在那颗树下面给我留了个东西,说是等到我找到心上人时就去树下把那东西取出来,送给他。”说到此,辛福不由得面上一红,她带钱尘来这时并没想到那一层,她只是很想知道妈妈到底给自己留了什么?如今给钱尘一解释她才发现,好巧啊,是不是老天也认为钱尘就是她的他?
钱尘低头间看到了辛福的脸色,原本自信满满的心忽然生起顾虑,“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心上人,还是说要上去先看看?”
辛福摇摇头,“算了,这水也不知道深浅,怎么过去,再说或许也没什么重要的东西,只是她想见见我吧。”
“见你?”钱尘听得奇怪,加上他也很想知道那树下倒底埋着什么,重不重要,他便鼓动辛福,“即然是你妈妈留给你的,还是去看看吧,我背你。”
说完,钱尘便开始脱鞋脱袜,动作很利落,等到辛福想要阻止时,他已经在蜷裤腿了。
长长的裤子被蜷到了膝盖,露出带着汗毛的小腿,冲满力量,突兀地撞进辛福眼里,卡住了她将要拒绝的话。她忽然觉得这主意不错,他背着她,她搂着他?这辈子或许也就这么一次机会可以和他靠得这么近,她要试试。
、第 7 章(修)
伏在钱尘宽厚的背上,一手拧着他的鞋子,另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辛福的胸部紧贴着他的背,她的腿被他健壮的胳膊挽着。头挨着头,她将一股股热气洒到他的脖子上,再看到他毛孔上激起的小颤栗,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到了。”钱尘蹲了下来,松开了胳膊,放开了辛福,放下裤腿,穿上鞋袜,一脚一压地在前面开路,长长的杂草倾刻间便被压出一条路来。
“哦。。。。。。。”掩去心里的遐想,辛福跟着钱尘的脚步来到那棵歪脖子柳树前。
柳树周围也有很多杂草,手上没有别的工具,钱尘顺手就折了根柳树枝,一边用手拽,一边用另一只手拨,想将草除尽,辛福也要一起,被他严厉阻止。
这种方法收效很慢,又费力,弄了大半天才只清出三分之一的地方,钱尘已经满头大汗,虎口处也磨出红肿来,掌心还有几道被草割出的伤口。
辛福在一旁看着心疼,“先别挖了,看看这块地下面有没有再说。”
“也好。”钱尘停了拔草的动作,专心挖起地来,那土有些硬,又夹着草根,不比拔草容易,这一挖又是好半天。
都快挖完这片空地了还不见什么东西,辛福难免有些失望,又心疼钱尘的手,便起了放弃的念头,“没有就算了,以后带着工具再来吧。”
“不行,来都来了,怎么能无功而返。”
钱尘手上的动作不见停,反而更大,这最后的土就挖得深了些,隐隐间,他感觉土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心中雀跃,便奋力挖掘起来。
“真有东西,辛福你快看。”
土层里冒出一个木面,随着钱尘手上的动作,木面完全显出来,是个盖子,那下面就应该是盒子。因着埋得深,钱尘只等盖子露出就把它掀开,露出里面装的东西。
“这什么东西?”钱尘捡起石头拿在手里看来看去,黑一块黑漆漆的小石头,其貌不扬,没有任何意思可以理解。
“我看看。”辛福接过钱尘手里的石子,左右研究,又对着阳光照照,也没看出什么。
钱尘伸手在木盒里仔细摸索了一遍,一无所获,他不解了,“这盒子里除了这石头,什么也没有,你妈她留这块石头给你什么意思?”
“不知道,可能没什么意思,就是借个由头想看看我吧。”辛福摸着手里的黑石,那石头的棱角不是很锋利,应该是被人经常把弄造成的,可她并未在母亲那见过这石头?她暗暗想,或许母亲就是想看看女儿女婿故意骗的自己。
“她想看你,你母亲吗?她难道在这里?”钱尘不明白,为什么辛福老说她妈妈想看她。
辛福幽幽地望着不远处,“我妈妈是在前面不远的地方跳的湖,我想她的魂应该还在这一片,她怕我忘了她,所以就编个幌子骗我来。”
恰在此时,一阵狂风吹过,杂草被风带得唰唰做响,那垂柳上稀拉的柳条也跟着做乱,捣蛋地刷到钱尘脸上,吓得他一跳,正好撞到辛福。
浅滩很小,只几平米范围,钱尘这一撞,辛福连退了几步,踩到了水里,还不及她抬脚,右脚踝一阵刺痛。
“唉呀!”辛福突地弯身,脚也跟着一抽,“什么东西咬我。”
“别动。”钱尘喊住辛福的动作,“可能是水蛇。”
“那怎么办,我不会死吧?”辛福吓得腿都要软了,说话的声音更是颤得不行,低头看看里,除了自己的脚,什么也看不到。
“不知道,一般水蛇都是无毒的。”钱尘轻手轻脚地走过来,弯身仔细地看看水里,除了辛福的鞋子,什么也没有。“我抱你出来,你先别动。”
钱尘将辛福抱上陆地,蹲□,小心地蜷起她的裤脚,没看到什么伤口,再蜷了点,再凑近点。
白净的小腿上,光滑细腻得像瓷,钱尘不自觉的又贴近点,近到他的鼻息喷到她的腿上,激起细小的疙瘩。
钱尘的动作是无意的,却还是让辛福紧张得不行,心像小鹿般乱撞,面上是掩不住的通红,呼吸更是急催到不行,惹得她胸部起起伏伏。
辛福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找到伤口没?”她想挣脱钱尘的手,逃开这令人心慌的接触,她又想钱尘能继续抓住自己,用力些,再往上些。。。。。。。
“找到了,别动。”钱尘的手一紧,辛福的右脚被抬了起来,高度正好能驾到钱尘蹲下的肩膀,被扳过来的腿肚子上——两个很小的针眼。
“有没有毒?”这针眼让辛福的旖念一下就抛去脑后,她现在最关心的就是咬自己的蛇是不是毒蛇,虽说刚才她觉得幸福得马上死去都行,可真到这时候,她还是紧张自己的命的。
钱尘盯着那脚也不知在想什么,好半天他才回答辛福的话,“一般的水蛇是没有毒的,可是这东西不好说,还是去医院看看好。”
一听钱尘不确定,辛福就着了急,“那我现在就去医院。”
“等等,我先给你做简单的处理。”钱尘压下辛福的腿,脱下她的鞋,褪下她的丝袜,在她伤口上面十公分的距离将腿扎紧,避免血液上流。
回去的路也是钱尘背辛福,同样她是一手鞋一手勾钱尘的脖子,同样的贴紧,同样的热气盈人,辛福却是一点歪的想法都产生不了,她满脑子想的就是要是毒蛇怎么办?孩了们怎么办?李嬢嬢怎么办?
钱尘是一直把辛福背到停车处,放她坐好,他又从上车找出一把瑞士军刀,抽出刀锋,锋利的的光芒闪得辛福一惊。
“这是要干什么?”
“为免意外,我先给你放血。”
“放血!”一听这词,辛福的害怕更添了几分,还没放血脸就刷白,“要放多少血,我可是贫血。”
“一点点,别紧张,有点痛,忍着些。”钱尘用刀尖在伤口处先划了一道1厘米的竖口,又紧跟着正交叉地划了道横口,刀划有些深,血很快便渗了出来。白腻的小腿小很快便形成个红色的十字架,鲜红的血液顺着白腻的小腿缓缓流下。
钱尘还嫌不够,又用手挤了挤,血渗得更多,伤口也被挤得有些外翻,痛得辛福哎呀的叫,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那血流得快有一小盅钱尘才放手,“好了,暂且先这样,剩下就只能靠去了医院再说。”
辛福已经痛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点点头表示下同意。
当医生看完伤口,检查完血液说这蛇无毒时,钱尘跟辛福同时松了口气,辛福更是,混身一松,像抽了筋的鱼瘫坐在椅子上,闭目,暗暗在心中感谢自己母亲的保佑。
医生接下来的话又让辛福想要骂娘,“不过这伤口被你们用刀划成这样,除了包扎外,你还要打点缝下针,再打点消炎针,另外,在伤口愈合前,你这只脚都不能用力,避免伤口的崩裂,才能好的快。”
那她不就成拐子了?脑中想像一下自己杵着拐杖一瘸一瘸的样子辛福就想要骂人,可一想这伤口是钱尘,是为救自己划的,她又只能又生憋回去,“那大概得多久才能好啊?”
“最少得半个月吧。” 医生回答得很轻巧,辛福听得很沉重。
从背上辛福去河滩,钱尘就成了她脚力的开始,缝完针,上好药,又是他背着她上车回家。
村里路不平,又绕来绕去的,钱尘就把车停在村口,然后下车背辛福回家。
快进院时正好碰到隔壁的李嬢嬢出来,李嬢嬢一见两人这样子就把人给喊住,这是什么个情况?几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