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大王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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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大王不在家-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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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的!”
“让我死了吧!”君如届直接把头闷在了沙发里,全身肌无力。猛地在心里戳小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涂画画黑了脸,看着闷头不语装死的某人,度到另一边的沙发上,滴溜着眼睛纠结要怎么报复回来。
君如届听到她忽然没响动了,更加纠结起来。你说,这“菊花”怎么那么不争气,不就被戳了几下,居然开关放闸,做出这么没品的事情!
他缩着头默念:我不要起来……我不要起来……
涂画画看着看着,忽然感悟出一条真理。
这臀部长得翘不翘,其实不应该在站得时候看。而是应该让他趴着……她深深地受打击了,你说连一大男人的臀部都长得这么性感,那还让女人怎么活!
看着看着,她的手又痒了起来。只是这回不敢明目张胆地戳小菊花,怕被熏晕了。只好转为其次,双手握成爪状,狠狠地朝着那白花花的两团肉抓了下去。
她手还没完全使劲,君如届就已经紧绷了身子。那肌肉瞬间硬得跟石头有得一拼。
涂画画很不客气地一抓拍了下去:“放松!”
“这是应激反应,是说放松就放松的?”君如届在心里哀嚎。努力告诫自己最好忘了存在感,不然这女人待会还不知道怎么折磨呢。
涂画画显然没有要停手的觉悟,再伸出了一只手,两只手一左一右地开工,嘴里啧啧称奇:“大王,这比揉面团还带劲,还不粘手,你快看!”
君如届对君如届说:“你这还能忍,就不用做男人了!”
涂画画看着面前忽然窜起来的男人,吓得把两只手连忙往背后藏。嘴上很没出息地小声建议:‘大王,你要不要先穿个衣服?这天还有点凉的……”
君如届低头瞄了瞄自己红彤彤的身子,很是无语。都七月初了还凉?就算是冬天,被自己的女人这样挑逗,他会冷吗?都要爆炸了!
涂画画见他不说话,心里有点忐忑。不得不承认,君如届不说话沉着脸的时候,真忒么恐怖!
“哼……是你先欺负我的!”涂画画见他依然不说话,干脆来个先发制人,瘪着嘴开始挑头。
又绕回来了!君如届一激灵,心里暗道:“完蛋,白牺牲了!怎么就不多忍一下。”
他看了看涂画画委屈的脸,脑中迅速把这些日子里的点点滴滴回顾了一下。涂画画柔弱的外表、坚强的内心,故意耍人的腹黑,还有暗暗吃醋的样子……
君如届眸光又亮了起来,心里有个主意悄然而生。他看了看依旧生闷气的某人,忽然也是脸色一沉,做出生气状。弯腰把地上的衣服一件件套上,随后对着涂画画讲道:
“我走了!”


、63依依惜别

“我走了。”
君如届说完这一句;定定地站在那边,双眼眨也不眨地望着涂画画;像是在等待她的宣判。
“哦。”涂画画藏在背后的手,缓缓地放回前面;低着头淡淡地应了一声。情绪跟刚才差了岂止十万八千里。
“画画……”君如届见她这模样;只觉得心里有一处地方,正在一块块崩裂。他也不想,可是……
“我知道,你走吧。”涂画画吸吸鼻子,仍旧低着头,声音似低到了尘埃里。
君如届那从来都强韧的心脏,被这透着理解与体谅的话语;给洞穿地一塌糊涂。他得使多大的力,才能控制那想要不顾一切的疯狂。
他深深地再看了眼涂画画,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走去。
涂画画垂着头,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心也跟着渐渐空落起来。那全身的力量,也仿佛随着那吧嗒的脚步声,渐渐从身体里剥离。
她一个劲地告诉自己:“涂画画你要懂事,已经任性了一次,不能一直这样!”
“吧嗒……”这是门把拧动的声音。
涂画画用指甲使劲地抠着自己的手心,紧咬着嘴唇,就怕会忽然出声叫住他。
其实,她真的很想说:“你能不能再呆一会儿,就一会儿。起码,先摸摸肉末。他都已经五周大了,这个时候有些感知已经在发育了,可他还没被爸爸疼*过。”
“吧嗒……”门被叩上。
涂画画只觉得自己的听觉,都随着那关门声失去了作用。
他们总是这样聚少离多。她似乎还没真正安心过,哪怕一天。就算他在,也总是感觉下一刻就会忽然失去。眼里已经有雾气渐渐弥漫,她赶在眼泪落下前昂起头。
她已经哭得很多。不想再哭了。为了肉末,也不应该在哭。
可她的头还没完全抬起,忽然眼前一片阴影照下。紧接着,涂画画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失去了自由。
君如届狠狠地抱住涂画画,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嘴上动作急切地寻找着那总是不饶人,却又让人心疼万分的小嘴。
他知道这样做不对,可原谅他终于*惨了这么一个人。
“画画……”君如届边亲边喊她的名字,想要把她的气息全都刻在自己的思维里,这样离开就不会思念成狂。
“大王……”涂画画双手圈住他的脖子,仰头承受着他异样热情的深吻。很想表现地不要那么小媳妇,可眼泪还是控制不住地想要留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越来越慌,越来越空。君如届的反应,太反常。
“画画……”君如届忽然止了亲吻,抬手替她轻轻地插掉眼泪,耐心地安慰,“别怕。”
忽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涂画画吸着鼻子,一掌拍掉他的手,改为抓着他胸前的抹点,一边揉一边小声地讲。“我……我才不怕!肉末很乖的。还会帮我报仇,长大后肯定能保护我!”
“肉末?”君如届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脸却沉了下来,“是谁?”
涂画画很是无语地赏了他两颗卫生球,抬手拉下他的手,轻轻地放到自己的腹部。嘴里却很不客气地埋汰着:“真是越来越出息了,连自己儿子的醋都吃!”
君如届盯着自己的手,表情很是微妙。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放轻,刚想去抚摸,又怕弄痛他,跟惊弓之鸟似地立马弹了起来。
“大王,你也别怕。”涂画画低着头,很认真地讲着,同时握住他的手,轻轻地按到腹部,不让他再逃。
君如届的心忽然一滞。这一语双关的话,让他的喉咙忽然酸涩起来,连忙别开眼,低头认真地抚摸起小肉末。
五周,还什么都看不出来。可君如届却激动地跟什么一般,一种已经初为人父的骄傲感油然而生。大手一遍遍地抚摸着,他其实真的很想劈开来看看那小子到底长到啥样了。
涂画画自然是不知他此刻的想法的,不然非跟这个丧尽天良的父亲拼命不可。她低着头,眼神有种母性的光辉,看着君如届那一下下扶着的大手,轻轻地说道。
“肉末的眼睛鼻子都开始出现了,虽然还模糊不清,可他肯定长得像你。我一直在想,如果五官长得像你一样,我肯定变成大美女了。所以,我们肉末长大后肯定是个大帅哥。“
君如届被她的逻辑绕晕了,想了想还是没理解透她的因为所以怎么得出来的。纠结了会,疑惑地问道:“他为什么叫肉末?”
涂画画闻言,直起头定定地对着他胸前望了会,忽然仰头笑嘻嘻地看着他说道:“好吃啊!”
君如届瞄了瞄自己胸前被她蹂躏的凸起,明智地选择了沉默。“儿子啊,你的清白还是长大后自己问你老妈要吧。其实你该庆幸,你妈没管你叫香肠香蕉啥的。”
沉默了会,君如届忽然很想说些什么,支吾了一会,终于冒出一句完整的话。
“画画,这是最后一个任务。完了我就退役。”
涂画画猛地抬起头,眼里自然是有欣喜。可随后那光亮就暗了下去,把头埋在他胸前,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不再言语。
君如届不知道这忽然又是怎么了。“难道她不喜欢我退伍?可老婆也没表现地有多么喜欢军人啊?”
他轻轻拍了拍涂画画的背,试探性地叫道:“画画?”
涂画画闷在他怀里,又沉默了一阵,才缓缓开口,声音竟然是在发颤:“彭季天,真的很厉害对不对?”
君如届一滞,没想到她是在担心这个。他一直觉得涂画画是敏感而又聪慧的,总是在一副状似漫不经心的外表下,洞悉着一切。
黑白通吃,稳稳控制了差不多半个西南的势力的彭季天,自然是厉害而危险的。要不然也不会让他这个各项全能的顶尖特种兵来执行这次任务了。
先前已经死过好几批特种卧底,组织上也是不想让更多的人牺牲,才派了他进行潜伏,同时配合军队秘密动作。
严重到触动军队的地步,那危险性是常人无法想象的了。再加上他那时以为涂画画精神状态出了问题,为了尽早结束而孤注一掷的行为,更像是在赌博,一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虽然做了完全的准备,但就怕有个万一。
还有今天不管不顾地开车就奔了回来,让他不得不执行第二套方案。那个方案,虽然一举断掉彭季天的成功率要高一层,可同时那危险指数更是高一倍。他又不能自私地连累战友……
自然,这些君如届是不可能告诉涂画画的。有些事,她知道的越多越没好处。可有些,还是有必要解释清楚的,不然要是那“妄想事件”和“堕胎事件”多来几次,他真的是要崩溃的。
这么一想,君如届的思路倒是明朗起来,低头看着依然埋在他胸前的女人,轻轻地用手抬起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一本正经地讲道。
“画画,跟我家人联系而不跟你联系,是因为彭季天在怀疑你和兰栩的关系。刚开始我是怕他打你主意,现在是尽量不想让他发现。他对你生母的感情已经畸形到变态,如果被他发现你们的关系,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谁都意料不到。而正好,我母亲的背景也有些复杂,一般黑道也不会太去招惹。让她出面来找你,会比直接找你要安全一点。同时,我也是想让你见见我的家人,在我还在的时候。万一有什么事,我好从中给你们调节。”
这是君如届长到三十岁以来,一次性说得最长的一段话。他不习惯多讲话,可今天却咬着牙,硬是像背书一般,说了那么多。
而涂画画盯着他的眼睛,整个地抽痛了。脑中只回荡了一句话,“在我还在的时候”……
眼睛忽然酸涩无比,涂画画猛地低下头,不敢再看他。心里的恐慌越来越重,那种就要失去却无法抓住的感觉,令人无比愤恨又挫败。
“老婆,对不起。”君如届把下巴抵在她头上,无奈地讲道,“服从是军人的天职,我只是……只是不应该来招惹你。我……”
“大王!”涂画画不等他说完,忽然抬手捂住了他的嘴,脸上已经换上了一副恶狠狠地表情,“你最好早点回来。要是太久的话,我可不等你!到时候,我就带着肉末吃别人家的,住别人家的,还有让他天天叫别人爸爸。我一定找个跟兰栩一样病态的,让他天天虐待肉末……”
“画画……:君如届忽然用嘴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心越来越痛,眼也越来越酸。
涂画画气息不稳地推开他,抬头继续恶狠狠地讲道:“还不抓紧时间回去!”
君如届定定地看着她,很想叫她不要这样故作坚强。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无法说出口。
“啊,你还是先等等,我先去上个厕所。对,我先去上个厕所。”涂画画忽然推开他,跟个无头苍蝇一般在原地转了两圈,然后往卧室跑去。边跑边喊:“君如届你这个王八蛋!”
君如届看着一下子掠进卧室不见的小女人,眼眶不可自已地红了起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转身,终于不敢再转身。
另一边,涂画画刚跑进卧室,反手就关了门,随后脱力般沿着门背滑到在地上。
眼睛涩得可以,喉咙也已经吞咽困难般痛了起来。可她努力地仰着头,愣是憋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就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哭得太大声,会被外面的人听到。
五分钟后,她扶着门框站了起来,悄悄地打开卧室门,猫着腰往外面轻轻地走去。
客厅静悄悄的,散着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涂画画努力地嗅了嗅,发现这花香竟然改过了君如届留下的气息。
她踢了踢沙发,嘀咕着:“以后再也不用空气清新剂了。”
同时,两脚控制不住地往窗口走去。只是越接近,心就跳得越快,到最后终于在离窗还有一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涂画画怔怔地看着窗外那一方红艳艳的天空,“夕阳……”
突兀地呜咽声在空挡的房间内响起。涂画画颓然地坐向地面,屈腿把头埋在里面,不可自已地哭了起来。
一边哭,一边抽噎地跟肉末讲话:“肉……末……你可不许……不许笑我!我就……就哭一小下……呜呜……大王会平安……平安回来的……是不是?”
“肉末,大王……会不会生气了。我……我以后……再也不……不任性了!”


、64生时死时速

梅雨时节雨纷纷;车内行人欲断魂。
高速上一辆疾驰的黑色改装车内,气氛凝滞地令人喘不过气来。副驾驶上的男人;缩在安全带后,拿眼偷偷地瞄了瞄驾驶室里黑着脸的男人;大气都不敢出。
突然一道刺耳的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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