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永远不松开
她低着头一边机械的往嘴里送着东西,心中却不安的思忖着,一不留神硬生生的咬到自己的舌头,“啊……啊……痛……”
这一嘴下的太狠了,口中立马感觉到了一股腥甜,她疼得泪花子都快挤出了眼角,下一刻谭羲尧却站起身子,迅速绕过餐桌来到顾西身边,他拉起她的手臂就往卫生间走,顾西在感受到他拉起自己的那刻,连舌头处传来的疼痛也减少了许多,只知道傻傻的跟随在他身后。
“先簌簌口,一会儿我给你上药,夏天伤口最容易溃烂。”
“嗯。”她轻哼一声,歪着头将小嘴含住水龙头认真的漱口。
谭羲尧已经去客厅的小柜子里拿出了常备的家用药箱。
两人一起坐在沙发上,她故意将身子又与谭羲尧挪近了些,微微扬起白皙的小脸,吐出了尖尖的红舌,谭羲尧抽出一根棉签先是给她咬破的伤口消毒,再给她涂上了一层防止口舌溃烂的白色药粉。
顾西抬眸看着他认真的黑色眸子,俊朗的面容也变得如此清晰,温热的呼吸一点点喷洒在彼此的脸上,很近……很近……
谭羲尧被她这种带着火山熔浆般炽热的目光怔住了,太熟悉,熟悉到让他有些抗拒与她的对视,垂目避开视线看到的却是一张近在咫尺的娇唇,那么软,那么甜,红润润的仿佛一颗等待撷取的樱桃,酒店里她小嘴疯狂贴上自己的感觉也在这一刻变的异常的敏锐清晰,那个唇有多香,多甜,他一辈子恐怕都难以忘记。
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在一点点加重,他处理完伤口后迅速起身,在顾西耳边丢下一句话就自行先上楼了,“药箱收拾干净后再去学习。”
“嗯~”她有气无力的应了句,谭叔都不问句好些了没就这么上楼,她心里有着小小的失落。
……
一连几日谭羲尧都会准时给顾西舌头上的伤口上药,可是顾西这两日似乎也有些太不对劲了,给她上药时总能发现她手指上缠着几处创可贴留下来的白色胶痕,有些伤口似乎还没好就硬生生把创可贴撕下来了。
她到底想隐藏什么事情,原本白皙的小手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切痕?他漆黑的眸子看着她闪动着探究的光芒。
直到后来的一天夜里,谭羲尧因为军区打来的一通电话直熬到半夜都没有睡着,突然听到楼下似乎有响动,他悄悄的走下楼却是看到顾西在厨房里“大练刀工”,他没有出声而是静静躲在门后瞧着眼前的一切,那个小小的纤瘦身影穿着睡衣生疏笨拙的挥舞着菜刀,偶尔还会自言自语几句。
“唉,你这个小黄瓜,给我老实点,高考后我可是准备向谭叔展示厨艺的,如果你再让我出丑,我就把你的绿衣服扒光,让你去裸奔。”
谭羲尧看着顾西握着一根长长的黄瓜对它幼稚的说话,拧眉揉着额竟然不自觉开心地笑了,顿时将那通电话带来的阴郁心情一扫而光,他心中莫名的窜起一种冲动——想要从背后拥住这个小女人,紧紧的……永远……不松开……
第三十六章 中年女人的突然来访
一周过去,钟妈的身子已经完全好了,顾西一边帮她折着小青菜一边无声的叹息,因为以后就再也吃不上谭叔做的饭了。
折完菜她一头倒在沙发上,刚躺上去掏出手机,就听到门外响起的一阵门铃声,钟妈以为是谭先生出门忘了带钥匙,擦擦手上的水,一边走着一边说:“小姐,一般谭先生回来,你不是最开心的吗?”
“谭叔怎么可能忘记密钥,再说最近他老是往警局跑中午也没见回来过。”
钟妈点点头觉得大小姐说的似乎很有道理,走到门口拿起可视对讲机,果真见门外站着一位气质温婉的中年女人,“夫人,您找哪一位?”
“请问谭羲尧,谭先生是住这里吗?”她说话十分蔼然客气。
钟妈扭过头对大小姐大声问道:“是个女人找谭先生?”
女人?刹那间顾西就充满了警惕,一个激灵从沙发上弹坐起来,她走过从钟妈手里接过可视对讲机的话筒,刚想张嘴拒绝她进来,就听到中年女人有些焦急的再说道:“我是谭羲尧的母亲。”
顾西眨眨眼睛这才认真的看了看屏幕里的女人,中长的黑发,一身剪裁收腰的米白色职业套装,原来这个就是谭叔的母亲,真有气质!她连忙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和头发深吸口气打开门,微笑着站在门口,“伯母,您好!”
李敏芸一进来便看到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笑起来的样子很俏丽,她也回以微笑,“你是?”
“我叫顾西,是谭叔好朋友的妹妹。”
李敏芸似乎没反应过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哪有朋友的妹妹又称呼长辈的朋友叫叔叔的,顿了一下才笑着又道:“哦,羲尧他现在在家吗?”
“伯母您先坐客厅等会儿,他去警局了,我现在给他打个电话说您来了。”
李敏芸似乎显得有些尴尬,忙阻止顾西,“还是别打了,我就在这等他回来。”
“有可能等到晚上的。”
“这不行……”她神情紧张的说道,想了想眼圈竟然有些红了。
“伯母……”顾西反倒被这一幕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没事。”李敏芸调整了下情绪,“西西,伯母麻烦你给羲尧打个电话找什么理由都好,除了别提我,要赶快把他叫回来。”
“好,伯母您别担心了我马上就给谭叔打电话。”虽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她似乎已经嗅出了“家庭矛盾”的味道,这种感觉她再熟悉不过了。
第三十七章 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
谭羲尧急冲冲赶回来时却见顾西安然无恙的坐在沙发上喝着茶水,沙发对面熟悉的身影让他立刻就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去帮钟妈做饭。”顾西瘪瘪嘴,在看到谭羲尧回来后低着头端着茶水灰溜溜离开了。
客厅里很安静,只剩下一对母子。
“羲……尧……几年没见了,妈很想你。”
“妈,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我这里也挺忙的。”他坐在沙发上说的很淡。
李敏芸叹了口气,眼睛湿润,“你爸他……他住院了,心脏病发作,我想军区里也有人通知你了,如果可以就去医院看看他吧。他年纪大了,总归是希望儿子在身边的。”
谭羲尧点头。
“五年了,你真的变成熟了,我以为你会不愿意见到我。”
“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我已经忘了很多,我会去医院看爸的,但我的立场依然不会改变。”
“没事没事,只要能去看看你爸就好。”李敏芸破涕为笑,“羲尧,搬回家住吧?妈妈想补偿你,我以前对你太过分了,我那时怎么能把羲锦挪用公款的罪名让你去承担,现在你弟弟也入狱了,为他做错的事承担责任。妈妈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好好对你。”
“妈,你不必这样自责,羲锦毕竟是您的亲生儿子。”
听到谭羲尧这么说,李敏芸更是觉得惭愧,她意味深长的再说道:“你爸爸因为忘不了你亲生母亲对你感情冷淡,我本来应该多给你些疼爱让你感受到家的温暖,可我却一心扑在你弟弟身上,从小对你也是不闻不问,我那时太年轻心里也时常怨恨着你母亲——为什么人都走了还霸占着你父亲的心,我接受不了。现在人年纪大了,总会重新衡量自己年轻时做过的事,我亏欠你的太多。羲尧,给妈妈一个赎罪的机会。”
谭羲尧蓦然的顿了顿,深邃漆黑的眸子里漫卷着难以察觉的波动情绪,只一会儿他回答道:“我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生活。”他委婉的拒绝了李敏芸的要求,但何尝又不是他这些年来真实的写照。
李敏芸听后显然有些失望,但还是蔼然的笑了笑,起身站起来:“妈妈不勉强你,你想回来就回来,那永远都是你的家。学校还有些事情等着我去处理,跟西西说我就不留下吃饭了。”
“嗯。”谭羲尧也站起身子,一直将李敏芸送出了公寓,他也再没有回来,开着圣托尼里黑的路虎车迅速消失在了马路的尽头。
而公寓里因为想送茶水给谭羲尧的顾西无意间将他们之间的对话全部听在了耳朵里,那时她躲在拐角的暗处看着谭羲尧高大的背影,从她角度看过去,谭羲尧俊颜隐藏在昏暗的光线中,落寞……孤寂,她的心也随之狠狠的痛了……
原来爱一个人也会“爱”上他的痛!
第三十八章 我的西西(第一更)
从傍晚开始顾西就不断的给谭羲尧拨电话,可电话里总是传来机械的女回音——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如果是平时她也不会这样做,谭叔做事向来有分寸,就算不回来,也可能是被什么突发事件所耽误了,但是今天不一样,她知道是完完全全的不一样,躲在暗处时她从来没有见过那个样子的谭叔——淡漠中仿佛带着无限孤寂的叫嚣,生生要把他撕裂。
钟妈见自家小姐趴在桌子上盯着大门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还特别做了顾西最喜欢吃的“珍珠鳕鱼”,她坐在餐桌上胡乱扒了几口热腾腾白米饭,也就没什么胃口再吃下去了。
钟妈深深的叹了口气收拾好餐桌上的食物又为顾西准备了一杯热牛奶才离开公寓。
半夜里,顾西蜷缩着靠在谭羲尧卧房的门口,昏昏沉沉的小憩着,她想这样应该能第一时间等到谭叔回来吧。她要告诉他就算他没了全世界,至少她还会陪在他的身边,只要他不推开她,不,就算推开她,她也要会用力抱住他,她想要做他的女人,给他所有的爱与温暖。顾西觉得没有一刻能比现的她更清醒,也更清楚自己想要做什么?拥有什么?她已经彻彻底底的沦陷了,没有任何理由,没有任何征兆,她就是这样一下子如踏进沼泽陷进去了,仿佛以前她的心就已经给了那个男人,她现在要做的只是贴近自己的心脏的而已,重新活起来。
……
外面夜凉如水,红色的兰博基尼跑车咻的停靠在了卫禹东公寓的附近。
宽敞的车内一只纤细的白皙手指慢慢顺着男人结实的胸膛一路游移下去将白色衬衫的扣子顺带一一解开,娇艳的红唇贴近男人的脸庞,近到再无距离,吐气如兰,“尧,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永远在你身边的,我知道你现在需要我。”她一边温柔魅惑的说着一边又拿起谭羲尧的大手覆上了自己雪白的高~耸,呼吸加重,“我会帮你把所有的痛苦都带走,如果你肯爱我。”
谭羲尧虽然醉的不轻,但身边柔暖的身子在慢慢贴近自己,他能感觉出来,睁开惺忪的黑眸,眼前女人的面容似乎也变的越来越清晰,那张娇俏的小脸一直以来都是那么的轻灵动人,深深的印在他的心头。
他一只手搓揉着她绵软的胸~脯,另一只大手已经抚上女人精致的脸庞,轻轻温柔的用指肚摩挲着,目光难得柔的都要将她化了,而后又不容得半点拒绝地谭羲尧就狠狠吻住了她,并允吸着耳垂在她耳边轻声呢喃了句:“我的西西。”
PS:晚上还有一更
第三十九章 最后一道防线(二更)
他一只手搓揉着她绵软的胸~脯,另一只大手已经抚上女人精致的脸庞,轻轻温柔的用指肚摩挲着,目光难得柔的都要将她化了,而后又不容得半点拒绝地谭羲尧就狠狠吻住了她,并允吸着耳垂在她耳边轻声呢喃了句:“我的西西。”
白露雅微微一怔,一字一句都像炸弹般瞬间在她耳畔轰鸣,她险些落下泪来,都这个时候了原来谭羲尧想的竟然还是那个贱人,她心中有千万道痛都在此刻充满情~欲的媚脸上化作了无比的怨毒,她冷笑着,娇~喘着,高考的那一天就是那个贱人被世人嘲笑玩弄的开始,她会让她的生活从此堕入地狱,永远别想再见到光明。
很快白露雅就平复了心情,此刻做替身也无所谓,因为那个贱人终究会被她比下去,被尧所嫌弃,她再一次阴毒了笑了。
感受着谭羲尧带给她抚摸的快感,白露雅呼吸一点点放~浪的急喘起来,她闭上双眸,极力享受着此刻的一切,“啊……啊……尧……给我……”她双臂难以控制的攀上谭羲尧的脖颈,想让他此时霸道的亲吻更加深深的埋在自己胸前,甚至是每一寸肌肤。
她已经被身上这个男人挑拨到了极致,敏~感与空~虚的欲~望在妖娆的小腹下热浪滚滚,这一切都无言的宣誓了她身子的迫~不~及待。
可谭羲尧就是不肯冲破最后一道防线,他到底在忍着什么?白露雅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手指灵巧娴熟的摸进谭羲尧的下~方,试图解开他那碍事的黑色长裤拉链。
猛然的一只大手却紧紧的握住了白露雅正在忙于他拉链的细长手指,再没有任何动作,他撑起身子重重喘息着,浓黑的睫毛下遮住了他隐藏的一片欲~火,他怎么可以就这样毁了顾西,毁了这个含苞待放的清纯女孩,坚决……不可以……这是他此刻混沌的内心里似乎唯一清醒的地方。
可身下的却不是真正的顾西,白露雅也同样胸脯起伏的低~喘着,她迷惑,惊愕,甚至有些怨恨这戛然的停止,刚想重新挑回谭羲尧的性~趣,一道强烈的手电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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