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刚才群里有为读者大人,留言说:
你这文我从一个贴吧追到另一个贴吧,从贴吧追到晋江,说实话在贴吧是恶趣味,所以怎么欢乐怎么来,到晋江后我确实发现你想改文风,想写故事,不想为虐而虐,但是我只能说你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文越写越偏,现在又回到为虐而虐上了。晋江上的读者也分类,如果你是想写虐文,那么咱们的群,你的读者咱们都是恶趣味,无所谓,也不会发生今天这种事,但是你从故事改到虐文,那些追故事的读者当然适应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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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朋友说的极对,可以说就是我全部的心态。这篇文我写到今天,处女作算是完败,你们大多都是看到了小邦的推荐而来,也有部分晋江的朋友。
我想对晋江看文的朋友说一声对不起,那么凶残的开篇,却有现在这样一个走向,我等于把你们骗来,又把你们带到别的地方去,十分的抱歉!
小邦的朋友,特别感谢你们一直的支持,这个文,既然我既已经写残了,也不怕丢人丢下去,我还是会努力的收尾,即使写的再烂,写的自己再不想写,也会按照原有的思路写下去,给阿七一点糖吃吃,不枉你们一直鼓励我!
至于看文,我早就跟群里的读者说过,我的文不值得花钱看,完全愿意大家看盗文,我亲自点开过,十九楼、看书网的盗文都没有病毒,大家可以看,之所以我不在这里说大家去看盗文吧,是因为我怕碧水的妹子们骂我,扒我,谴责我得道德,大家不常去碧水,或许不知道那里多么凶险,请大家看到问这句话,万万不敢说的。
我今天说出来,实在是因为自惭形秽,想给大家道歉,已经对不起你们辛苦的追文,不能再对不起你们的银子。
我人品很差,群里的姐妹们说我信用度负无穷,我没有什么可保证的,只保证不烂尾,写完结,我希望我的下一个坑你们还会回来看,看我进步了没有。谢谢你们了!
下一个坑是《江上霏微》,老二的故事,也有虐,但是我会改,我会全文存稿,再拿出来同大家分享,期待你们的板砖。
给大家道歉,也谢谢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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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了很大的力气;但效果不是那么明显,又在鞭炮隆隆的除夕夜;砸了好半天才听到有人回应;走上来开门。他趴在门上;门一开;他站不稳;一个踉跄才看清楚,开门的是邵颖。
邵颖波浪的卷发熨帖的盘在脑后,精致干练的模样;看到敲门的是他,不由得吃惊:“是你?”
他有些恍惚地看着面前的母亲,思想意识已经混沌;要好半天才能集中注意力;突然想明白过来一样,一脚跨进门里,脊背狠狠一挺,粗声粗气的说:“是我,怎么样?”
邵颖一手撑着门,只是皱了皱眉头:“小西,你怎么来了?”
屋里传来春节联欢晚会小品的声音,大概是很有意思,传来沈嘉尚哈哈的大笑声,小北还在那里跟涵涵讨价还价:“乖,再吃一个饺子,爸爸就让你吃糖……”
他着了急,想进门,邵颖却站在门前,他进不去,就冲她嚷:“我凭什么不能来?!”
邵颖顾虑重重的向他身后张望,而他实在没有那么多的力气再站住了,脚下一软向前扑倒,虽然被邵颖一把搀住,但眼角仍磕在门把手山,瞬间肿了起来。
邵颖的眉头彻底蹙成一团:“小西,你喝多了?”
他红着眼睛,意识并不是很清醒,却有一个想法那便是进门,奈何腿跟灌了铅似的,费尽了力气也走不了一两步。
沈嘉尚年后便到了退休的工龄,所以最后一年在任,难得过年不用下基层,听到除夕夜家中有人来访,也是好奇,便在屋子里面问:“邵医生,谁啊?”
岑君西听到这声音一滞,肩膀开始不由自主的发抖,努力的直着脖子喊:“爸爸!”
脚步声由远及近,他还是有思维的,只是眼前阵阵发黑看不到任何东西,绝望而空洞的睁大眼睛,只知道叫:“爸!”
总归是让人听到了,沈嘉尚真的走出来,看到摇摇欲坠的岑君西,几乎脱口而出:“小西?你怎么来了?”
“爸爸……”他本就站得艰难,此刻听着声音,所有的勇气都在瞬间崩塌,迷离而又苍白的望了一眼父亲的方向,突然孩子气一般的沮丧起来:“下雪了,我冷……”
他真的很冷,从周心悦家里出来的时候连外衣都没有穿,又在雪地里摔过,全身上下都冻僵了,上牙与下牙打着架,他只是喃喃的重复:“爸、爸……下、下雪了……冷……”
沈嘉尚心中狠命的一抽,而岑君西发抖间闭住了呼吸,一口气没提上来,身体一挺,咚的一声趴在了地上。
“小西!”沈嘉尚手忙脚乱的上前,小心翼翼的翻过他冰冷的身体,无措的直往怀里抱,掐着他的人中,拍着他的脸颊喊他:“小西!小西!”
岑君西闭住的那口气不奈心中的伤恸,很快幽幽的醒转。
沈嘉尚见他醒来,把他打横抱住,只是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轻,出了加倍的力气差点闪到腰,抱着他就往房子里面跑。
岑君西模糊的感知到四周一切都在晃动,他好像被人抱了起来。
不是程浩,也不是关荀。
那个身体很宽厚,很舒服,有洗衣粉的香,有似曾相识的味道……最最重要的,那是来自一个叫“父亲”的陌生男人。
意识逐渐清醒,他闷哼了两声,睫毛不断的颤动,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滑,刺激的眼角伤口突突的跳。他难受的要命,拼命地往他怀里缩着,像是被大雨打湿的流浪猫,揪了他的衬衫无声的啜泣:“爸爸……我难受……”
他没有再说什么,却抓着沈嘉尚,一刻也不肯松手。
手底下的身体像块冰,沈嘉尚知道他是烧得糊涂了,抱了他呼哧呼哧喘着,放到床上才安慰他:“没事,小西到家了,没事了……”
眼泪更加急促的落下,岑君西浑身抽动,不肯松开拽着沈嘉尚衬衣的手,揪着沈嘉尚像揪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瑟缩着。
一家人都围在那个房间里,小北抱着涵涵,周心悦立在一角,邵颖站在门口,只有沈嘉尚坐在床前,不敢动,过了一会儿才轻轻把岑君西的手,一点一点从衣领上掰开放下。他回过头来,看了一眼邵颖,十分的担忧:“邵医生,你给小西看看,他这是怎么了?”
床很大,岑君西横在床上,额头上的汗珠扑簌下落,长睫清清疏疏地覆盖下来,面色如纸。
邵颖皱着眉头上前,伸手只在岑君西额头上按了一按,神色一变,回头看了一眼抱着涵涵的沈静北,无缘无故的拉下脸来:“先把你儿子放下,给你大哥找套干净的衣服来。”
母亲很少发脾气,因为小北一直很顺从,从来不忤逆,母亲这样说,他便把涵涵转手递给周欣悦,从命的去找衣服。他在衣帽间找来一套新熨过的睡衣,送进来。
岑君西身上的衬衣大概穿了很多天,全是褶子,皱皱巴巴的黏在身上,沈嘉尚帮他换衣服,却发现衣服粘在后背,脱不下来,他用力一拉,岑君西便全身一抽,发出一声痛吟,声音悲苦。
沈嘉尚这才发现,岑君西后背上竟全是擦伤,血液结了痂,把衬衫和皮肉黏在了一起,他这样一掀开,他结了痂的伤口再次崩裂,整个后背都渗出血水,看上去惨不忍睹。
剧痛让岑君西猛醒过来,在床上惊惧焦躁的动辄着,沈嘉尚温暖的手掌抚了抚他抵在枕上的额发,声音低低的哄他:“待会吃了药就不痛了。”
岑君西似乎连哼一下的力气也没有,但沈嘉尚的安抚却似乎有奇效,他动了动嘴唇,又陷入昏迷。他背后的伤口面积广,有些地方的皮肉还是翻着的,露出极深的伤口,身前还有两处纱布盖着的伤,胳膊也被绷带缠着,只是那些绷带已经早被血水浸透了,变成了褐色,仍有血水不断渗出来,样子十分可怕。沈嘉尚没法子给他穿衣服,只得让他侧身躺在床上,催促着邵颖来给他看伤。
岑君西腹部那一处枪伤虽然没伤着内脏,但是根本没有愈合的迹象,伤口又感染化脓,很明显的是有弹片没有清理干净。取出弹片并不难,邵颖是极其专业的医生,这个手术于她而言也完全如同吃饭喝水那么简单,只是家里的条件不够,她望着昏昏沉沉的岑君西,拧起眉心。
床上的岑君西很瘦,瘦得形销骨立,他原本就高挑,腿尤其的长,小北的裤子穿在他身上是短了一截,露出一段细瘦伶仃的腿骨和双脚,冻的发青发紫,身上又没穿衣服,胸前的肋骨突兀着,乍一看上去像癌症晚期患者,瘦的可怜而悲伤。
其实小西小时候并没有这么高,长到十几岁的时候,她去福利院参加活动见过一回,那时候小西足足比小北矮了半个头,脑袋大大的像棵豆芽菜,后来大概是混社会去了,反而跟雨后春笋似的,呼呼地拔起来。
她每年都有机会见他几面,小西从小就瘦,没享过几天福,最胖的时候也不过是大学,远远看着,腮上还有点肉的样子。她是医生,不需要专业的化验,一眼也能看出来,现在的小西已经瘦得偏离了正常指标,他侧身躺在那里,被蓬松的棉被衬托得更像一层纸片,仿佛一吹就能飞走一样。
沈嘉尚问她情况,她没回答,在房间里沉默了片刻,起身将被子拉开盖在他腿上,下楼去了。
小北抱着涵涵在客厅里坐着,涵涵一如既往的垂着头,不怎么说话,周心悦的房间关着门,一点声响都没有,她问小北要了车钥匙。
司机回家过年去了,小北不知道她要去哪儿,要替她开车,她却一口拒绝,一路把车开车去了医院,下车的时候才突然想到,今天是除夕,医院基本没有医生,只有值班的护士,她竟然连这个都忘记了。
她在病房区转了一圈都没有找到认识的医生,后来绕到药房,药房里只有一个护士在值班,她眯起眼睛看了一眼,所幸那护士资格很老,认得她,站起来便冲她笑:“邵局长,过年好。”
她长出了一口气,心中一颗石头瞬间落地,却无心说笑,只得强打精神同那护士叙旧,后来只是叹气,说小北生了病,偏偏不肯来医院,她只得过来取药。
那护士是通情达理的人,也知道沈家的关系,自然痛快的让她拿了几瓶点滴,末了又捎带了一支吗啡,装在包里,让她悄悄带出医院。
邵颖出医院的时候,雪下得更大了,路上都结了薄冰,她的车子却在雪里急速的开动,好几次路面太滑,都要刹不住车。心里很慌,连她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开得这么快,她明明知道这样开会出事,却不明白心慌在哪儿,要这样急着回家去。
走到一半,对面有车驶过来,去势同样急,雪亮的灯光瞬间刺入眼睛,车内开着暖风温度极高,她却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将车靠在路旁停下。
她心有余悸,呆坐在驾驶座中,车灯射出灯柱照着对面的水果铺,老板和老板娘为了挣钱,过年都没有关门,简易的棚子里面拉了灯,灯光恍恍应着里面的水果,白色的胖胖的,她揉了一把脸才看清,是雪梨。
她倒是突然想起来,有一回也是下大雪,沈嘉尚半夜就去了抗灾指挥部,早上却突然把小西送到了医院。
作者有话要说:虐一虐……虽然我摘掉……一虐就掉收……嘤嘤嘤!
谢谢大人们的留言评论,动力好足……就是太晚了,虐的自己也不知所云,明天起来看看通不通顺!
先放上来给大家完成承诺!
87
她记得那天下大雪,天寒地冻的;因为路滑;早上有两辆公交车出了车祸;车上载的都是学生和上班族,急诊室的病人本来就很多;急救车一到;伤员一下子全都送进来,整个医院顿时进入一级备战状态,所有的医护人员都忙得脚不沾地,连他们心内科都被临时抽调过去帮忙。
家属进进出出,大厅就要水泄不通,她一直在急诊室里忙着分科,突然有人喊她:“邵医生!有个老人受了伤,心脏病复发!”她应了一声,回头的时候就看到沈嘉尚背着小西进医院来。
急诊室人太多了,她又戴着一张大口罩,沈嘉尚没有认出她,她急着抢救病号亦没有吭声,只是刻意留意了他,知道小西被新来的小护士分去了骨科。
她又忙起来,等到所有病人都基本送去了分诊,她才收了听诊器,往骨科的住院部去。
那次事故因为是在冬天,两辆车相撞,骨折的人最多,骨科的病床一下子就全都满了。小西躺在床上,一条腿被高高的吊起来,一只手输点滴,另一只手无精打采的捧着一杯热粥,吭吭的咳嗽。隔壁科室的医生从那屋出来,她几步追上去询问病情,才知道是肺炎烧迷糊了,摔伤了小腿骨。
医院很忙,市政府的工作也不轻松,她没见着沈嘉尚,想着小西脸上脏兮兮的,好歹应该进去看看他,给他擦把脸也好,结果还没有进病房,就看到沈嘉尚从卫生间出来,端着盆,拧干了毛巾在给小西擦脸。
毛巾还是热的,腾腾的冒着气,小西的一张小脸都烫红了,沈嘉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