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医生,好久不见[师徒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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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医生,好久不见[师徒完结]-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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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信宇这才有了笑意,闻着她发丝上的清香,他忍不住又在她额头上印上一吻,“好,我们回家。”




、欲望

  雨势渐大;敲打着房顶发出沉沉的响声;白信宇抱着安宁出了酒吧,外面的世界漆黑一片;被覆上一层半透明的雨帘,出租车的灯光在雨中变成朦胧的橙黄。

车子停下后;白信宇先把安宁快速地放进后座;然后自己才坐上来。他赶来时很慌忙;没带伞;自己身上早已湿透了;甚至在抱安宁时还连累了她。

“麻烦把冷气关小一点;我老婆睡着了。”白信宇把安宁整个人拥进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

出租车司机从反光镜里看了他一眼,陶侃道:“年轻人;你挺会疼老婆么。”

白信宇笑而不语,只是胳膊收得紧了紧,让她更贴近自己一些。安宁斜在他怀里,大部分头发是干的,只有发尾的部分湿了,垂散在他的黑色长裤上。

饮酒过多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脸还埋在他的胸前,车窗外电闪雷鸣,她睡得正香。

白信宇用手轻抚她白皙的脸颊,将她微乱的流海顺到耳后,低头看了眼她的睡脸。手上的动作猛地一僵,他的视线再也移不开了……

安宁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连衣裙,领口有三颗扣子,本来是恰到好处,却因为刚才的拥抱蹭开了中间一颗,上下的扣子折在一起,露出中间空出的部分,恰好可以看到若隐若现的乳沟。

雪纺裙也因雨水的湿润而变得半透,更糟糕的是她此刻的姿势,毫无防备,完全把白信宇当成了自己的枕头。

这样的软玉酥香在怀,即便高傲冷静如白医生也有些招架不住。身体一热,有某种欲望的热流直冲入脑,烧得他的脸有些发烫,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安宁本来睡得好好的,忽然感到枕头下面多了一块石头,隔的她很不舒服。于是她很自然的伸手摸上去,想要把石头挪来……

白信宇的双眸变得很深沉,目光像一个饥饿的困兽,他猛地按住她的手,将她乱动的手牢牢地控制在掌心中。

石头咬人,安宁挣扎了一下,想要把手抽回来,奈何她醉得头晕晕的,使不上力气,后来也就渐渐忘了这个事,又睡沉了。

出租车直接在公寓的电梯口停下,白信宇把安宁从车上抱了出来,走进了停在底层的电梯。

电梯里灯光明亮,几面镶嵌成镜子的墙壁将二人的处境完全显现出来。安宁像一只猫一样,乖乖地蜷缩在他怀里,裙摆倾斜,露出一截光滑的大腿。在镜中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她内裤的颜色。是白色的,一圈黑色的小花边……

白信宇隐忍了一路,身体的某个部位不受控制地持续亢奋状态,被几面镜子照的原形毕露。

好在摄像头装在每一层的电梯口,电梯里并没有任何探头,否则他宁愿选择抱着安宁从一楼爬楼梯至21楼。

到家门口时,白信宇掏出钥匙的手兴奋地发颤,几次对不准锁眼,一阵夜风拂过,惊动了门上挂着的风铃,发出叮叮咚咚悦耳的响声,也吹动了安宁的长发,几缕发丝轻盈地落到白信宇的胳膊上。

回想起刚才插不进钥匙的细节,他的脸微红,手中的钥匙“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他不得不弯下腰去将钥匙捡起来,这个动作带来的不舒适感惊醒了安宁,她半睁开眼睛,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

好半天才迟钝地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她轻轻拍了拍白信宇的肩,淡淡道:“白医生,放我下来吧。”

白信宇犹豫了一瞬,然后在门口把她放了下来。

脚一着地,安宁立刻从他身上撤离,改而扶住了右侧的墙壁。

白信宇从新将钥匙捡起来,避开她的目光,将门打开。

安宁从墙壁一路找着支撑,然后摸到了门框,正要再往里摸,忽然感到身子一轻,双脚离地,她整个人又被白信宇打横抱了起来。

“我自己可以的。”清醒了几分的安宁忍不住强调了一下,都到家门口了,她就算用爬的,也能爬回自己房间了吧……

白信宇略微皱眉,一本正经道:“我等着锁门,不想耽误时间而已。”

安宁没有和他争,左右也就是几步路的问题。后来白信宇把她放到床上就转身离开了。

不过,还没过两分钟……他又回来了。换了身睡衣,用毛巾擦着头发,坐在安宁的床边。

安宁挣扎着坐了起来,虽然脑子有些不灵光,但至少知道他应该回的是他自己的房间,而不是坐在这里。

“白医生,我要睡了。”安宁十分自然的下了逐客令。

“我知道。”白信宇将毛巾扔到一旁,用双手把她的坐姿摆正,然后就伸手开始解她裙子上的扣子。

安宁反射性地想把他推开,却因为重心不稳而扑了个空,要不是他营救的及时,她大概已经栽到地上了。

可她还是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她在想自己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你的衣服被雨水弄湿了,我想给你换一套衣服而已。”白信宇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只不过这声音里多了一点低哑,听起来格外性感。

他的语气很认真,这让安宁想起了当年她是病人的时候,白医生好像也是这样公事公办的态度。

不过现在情况有变,她已经康复了,他不再是她的医生了,何况换衣服这种事,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多少会有些难为情。

“你出去吧,我可以自己换。”安宁回答时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不要显得大惊小怪,不要怀疑他的专业。

白信宇沉默了一会,然后站了起来,“好吧,那我出去。”

安宁确定地看着他出去并带上了门,这才解开了自己胸前的扣子,正要把裙子退下来时,忽然听到客厅里传来“嘭”的一声,没过多久,灯灭了……

周围的环境伸手不见五指,她摸索着找自己的睡衣,这时门再次被推开,白信宇带着磁性的嗓音淡定地传来,“停电了。”

“嗯?停电了?”雷声适时的响起,吸引了安宁的注意,她沉吟道:“可能是因为下大雨的关系吧……”

脚步声渐近,床垫又轻微陷下去一块,白信宇坐在她身侧,“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了,我帮你换。”

“真的不用……”

白信宇的语气中带了轻微的不悦,就像在对待一个不听话的病人,“都冻了一路了,再不把湿衣服换下来很容易感冒的。”

安宁还想挣扎,他的双手已经摸到了她的裙角,干脆利落地向上一拉,毫不费力就将她的裙子脱了下来。

“冷……”安宁的脸已经红透了,虽然知道他看不到,而且他几乎没怎么触碰到自己的身体,可她还是用双手挡在胸前,十分没有安全感地往后缩。

话音未落,身上已经被裹上了一层被子。

“还冷么?”他的声音自黑暗中响起,温柔的不像他。

安宁正要回答不冷了,不字还没说出口,就听他自言自语地说:“还冷啊。”

然后她就感到身子被人挪了一下,下一秒就掉入一个温热的怀里。

“白医生……我不冷了……”

他没有说话。

安宁又加大了声音,“白医生,我说我不冷了。”

“我知道。”他忽然低笑,“我只是很想拥抱你。”

“……”安宁的心仿佛跟着他的话漏跳了两拍,她挣扎着将他推开,严肃道:“白医生,你不觉得这样很暧昧么?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白信宇沉默了一会,然后笑着道:“那你都误会什么了,不妨说来听听。”

安宁想不如索性把话摊开来说,不要这么不清不楚猜来猜去的,他会这么配合,反而让她感到有些不自在。

“你经常对女孩子这样么?”

白信宇有一瞬间的错愕,然后失笑反问:“你觉得可能吗?”

安宁低头沉思,若是以前她不了解他的生活,会觉得一切皆有可能,但自从和他住在一起后,她发现他的生活非常规律,规律到整齐的地步。他工作很忙,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医院里,下班后会马上回家,她几乎没有发现他有任何要好的异性朋友。

其实安宁很想直接问他,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特别。可是话到嘴边又忍了回去,她忽然想起他曾经说过的,她一点也不特别。一不小心,这又会变成一次失败的自作多情。

雨还在下着,黑暗的环境让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她说:“白医生,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为什么你总是忽冷忽热若即若离,你知不知道,和你相处的人会很辛苦。”

白信宇微怔,“我有吗?”

“你有……”

“如果我可以证明我对你没有若即若离呢?”

“怎么证明?”

白信宇忽然用双手捧住了她的脸颊,然后垂眸吻住了她的唇……




、释放

   大雨淅淅沥沥的下;室内光线很暗;两个深色的人影先是隔着很近的距离坐着;空气仿佛有一瞬间的凝滞,然后两张脸已经重叠在一起……

白信宇吻上安宁的那一刻;她觉得眼前好像闪过一道白光,脑海里的景色变成了一片大雾;他的气息渐近,轮廓在雾中逐渐变清晰;唇上便传来湿热的索取。

这种感觉对于安宁来说很青涩;像是沉浸在梦中,太不真实。

白信宇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有尚未干涸的水渍;一只手滑到她的脑后,固定住她的头,另一只手拖住了她的腰,他吻得很轻柔,试探着舔着她的两片唇瓣,吸吮她口中带着酒香的味道。

安宁本就使不上力气,她觉得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处在梦境与现实的交界处,分不清是真是假。如果这是现实,她应该要推开他的……

她心里这么想着,手上就有了推拒的动作。然而这个动作却挑起了男人最原始的占有欲,白信宇的手臂一收,将她整个人勾进怀里,把她推拒的双手控制在两人身体的中间,让她动弹不得,只能被迫的承受。

唇舌间的肆掠也变得更加强势,撬开了她闭合的牙关,将舌尖送入她的口中,滑腻的湿润让他欲罢不能,不断掠夺着她的芬芳。

安宁有些不知所措,如果这一切是真的,一别四年,她暗恋过也伤害过她的白信宇,白医生……正在亲吻她?

她的头有些发晕,天旋地转的迷醉从四片交叠的唇缝中传来,酒后的晕眩感加上来自他的气息,哪一点都让她如置身梦幻,这一定是做梦了。

如果这是梦,她忽然冒出一个很大胆的想法,随着这个想法,她的手不再推拒,闭上了双眼,一边吞噬着他炙热的气息,一边青涩地回应他的吻……

白信宇只觉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要她,这个想法几乎击溃了他所有的理智。他感受到了,她在回应他,在取悦他。

这个吻在安宁的加入下变得更深,更无法自拔,更一发不可收拾。唇舌交缠间两个人都很投入,交换着彼此的呼吸,仿佛都要将对方的味道全数吸入自己口中。

直到不能呼吸,轻轻的喘息声自黑暗中的响起,白信宇把安宁推倒在床上,转身压了上来,用自己的身体取代了被子。

安宁只觉得身上忽然一凉,然后又被一个烫人的火炉温暖着。

白信宇将头抵在她的颈边,可以闻到她发丝上传来的清香,火热的唇再次不安分地游移到她的脸上。

安宁伸手抱住了他,双手在他后背上下滑动。

白信宇舔舐她的耳廓,哑声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

安宁没有说话,她在想,这个梦做得很有情节。

白信宇的手已经失控地滑向她的身体,在她娇嫩的皮肤上热烈地抚摸,“安宁,别再引诱我了,不要挑战一个男人欲望的底线。”

“如果我偏要呢?”安宁觉得很有趣,只有在梦里才可以听到他这么失控低哑的声音。

“我怕你会后悔。”白信宇将眼镜摘了下来,随手丢在一旁的床头柜上,将脸埋在她颈上吮吻,手也游移到她的胸前,握住一团柔软,他的声音因为欲望变得低哑,“安宁,告诉我,我是谁?”

“白信宇。”安宁因为他的亲吻和挑逗而变得瘫软无力,气息也有些虚浮。

“你知道我们现在做的事代表着什么吗?”白信宇仍然在隐忍着,强迫自己不去脱她身上最后的屏障。

安宁想了想,这个问题难倒了她,在梦中所做的事需要负责吗?

“安宁,你愿意成为我的女人吗?”他的手一直徘徊在她的胸前,轻轻地揉捏着。可这样丝毫不能缓解下身传来的膨胀感,迫不及待想要得到释放,真正的释放……

“如果是梦里,我愿意。”安宁一直在看他,想看清他的脸,想看清他的眼睛,不过这只是梦,梦里只有一个朦胧的轮廓。

白信宇的动作一僵,低声问:“什么意思?”

安宁觉得很好笑,她在梦里臆想了一个他,一个喜欢她的白医生,一个想要她的白医生,然后现在这个被塑造出来的白医生,竟然在问她是什么意思。

“说真的,对于那件事……我很好奇是什么感觉。如果在梦里,我当然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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