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男春,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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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男春,渣女-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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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吧,等女儿待够了时间,能有个法国籍,对将来发展有好处。”喻言妈又皱着眉头叹了口气,“当初妈只当替你赚到了,当为你好,没想到,现在竟然碍了你。”
从前,喻言一直都在纳闷,是什么原因能让玩心很重,小姐性子的老妈困在法国,没有朋友,没有聚会,忍了那么多年。她究竟图什么呢?以前光是猜,好奇,从不深究。现在突然无意之间找到了答案,喻言背脊酥酥发麻,像好多好多的小虫子咬着,提醒着她曾经对老妈,这个为了她忍受辛苦的女人恶言相向,发过臭脾气。
“妈,放心吧,没事儿的。”喻言突然搂住喻言妈,把喻言妈吓了一跳,“以后给我打电话吧,方便,上班的时候我开得震动,领导不查。”
“真的?”
“恩呢。”喻言点点头,这是她妈妈啊。她觉得自己也不该瞒着了,说起了上回去法国看爸爸的事儿,“爸他,找了个新阿姨。”
“是吗?”喻言妈手颤颤的,“漂亮吗?”
“还行吧,年纪比你小。爸说你心气儿高,本来不让告诉你的。”
“这少不了的,早能猜到了。”喻言妈像想起了什么,“对了,下次你再去时,把你奶奶年轻时的那个玉镯子带过去。说是给媳妇的,我再留着就不好了。”
“妈……”
“行了,你出去陪小春坐着说说话。”
喻言被老妈从厨房赶出来出来,坐在沙发上把换国籍的事儿给莫小春说了一遍。“他们让我先主动放弃原国籍。就是说我要放弃我的法国籍,变成一个无国籍人士,才能提出入中国籍的申请。很麻烦,你看能想办法吗?”
“是我不好。只知道催你,不知道帮你打通路子。现在我去帮你办这事好了。”莫小春瞥了一眼关着的厨房门,戳着喻言腋窝,又顽皮地用脑袋顶着喻言的小腹,“老婆,丈母娘大人同意了吗?同意了话我可开始戒烟了。”
“戒烟准备造小人?”
“可不是,要让他健健康康的,最好眼睛随你,好看。”
“那什么随你呢,倒霉命?”喻言被莫小春弄得痒痒。
莫小春眨眨眼,忒认真地说:“但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就是遇见了你,未来孩子他妈。”
“少拍马屁啊。”喻言拍拍莫小春压在她腹部上的头,“赶紧挪开,重死了。”
“屁话~!”莫小春嘿嘿一笑,臭美的表情又来了,“这可是装着两百智商的大脑,当然重。”
“……”
——╭(╯3╰)╮——
时间晃晃而过。
到了期末,喻言被通知下学期可以升职评讲师任课了。不得不说,这个消息挺吓人的。C大是一流学府,喻言一个研究生文凭,虽然是海龟,但她是个女的,居然可以成功混进机械院当助教。别的助教混成讲师少则一两年,多则三四年,被领导打压的,五年六年都说不一定。可她,居然一学期,一学期被通知升职了。喻言估摸其中何思楠出了不少力。
“一周要上多少节课?”喻言问。
“至少十五节。”
卧槽,机械院果然把女老师当性奴使啊。“就是说平均每天三节,太多了吧。”
“上面也是考虑到你是女老师。给了你第二个选择,调去图书馆当一般职工。不用上课,不用开会,来了新书就登记下,一个办公室里三个女人,喝茶聊天说八卦,很闲散,你知道的,典型的混吃混喝每月领钱等死那种。”
这职位从某些方面上来说真的算美差,只是喻言不喜欢。她也搞不懂学校怎么会想起给一个好好的机械院老师安排图书馆的工作。
喻言监考某场期末的毛概考试,她在讲台上撑着下巴将这个问题翻来覆去想了好几遍也没明白。
直到临考试结束二十分钟,考场开始出现嗡嗡嗡的杂声,她才回了神。干啥大家都懂。那长长的一溜一溜的座位加上左顾右盼,东张西望,抓耳挠腮的考生们。喻言觉得像极了一根根放大版的炭火辣味烤活蚱蜢。
喻言巡视了一圈,全看在眼里,不禁想说,你们这些打小抄,偷瞄人家试卷的,以前上课不是逃课就是睡觉,喂,拜托,现在作个弊也麻烦用心点,自己先读一读句子,她一个非专业老师路过匆匆瞄一眼,都看出抄得前言不搭后语了啊。
不管什么年代,什么城市,什么学校,大学生都特么一个样。
喻言走到一个动作有些明显的女生身边,停住了。
那姑娘立刻吓得一哆嗦,从手心滑出一张写的密密麻麻的四方餐巾纸,脸色苍白,眼睛睁得圆圆的,冻住了。
原来被活捉是这个样子。孩子,怕了吧?
这时,考场里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这一点,火辣辣的视线。喻言无奈地瘪嘴一笑,指了指犯罪证据,拿起来,淡淡地说:“都这么脏了,姑娘家的,还用呢?来,给你包新的。”
喻言说着将手里的小抄餐巾纸揉成团,直接扔进了门口的垃圾桶,又从兜里翻出一包没开封的新纸巾递了过去。
“……”那女学生直接呆如木鸡,没敢接。
喻言别的话也没再说,面带微笑地走开了。学生嘛,难免。
监考完毕。喻言也基本上意味着开始放大假,可以周中睡懒觉了,可以宅在家里不梳头了,心中涌着千千万万个爽歪歪。她哼着调调从学校出发去莫小春住处,一路上觉得花儿红,树儿绿,半途想起忘了去超市买菜,也一点不心烦地改道折回去,找了个离得最近的某家大型超市进去搜刮口粮。嘿,真是巧了,你猜怎么着,她居然在超市停车场看见了何思楠的车。
他怎么来城西了?喻言心里有点发怵,想跑想逃又觉得不应该这么胆小狼狈。她惴惴不安地推着购物车在超市转圈圈,转着转着提了一盒牛奶拿了两斤排骨,没见何思楠,却忽然看见了一个说熟悉也不熟悉,但让她铭记于心的女人——于倩倩,高于飞的前任,喻言看到第一眼就对人家有偏见的那个。
今天怎么了,都赶到这个超市来买菜了吗?
喻言本不想和她打招呼,打算称一斤鸡蛋就走,却听见于倩倩咯咯的笑声,见了自己阴阳怪气地发起挑衅,“干嘛买那个农家土鸡蛋啊,这边的才好,绿色无公害,喏,上面还有标呢,贵不了几毛钱。”
“……”买个鸡蛋都要嘚嘚嘚,烦不烦啊。
“我听说,喻老师以前手上很宽裕的嘛。那个……”于倩倩化着浓妆,带着美瞳,眼睫毛刷得又长又翘,像个画儿里走出来的娃娃。可她说话却刺耳得很,“那个,以前何教授不是在你念书的时候对你颇为关照,诸多照拂吗?您以前生活质量都很高,怎么,现在买个几块钱一斤的绿色鸡蛋却嫌贵?”
说什么不好,偏说这个。喻言黑着脸,咬着唇,扫了一眼货架上的鸡蛋,突然灵光一现,冷冷地说:“现在生活环境好了,不像我念书那个时候,你瞧瞧,光个鸡蛋都这么多品种,什么营养鸡蛋啊,农家土鸡蛋啊,绿色鸡蛋。但我瞧来瞧去,发现还是差了一类。”
“……”于倩倩警惕地听着。
“那些个被小领导包养的嫩母鸡们怎么被他们给忘了。”喻言轻哼一声,接着说,“不过也对,如果真有卖的,我也不敢吃,怕不干不净得些我龌龊病,你说是不是?”她又抬起手看了看表,“好了,时间也不早了,要回家给老公做饭了。还是当小姑娘的时候好,可以慢慢玩,不用惦记家里有个人等着。”
喻言仰起头客气地说了再见。她在笑,抬着眉眼,瞳孔里有光,是那种四溢着幸福的表情。她想告诉于倩倩,她喻言现在过得很好,是一个快要结婚尘埃落定的女人了,过去算个屁啊。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事情各种多。抠脚大汉门快来微博和我调情。。。我先去看实验了。这学期实验一个组三个人,听说很难。cao蛋的是我室友还和我一个组了。我和他就是人们所谓的“天坑”,传说中的“混子”。苍天啊,两个逗比菜鸟小学生,现在居然在一个组,强强联手去坑我们组的另一个了。估计那货这学期实验会被我们两个坑挂科。当然,希望上天保佑,我们组的第一个是个学霸~~~~~~~~~~~~~~~~~~~~~~~~~~~~~~~希望他吃TNT,喝敌敌畏长大,一个顶俩,甚至三!额米豆腐,不要挂科!


、第 35 章

好奇害死猫。上次说喻言可以选择去图书馆做个清闲工作,她四处问了问,才知道原来是上面有人这么建议的。她纳闷了,自己不说起早贪黑,但也算兢兢业业,不说多的话也不做不该做的事儿,没得罪谁吧。想来想去想不明白,干脆懒得想。她仍然坚持一步步混职称的打算,不愿三十岁便开始过退休的日子。
转眼两个月,假期早修完了。喻言向院里交了申请材料后给张淳熙发短信说了赵亮案子的开庭时间。
老张现在已经调到地方上的一个学院当政委了,生活圈子相对简单很多,也更适合他的脾性。像以前,若不是指着父亲留下来的关系混日子,依张淳熙的闷瓜性格,不沾染那些拉帮结派,乌七八糟的东西,混到莫小春不嘴贱的那一天也混不到营级。
莫小春对老张的新工作却是笑而不语,他只说:“以后知道谁家孩子去老张他们那个大学念书,就别让自己孩子和他玩了。你想,老张都去当政委了,纯属误人子弟,那学校的学生还能有什么前途?”
一句话拍死一地的人。莫小春嘴也够贱的,完全不积德。活该他帮喻言办国籍变更时从楼梯上摔了下来,摔得鼻青脸肿。
赵亮案子开庭第一天,莫小春都还裹着纱布呢。顺着法院长长的大理石街往下走,他用胳膊推了推老张,侧耳说:“瞧,那是李嘉茂。”
“哦。”张淳熙闷声点了个头。
“喂,你别这幅表情好不好。那可是一个差点捷足先登和你家安安结了婚的男人,不说点什么吗?”莫小春看张淳熙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怪物。
张淳熙耸耸肩,一脸平静地说:“如果是你,看见何教授会说什么吗?”
莫小春翻了个白眼,不屑地一笑,“我会悄悄地贴在他耳边说,‘在一夜九次郎的面前,逆风射十丈不过是顺风niao手上的level’。”
噗——多久了多久了,他还记得。
喻言一把抓住莫小春,跳起来堵住他叽叽喳喳的臭嘴,抓紧岔开话题,“有话和李嘉茂说的是安安吧,她心里才有个坎儿过不去。”
张淳熙称是,微微侧身,看着身旁的沈安,缓缓一笑,说:“我们那边等你。”无论如何,从大学的恋人到眼下的陷害,对薄公堂,一路走来,总有些私话要说。
沈安心中对此甚为感激。给张淳熙一个拥抱吧她想,可双手却颤颤地抖着。沈安僵持了一下将手搭在了张淳熙肩上,轻轻地拍着张淳熙衬衫上的褶皱,还是先去看看李嘉茂吧。
说起赵亮和李嘉茂,或许只能摇头叹气了。他们被收押的钢材,大水牛一伙儿故意从火车上卸下来堆放在露天搁置。一个月日晒雨淋,更有甚地路过吐一口痰,倒盆洗脚水,洒几滴尿样,反正到归还那天已是损耗过度,不达标了。
找部队赔钱?行啊,几十万块算心意,多的免谈。
二十节火车皮,甲方不接受,又不能退还的损耗钢材,对李嘉茂和赵亮而言,真真是一堆破铜烂铁。左边贷款换不上,利息像雪球一样滚啊滚;右边官司缠身,赔钱赔钱还有政府调查。现在简直遍地是坑,不知道先填哪一块了。
台阶尽头一棵蔚然的梧桐树下,李嘉茂正和赵亮正绷着脸抽烟。他们看上去已是疲态尽显,佝偻的背,紧锁的眉,充血的眼珠,还有四十四块好像死去了的脸部肌肉。若谁翻出喻言手机上的照片,看看他们签合同之前的意气风发,再看看他们此时沮丧至极的惨淡模样,一天一地一对比,肯定唏嘘不已。 
“李嘉茂。”沈安站在不远处叫他,挺着腰杆,扬着下巴,含而不露的微笑,有些高傲,不近人情。这幅神情,在李嘉茂眼里,无比丑陋,甚至可憎,难看得有点血肉模糊。
“你居然还有脸来?”李嘉茂的口气极为不客气,“我没弄明白到底是哪里对不起你了,要把我和赵亮整这么惨。那些狗日的追债的天天上门来闹,跟特么没吃饱的畜生一样叫唤。”
“……”沈安不笑不气不吱声,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像个恰好路过还没来得及寒暄的路人。
“说话啊你,回答我啊。”一拳打在棉花上,李嘉茂的愤怒控制不住,喷薄而出。
“……”沈安依然只是安静地站在树荫下。
“怎么?”李嘉茂五官皱在一起,惊讶之极,他尖声地问,“你不反驳我一句吗?沈安啊沈安,这可不是我认识的你。”
这真的不是他所认识的沈安。一个巴掌拍不响,沈安和李家茂的决裂不能全归咎于哪一个人身上。沈安从小没吃过苦,大小姐的臭毛病倒真的有不少。而李嘉茂呢?小地方家庭的独子,背上压着一家翻身的希望。他们两个都是强势的人,在大学念书的时候还好,手上的工作少,交际的面小,尽管有分歧吵架了,也是一哄就好。
但当两人都跨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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