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老娘的脑仁死命地疼,又晕又疼!
个死孩子!疼毛线啊疼!都布吉岛(不知道)给老娘消停点!
是以我觉得么,这个探查窈窈云歌的过去这种事情还需慢慢图之……
我向来是一个很稀饭速战速决的银儿哇!是以,和傅云歌回家,他做饭我洗菜,他炒菜我递酢料,他洗完我查资料,他洗完了碗洗澡时我依然在查资料!等到傅云歌睡了一觉起来之后我仍然在查资料,只是这个时候升了个级,是一边查资料一边科学地辩证地分析,透过那个大量的表象寻求本质。
得到的那个讯息总结总结就是:“窈窈云歌其人,为人冷静自制,不擅交际。传世作品不多但是名气响当当,才华横溢,色艺双绝。其他不详。”
是的!不详!就是据现在看来,和徐曲鸣、宋雅诗、夏梦这几个丫的脱不了干系!还是傅云歌他前女友!果然么!事实的真相,永远都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只是这些个少数人都不大愿意吐露,就是吐露出来,也都不一定是实情……
斜眼泪奔~~o(>_<)o~~……
于是,看了眼傅云歌,深觉今天没有像八爪鱼一样挂在那诱人的小身板儿上,实在是我的损失……既然已经损失,就应该控制影响,减少损失量……是以,要亡羊补牢的说。嗯,就是说,还是要慢慢来,生活总是会告诉咱答案的。万万不可以在窈窈云歌的相关事宜还没有找出来的时候,再把男朋友给查没了!这多本末倒置得不偿失啊!
是以!老娘我深深地觉得!早点觉悟是我悟性好!觉悟了就赶紧行动。于是,洗澡,换衣服,脏衣服换之明日再洗。多好!
唔,香喷喷地转进空调被被窝,扒在体温事宜的傅云歌身上,然后,呃……被傅云歌翻身一压,成了饺子馅儿。丫的他还在我肩窝上蹭了蹭……老娘,老娘,老娘竟然成为了,抱枕!泥煤的尼玛的越混越回去了!
果然得不偿失。
翌日一早,当我如常被傅云歌挖出被窝准备拾掇拾掇就去洗昨晚换下的衣服时,却见它们连同……一起在阳台上的,呃……迎风飘扬……
不敢看傅云歌。在这个如此晨光微露显现着美好时光的早晨,我蓦然想起了几句酸话是酱紫说的:“我愿与你相思不负共每一个晨昏,朝起同用餐,暮落相偎看夕阳。”
是以,这个小心肝儿一时被肉麻到,眼睛君也不大好使地直盯着傅云歌那光芒万丈的诱人小身板儿瞧。
傅云歌扭头看我呆得像个二愣子,大约觉得作为我的男朋友该解救我一解救,于是微微牵了牵唇,露出个让老娘的先心肝儿愣是没有招架住导致一个蹦跶扑倒他身上挂之咬之的笑:“怎么了?唔”
他那一段细腻的粉颈再次遭到老娘白森森獠牙的荼毒……当然,最终没能忍得住下口,就小小地,呃,那么小小地,“咬”了下……
然后傅云歌点头作了个决定:“介于你对我如此不舍,我决定仍旧带你去上班。”
什么?望着傅云歌,四肢瞬间脱力,好在傅云歌他及时地用他那永远让人遐想万千的手托在了我的臀部,我没有落到地上。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我恨恨地磨牙看着傅云歌。“你说过你养我吧?现在又……酱紫,你是想反悔还是想反悔?大约你觉得你在外面辛辛苦苦工作我却无所事事所以就要将我带过去没事就消遣一下?其实这个决定是不大科学的,所谓距离产生美。当两个人长期相对,是会产生视觉疲劳的。当你不再欣赏我而我也不再赞美你的时候,大约我们的关系还维持不到我搞清楚‘窈窈云歌’是谁的时候。”
傅云歌他丫的并不回答我的话,而是,将脸对着我,靠得越来越近。泥煤的,小心肝儿又招架不住了!脸蛋儿君又不大矜持地滚烫了!这,这,这真他娘的要命哦……
使劲儿撇开小眼神儿……
然后傅云歌他说:“有些事情需要经常练习才能熟能生巧,你意下如何?”
“这个道理确然是这样的,但……”
“嗯,那就这样决定吧。”然后傅云歌的脸色突然一黑:“视觉疲劳?你的意思是你会对我视觉疲劳?”
呃……介个……
“这件事情不管发生还是不发生,它都在未来撒!我怎么不知道?就像我不知道如果你的初恋肥来,你是不是就丢下我拍拍屁股就肥去(回去)和她再续前缘共谱一曲等待多年最终修成正果的的旷世恋歌神马的。”
这么一番话一说,傅云歌的脸就更黑了。
介个……伦家真心不是故意的好伐?虎摸一把忐忑的小心肝儿:“当然,我这个人还是比较专一的,不管是神马,有一个就够了。比如说,我有了一只猫,哪怕这只猫因为年老色衰而自然死亡,我再伤心也只会给它立个碑啥的,绝对不会再喂养第二只。还比如说,如果我先和一个人结义金兰,之后是绝对不会再和第二个人结义金兰的。是以,不管这个视觉它是疲劳还是不疲劳,结果都没差……”
傅云歌面无表情:“闭嘴。”
我委屈:“可是我还没有说完。”
傅云歌扶额:“那你继续。”
我:“忘了后面要说什么了。”
在这么个早上过去之后,我只得悲催地带着笔墨纸砚碗碗碟碟颜料之类的,和傅云歌一起去上班。他上班,我画画。闲暇的时候,顺便练习一下,呃,某些事
好吧,这个某些事有些往激烈的方向发展,尺度也蹭蹭地往上涨,肺活量不够且怕痒的银儿,当真是伤不起啊伤不起!
话说自从我和傅云歌一起去上班之后,我还发现了傅云歌为什么这么热衷让我和他一起来上班的另外的某些目的。比如说,打击女朋友神马的。再比如说,打击情敌的时候顺便再打击下女朋友神马的,一个打俩完全游刃有余毫不含糊。
呃,好像又用了个体育老师教的成语,介个,介个,介个……反正傅云歌没有听到不能再打击下我。嗯,还是从打击情敌开始说起。
其实我个人认为这个也不算是情敌,至少,人家都没有摆明车马说要追求我神马的,而且我个人认为,以为在不是傅云歌面前的时候的那个彪悍外加不讲理的泼妇形象,大约是没有人有这么重的口味会稀饭我的。比如说,参照之前的小竹竿儿……
只是,呃,大约徐曲鸣觉得,我和窈窈云歌很相似,名字相似长相也相似,是以这个国画的造诣应该也是很相似的,于是总是电话来或者短信来联系一下我,告知我他们家的画廊又收到了谁谁谁的真品,要请我去鉴定一下。
嗯,然后在我快要答应了的时候,傅云歌将他那深邃的眸光以一种特殊的方式普照在我的身上,然后在我浑身一抖的同时说:“要让我和他说一下吗?”
傅云歌出马,谁与争锋?
于是被傅云歌迷得五迷三道的我没注意就迷迷瞪瞪地将这个手机递给傅云歌,然后傅云歌接过手机,说:“她要陪男朋友,没空。”
然后那边又说了点什么,傅云歌就说:“有时间的时候,我再带她过来。”
唔,然后放下电话之后,傅云歌他,他,他居然毫不避讳我,直接打电话给他的直系下属说:“关于徐氏的所有项目,有利可图的拿下,其余的全力干扰。”
然后,然后,然后我也布吉岛该说神马了……我知道,作为那个什么徐氏的独子的徐曲鸣,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以内,基本是没有时间再来邀请我去赏鉴什么名画了。
艾玛!“傅云歌啊,我觉得你今天上午的火气,嗯,稍微有点大。当然,你的员工们是看不大出来的,因为你对着他们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精英扑克俊脸。只是我的这个感觉颇有些水深火热啊!如果我早上说的话有什么是你不喜欢听的,你绝对不能因为这个就下定决心抛下我去找你的初恋神马的!”
傅云歌又看了我一眼,然后一本正经:“你想多了。同性相斥,对于同性的打击,我向来不遗余力。”
嗯,而且这个打击力度是果决迅速而有效的,还当着我的面……好吧,我也布吉岛(不知道)该说神马,也不知道该有个什么感受。但素,徐曲鸣,我看着还是很面善的哇!
嗯,是以,我决定要求一求情。但是傅云歌那平静而俊俏的小脸蛋儿以及那冷冷小眼神儿告诉我,其实这个不求情的效果,其实还要好一些……
于是,我果断地闭嘴。低头开始研究,咳咳咳,我正在进行的,嗯,创作。艺术创作。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五章
第35章
咳咳咳。这一寸光阴一寸金啊!这个金子们就在傅云歌的忙碌、会议以及我的自学国画中流走。自午饭过后,傅云歌大约是在补充能量后,这个能量在应付繁冗的工作之余还剩余了那么些,于是就觉得只打击同性不够了,连带我这个女朋友也顺带打击下。
这悲催的!老娘无语望天花板。
傅云歌布吉岛神马时候就站在了我的身后,挡住了空调吹向我的冷风,一本正经:“女朋友很有自知之明,我很欣慰。”
咩?
“之前你说你画得不大好看。”
“于是?”
“现在我信了。”
看着傅云歌让人新添置的条桌和上面铺设的毛毡以及旁边的一架屏风,怎么看怎么怪异。
好吧,再看我笔下的画,明明就树是树,花是花的,也没有多丑吧?看着傅云歌:“真的很丑?”
傅云歌将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撑着,点头:“不是。”正在我高兴之时,他继续:“不是很丑,是非常丑。”
哦。
于是,我还能说什么呢?正在我垂头丧气之时一抬眼,却见傅云歌他呀的唇边笑纹未散:“丫的!傅云歌,你耍我!”
小火山顿时喷出愤怒的岩浆!一拳挥过去!虎摸一把形象君,老娘实在顾不得你了!
傅云歌笑着躲过拳头,一本正经:“别闹了。我还在工作。”淡定地走回办公桌,开始了他和国际友人的视频会议。
还在工作,却走到我身后悄无声息地看我作画还嘲笑我一番,这是几个意思?恨恨地看着傅云歌,磨牙。
然后傅云歌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给了我一个“我就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不就喜欢我长得好看么?我大度点让你看个够”的眼神儿,继续用English呱啦呱啦地,会议。
好吧,其实最近这样,被傅云歌噎得说不出话来的时候越来越多哇!所以说,这个人啊,只有当你和他的距离近了才能真切地了解他知道他的品性。好吧,我深觉我踏进了一个陷阱有点无法自拔。越是了解傅云歌,越是让老娘要死要活的。
嗯,通过这些天的相处,我发现,傅云歌从来不会强迫我做任何事,但是通常他都有办法让人照他的意愿做事。又或者说,他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让后给你个台阶下让你可以付诸现实。
比如说关于之前我先给他告白,再比如说让我和他一起来上班,再比如说打击徐曲鸣让我不好意思再和徐曲鸣多联系神马的。
好吧,关于陪傅云歌来上班,其实我也是有私心的哇!也是很稀饭很迫切的哇!就是傅云歌不说,我也是要来的哇!一来么,是要把好关,万一宋雅诗又来而傅云歌见了她,她又恰好带着某种药品让傅云歌和她……我哭都没地儿哭去!
虽然傅云歌此人大多数时候是光风霁月的,少数时候是腹黑的,对待女人又多是清冷淡漠的,对待敌人就像是秋风扫落叶一样的,但素!我们永远都不能够太过低估敌人的险恶用心,因为酱紫而丢失某些珍贵的东西实在是得不偿失。
好吧!我承认,其实以上皆是借口。其实我到这里来,主要是觉得,既然傅云歌和那个窈窈曾经的关系那样亲密,那么和傅云歌接触的人大多应该也都知道些神马。嗯,我总能知道些蛛丝马迹么。
且我也不好就这么打电话给夏梦,估计她也不大可能会告诉我。冒然问的话,反而会“打草惊蛇”。这个成语用得不大贴切,反正就是这个意思。总之,就是要在人警惕之心最低的时候不经意地提起才能让人毫无防备地一不小心将真相吐露出来。
只是这个蛛丝马迹我还没有发现,夏梦的电话就过来了。当我说要去夏梦的双翼的时候,傅云歌难得地皱了皱眉。
这一皱眉就显见得他不大愿意了。于是我说:“你要是因为她认识你的初恋而不让我见她就是你做贼心虚!你就是惦记着她还在等着她回来。她回来指不定你就一脚把我踹开自己逍遥去了!”
傅云歌按了按额角:“你胡说什么?”
我扬头看天花板。
傅云歌:“我什么时候干涉过你的事?”
小心肝儿跳起。好像是没有。反倒是我,一有什么事,总是向傅云歌报告神马的。然后他就是说些什么,我就算不同意他也不会强迫,他只是会三两句话或者是通过一些小事让我自己也产生相同的想法。
所以,“那你的意思是随我?”
嗯,经过了傅云歌的同意,我便拾掇了一拾掇,事实上只是将T恤加短裤变为了T恤加短裙。是以当我到了双翼的时候,那个营业员,哦,或者说是导购一看到我瞬间脸就拉得老长,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