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冰块,虽然我承认我的舞蹈缺乏平衡力,可是上天既然选择给我关了一扇窗,也同样开了一道门给我啊,你也说我唱歌不错的嘛,这说明老天爷还是很公平的。”曲终知道自己的缺乏平衡让她总是被人嘲笑。
可是好歹,自己在音乐造诣这方面还是很不错的嘛,虽然不能说自己有多么的天籁之音,灵魂歌者,至少还算是五音齐全,声线悠扬吧?
白以灏难得没有给她冷眼,而是非常认同的点点头:“这倒是事实,你明明很爱音乐,可是为什么要去学外语专业?”
白以灏看东西看得很清楚,有些东西一眼就看的出来,白以沫之于音乐与外语来说,她绝对偏爱于音乐,而且天枰严重偏向于音乐那一边。
并且曾经曲终也说过自己热爱音乐的程度是怎样怎样的一个地步,加之他连续两次看到这姑娘一聆听到音乐,一碰触到音乐,整个人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眸子放光,笑容真实不做作。
可是为什么一个如此热爱此物的人会义无返顾的放弃此物?就连他有时候也不太明白这个看似单纯无害的姑娘那颗玲珑剔透的心到底在想一些什么东西?
曲终随着白以灏坐在了柱子旁边的台阶上睨着不远处欢歌笑语的人群笑道:“并不是喜欢就一定要去追寻,每个人不都有自己的身不由己吗?”
白以灏低头看着曲终双手放在下巴上轻轻的敲着节奏,嘴角微微荡起微笑,高挺精致的鼻梁引着火光若隐若现的闪着蒲扇般的睫毛,一下一下的如同跳跃的节奏,大大的眼睛里看到的都是远处的开了人们。
其实仔细看看,白以灏才觉得曲终其实真的是个美人胚子,是那种不张扬的貌美,简单而纯粹,不受污染的美好。
白以灏睨着曲终叫她:“曲终。”
曲终回头看向白以灏,似乎在等待他接下来要说的什么话。
白以灏的眼中是不容忽视的认真:“如果能够选择,你会选择追逐梦想还是接受安排?”
“我也不知道。”曲终笑了笑回答道,如果再有一次机会给她选择的话,她确实不知道自己选的到底是什么,也许会选择自己的热爱,也会还是会接受曲念的安排,不过她没的选,因为一早她就选好了,她选了不再惹母亲生气。
“其实,你完全……”
“你们聊什么呢?”白以灏话还没说完,就被走过来的白以沫活生生的给打断了。
曲终一直认为白以沫就是白以灏的女朋友,所以一直刻意的压抑自己的感情,同时一路上跟白以灏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刚刚的闲聊,确实是鬼使神差了,似乎自己的脑子,心,以及腿都分离不受控制了。
“我跳累了,跟白以灏瞎聊。”曲终连忙解释道,深怕被白以沫给误会了。
白以沫眼神在两人身上随意的扫了一圈,然后笑了笑,就着曲终和白以灏身边的空位一屁股坐了上去,一边看着远处的篝火一边说:“我也累了,一起聊聊。”
曲终想到自己这个大瓦数的灯泡似乎太过于招摇,于是便站了起来对两人笑了笑:“我休息够了,过去陪他们玩会儿,你俩慢慢聊。”
说完也不等俩人回应,就蹦蹦跳跳的跑到Georges和贾聪的面前不知道在聊着什么。
白以沫看到远处的曲终笑得随意简单,于是摇摇头说道:“曲终这姑娘跟那些女孩子不一样啊!”
白以灏微微点头,也随着白以沫的目光看向那边:“是不太一样。”
白以沫眨着眼睛回眸看着白以灏,一脸的有意思笑容:“哥,我的意思是你对曲终不一样哦?”
白以灏随即瞪了白以沫一眼:“你的言下之意我不想去猜。”
“其实,哥你也老大不小了,事业有成,一表人才为什么就是不去交个女朋友呢?而且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曲终看你的眼神怪怪的,而你这个冷体制竟然也对曲终和颜悦色,是不是太那什么和谐了一点儿呢?”
曲终故意将言语的字里行间抑扬顿挫,刻意提高一些重要字句的声调,聪明如白以灏如何不清楚自己这妹子到底在想些什么?
于是,他说道:“你想多了。”
白以沫反驳:“绝对不是我想多了,而是哥你想少了,你没有想到自己会对这样一个女孩子产生特殊的感情吧?”
“白以沫,够了,你说的越来越离谱。”白以灏打断白以沫,言语间不似刚才的温和,而是带着一种绝对不容你再造次的严重警告。
白以沫一听白以灏言语不善,自己倒是冷笑了起来:“生气就是表示被我说中了,你根本不敢正视自己的感情吧?”
“白以沫,不要逼我去查那件事,你知道我是有办法查出那个人到底是谁的。”
白以沫一听,脸色有些难看,转而偏过头不去看白以灏变黑的脸色,只是嘴里悠悠的呢喃道:“我只是希望你能快乐一点……”
说完,她就起身往人群中跑去。
白以灏看到白以沫落荒而逃的背影,忽然觉得心里一滞,白以沫的话他是听见了的,可是很多事并不是白以沫所能了解的,其实有很多的背后的东西白以沫都不知道,包括她哥哥的婚姻大事,其实白以沫对这件事根本就是一无所知。
曲终虽然是回到了人群中,可是却瞥见了白以灏似乎跟白以沫闹矛盾了,此刻白以沫正冷着一张脸朝她走来,说实话不笑的白以沫眉眼间确实跟白以灏有几分相似,曲终将这种相似曲解为夫妻相。
“怎么了?”曲终好心的问了问垮着脸的白以沫。
白以沫斜眼睨了一眼那边的那个人,转而对曲终说道:“被人骂了。”
曲终扑哧一笑,是感谢白以沫对她的坦白还是感谢白以沫对她的信任呢?
她只好学着天下间劝解一百条进行调解:“哎,你们难得出来玩,别为了一点小事就闹意见,这样子是很伤感情的,一路上这样互相生着气不是玩着也不尽兴。”
听到曲终的苦口婆心,白以沫突然有了一个想法,白以灏,你不是不愿意正视自己的感情吗?我总有办法让你看清楚自己的心的……
白以沫笑了笑,看到Georges在一旁认真且搞笑的跳着与之非常不符的中国舞,然后朝他走了过去。
“喂,问你个问题。”白以沫对Georges向来没有什么好脸色,言语也是冷言冷语。
可是Georges一看白以沫主动的跟他说话,于是特别得瑟的灿烂一笑:“沫沫问什么都可以。”
“你觉得曲终对我哥怎么样?”
“早就看出她对灏不一样了。”Georges说的斩钉截铁。
白以沫继续问道:“那你又觉得我哥对曲终如何?”
Georges看了看曲终,特别二流子的摸了摸下巴,笑道:“第一次看到灏对一个女孩子的事上心。”
听到Georges的话,白以沫更加笃定自己的想法,于是她凑近Georges在他的耳边一阵叽叽咕咕,说完后她满脸的笑容继续对Georges说道:“你搞得定吗?”
Georges拍胸脯保证:“应该没问题吧!况且我也想知道这冰块到底想些什么?”
白以沫眼珠子一转,然后笑着看了看淹没在黑暗中的白以灏,以及跟贾聪学着跳舞的曲终,嘴角勾起了一抹叫做阴谋快要得逞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进展就是小白要使心眼儿了,进展还会远吗?哎,本来想这一章就表表白神马的,谁知道写着写着就这样了,所以貌似下章吧~~
昨晚去看人再囧途之泰囧,笑得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突然好想写一本这种无厘头的文文,好吧,我就是说起风就是雨的人~~不过,真滴好好看,肚子都笑痛了~~
、曲三十
有时候说一些话或是做一些事,的确需要一种外在的力量推波助澜;所以白以沫认为要某些人正视自己内心的真实感觉也是需要一些特别的催化剂;而催化剂不是说想有就有的,所以这个时候要制造催化剂,就需要合适的场景;合适的故事;以及被催化的合适的人;显然,这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只待裁判吹一声口哨,喊一声开始;这场自导他演的试探真心战就此拉开帷幕了。
于是乎;咱们可爱的大白兔这破小孩儿到底是把自己的哥哥推上了悬崖,然后让他自己选择到底是跳下去还是跳下去……
是以在热闹吵杂的人群中,曲终被两个彪形大汉用迷药一迷,用麻袋一罩,然后上肩强行扛走的时候,白以沫还一脸得逞的笑容睨着拉着贾聪说个没完的Georges竖,对他认真的竖起了大拇指,以此来表扬表扬他。
还别说!这老外就是高效率,在这么个鸟不拉屎的破地儿也能瞬间找几个‘绑匪’把人给五花大绑了,然后再设计让某些闷骚的人上演一场英雄救美什么的。
寒风呼啸,篝火被吹得呼呼作响,人群逐渐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稀少,最后只有三三两两稀松的年轻人还围着篝火谈天说地。
而此刻找了几圈曲终的贾聪终于是觉着有些不对劲儿,然后跑到白以沫和Georges跟前儿问道:“你们看见曲终了吗?”
白以沫和Georges互看一眼,然后特默契的摇摇头,一个比一个无辜的瞪着眼睛,表示自己并没看见。
贾聪一看两人的模样更加的急了,早知道刚才就该看好那个迷糊蛋,自己不就一个不留意,这人就凭空消失了。
“我之前明明看到她跟你们在一起说话,怎么就一会儿工夫就不见了。”贾聪疑惑的看向两人。
白以沫两手一摊无辜道:“是啊,我还看到她跟你在一起有说有笑,怎么就不见了呢?”
Georges也在里面凑热闹:“对啊!打电话了吗?是不是先回家了?”
贾聪找不到曲终的时候就打了电话,奈何电话直接关机,这不是曲终的风格,她是典型的一天二十四小时保持手机畅通的好同志,这种情况那是意味着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打了,手机关机了。”贾聪回答道。
白以沫想了想,说道:“那就往她家里打呗。”
“早就打了。”贾聪有些着急的说道。
这下换白以沫无语了,又不是小孩子,况且这可是她精心设计的,怎么也不能让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给搅和了,于是对她说道:“曲终是本地人,在这生活里这么多年,闭着眼睛都知道每一条街每一处巷口,你还怕她丢了不成?”
贾聪冷笑,他们外地人当然不知道这里的地痞流氓有多无耻,别看城小,越小的城出的坏人越是天不怕地怕的狠角色。
小时候他就被堵过被打过,所以自那时候起他就开始练拳,后来听说有女学生被那些人渣给那什么了,连当地的公安都没辙,只能任由这群人胡作非为。
不过后来,就几年前,听说来自S市的一个刚刚进入刑侦队的简姓警官来藁城抓逃跑的犯人,刚好顺便将这一群地痞流氓给一网打尽了,虽然没有证据证明他们强|奸这种严重罪行,可是抢劫伤人也足够他们吃上好几年的牢饭了。
而现在,算算日子,似乎这帮人差不多就是前不久刚刚刑满放出来的,难不成这一出来又开始作案了?难不成曲终被他们盯上了?
“我们分头找找,我怕她有危险。”贾聪没时间跟两人耗着,如果是真的,那就真是多一分钟就多一些危险,他可不敢想后果会如何。
而白以沫却暗自腹诽,看不出这男人还挺紧张那姑娘的,话说不对啊!这该紧张的人哪儿去了。
说着,她伸着个脖子四处需找白以灏的踪迹。
而贾聪看到两人不疾不徐的模样,也不管不理,自己按着自己的想法去寻人去了。
贾聪走了以后,白以沫看了一圈白以灏都么见到人影,于是给白以灏打了电话,才知道白以灏工作上有些急事需要回宾馆开一个临时的视屏会议,于是先回去了。
白以沫心想曲终这事儿也不能由她的嘴里说出,于是只是跟白以灏提了个醒儿,说曲终好像不见了,贾聪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而白以灏那边的声音倒是听不出什么特别的,只是不温不火的对白以沫说道:“你见过自己在家里把自己弄丢的吗?还是顾好你自己,这里路九曲十八弯的,你玩够了就赶紧的回来,别在外面晃荡。”
曲终挂了电话,各种无语,她问道身边的Georges:“你觉得我哥真的正常吗?我怎么觉着我们好像弄错了什么。”
Georges满脸的不在意,言语间是绝对的肯定:“错不了,灏啊,你别看他平时一副冷冷亲情一副肃杀决断的样子,你是真没见过他对曲终的那种好,哪怕在法国期间只是做戏,但是我看得出来这戏绝对是过了火的。”
“真的?你别害我啊!要不然我哥准把我一层皮。”白以沫将信将疑的说道。
Georges笑着点点头,对白以沫抛个媚眼,然后说道:“放心,我怎么可能让我心爱的女人受一点伤呢?凡是不还有我挡着吗?”
然后,回以Georges的是白以沫非常无语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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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宾馆,白以沫估摸着时间这他们请的人应该给白以灏打电话了,谁知道这电话打到了Georges的手机上。
Georges正想开口骂这群二百五,谁知道那边先他一步开了口:“老板,你们是不是还请了一批人啊!你们不相信我们的实力就别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