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你才爱我 作者:予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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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做"你才爱我 作者:予菡-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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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我有兴趣,你不正常,你个死变态的。
“也就我这种非常男人才能看得上你,床都上过几回了还在我面前装腔作势,有什么意思,你再正经,再严肃,穿得再多,在我眼里,你都是一|丝|不挂|的骚样。”
手下一重,笔尖的毛刷叉按上了画板,罗熙凡的滟艳朱唇变成了猪唇。辛福崩紧脸,深吸一口气,极力压下心里的怒火,低声道:“你要说王家的事就请快点说,我画完了你没讲完可别逼我听你这些废话!”
“好吧,就先放过你,跟你说王家的事吧。”



、第 16 章(修)

罗熙凡冲辛福挑了挑眉毛,兴灾乐祸的开始了自己的讲述:“王军在跟你离婚不到三个月就娶了新老婆,她那老婆不但长得也比你漂亮,家里又有钱,她还是个独生女,王军这二婚媳妇找得貌似哪哪都比你强啊。”
貌似?初听前面的描述,辛福确实鬼火,可听到貌似这个词她就知道,问题在后面。
你还能听出我话里的转折,这脑瓜子,好像也不是笨到无可救药嘛,罗熙凡暗忖完,接着讲起后面的内容:“本来我还想帮你回报下他们的‘深情厚爱’,没想到老天就来帮你收拾他们了。王军找的那新老婆根本就是个母老虎,她把王军在外面的那些花花草草的全铲了个干干净净,连根都不留,还每天规定他的上下班时间,过时不归就去床头跪。但凡电话打过去是‘无法接通’回来就是竹笋炒肉,要是王军身上有什么除了她以外的味道,那就是洗刷刷洗刷刷,从头到脚的拧进浴缸里涮。”
“扑哧”辛福实在忍不住了,罗熙凡这极品,硬是把王军的悲惨描述得让人喷饭。
罗熙凡一板正经地摇摇头,“你这人心肠不好,人家惨成那样,你还笑,不好。”
“不要摇头,不然画成歪脖子别怪我。”
“不找你找谁,把我画残了当然得要你负责。”
辛福闭嘴,唇抿得紧紧,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画板,手上的画笔痛苦的磨擦着画板,恨不得这画上就是罗熙凡的真脸,可以让她任意蹂躏。
“王军还算好,起码命还在,他那私生子跟他妈就没那么好运了。”
罗熙凡的话让辛福的心再一次拧紧:“他们怎么了?”死了?
“王家当初娶人家进门时说那孩子是你留下来的,结果母老虎查到是他在外面的私生子,就逼着他们把孩子送走,他妈跟那母老虎干上了。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年纪大点的那个抢到孩子还没站稳,从楼梯上滚下去,然后就两命呜呼了。”罗熙凡说的很轻巧,三言两语就把两条人命说没,淡薄的态度更衬托出他的无情。
隐下心里的淡淡悲伤,辛福对罗熙凡的话表示怀疑:“摔个楼就能死两条命,我不信,那楼梯又不高,怎么可能一下就把两个都摔死。”
“那小的倒是真当时就摔死了,那大的还有口气,送去医院抢救两天,突然就死了。警察来一查,真太妈狗血!”
狗血你妈!快说!
“谋杀!”罗熙凡突然收了腿,坐直,兴奋的盯着辛福,“他妈是被人毒死的,凶手居然是他家的保姆!据说是他妈原来弄死了那保姆跟他爸的私生子,那女人就跑到他家来当保姆,就等着让他全家死光,现在王家老的小的都死了,媳妇进了牢房,就剩下王军一个,她的目标也算实现了大半。”
真是挺狗血的,辛福原来一直因为自己在王家的地位不如李阿姨不平,没想到,李阿姨居然藏了那么多秘密。想到这,辛福突然窃喜——自己老怀不上孩子是不是也有她做怪的原因,实际上自己还是很有机会的?
“说你这人心肠不好一点也没错,听说那老婆死了你就这么高兴?”身子再次滑下,罗熙凡的二郎腿又架上,吊儿郎当的斜瞥辛福,“不过我喜欢,这样才跟我配。”
辛福暗自心中唾骂:一肚子的黑水,鬼才跟你配。
罗熙凡双手扶扶手,支起身前倾:“不准骂我,不然我咬你。”眼里的恐吓似真似假,让人猜不透。
“我只是想再次提醒您,不要动。。。!”辛福对这人的查颜观色本领佩服到害怕,还有刚才那姓李的,难道他们都念过读心术?还是自己太不会控制情绪?
“哦对了,听说王军之所以娶你是因为听了一个姓刘的风水师的话。”罗熙凡像是突然想起的问题,似笑非笑地盯着辛福:“你跟那风水师是不是有什么关系,不然人家怎么这么帮你?”
“我怎么会认识他!那种靠嘴胡弄人的骗子,一句胡扯就把我毁进王军,我恨他还来不及。”辛福确实是恨那个人的,就因为他的一名狗屁旺夫益子让王家母子千方百计把自己骗进门,让自己好容易奋斗出来的一切半途而废,让自己如今不得不靠出卖身体去救小月,她恨不得那人作一辈子牢,一辈子再骗不了人,害不了人。
罗熙凡仔细观查了一番,确定辛福所说的话无假,心下又喜又忧。
话题到这里突然结束,罗熙凡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不再骚扰辛福,辛福的速度也明显变快。
落下最后一笔,辛福深嘘口气,“好了,你可以动了。”
“哎呀,真是累,以后再要画就画我躺在床上的,你画两小时我也不动。”罗熙凡站起身,张开胳膊伸了个懒腰,又打了个慵懒的哈欠,就准备过来看辛福的画。
“先拿太阳下晒晒,油彩没干(完全没有常识的借口,偏罗同学也没发现)。”辛福眼疾手快的用调色板挡住鼻子以下的部分,罗熙凡只能看到自己的鼻梁以上。
“嗯,眼睛画得不错,很有我的神韵。”虽然没看到下面,但那小部分足以让罗熙凡肯定辛福的水平,想着下面的应该也不会差到哪去。
罗大少太骄傲了,他哪能想到那女人当着自己的面还敢做小动作,所以等他看到完整的自己时真是气得眼斜鼻歪,恨不得当场就把那女人剥光了做死她,不过就当时的实际情况而言,他估计这事只能在梦里YY了。
“你要我做的我做完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吧?”辛福冷冷的瞥向某处不知名的小草,瞧也不瞧的对着罗熙凡问话。
罗熙凡就像没看见辛福的冷淡,他带着春花般灿烂的微笑,一步步走向辛福,“当然,我说话算话,你可以走,也可以不走。”靠近辛福时,他伸出右手。。。。。。。
手指还没碰到辛福脸颊,就被她挡开,“我现在就走,请让下道。”
罗熙凡没有钱尘块,但身高相差无几,他杵在那小径上,辛福想要过去,不是他让,就得她贴着他走过。
“我让了,这边上不是空出来了吗。”罗熙凡挑衅地低俯面前的小人,那眼神的意思就是——来啊,贴着我走,你敢吗?
光天化日的,他总不会强了自己吧,最多不过被他摸两把,吃点豆腐。心一横,辛福就走了过去。
罗熙凡就那样直直的杵在那,只上半部身子稍随着辛福的方向转动,眼睛更是手一般拂过辛福的脸、胸。
交错的那一瞬那,罗熙凡插在裤兜里的左手突然抽了出来,他的手才一动,辛福就吓得僵住,心更是紧张得扑扑直跳——他要怎样,不放自己走了吗?
罗熙凡对于逗弄辛福的事总是乐此不疲,其实他只是想给辛福自己的名片。那张薄薄的名片在他裤兜里呆很久,他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辛福过来的那刻,他瞥过她毛衣的领口,深深的雪白,他仿佛能窥到那饱满富有弹性的双|峰。
想要去触碰它,可自己刚才说过不屑强她的,难道让自己食言?不行,罗熙凡怎么能如此急色,明眸一闪,他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辛福静立在罗熙凡身边,眼睛聚焦在他的手上,看他要做什么动作——那手掏出来时才发现,指尖夹了张薄薄的卡片,抬起到自己眼前,划落到自己衣襟,插|进乳|沟,紧紧的,再那手指,放下的时候‘不小心’碰到自己的胸,‘不小心’按下,再轻轻的弹开,缩回裤兜。
辛福又气又羞,小脸胀得通红,暗啐了句:流氓!
她手才想取出名片就被罗熙凡喝住:“不要乱扔啊,不然你会后悔。”
后悔你妹!辛福又暗爆了句粗口,就像没听到罗熙凡话一样,把名片抽了出来,只是没敢马上就扔,她怕现在扔,罗熙凡那变态的,会把自己压到地上,拿名片插她千百遍。
“要不要我送你?”罗熙凡悠闲的跟在辛福后面,随着她进屋,穿来穿去,出屋,出院。
辛福走得很快,她想甩开后面的尾巴,可惜自己人矮腿短,自己两步,人家一步就够了,总也拉不开距离。
“你知道出去的路吗?”
不知道也不用你送!辛福在小区里绕来绕去的,怎么也走不到大门口,还有后面那跟苍蝇一样讨厌的罗熙凡,气得她血压扑扑地往上飚,小脸红得比苹果还要艳三分,让她平庸的姿色添了几分动人。
“我送你到大门口吧?我怕你这样走下去,明早也找不到出口。”罗熙凡跟着辛福绕得越走越开心,越开心就越要逗她生气。
辛福一边乱绕一边嘀咕:这高档小区就是烦人,树那么多,人那么少,想找个人问路都难(小路边上的指示牌好委屈地说:我在这呢,你怎么看不见我呢?)。
皇天不负有心人啊,辛福看到前面宏伟的大门时,心一下就飘了起来,那怨气也随风逝了个无踪。她的脚步也由快步变成了小跑,奔向自由的大门。
罗熙凡那气死人不偿命的,人都跑了他还要喊上一句:“有什么需要就找我啊,任何时间。。。。。。!”
还好门口没别人,只是经过守卫室时,那保安的诡异眼神扫得辛福第N次在心里‘碎尸’罗熙凡。
出了后谷,辛福就把那揣在手里都快成团的名片撕烂,扔进路边的垃圾桶,外带一口货真假实的口痰。
罗熙凡带着止不住的笑,志得意满的往回走。一边走还一边琢磨着下次该怎么把这女人骗过来,又要怎么戏弄她,还有,到底几时才能把她弄上床?算了,以后再想,现在,还是先去看看她给自己画的像吧,一定是人神共愤的绝色!



、第 17 章(修)

辛福先是去画廊把画具还给老板,没想到老板还付给她今天的酬劳,说是刚才李先生打电话来说的,说对画像非常非常满意,有机会再请她画他提议的那个。
辛福猜测一定是罗熙凡看到下半部后气的,非常非常满意?反义词吧。
转道辛福又去了孙阿姨那,先问了下那申请名额的事,孙阿姨说报名人多,审核时间可能要两三个月才能下来名单。辛福又‘顺便’问了下钱尘的事,孙阿姨说她也不清楚,当初钱尘是通过QQ与她联系上的,当时他只是给了份简单的个人资料,她知道的都告诉辛福了。
孙阿姨见辛福的失望色又安慰她说钱尘即然把房租都留了,那必然是会再回来的,可能那边一时被什么绊住了,又让辛福主动点,给人家打个电话、发个短信,联系联系,套套话,也就不用自己一个人在这瞎想啦。
这劝没辛福散开一点心思反而让她心里更酸涩,辛福就没敢告诉孙阿姨自己跟钱尘已经上过床,而且钱尘正是在上床的第二天就匆匆离开。说的话,留的钱都是意味不明,她哪敢再去给人家打电话,她脸皮再厚也没厚到被人‘甩了’还去问人家你什么时候回来啊,你还跟不跟我处朋友啊。。。。。。。
在昆明呆了两天,辛福带着采购的食物跟生活用品,大包小包的又回到澄江。
平时辛福不在时,她都是委托李嬢嬢帮她做晚饭给孩子们(虽然都各自有家,但伙食极差,辛福每晚都会另做些给他们补充营养)。所以每次辛福从昆明回来,孩子们都高兴得不得了,因为姨妈肯定又会带好多好吃的,好穿的,好玩的给他们。这次也是,吃完自家的晚饭,几个小娃就赶到辛福院子里,还以为是李嬢嬢,没想到是辛福,那劲兴奋得,上窜下跳。
阿金那边辛福一直没去,人家没跟她联系,之前货的钱她也没好意思去要。画廊这边又是空欢喜一场,钱尘也是,都走快一个月了,一点音迅也没有,他不是有自己电话吗?还是他跟前妻又复合了?辛福这几天愁啊,事业情感的落魄,还有罗熙凡那个鬼影子似的‘恐吓’,她想出去又不敢出去,想赚钱又不知道做什么赚钱。就这么纠结着,一天又过一天。
把米下了锅,辛福正盯着厨房的菜盘算着明天得去乡上买些粮食蔬菜回来,院门就被人砰地撞开。
“姨妈,姨妈,不好了,小月要死了,你在哪,姨妈,姨妈!”张秉土那个大嗓先冲进厨房,正好撞上跑出来的辛福,然后他后面的张秉水也撞上来,三个人乱做一团。
辛福先站稳,蹲□,拽住张秉土的肩膀,斥骂道:“站好来,说清楚,什么小月要死了,怎么回事?”
“那个,那个。。。下午课间休息的时候,小月在操场上跳格子时不小心摔倒,鼻子就开始出血,哗哗的流,怎么也止不住。然后老师就把她送去医院,当时我看她脸色很白,像死人。。。。。。。”
辛福一口气嘘出,松开张秉土的肩膀,站起来:“去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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