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立母亲家。
“我现在就在家啊国立。”
“赶紧出去躲避一下;小雅一会就到。”
“我和她早晚不是要见面吗国立;现在见也省事了。”
“你放屁;赶紧给我滚出家门,老太太大寿以前不告诉小雅,这可是奶奶的意见,你敢违抗我剥了你的狗皮。”
萧依灿挂完电话冷笑一下:你让我现在和她见面我也不会见;我见她的最佳时刻还没有到呢。
“小雅,怎么是你?”
奶奶打开门看见淑雅惊讶的瞪大眼睛。
淑雅微笑一下看了看大厅:“爸爸和妈妈呢奶奶?我想你们了来看看你们。”
奶奶尴尬万分的把淑雅让进客厅:“他,他,他们出出去了;赶紧进来坐小雅。”
淑雅看了看表情如此慌乱的奶奶,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把她扶到沙发上坐下。
“奶奶;我都一个月没有见你了好想你;你和妈妈爸爸身体都很好吧?”
奶奶慌忙避开淑雅的眼神:“好啊小雅,我们都很好;你别挂念我们孩子;好好照顾自己。”
淑雅微笑一下抚摸着奶奶的头发。
“我怎么会不挂念你们呢奶奶;你们都这么大年龄了,国立和哥哥嫂子都忙没法照顾你们,我再不照顾你们心里怎么过的去。”
奶奶勉强忍住泪水拍了拍淑雅的手颤抖着声音说:“谢谢你好孩子。”
淑雅微笑一下从旁边的包里拿出衣服。
“这是我给奶奶买的衣服;大红色的;上面还带着福字;是给你的百岁大寿时穿的;我特意问了售货员;她们说老年人过寿时穿喜庆;表示大富大贵;我给你试试奶奶;如果合适我现在就去给你洗一下;等你过寿时穿。”
奶奶颤抖着手拿着衣服泪水夺眶而出:“我们陈家对不起你小雅,奶奶对不起你。”
淑雅慌忙拿出一张纸巾给奶奶擦泪。
“这些话说的有点太严重了奶奶;老年人盼着有个孙子我能理解;求奶奶给妈妈说说,让她别着急;等你过完百岁大寿我就打算让国立带我去上海做检查;一定尽快给你们生个孙子好吗奶奶?
求妈妈别再逼国立和我离婚了;我喜欢国立;喜欢你奶奶;我不舍得离开这个家。”
“小雅,我可怜的好孩子。”
奶奶紧紧的把淑雅抱在胸前痛哭失声。
医院。
在医院心急如焚的国立,不停的给小齐打电话,看看淑雅是不是离开了妈妈那儿,唯恐淑雅呆的时间长了看出破绽。
看着一个多小时了,淑雅还是没有离开家,无可奈何的国立怕奶奶忍不住说出来,急切的催促父亲回家。
父亲慌忙摆手:“小雅不走我不回去国立;我没脸见她。”
国立心急如焚的推着父亲:“爸;你回去吧;我怕时间长了奶奶架不住说出来怎么办!”
父亲长叹了口气:“反正早晚小雅也知道;事已至此就让她知道吧。”
“不行爸,小雅如果知道了,奶奶大寿她肯定不会去了,奶奶天天盼着过大寿那一天,能看到小雅和嫂子都坐在她身边呢,小雅不去了,奶奶怎么能承受得了。”
父亲在国立和国栋一再请求下,才硬着头皮回家看看。
“真好看奶奶;你这一穿上好像八十岁一样。”
奶奶心如刀绞的照着镜子:“真的啊小雅?还是我们小雅有眼光;你看买的多合适;奶奶好喜欢。”
淑雅微笑一下:“脱下来我给你洗洗奶奶;刚买的新衣服都要洗洗穿才好。”
奶奶慌忙推开淑雅的手:“别洗了小雅;让保姆洗就行;来;坐这陪奶奶说说话。”
“我马上就洗好奶奶;我洗衣服时咱们也可以说话的;就像以前那样;我给你搬个小板凳坐我旁边;你给我讲你娘家的故事;我最喜欢听了。”
淑雅慌忙搬过来一个板凳放在洗衣间门口。
奶奶坐在小板凳上,看着完全蒙在鼓里的淑雅,心如刀绞的偷偷擦着眼泪。
“爸爸回来了;妈妈呢?”
正在和奶奶说话的淑雅,看见公公高兴的迎了上来。
爸爸尴尬的躲开淑雅的眼神:“你妈她在外面和邻居逛街呢小雅。”
淑雅笑了起来:“才这么长时间不见,妈妈进步还挺大的,知道出去逛街玩玩了;爸爸;你坐;我把这些衣服洗了就给你们做晚饭。”
公公慌忙摆手:“不用不用小雅;你别忙了;有保姆呢。”
“我帮阿姨做爸爸;奶奶你先坐这儿;我去阳台搭衣服。”淑雅拿着洗好的衣服就往阳台走去。
当淑雅走到阳台上正在挂衣服,看到旁边挂着的几件胸罩时惊讶的瞪大眼睛。
淑雅知道婆婆肯定不会用的;保姆出去买菜虽然还没有回来,可是淑雅听奶奶说,保姆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肯定也不会用这么艳丽的大红颜色;这是谁用的呢?
淑雅疑惑不解的又打量了一下阳台,看到了一双时尚的女士凉鞋;淑雅看了看号码不是婆婆穿的鞋号;也不是自己穿的鞋号;正当淑雅纳闷的时候,听见客厅一个女人的说话声。
“老爷子在家呢;我刚才在楼下碰见太太让她回家她说等会;我怕天黑花园草丛有蚊子咬住她了……”
公公慌忙冲她摆摆手让她闭嘴;保姆不解的把买来的菜放进厨房。
“阿姨回来了?”
看到保姆说个半句话,淑雅从阳台上走进大厅微笑着和保姆搭话。
看到淑雅进来,奶奶和公公都惊恐的瞪大眼睛面面相觑。
保姆看见淑雅微笑着问:“这位姑娘是”
“我是国立太太阿姨;我们还没有见过面呢。”
保姆惊讶的瞪大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淑雅:“什么?你是谁?”
淑雅看着保姆惊讶的眼神微笑一下:“陈总太太啊阿姨;我这些日子忙没时间过来看三位老人;所以你才不认识我。”
保姆支支吾吾的看着淑雅:“陈总;他;他几个太太?”
“胡说八道什么呢他关阿姨,赶快做晚饭吧;奶奶都饿了;小雅啊;来来快坐这儿吃个水果。”
淑雅看了看惊恐的瞪大眼睛的奶奶,又看了看极力掩饰自己的公公,心里的谜底好像一下子揭开了。
淑雅勉强压制住内心的痛苦,拿起自己的包对他们挤出一个微笑:“爸爸奶奶;我有些事先回去了;下一次来了再帮你们做饭好吗?”
公公慌忙拉开门:“好好好小雅;你;你慢一点啊。”
“小雅。”
奶奶心如刀绞的从沙发上站起身,柱着拐杖叫了一声。
走到门外的淑雅回过头看着奶奶颤抖着声音说。
“奶奶;你多保重身体;我给你买的奶粉赶紧喝;别放坏了。”
“小雅,奶奶对不起你。”
奶奶看着关上的门痛哭失声。
爸爸靠在门上摇摇头长叹了口气。
躲在花园旁边的萧依灿,看着从楼上抽泣不止的跑下来的淑雅得意的笑了一下。
“小雅,是你吗小雅?”
邻居阿姨看见淑雅惊喜的问。
淑雅慌忙擦了一下泪冲她点点头:“你好林阿姨。”
邻居老太太慌忙点点头:“好好小雅;想开点啊;唉你那个婆婆是遭报应了;这么好的……”
小齐慌忙打断老太太的话挤出一个微笑:“太太;我们走吧。”
淑雅冲邻居阿姨点点头:“阿姨再见。”
“再见小雅。”
淑雅坐进车里,逃也似的离开了社区。
淑雅想到了婆婆给国立找到了合适的女人,但是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现在已经住到了家里。
淑雅现在明白,国立为什么天天晚上不回家吃晚饭了,也明白国立有时候甚至不回家住,到底去了哪里。
和公公婆婆住到一块的应该是媳妇,而在外面偶尔去宠幸一次的,应该是偷情的小三,我文淑雅原来也赶时髦,当了一次让万人耻笑的小三了。
让我去和他们一起住我不愿意,这就是我的下场,文淑雅,你活该啊,活该走到今天这一步。
淑雅看着车窗外越来越模糊的社区,自嘲的冷笑一下泪如泉涌。
这个夜晚国立又没有回来,但是国立象平常一样准时打了电话,只是简单的说不回来了,没有任何解释。
独自守着空旷旷大别墅的淑雅没有喝酒,而是打开了为那个夭折的孩子设计的儿童房。
这是淑雅自从国立锁住这间儿童房以后,首次打开它。
淑雅颤抖着手抚摸着这间房子里,她和国立一起为孩子购买的一切东西,伤心欲绝的放声痛哭。
已经好几天没有出去好好逛逛的萧依灿,在婆婆即将出院的这一天上午,有保姆陪着在菜市场随便转悠。
她要亲自为婆婆买几条活蹦乱跳的小鲫鱼,为婆婆熬汤巴结她,还要买很多菜,庆祝国立今天晚上,即将正式和自己睡在一个床上。
“建华;你快看那个大肚婆象不象萧依灿。”
正在和建华一起在菜市场转悠的梅梅,指着正在买青菜的一个女人惊讶的问。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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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华仔细看了看:“看不出来;我也没有见她几次面;再说也没有这么胖啊。”
梅梅冷笑一下:“蠢;大肚子的女人有几个瘦的;我去看看是不是那个不要脸的骚货。”
建华慌忙拉住梅梅:“老婆;你可别胡来啊;她现在可是孕妇;惹了她敢是一尸两命。”
梅梅用力打掉建华的手:“我没有那么蠢;我不会动她的。”
梅梅轻轻走到不远处低头挑青菜的萧依灿面前,看了看冷笑一下:“哎呦,你好二奶。”
萧依灿听到梅梅说话愣了一下抬起头,故作疑惑的看着她微笑一下:“你和谁说话呢姐姐?”
梅梅冷笑着对着旁边用力呸了一口:“我呸,装什么大头蒜呢;又不是没有见过。”
萧依灿依旧淡定的笑着:“是见过;但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梅梅嗤笑了一下。
“哼,你是被所谓的胜利冲昏了头脑了吧萧秘书?好了,别给我装逼了,我冯艳梅这辈子最讨厌装逼的人,特别是女人。”
“走吧,旁边有个茶楼,我请你坐坐,求你给我传授一下勾引男人的经验怎么样?”
保姆正要和梅梅理论几句,被萧依灿拦着微笑一下:“你在茶楼下面等我就行阿姨,我和这位姐姐一会就下来。”
茶楼。
“还真没有让我看错;当初第一次见你时我就对小雅说,要她小心你这个女人;我怎么看怎么不对劲;一股骚味;你是早有预谋吧萧二奶?”
梅梅刚刚坐下就对萧依灿开始挖苦。
萧依灿虽然没有亲自和梅梅交往过,但是听国立母亲说过她几次,也大概了解梅梅的嘴皮子多厉害。
萧依灿不怕梅梅挖苦她,她只是有些遗憾,这个挖苦她的女人不是淑雅。
要是淑雅这么挖苦她,她会有胜利的快感,可是梅梅挖苦她,她只能从她语言中感觉到羡慕嫉妒恨,没太大的成就感。
“你怎么骂我,我都没有怨言;我也知道我该骂;但是我爱国立确实是真心的。”
依萧灿知道自己装逼装的连她自己都感到羞愧,但是她就是要装,气死这个和淑雅穿一条裤子的女人。
梅梅从鼻子里冷笑了一声:“哼,你爱国立是假,爱国立的钱才是真的吧?”
萧依灿不冷不热的喝了口水:“我承认我也有点虚荣心;但是我并不是爱国立的钱;我爸爸是大学教授,我妈妈是公司副总,我是独生女;我们家虽然算不上富翁人家,但是不缺钱。”
梅梅冷笑了一下:“大学教授怎么教出你这样的女儿;真是侮辱教授了。”
萧依灿重重的放下水杯冷笑着:“冯艳梅小姐;你可以任意羞辱我,但是我希望你不要侮辱我的爸爸妈妈。”
“你要是真的为你爸爸妈妈着想都不会干这种丑事。”
“谁说的爱一个人是丑事了冯小姐?”
“爱一个人不是丑事;但是用卑鄙手段插入别人家庭的人,就是道德败坏的不要脸的卖货。”
萧依灿冷笑一下:“你怎么知道我用卑鄙手段插入别人家庭了冯小姐?证据呢?”
梅梅嗤笑着摇摇头“你不要告诉我你和国立早就勾搭好的了萧二奶?”
萧依灿得意的看了看梅梅:“请你注意用词好吗冯小姐?我们是真心相爱不是什么勾搭?”
梅梅对着旁边用力呸了几口:“我呸呸呸,恶心;你还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的吗萧依灿?还真心相爱;亏你有脸说出口;陈国立到底和谁真心相爱我难道不清楚!”
“你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你怎么会清楚?”
梅梅惊讶的看着振振有词的萧依灿冷笑着摇摇头。
“你卧槽;我可真佩服你的脸皮萧依灿,可以申请吉尼斯世界纪录了。”
萧依灿得意的看了看梅梅:“多谢;为了我爱的男人,我可以厚着脸皮去申请,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申请还没有这个资格呢。”
梅梅听了萧依灿的话,恶心的恨不得上去抽她几个嘴巴,然后一脚把她肚子里的野种踹死。
“看样子你是早准备好了萧依灿。”
萧依灿看着梅梅微笑一下摇摇头。
“没有;刚开始和国立在一起的时候,国立说短时间内不能给我婚姻;要慢慢来;因为他对文淑雅虽然没有爱情了,亲情还在。”
“毕竟文淑雅跟了他十年吗;国立是个有情有义的好男人;我就是看中了他这一点;可是没有想到我怀孕了。”
“而国立觉得现在不是时候,想让我做了我不舍得;毕竟是第一个孩子聪明吗;我们的分歧就在这儿而已。”
“哈哈。。。。。。”
梅梅看着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