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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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恶女-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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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看向安添富怒道,“富儿,你确是胡闹,这四姨娘身体还没好,你就要纳人,太令人心寒。我们安家是体面大户人家,可容不得一些身世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女人进门。

大郎,你身边女子哪里来,给我送回哪儿去,有事儿以后再说。”

“母亲,此事我已经做了决定,您就别管了。”安添富抿抿嘴,垂了头说道,语气有些虚。

“你这说得是什么混账话,我瞧你是被鬼í了心窍。”老夫人怒拍了下桌子。

刘语柔被吓得一抖,就势向安添富靠得近了,满脸委屈,眸中热泪盈盈。

安添富瞧着她这副模样,心都碎了,本就被她í得晕头转向,哪儿能听得进老夫人和王春花话。

“母亲,柔儿是正经人家女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且心地善良,我一定要娶她。”安添富郑重说道。

“富郎。”刘语柔低唤一声安添富,泪夺眶而出,这是感动眼泪。

安容看着刘语柔如此作态,身上鸡蛋疙瘩掉了一地,满桌佳肴顿时失去了吸引力,有想吐感觉,真他**恶心!

你一个十七八岁小姑娘,和一个四十岁中年老男人,有毛好秀恩爱,真是不嫌寒碜。

安添富顽固不化,让王春花嘴net都差点儿咬破了。

“哼,正经人家女子!”老夫人冷笑一声,还有后半句她没有出口。

要真是正经人家女子,为何就这样进了安家?要是正经人家女子,就算是做妾室,也得明媒聘娶。

自己活了几十年,识人无数,这刘语柔到底是正经人家女子,还是问题女子,自己可是瞧得真切。

刘语柔对着老夫人盈盈跪拜了下去,掩嘴泣道,“老夫人,语柔家世虽不知安家大富大贵,却也是清白商户之家。父亲自幼就教育语柔要知书识礼,洁身自好,并请了先生回来教导语柔书识字。语柔不敢违抗父命,一直谨言慎行。”

“母亲,没错,柔儿确是清白人家女子,不是您所想那样。”安添富忙替刘语柔证明着。

“富儿,我说得话你不愿意听,好,我不管了,往后要是出了什么事儿,你别来找我,真是混账!”老夫人丢下这句话,就愤然离席了。

原本好好家宴,因老夫人愤怒离席,其他人也没有心思再吃下去。

“都散了吧。”王春花挥挥手。

众人皆起身离席而去,临走时,都用鄙视眼神看了看刘语柔。

王春花走到安添富和刘语柔身边,上下打量着刘语柔。

她那一n毒刻薄眼神,几乎要将刘语柔软弱jiā躯给撕开。

“富郎。”刘语柔jiā滴滴唤一声,躲向安添富身后。

安添富拧了眉,不悦道,“大夫人,你这是做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想看看刘姑娘是用了何等手段,竟然能让老爷连老夫人话都敢违抗。”王春花嘲讽着说道。

安添富眸子眯了眯,从身后拉出刘语柔,握了她手,指着王春花柔声道,“柔儿,这是大夫人,往后你们可就是好姐妹了。你初来府中,以后若有什么需要,管去找大夫人。大夫人贤惠善良,与其他几位姨娘们关系都十分好,你没事时可以四处串串门。”

王春花牙齿咬得咯嘣响。

刘语柔对着王春花福了福身子,jiā滴滴说道,“姐姐,语柔初来乍到,诸多事情不懂,还请姐姐多多照应。”

王春花冷笑道,“哼,刘姑娘手段高明,哪儿用得着我来照应,往后还请刘姑娘多多照应才是。老爷,我先回了。”

既然安添富这样不给她面子,她还何必要给他脸面,真是太过份。

安添富,你等着,迟早有一天会你付出代价!

王春花暗暗起誓。

“富郎,大家都不喜欢我。”刘语柔嘟嘴撒jiā。

“没事,柔儿,有我喜欢就成啦。时间久了,大家知道了你好,自然就会喜欢。”安添富捏了捏刘语柔奸èn小脸。

“富郎,你好坏。”刘语柔吃吃笑着,双颊泛红。

安添富搂着她细腰,去了兰花苑。

三姨娘母女从旁边金桂树一n影下走出来,看着安添富背影冷笑。

“姨娘,父亲又娶了六姨娘,您还笑什么?”安红琪不解问。

“哼,有人分了大夫人宠,这人接下来日子不好过,这样才不会有人注意到咱们母女。”三姨娘撇嘴说道。

安红琪姐妹同时点头,想想真是这道理。

海棠苑内,安容吃了两块小点心手,就躺要贵妃榻上发呆。

“小姐,要不要我替您去教训一下那柳世子。”朱玉见安容一直不开心,问道。

她也不喜欢柳倾枫,不喜欢他老是缠着安容。

安容睁开眼睛,原本神采飞扬眸子有些黯淡,轻叹一口气,摆摆手道,“不用,对付那种人渣,还不脏了你手。有这时间,咱们去做些正经事儿吧。对了,李婆子事儿调查得怎么样?”

可以说,柳倾枫这次是真太伤她心。

要不是自己运气好,要不是恰好被朱玉探听到赵秀萍毒计,自己现可能早就死翘翘了。

朱玉正色道,“小姐您猜得没错,这件事并非那样简单,这事儿是有人指使李婆子去做。还有上次凌师傅铺子走水一事,娥姐那边有了消息传过来,已知是何人所为。”

安容坐直身体,揉了揉腰和肩膀,又伸了一个大大懒腰。

“玉儿,如此良辰美景,那我们就去做一些该做事儿吧。”安容勾着net角笑了。Rs!。

第112章:毒杀

三夜半时分,白日喧嚣已经全部归零。

偌大安府沐浴皎洁月光下,十分寂静,除了巡夜家丁手中灯笼光芒若隐若现,所有园子都隐黑暗之中。

两道黑色人影,像灵活狸猫,轻松避开各处护院,径直向安家地牢奔去。

安家地牢,当然并非真正牢房。

它主要是用来关押府中犯了错误奴仆,或者是来安家行不轨霄小之辈,要是被抓住,那也得来这儿享几天福。

地牢门口那两个守卫不停掩嘴打着哈欠,昏昏欲睡。

安容向朱玉使了个眼色,朱玉纤手轻轻一挥,两个守卫连张口机会都没有,就软软瘫软下去。

方才那两道黑影自然就是安容和朱玉,俩人皆穿着黑色夜行衣。

安容向朱玉竖起大拇指,暗暗赞了下。

朱玉抿net羞涩一笑,打开地牢门,低声道,“小姐,咱们进去吧。”

安容轻轻颔首,和朱玉两人借着手中夜明珠光芒,沿着石阶,一步步往地下走去。

潮湿霉气扑鼻而来,安容和朱玉俩人轻掩口鼻,一间小屋子前面停了下来,推门而入,只见屋角落草堆里蜷缩着一个人。

这人正是形容枯槁李婆子。

安容用面巾将脸给遮了,朱玉将墙壁上挂小油灯给点燃,安容收起夜明珠,屋子里顿时光线黯淡了。

朱玉上前一脚踢醒了李婆子。

“啊,是谁?”李婆子沙哑着嗓子问道,神色语气惊惶。

李婆子看着眼前两个一身黑色,看不清相貌黑衣人,眸子里流露出恐惧之色。

朱玉说道,“别问我们是谁,老实交待,四姨娘那件事儿是谁指使你去做?”

“啊,没有谁指使,只是奴才与四姨娘有些过节,一时鬼í心窍犯了大错,我现很后悔,求饶了我吧。”李婆子跪地上磕头求饶着。

她不但还是坚持以前说法,同时忏悔着自己所为,希望能逃过这一劫。

她虽然不知道眼前两人是谁,但她想着既然能来到地牢,定是安家主子。

不过,她怀疑是王春花派人来探自己口风。

“饶命?李婆子,你害死了安家子嗣,你觉着你还能活命吗?”安容反问道。

李婆子顿时面如死灰,虽然她早就料到是这样下场,可心底深处还是隐约存着侥幸。

安容续道,“李婆子,听说你家近发财了,啊哟哟,你家男人和儿子可真是能干呀,将安家账往自己家里收,可真是本事呀。”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胡说?”李婆子额上开始流汗,声音透着绝望,发浑眸子死死盯着安容。

安容眯眸笑了笑,“我是谁不重要,重要是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清楚得很。李婆子,你可曾想过,你这样替人顶罪,等你死了,你男人和儿子一定能活下去吗?呵呵,你真是太天真了,你觉着那人会放过他们吗?”

一语戳中要害,李婆子身体如遭雷击,面色发白,眸子瞪得老大,是啊,王春花真能放过他们吗?

细想王春花为人,李婆子认为可能性极小。

李婆子牙一咬,反正如今咬牙死撑到死,依着王春花性格,她也不会放过自己男人和儿子。说了实情,结果也大不了鱼死网破,但起码还有一线希望,眼前这位小姐幸许能帮助自己一二。

“小姐,请救命啊,救命啊,我给您磕头了,我只有这一个儿子,他不能死啊,他也只是一时糊涂,还求小姐大发慈悲救救他啊,求您了……”李婆子上前一把拽了安容衣服,磕头哭着求饶。

之前知道自己难逃一死,想着为了男人和儿子,自己死了也值得,她只是有些害怕。

可现知道儿子也会有事,再也无法淡定,只有这一个儿子,他可不能有事。

“你自个儿都不说实话,我如何能帮你?”安容淡淡道,向后退了退,不让李婆子再碰自己。

李婆子抹着眼泪和鼻涕说道,“小姐,我说我说,老婆子我虽然是个奴才,却一直谨守本份,做自己该做事儿,从来没生过什么想害主子念头。

我男人和儿子都安家田庄里干活,éng安老爷看得起和信任,让他们收账。大约五天前,他们俩人收了一笔几年前旧账,一时鬼í心窍,想着这帐老爷早就忘了,于是就……就死自藏了起来。

当时我并不知道这件事儿,可是三天前,大夫人突然找到我,说了这事。并说要将我男人和儿子抓去见官,说死吞主子家财产,就算不死,也会被打残。

老奴只有这一个儿子,可不能眼看着他有事儿,于是我就求大夫人开恩饶了他们,往后我们愿意做牛做马来赎这罪。后来,大夫人说只要我帮她做一件事儿,就饶了他们。

为了救男人和儿子,老奴就……违背良心答应了她,四姨娘饭菜中下了药,酿成大错。老奴有罪,罪该万死,不求小姐原谅,只求小姐能救救我那可怜儿子,求小姐了!”

安容凤眸里寒光闪闪,可恶王春花,为了争宠,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对人施毒手。

可恶李婆子,为了救男人和儿子,竟然就可以去伤害一个还未成形小生命。虽然能理解她救人心情,却无法原谅她所为。

李婆子男人和儿子也可恨,要是他们能忠心为主,本份做事,又怎会被王春花抓了把柄,以此来要挟李婆子呢?

可恨王春花,经朱玉调查得知,她为了能让李婆子任由摆布,故意让李婆子男人和儿子收到几年前一笔死帐。

并让人从中唆使死吞这笔钱,李婆子男人和儿子经不起撺掇,和那人一起,三人平分了这笔旧账,就此落下把柄。

“你男人和儿子可知道这事?”安容问道。

李婆子点头,“我和他们说了这事,并骂了他们,让他们往后要行善,莫让我白白冤死。”

说着说着,李婆子又抹开了眼泪,伤心酸楚泪,也许过了明天,就要和男人儿子永别了,能不伤心吗?

“你说得可都是实话?”安容确认着,声音有些冷。

“小姐,老奴说得句句是实话,要是敢有半句不实,天打五雷轰。”李婆子举手向天发着毒誓,血迹斑斑老脸昏暗灯光下,看起来有些恐怖。

这李婆子为了男人儿子,还真是愿意受苦啊,安容心中暗叹。

“只要说得是实话就好,若你真想救你男人儿子和你自个儿,明天去向老夫人说明事实经过,相信老夫人会给你一个公道。你男人儿子做法虽然不妥当,但罪不至死,你放心吧。”安容说道。

“多谢小姐,多谢小姐,不知您能否告诉我,您是哪位小姐?”李婆子磕头谢恩。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也不要告诉其他人今夜我来过,否则于你没有好处。”安容警告着。

“是,老奴知道了。”李婆子点头,不敢再多问。

安容转身出了屋子,朱玉手轻轻一挥,墙壁上油灯灭了,屋子里重陷入黑暗。

李婆子躺要草堆里,睁着眼睛,想着方才到底是哪位小姐。

安容特意变了声调,又穿了黑袍遮了身形和外貌,李婆子当然一下子认不出。

李婆子心里忐忑着,因担心男人和儿子安危,一夜未睡,希望老夫人早一刻喊她去问话,这样,她就可以揭穿王春花真实丑陋面孔,救儿子一命。

好不容易捱到天亮,李婆子没有等到老夫人派人来唤她,倒看见翠儿来了,手中还提着一个食盒。

翠儿就是之前被安容吓得尿裤子小丫环,她与李婆子同厨房里干活。

“翠儿,你怎么来了?”李婆子问道。

“干娘,这几天受苦了吧,我悄悄带了几样点心来给你,趁热吃吧。”翠儿四下瞧了瞧,见无人,这才放心将食盒中点心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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