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易赶紧赔笑,“不麻烦,都是为工作嘛!”
赶紧走、赶紧走吧,你再这么阴着个脸,我可受不了!
程一笙以为殷权无聊,也就没再多呆,收好了东西,笑着说:“简少,那我们就先走了!”
“好的!”简易颔首。
程一笙还没回礼,就突然让殷权给拖走了!殷权的动作,可不算太温柔,他心里恼火起来,还冲他笑,你还笑?
出了门,程一笙就奇怪地问:“老公,你怎么了嘛?”
殷权生怕忍不住在这儿收拾了她,便瞪她一眼说:“回家再收拾你!”
他的目光中,翻涌了太多情绪,有一点她非常敏锐地捕捉到了,那就是兽欲,这目光熟悉啊!她不由轻颤了一下,她怎么就惹着他了?让他这么大为光火?
出了饭店,开车的钟石都感觉到后面气氛不对,往常两人总要轻松地聊个天什么的,可是今天,两个人破天荒地一句话都没有说,气氛诡异得很。
吵架了?钟石猜测着,不过不管怎么样,他小心点就是了!想想刘志川,惹毛殷总的后果,还是很可怕的。
总算是到家了,殷权虽然心里有气,可还是不忘给程一笙开门,拉她下来,不过后面的动作就不那么温柔了,几乎是拽着她,就给拽进了家门。
钟石规矩地敛着眸,屏住气息,等两人一进门,他就赶紧开着车,逃离家门口,生怕殷总一个不痛快,出来骂人。
殷权哪里想得到钟石啊,一进了门,他就把她给按到了门板上,程一笙也忍了半天,够了吧,她怎么着了呀,一路上给她脸色看?
“我怎么惹你了?你先给我说清楚!”程一笙瞪着眼,气势不比他弱。
瞧瞧,这女人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有没有自觉啊?他双手按着她的双肩,确保让她贴在门上动弹不得,他阴戾的眸紧紧地盯着她,那目光阴恻恻的。
要不是程一笙内心强大,又跟殷权呆的时间长了,一般人肯定此刻已经反省起来,“我错了”,程一笙却不会那么容易迷失,她不服气地说:“看什么看?你不说说我怎么错了,休想轻易动我!”
“我比简易老?嗯?”殷权总算是说出来了,不过这声音是咬牙切齿的,好像要把她撕了一样。
程一笙愣了一下,才明白他气什么,顿时笑了起来,她笑得花枝乱颤,身子都抖了,这么一抖,殷权那手,不免松了下来。程一笙抬手,那么一推,只要有个缝隙,她就能逃脱出来。
殷权忘了?她那身子,可是比水蛇还要软的。
于是她大刺刺地在他面前走过去,晃着那刺眼的小腰肢,把高跟鞋一甩,就在他面前风情万种地向沙发走去。
好,很好!在我面前,还敢这么嚣张?他的眼,已经微微眯了起来,双手的拳,暗暗握紧,蓄积着力量。
程一笙摇曳着走到沙发前坐下,修长挺拔的背陷进柔软的沙发中,笔直纤细的腿,交叠起来,优美的颈微转,纤巧的下巴轻轻抬起,潋滟黑瞳斜飞,飞起那么一个媚态横生略带挑衅的目光,看得殷权是又拱火又拱气的。
那火,究竟是什么火就不知道了!
“小气!”程一笙说得很干脆,不过那尾音,又略带了丝靡音,拉出些许来,证明她现在是在调情,这“小气”也不是真的小气。
殷权一听,这还了得,忍无可忍地大踏步走过去,墨黑的眸中,冒着火星星,不来灭火,还来点火,很好,真是好日子过太久了!
古人说得没错,这女人啊,真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程一笙还歪着头似睨非睨地看着他,悠哉地坐着呢,丝毫没有紧张的意思,就那么看着他,向自己走来。
这副十足挑衅的态度,可激怒了殷权,等着瞧吧女人,今晚你求饶也没用了!
他可是把气势给蓄积的十足,要好好地要收拾她的。
结果没想到,他刚刚走到他的面前,弯下腰想拿捏她的,却没想到她先伸出手,一把就拽住了他的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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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八十七章 不为人知的过去
“我不是说……”程一笙略带沙哑慵懒的声音,微微拉长,那眉眼,也稍眯了起来,毫不吝啬地散发着她的妩媚。
殷权突然觉得,自己心跳加速了!
程一笙那微靡的声音拉长后,轻吸口气,声音更加软了,“我就喜欢你这种成熟稳重的男人,你越成熟,我越喜欢,你还想怎样?嗯?”
这语气,多少带了些挑衅的意思,虽然媚态十足,却也霸气十足。
这算是表白吗?肯定是了吧,殷权都听到自己强劲的、心跳的声音。反正这是殷权听的,人家愿意自动忽略那霸气的成份,谁能管得着?
“女人,你在诱惑我?”他性感的喉结,微微动了动。
“你说是、那就是了!”程一笙那细白的手臂,如海藻般地缠住了殷权的颈,将他的头给揽了过来,她微微扬起头,把自己的红唇送了上去。
顿时,两人的舌立刻搅在了一起,房间里开始升温,一切就顺势,发展了下去。
程一笙喝了酒,总是有那么点不正常,她是个正常的女人,被殷权不着痕迹地调教的,也有了需求,殷权这样的美色当前,她能忍住吗?平时她还矜持着,这不有酒了嘛,自然就有点张狂了起来。
殷权是乐得享受,她若是有心勾引,那简直死在她身上的心都有。
估计明日一早,程一笙要找地缝钻了!
殷权那小心眼,被程一笙的一句话,给解决了!
第二天,程一笙刚刚睁眼,便看到殷权那整齐的白牙,“老婆,早啊!”
回忆顿时袭来,程一笙睁大眼睛,然后马就把头就给塞进被中了,天啊!昨晚那个不是她、不是她!她居然说出那么露骨的话,居然那样勾引一个男人,简直太、太……
她是真生自己的气,喝点酒,就开始为所欲为!
殷权看到她这个样子,完全在意料之中,他笑着掀被子,程一笙躲在里面说什么都不肯出来,殷权低沉的声音,带着醇醇的笑,说道:“我期待你以后经常给我这样的‘惊喜’!”他隔着被子,轻拍她的臀,说道:“我去给你做早饭,羞够了就赶紧准备,不要迟到了!”
他出了房间,程一笙这才露出头来,冲着门喊,“殷权我命令你忘了昨晚的事!”
回答她的,是殷权一连串的大笑,愉悦的、肆意的!
程一笙一直到电视台门口,殷权那唇都是弯的,可见这个男人昨晚真是满足了,不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得到了大大的满足!
殷权到了公司,便看到了伏低做小的刘志川,他轻轻哼了一声,任由刘志川在后面报今天的计划,没理他。虽然他免去刘志川上非洲,不过心里的气难消,这段时间不但没有给他好脸色,连理都懒得理。
刘志川在殷权身边呆了那么长时间,自然是了解老板的,他一看就知道今天老板心情不错,心中不由一喜,赶紧讨好,没准殷总就原谅他了,总这么着,他心里就跟揣过砖似的沉重。
等殷权进了办公室,刘志川赶紧汇报好消息,让老板更加高兴。
“殷总,咱们在T市的分公司都准备好了,马上就能开业,您要不要亲自去主持?”他清楚,尊晟现在的生意都忙不过来,跑T市开什么公司牵扯精力?为的不就是气莫习凛呢,现在公司要开业,当然怎么能气着莫习凛,怎么来了。
“哦?这么快?”殷权的动作顿了一下,显得有些意外,距上次跟白家谈判,可没有多长时间。
“是啊,我亲自盯的这个项目!”刘志川为了讨好老板,自然不要命的好好表现了。
殷权明白,这段时间估摸着刘志川白天晚上加班才这么快把公司准备好,他的脸色,缓和了许多,他坐到椅子上,动作优雅而连贯,挑眉道:“自然要去的!”他几乎都迫不及待地想看到莫习凛因气愤而扭曲的脸了。他忍不住扬起唇,“挑好个日子,越快越好,开业!”最后两个字,坚定而掷地有声。
“是,殷总,我马上就去办!”刘志川振奋地跑出去忙活。
殷权摸了摸下巴,自己这边公司都弄好了,莫家一点消息都没得到,看样子白家在T市的余威,还不小!莫家恐怕要承受着双重打击,万没想到好朋友白家,会帮助敌人吧!殷权的眼中,闪过一抹得意!
刘志川以最快的速度,准备好一切,殷权一看,快是快,只不过要错过一笙的节目了。如果是昨天以前,他还不太放心她录完简易的节目,他不在。但是从昨天以后,他就不担心了,一笙不喜欢简易那种幼稚型的。
程一笙说喜欢殷权成熟,可从来没说过简易幼稚,殷权倒好,主动给简易贴上标签了。
反正现在殷权不再担心简易,不过他也没立刻决定,而是将电话打给了程一笙。
“喂?”程一笙心想,刚分开没多久就来电话,难道他是专门打电话取笑她的?不会吧!
“一笙,我要出差一趟,出差的时间,刚好你要录节目,我不在你身边,行不行?”看看殷权态度多好,出差也要请示一下。
“当然行了,你出差吧,我没事!”程一笙觉得殷权出差太正常不过了,一个管理那么大公司的老板,怎么可能不出差呢?她看别的老板天天飞来飞去啊,哪里像殷权总在家扮模范丈夫。不是她嫌弃他在家,而是担心殷权太在意她,误了工作。她说完,又问他:“去哪里出差呀?”
“哦,去T市!”
“T市?莫习凛的地盘?你干什么去?”几乎是殷权的话音刚落,程一笙就叫了起来。
“去开公司!”殷权的语气里,颇为得意。
想也知道,莫习凛的地盘能让殷权去开公司吗?程一笙不由立刻说道:“老公,泰国的事,也给他教训,就算了,那件事就算过去了好不好?你去T市开公司,他能罢休吗?”
“你老公,是那么弱的人吗?”殷权对于她的担心,有点不悦,好像她太小看他了。
“老公,我担心你啊,求你了,要不我心里总揪着!”程一笙很清楚莫家的势力,莫习凛都不敢到N市,殷权就敢去T市,是不是胆子太大了?殷权都快把莫氏给弄垮了,莫家能干吗?
“我既然敢去,就证明没有问题,一笙,你应该相信我的能力!”殷权的语气,严肃了。
“老公,我相信你的能力,可我就怕万一!”程一笙担心地说。
这下,殷权的大男子主义,发生作用了,他用不容置疑地语气说:“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公司都准备好,不开不行,我不去,下面的员工怎么有信心工作?一笙,再说一遍,你应该相信我!就这样了!”
头一次,他提前挂了电话。不是他生她的气,也不是别的原因,只是他觉得有时候男人,不应该让女人为他担心成这样,好像如此一来,他很没本事一般。
“喂?”程一笙听他那边已经挂了,叹气将手机放到桌上。她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她也知道,应该充分的相信他。毕竟殷权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可她就担心,莫习凛本来就是个强敌,现在又跟殷权弄得你死我活的,她真是只怕万一。
一面是理智,一面是情感,她不知道该相信哪边。
中午吃饭的时候,程一笙没有和方凝一起吃,而是自己去了那家环境优雅的高级饭店,还是头一次,她自己去吃那么奢侈的饭。今天不一样,她有心事,她不想人打扰。
钟石与阿莎都看出她心事重重,两个频频对视,都不约而同地闭嘴不言,免得打扰到她。
原本两个人站到外面没打算进来,程一笙进了门,轻声道:“钟石,你进来吧,我有话问你!”
钟石心里一颤,千万别是什么他不能答的,要不他两边为难啊。不过他有什么不能答的?问他话,无非就是有关殷总的,殷总可是绝世好男人,应酬都少有,更不要提什么绯闻一类的了,想到这里,他又挺直胸膛,进屋了。
程一笙的声音,都有些无力,可见这心事,有多么的重。
钟石瓮声瓮气地问:“太太,您有事?”
“钟石,殷权要在T市开公司,我知道自己应该相信他,既然他都准备好了,那肯定没有问题,可我的心里,还是不由自主的担心……”
钟石一听,立刻咧开嘴笑了,“太太,您就担心这个啊,您真是多虑了,殷总曾经在敌人老窝当了一个月的邻居都没事,就个莫习凛,还不成问题!”
“啊?”程一笙瞪大眼睛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钟石神秘地问:“太太,您知道我跟殷总,是怎么认识的吗?”
程一笙摇头,殷权也没细说过,只是说钟石跟了他很久,是可靠的自己人。
钟石回忆起过去,感慨地说:“我们是在当雇佣兵的时候认识的!”
“雇佣兵?殷权还当过雇佣兵?”程一笙再难维持镇定,她几乎是惊叫出声,然后迫切地说:“你快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钟石也没卖关子,直接说道:“这事儿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我认识殷总的时候,他才十五岁!”
十五岁,那是殷权妈妈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