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激情(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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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激情(高干)-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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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他背后的人就是他养父?”
姜宇沉思:“也许是,至少是启蒙华翔、引领他道路的人,十一岁他养父就教他使枪,从这点可以推断。”
石伟道点头,问:“他养父现在在哪?”
“不知道,华翔没有透露,只说他养父不在这儿。”
石伟道:“听描述,华翔与他养父相遇时,他养父像是个逃亡的人。”
姜宇回应:“不仅是逃亡,身上有枪,枪法精准,高大、威武、白净、儒雅……这些迹象表明,他养父不像是土贼,很可能是个军人或是从事相关公务可以持枪的人。”
石伟道眉头一锁:“华翔那年只有六岁,那是哪年?”
姜宇回答:“华翔比我大六岁,这样推断,他六岁那年应该是64年,自然灾害刚过去的年头,最苦的时候。”
石伟道沉思:“64年,逃亡的军人或是可以持枪的公务人员?”眼皮一抬,对王昊命令:“查华翔的养父,查64年在案的逃亡人员。”  




、75球场惊战

西川监狱联合西宁监狱和东川监狱举行篮球比赛;这是犯人们高兴的事;娱乐加活动胫骨;能跟正常人似的做正常事;不光是憋铁窗里干活受教育;哪个不喜欢,连不上场的看热闹的犯人都凑劲儿。
啥时候一有这种集体活动;就能体现出集体的凝聚性,就是关在牢里的犯人也不例外,一轮轮的比赛为了争夺胜利权都卖力的为自己监区加油。
被选拨参加篮球比赛的每天还可以名正言顺的占用上工时间练习俩小时篮球,姜宇和华翔就是西川监狱的主力,俩人挺乐的,终于可以撂膀子玩一回。
练球时不断的切磋球技,相互揣摩技巧和各种使手段的伎俩,什么你在中场跟进前锋、后场怎样传给中锋、怎么准确打出三分球,怎么利用干扰球影响对方视线、又怎样借助违规操作钻空子……
汗流浃背、擦肩磨掌,笑着、逗着……最后还不忘了击掌握拳,相互鼓劲儿,力道大得都能感觉到对方手筋突突的跳,姜宇那一刻默然,沉着心思,华翔啊!如果咱俩是一条道上的,我指定是你兄弟。
比赛那天在西川监狱的大操场上举行,西宁监狱和东川监狱开着封闭车带着参赛的犯人来到西川监狱,各个监狱的领导也都来看赛。
往常监狱为了提高犯人的劳改思想和人性化教育,也会组织一些文艺汇演什么的,不过那都是在自己监狱里,像这样汇集几个监狱在一起的体育比赛还是头一次。
各级领导落座,狱警各就其位的站好位置,监狱的犯人安排坐在周围,一切都秩序井然,就等比赛开始。
大清早,阳光刚露头,比赛就轰烈的开场,先是西川监狱和东川监狱对峙,两边队员两排站齐,遥遥相对,互相注目。
对方俩球员直盯着姜宇,姜宇瞥过目光看过去,那俩人直钩狠视的目光射过来,姜宇一惊,才认出那两名东川监狱的犯人是他抓进来的,到哪儿都能碰上死对头,西川监狱没了敢撩事的,耐不住还有东川监狱的炸刺儿,今儿这场比赛不会顺了。
果然一开场西川监狱就不顺,那俩犯人盯着姜宇不放,脚底使绊,暗箱拉扯,搅得姜宇跑不开腿,使不上劲儿,几分钟后,西川监狱就俩三分球失利,外加防守投篮犯规多次,开场就落后。
看台上六监区的犯人直着急,这姜宇是咋回事,平时分场比赛时就看他一人的窜蹦,那是主力,是西川监狱的赢头的确保,可这会儿咋蹦不起来了呢,关键时候掉链子。
华翔不明其意,跟着着急,插缝一膀子拽过姜宇问:“咋回事?你平时不这样。”
姜宇咬着牙,擦着汗:“操,今儿不顺,对方俩球员是我抓进来的,发狠的跟我使闷子,绊我好几次,还赶上一个眼瞎的裁判,老子今天憋屈死了。”
姜宇是憋屈,这是监狱大型的集体运动,带着政色的寓意,包含着监狱人性管理的趋向,他不能因自己的小利搅了这事,必须忍着,要是私底下赶上这种炸刺儿的,他早就尥蹶子猛踹过去了。
华翔才明白,注意那两个犯人,果然那俩人死缠着姜宇不放,根本就不为了打球,就想着使手段咔哧一把姜宇,逮着机会就往死里下手。
华翔眼盯着,眼瞧着一个犯人故意身体接触,一手猛劲儿穿过姜宇的胳肢窝狠揣一把后背的肌肉,姜宇疼得一咬牙,后背落下几道挠破的手抓印,血都渗出来了。
华翔火急,立即示意眼瞎的裁判对方犯规,裁判没看见,不承认,华翔推着姜宇的背部给裁判看,裁判懵懂,勉强给了对方一个侵人犯规的处罚。
看台的人都不知咋回事,不知道球场上杀机四伏,就盼着有个热闹精彩的球市,饱个眼福,满足胜利的**,可西川监狱的球队频频失手,叫人失望。
比赛继续,姜宇好不容易接过传球,俩犯人紧跟着缠磨过来,不让姜宇得手。
姜宇甩开膀子猛力带球冲刺,俩犯人从后背夹击包抄过来,姜宇一个远距离投射,中蓝,得了三分球,看台喧哗鼓掌。
俩犯人相互使着眼色,换成一前一后跟夹着姜宇。
姜宇再次接过传球,前面犯人故意挪后身子向后撞,后面的犯人向前猛冲,跳跃起身空中投篮动作,脚底使劲儿照着姜宇的小腿踹过去,这一脚正踹姜宇脚脖子上,恨不能踹断了,疼得砰然倒地,小腿抽搐得直抖,姜宇咬着牙,疼得额头直冒汗。
裁判这次看清了,给了一个意外侵人犯规动作,华翔这个气,恨不能一脚劈了那俩犯人,眼睛都冒着火,姜宇忍着疼站起身,对华翔吩咐:“别惹事,这场合宁可输了也不能冒这个头,多少人盯着呢,到时没好果子吃。”
华翔强忍着,狠狠的咽口水。
姜宇抹了一把汗水,晃晃脚脖子,没断,就是钻心的疼,肿起一个大鼓包,心里憋火,今儿脚脖子就是断了也得干挨着,忍着疼狂跑,跟头发野性的豹子,犀利眼狠狠逼视那两个犯人,犯人迎着目光射过来,都不示弱。
姜宇猛冲,俩犯人猛赶,还是前后夹击,不依不饶的对抗,姜宇怎么也甩不了这俩犯人。
姜宇后场接过球,双面夹击跑不开步子脱不出手,超过十秒没进入前场,姜宇被罚十秒规则犯规。
华翔憋气的狠啐一口唾沫,华翔做事低调稳重,从不轻易莽撞,可这场景着实气着他了,他是义气在先,情义为重的人,对姜宇的欺侮像是侵犯了自己,荣耀感胜利感并同受挫,忍不住就想爆发。
男人的友情到达一定份上,看的比任何利益还重,华翔因为儿时的悲伤孤独,又历尽打杀凌掠的争持走过自己的一条路,他的性情注定他更在意得手的友情,华翔的秉性造就他成也在此,败也在此。
西川监狱的比分远远落后,姜宇主力的频频失手也让队员狂躁不安,失了对策,谁都看得出对方是蹩着劲儿找茬,各个憋红着眼想打架出气。
姜宇心烦,赶上这俩往死磕他的货,当着众人的面儿还不能明目张胆的下手,可他必须忍着,看出队友都狂躁得点火就着,这把火不能点,否则要出乱子。
中场休息,华翔紧盯着对方那俩犯人,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再次开场,姜宇耐着性子跑全场,接不到球,猛的接过传球,不是五秒犯规就是打手出界,被对方逼的无从下手,就在姜宇接球外传的一瞬间,一个犯人猛冲过来,高空揽球动作,落地时故作身体不稳,铁板刚硬的头颅撞向姜宇的胸部,姜宇砰的倒地,头能把地面砸个坑,胸部剧痛,肋骨生疼,半天没喘过气儿。
华翔终于憋不住了,大骂一声:“操你妈的!”挥手一拳猛砸对方的面门,眼见那个犯人噗的喷出一股血,也不知是鼻子还是嘴,仰着脑袋血星子跟喷淋似的呲溅,喷洒了满脸。
姜宇大惊,要坏事,华翔啊!你捅了大篓子了,我姜宇都能忍住了,你咋就没忍住呢!
所有人惊呆瞠目,西川监狱的球员一见血都来劲了,神经绷着劲儿,就等着这根导火线呢,都跟炸雷似的点火就爆,各个撂开膀子撒开腿冲上去……
东川监狱的球队也不示弱,自己的球队的人被打流血了,哪能容得忍让,呼啦迎着上去,顷刻之间两队的球员疯打在一起,昏天黑地的撕扭肉搏,此时双方要是有枪指定都得连珠炮似的狂射,血雨腥风的横倒一片。
这些犯人原本就不是服帖顺从的主儿,都戴着罪,没干过打杀抢掠、偷淫狗盗的活儿干嘛到这来,各个都不是善茬儿,被管制被压抑的精血正愁找不到地方发泄呢,哪肯放过这个机会!
姜宇惊目,今儿算是开荤了,别忍着了,再忍也没用了,冲上去,踹开疯狂的野兽们,找到华翔,双手掐住华翔的双肩,死盯着他的眼睛说:“翔哥,记住我的话,是我让你动手的,是我让你治那个狗杂种的……记住了!一定给我记住了!听见没?”
华翔面色平静,淡淡一笑,你姜宇还真爱担事!
姜宇放开华翔,疯野扑向对方球员,逮着暗地使绊子的那两名犯人往死里猛踹。
看台上一片轰然,小福子震吓的捏出一手汗,钻地鼠尖嗓子呼嚎,俩眼兴奋的放光,贵头瞪眼跃跃欲试,恨不能冲上去……一片骚乱蠢动,就要爆炸,就要蹿火炸号。
骚动的看台一片混乱,有犯人抄起屁股底下的小板凳猛砸过去,跟着有犯人冲向球场参战,越跟越多……无法控制。
看台上的狱警领导大惊失色,各个位置狱警提着电棍跑向球场,监狱武警随后赶到,球场的犯人跟撒开腿的饿兽,没捕到食哪那么容易就收住了手。
武警枪托砸晕了几个犯人,对天开枪示警,疯狂厮打的犯人才算收住手停止下来,一个个捆绑带铐的给拘了起来关进号子,姜宇和华翔也在其中。
这场篮球比赛在开场不到三十分钟的时候就结束了。
西川监狱长大怒,第一次当着上级领导的面想露把脸,没想到是这个结果,这是给他丢人,让他没脸,对着犯人大骂:你们这帮野种生来就不是人养的,就不配人性的活着,就不配给你们一张人脸,就他妈该当畜生一样往死里戳弄你们,就只配跟野狗畜生似的塞窑子里圈养着。
从那后再也没举行过各监狱联合比赛的活动。
这事西川监狱的管理受到严厉的指责批评,监狱长憋火,整顿监规,严惩暴虐的犯人,各个拉出去审讯。
姜宇先挺身而出:“我是队长,我负责,是我指使华翔动手的,没我命令他不会动手,没他什么事,你们处罚我就行了。”
轮到华翔又说:“对方连连犯规我看不过,就动手了,没人指使我,姜宇没让我出手,还告诫我忍着点儿,不许胡来,我不听劝告,就动手了,没姜宇任何责任,都是我一个人的事。”
姜宇瞠目,大喊:“华翔,你他妈胡扯,没我命令你敢打人……是我让你干的……”
华翔平静着脸,淡笑着:“姓姜的,别他妈以为你牛逼,你队长咋的!队长我也不鸟你,谁也拦不住我想打人,老子就想打他,是我自己要这么做的,大家伙可是都看到了,是我先动的手,老子不是胆小鬼,自己做的事自己担着,你他妈少管闲事……”
“华翔……是我让你干的……你他妈别不承认……”
“姓姜的,老子懂,老子就想为自己的事担一回,你别拦着我……”
“华翔……你混蛋……你有种……是我让你动手的……”
“姜宇,别他妈冲着你是队长就可以指使人,我华翔要做的事可不受别人指使……”
俩人都往自个身上揽,极力为对方开脱,双眼冒着火的盯着对方。
监狱长怒吼一声:“够了……你们他妈的一个也跑不了。”
球队的犯人跟着说看华翔动手自己就跟着动手,都是为了球队的荣誉,为了集体的胜利……
监狱长大骂:“你们这帮畜生还知道荣誉?还他妈知道有个脸,真他妈玷污吃的那碗狗食……”
众目下都看到华翔最先动的手,华翔做为事件源头必须严惩警示犯人。
姜宇为华翔捏把汗,以为华翔会被关禁闭,可是华翔的处罚是当众“挂驷马”,并且加刑一年,姜宇惊憾,这处罚也太狠了!
本来华翔是要被关禁闭七天,加刑一年,可关禁闭就自己在一个小黑屋里,啥苦憋样犯人们看不到,监狱长必须抓这个典型往死里惩治,必须让所有犯人看得到,让他们看得心惊,看得胆颤,要让他们知道当众闹事就是这个下场。
姜宇被处罚所有累计工分和减刑分扣除,剥夺三个月的探视资格,其他参与犯人也相应处罚扣工分、扣除劳务费、延长探视时间等处罚。
对姜宇来说,这处罚不痛不痒,他担心华翔,华翔这回真捅了马蜂窝了。
犯人都知道“挂驷马”要比关禁闭狠辣,关禁闭是精神折磨,坚持熬过孤独封闭的那几天就算到头,死不了,出来见着天日照样的活。
而“挂驷马”不同,他是纯粹往死里整人,夏天暴晒,冬天冻僵,挂一天,体格好的还可以熬过来活命,体格不济的就看自己的命了,几年前就有个犯事的犯人赶上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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