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醉酒
刚坐下没多久,大家就喝开了,茅台酒成了白开水,一杯接一杯的斟满,轮到曲治尧时,他只是一直手指向酒杯上一搁,便没人再敢硬加。他只是端起酒杯把玩着,颇有众人皆醉我独醒,冷眼看着芸芸众生。
张景是这群人里的生面孔,许是她长年与手术刀为伴,不笑的时候自然而然有一股清冷气质,枣红色的长裙硬是让她穿出了清丽洒脱的味道。是个女人在这种场合下都会有人搭讪,更何况是个不算丑的女人。
对面的洪峰见张景是新面孔,于是调笑道,“这个妹妹,我怎么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张景被他这一声‘妹妹’叫的鸡皮疙瘩骤起,显然不习惯这种调侃方式,于是便默不作声。
见她这样洪峰只当这妹子是害羞,更是来了兴趣,他走上前,俯下身子,“怎么,妹妹不是害羞吧?赏个脸和哥哥喝一杯如何?”
张景略微向身后的沙发上靠去,正色道,“第一,我不是你妹妹,你这种打岔的方法很老套,麻烦你用到别人身上;第二,我没有害羞,我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闹哄哄的包厢内,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周边几个听见的都惊讶的向这边望过,曲治尧双手抱臂,全身放松的半靠在沙发上,眉梢略挑,眸中带着一丝讶异,饶有兴味的看着,显然是对她接下来的反应更感兴趣。
洪峰是什么人?洪氏集团太子爷,本城身价最高的王老五,头一次有女人给他脸色看,当下兴趣愈发浓了。
“嘿嘿,那直接做我的小情人就不老套了吧?”说着倒上一杯白酒,递到张景嘴边,“赏个脸,陪哥哥我喝一杯。”
张景反倒没有推辞,接过酒杯仰头而下,五十三度的茅台并没有令人嗓子火辣辣般的发疼,而是香甜爽口,回味有余。很少有人知道她遗传了父亲,虽然很少喝酒,但酒量特别大,她不知道自己能喝多少,但自从工作应酬以来就没有醉过。对方怎么说都是程玲的朋友,她就算心里再有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绝不能不给他台阶下,适可而止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张景把喝空的酒杯底朝天,而后复又倒上一杯,向他举起笑笑,“承你的情我喝下了,现在我还你情,喝玩这杯再重论其他。”说完率先饮下。
“好了,洪峰,你自己位置不做好,跑到这来凑什么热闹?”曲治尧笑着说。
洪峰也算是少数几个了解曲治尧的人,当然知道他表情话语意味着什么,既然他放出这话,洪峰自然是明白摆明了宣告所有权,曲治尧的面子他还是不敢不给的,当下讪讪地退回自己的位置。
“曲大哥,谢谢。”张景小声的说了一声。
曲治尧收敛了笑容,没有搭腔。如若了解他的人,定然知道这是曲治尧生气的前兆。
张景自然也是感受到了,但不明白他是为何生气,她举起酒杯,“曲大哥,我敬你,没想到还能再遇见你。”
曲治尧把玩着还是进来时的那杯白酒,看了看一脸真诚的张景,若有所思,而后勾起嘴角,还真就喝光了,滴酒不剩。
洪峰看到这一幕,心惊。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曲治尧离过婚的事,传言是他老婆忍受不了他的冷淡,跟别的男人跑了,具体是怎么样还只有当事人知晓,但自从他离过婚后,基本上没再见到有女人在他身边出现过。当然也有不怕死,主动靠近的,结局可想而知。
而张景是何方神圣,能得到如此待遇。还好他当时没有冲动。
曲治尧把头低下,在张景耳边低声道,“这里不适合你,小景。”
张景又何尝不知道,她抬头朝曲治尧笑,三杯茅台下肚,后劲开始上来,她只觉得头开始晕晕的,大脑有些不听使唤,“我当然知道了,可是我已经剩到快没有人要了,再不出来,天上就算是掉馅饼,也砸不到我。”
她这样说曲治尧反倒觉得好笑,原来这姑娘是怕自己嫁不掉,“你应该清楚他们不适合你。”只有我才适合。曲治尧在心里默默补上一句。
可张景却回错了意,只当他是在讽刺她不自量力,自嘲地说,“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这确不是我该来的地方。”
我不是花,真正的张景就是一颗草,任春去秋来,花开花落,依然躲在角落里,倔强的生长。
不求美丽,不求惊艳,不求怜惜,只要一块栖息之处。”
张景拿起酒杯,继续倒满,向曲治尧举杯,“不过我既然来了,就打算喝穷这帮富二代!”
这傻姑娘!曲治尧抬手捏捏她白皙的脸,宠溺的笑,声音听起来蛊惑人心,“小景乖,你喝多了。”
等曲治尧打横抱起张景的时候,她已经神智不清了,包厢里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和她一起来的程玲早就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曲治尧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拿出手机,熟练的找到常拨的那个号码。
响了几声很快被接起,对方略带疲惫的声音传了过来,“曲治尧,你不是又让我帮你带孩子吧,我今天值夜班,找你的小景去。”
“你女人在之心城醉的不省人事,如果不想她和别人一夜情的话,你最好快点滚过来。”曲治尧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欲要上前扶住程玲东倒西歪的男人。
“什么?”
“我只说一遍,你女人在之心城二楼。”说完曲治尧便挂掉电话,抱着张景离开。
曲治尧并没有回家,小恒被老宅的人接走了,他方向盘一打,将车子驶入熟悉的小路,在一栋不起眼的楼房前停下了。
这栋楼看上去有些年头了,不过四周树木葱郁,环境还不错。
曲治尧打横将她抱起,打开门,登上二楼,这是他最隐秘的私人空间,终于沾染上了另一个人的气息。
把她放在主卧的大床上,曲治尧坐在床沿,抬手抚上她的脸。灼热的气息,带着酒精的气息,引人犯罪。
曲治尧的手指沿着她弧形优美的唇线,缓缓游移,最后停留在她唇间。
他细细的打量了她一番,而后微动薄唇,声音低沉沙哑,“为了你,我耍手段,知道为什么吗?”
张景醉了,无法听到他的话,更无法回答他。
曲治尧俯下身,凑近她的唇边,嘴角微勾,“因为,你值得我这么做。”
书里面常说称喝了酒的女人为醉美人,可事实上女人若是喝醉了,比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就在曲治尧意欲下手之时张景突然间就醒了,嘴里嘟囔着“我难受”。
“怎么了?”曲治尧弯腰扶住以手撑在书桌边缘,脸色苍白的张景。
张景原本捂住嘴的手,突然间就松开了,嘴里的污物就像开了阀门的水龙头,呼啦啦的流个不停。
曲治尧一时间躲闪不及,衣服裤子上都沾到了,床单上面也被溅到大片黄色污物。
张景还知道看着他,眼中雾蒙蒙的一片,“对不起。”
只要是个酒鬼,不管男女,都引不起异性的兴趣。曲治尧的刚起来的一股邪火被她这么一弄,消失殆尽。
曲治尧无奈的摇头,直接将裹在张景身上的裙子连脱带拽扯下,抱她到卫生间,打开淋浴,哗啦啦的热水兜头而下,张景迷茫的睁着眼,蹲在地上,呆呆的看着曲治尧打开热水器,哗啦啦的水不停的向浴缸里注入。
曲治尧拉她,她顺着他的手扑通一声就坐进了浴缸,而后躺在里面,眼睛复又闭上,透明的水中黑色胸罩包裹下的乳、房呼之欲出。
曲治尧的喉结动了动,伸手进去摸到暗扣,脱下,而后是三角裤,一并扔到浴缸边。触手处那滑腻一片的触感让他的眸色逐渐加深。
曲治尧将沐浴乳倒在手心,搓出泡沫,往她身上涂抹,细腻的肌肤和着雪白的泡沫,手下一片滑腻,那触感不免在他体内激起层层波涛,不停的在翻滚,就像是困在笼子里的野兽,不断向外冲,即将破笼而出,势不可挡。
12失足
在对待张景这件事上,曲治尧显然是铁了心,不惜一切手段也要将她拿下。
大概世上真的有命中注定这回事吧,当年那个跟在他屁股后面,脸红红的叫他‘曲大哥’的小姑娘,他不可否认,自己当时是喜欢的,对她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他曾一度怀疑自己有恋童癖,怎么能对一个小姑娘有那种龌、龊心思,她是那么小,还不到自己胸口那么高。
兜兜转转,既然他还能再遇见她,他就没想过再放手。如果说当年是迫不得已放弃,那现在他就是势在必得,没有人再能阻拦他。
现在曲治尧脑子里反反复复叫嚣的只有一句话,‘吃了她,吃了她就是你的了,逃也逃不掉!’
虽然俗话说,聪明的男人他们从来不强、奸,他们诱、奸,但真的走到这一步时,曲治尧心里不是不感慨的,他曲治尧虽说不上多么光明磊落,但也从不会像现在这般卑鄙无耻下流。
其实依着曲治尧的性子,他很早就开始考虑两个发展性问题:要不要和这个小女人做?能不能和她做?
关于前者,曲治尧可以肯定,做,一定要和她做,否则依张景和自己在一起时那明显缩头乌龟的个性,就是再过几百年,也别想她会跟他表面心意。
然后,第二个问题就随之而来了,他要是和她做了以后会怎样?
普通人第二天起来之后的反应不外乎一哭、二闹、三装上吊,但对于张景这个小女人,曲治尧完全猜不到她会有什么反应。
她会要他负责吗?如果要,那正中他的圈套,什么事都没有了,他巴不得把她下辈子一起负责过来。可是万一,她大方起来不要他负责呢?
这么一想,曲治尧不是不郁闷的。
先动手吃了她虽然是下下策,但下下策总是要比束手无策强得多。
就在曲治尧历经思想斗争的时候,床上的张景忽然间动了动,两手不自觉的撕扯这裹在身上的浴巾,胸前大片春光外泄,修长笔直的长腿也因乱动裸、露在外,在黑暗里,越发显得白嫩晶莹。
曲治尧从没想过包裹在保守外衣之下的张景身材是那么的好。
‘被河蟹部分。。。。’
曲治尧不敢再想,再想下去估计会丢人的鼻血喷射。
张景显然还没酒醒,嘴里含糊叫道,“我口渴。”
口渴,谁不渴?曲治尧心里郁闷的想着,可还是下去给她倒了一杯纯净水。
端到张景面前,她也不客气,结果咕噜噜的就喝下去一大杯,喝的有些急,睡滴答滴答就沿着下巴,颈脖,然后就停留在锁骨凹陷之处,不动了。
“曲大哥,你不渴吗?”张景的眼还是蒙蒙的,舌尖舔了舔嘴角的水珠。
曲治尧好巧不巧的看到这一幕,脑中的某根弦轰然被崩断。他身子前倾,大拇指按在锁骨处的水珠上,对着她的耳边,声音沙哑至极,低声说了一句,“我都渴了一晚上了,你得帮帮我。”
张景头往后倾,瞪着眼睛很无辜的抬抬手中的杯子,“可是我把水喝光了,不然我去帮你倒一点吧。”说着,就要找鞋下床。
曲治尧顿时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她固定在怀里,低头,薄唇若有似无的轻摩擦着她颈脖上的皮肤,声音含糊不清,“我要你帮我解渴。”
张景只觉颈脖处痒痒麻麻的,嘴里嘟囔,“曲大哥,这里有蚊子,咬的我好痒。”
曲治尧的嘴唇已经贴在她耳垂边了,“你先回答我,我就帮你抓蚊子。”
张景迷迷糊糊的,脑子转不过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喝口水也要她帮忙,下意识的就回答,“那你快说怎么帮啊,我都快痒死了。”
曲治尧低沉的笑了,这个傻女人。
他的嘴唇顺着耳垂慢慢滑落至她的嘴角,“现在还痒吗?”
张景傻乎乎的嗯了一声,“还痒。”
下一秒,曲治尧堵住了她的嘴,贴在上面轻轻的摩擦,若有似无的触碰。
张景只觉得一个凉凉的东西贴在自己嘴巴上,舒服至极,她忍不住微张嘴,想要更多。
曲治尧乘机滑进她的嘴里,与她嬉戏。等到真正短兵相接的时候,刚才那点清凉感瞬间没了,温度逐渐上升,烧的她好难受,她开始试图挣扎,可曲治尧哪里容得她摆脱,嘴唇黏在一起,连一丝缝隙都没有。
曲治尧索性抱起她,两人一起倒在床上,曲治尧就压在她身上,他起身,拔去自己身上的睡衣,眼睛一直盯着张景,一秒都没离开过。
张景迷蒙着眼,呼吸有些不畅,嘴唇微启,微微喘气,看着曲治尧,傻乎乎的问了一句,“曲大哥,你怎么坐到我身上了?你会把我压坏的。”
‘被河蟹部分。。。。’
下一秒,张景闷哼了一声,是那种沉重的,包含了无数痛楚的,有点撕心裂肺的闷哼声。
进去的那一刻,曲治尧只有一个想法,真舒服。(河蟹部分)这种滋味销魂的简直令人发疯。
她一个字都没叫,只是皱紧了眉头,微微咬住了唇。
知道她是第一次,曲治尧做的时候分外小心,一直等到她适应自己,不那么痛苦的时候才开始动起来,积压了几年的存货,全都一股脑的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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