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给我明知故问?这是打太极吗?!!!
小巴掌往桌上蒙得一拍,痛……呜呜呜……~~~~(>_<)~~~~
“你分明就是觉得我没有能力养你!”所以不让我去兼职,还说什么自己先养家,这分明就是在忽悠我!至于他么,定然又要挺着那张倾倒众生的小脸蛋儿去招摇撞骗……
想到这个,小心肝儿就疼得抽抽!
傅云歌哈,你骗我一个就够了撒!咱们做人要厚道专情撒!熊熊的怒火在小心肝儿君周围使劲儿地焚烧,吼吼!吼吼!吼吼!
只是这才烧起来不就,就被傅云歌那清清淡淡的眼神儿浇灭,他说:“蒋小笨,你又犯二了。”
笃定的语气,笃定的话语笃定的字眼!丫的,你全家才犯二你全家的全家的全家才犯二!
“你才犯二!其实你不用说我也知道,既然你是创造出来,那么我所有的思想其实你也有然后我懂的你也懂,这就是说明了一个问题,你在骂我二的时候,其实就是在说,‘傅小二,你又犯二了。’其实只是偶尔神经抽了那么一抽,想自己骂自己了。只是你是个极其要脸面的汉子,所有在你的脸面和我的脸面之间,你觉得反正我的脸面又不是你的脸面,随时丢一丢也就没有什么,于是你就喊着本来就不属于我的外号,骂着自己。”
我将眼神儿放得十分柔和,柔和中带着怜悯,说出这番话时,只觉得心间一阵畅快,总算可以扳回一局了O(∩_∩)O~
傅云歌眼中含着笑意:“是这样吗?你就这样想的?傅小二?果然人人都说写言情小说的人都是不大有节操的,不仅仅练就一条能颠倒黑白的三寸不烂之舌,还能颠倒黑白自行YY。”
我吐血,指着傅云歌:“你胡说!老娘分明说的就是事实!”
傅云歌淡定:“事实是,蒋小笨,你总想着傅小二。”
我猛喝着粘稠的稀粥,这个,傅小二……这是一个多么邪恶的称呼!简直,简直……脸上又开始烧起来。
“你,你,你胡说!”太不要脸了太不要脸了!我,我,我,face君,你要往哪儿搁?
人们常说,不如意之事十之□□。人们往往最不缺少的,就是打击。人要倒霉,连命运或者运气这样虚无缥缈的东西都要来落个井下个石。
正在我羞愤于是还准备垂死挣扎一下之时,傅云歌他又说了:“这个粥,是昨天敲门的人做的,她往里边儿吐了一口口水。”
然后呢?然后,噗
奔卫生间吐。
“傅云歌,那你为什么要放在这儿?还有哇,为什么不早说?”好恶心的感觉,胆汁都快了吐出来的有没有?
猛漱口
然后,傅云歌他又说:“刚刚想起,逗你玩玩儿。”
“所以,你是说,这个粥里没有口水?”
傅云歌淡定地点头。
“所以,你只是兴之所至,谎话随口而来?”
傅云歌依然淡定地点头。
尼玛,敢不敢有点表情!眼睛往厨房扫一圈儿,看到把小菜刀,立马拿来一刀拍在餐桌上:“说!这个早餐到底哪里来的!”
窗口边儿没能合得严实玻璃旁,露出一张笑得喜庆的脸昨晚敲门的小吊带:“嗷嗷,男神,我做的早点还合你的心意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三章
瞄准!射击!小菜刀瞄准小吊带飞奔过去,刀柄砸在小吊带的额头上,小吊带惊愕,光荣掉地不起,留下一串“爱”的誓言:“嗷嗷嗷!我亲亲的男神,偶还素会回来的滴!”
声音逐渐飘远直至消失,咚
微弱的声音:“小屁屁真疼……”
疼疼疼!疼死你活该啊亲~
我看着眼前的早餐,顿时没有了兴趣。这,口水事件真假之谜,果真是要让老娘自己来判断么?
傅云歌既然说是说着玩,说明没有,但他说起口水事件时分明又不像撒谎,说明眼前的这些个东西不是小吊带做的。然后正当我准备问傅云歌这个中原委是为何事之时,门铃声热闹地响起。
傅云歌一派闲适中带着清贵,脊背挺直地坐在餐桌前,眼中含着些微不耐烦。我幽幽怨怨地看了傅云歌一眼,坐实我温良恭俭让并矜持地形象,文雅地走到门口打开门,是连衣裙。
连衣裙想是被我昨日那出其不意的一扔有了阴影,竟然还防患于未然般地抢占先机门才开出一条缝的时候她立马就行彪悍之事想将我撞开。
亏得我不计前嫌地迅速避开,才没让她撞上我,否则,在她的男神面前她和一个女人拥抱算是怎么回事呢?表示她是“双吃”的吗?
我深以为她是应该能够感谢我的。
奈何连衣裙的先机占得太尽,导致她没能及时刹住,呈锅贴状扑到对面墙上,呃,又像烙饼一样经受不住重力森森地吸引,掉在地上。
砰
我笑了。连衣裙就像是那打不死的小强,立马从地上爬起来,想扑到傅云歌面前,奈何某处痛得她使劲儿揉着就是不给力扑不过去,于是只好站在原地笑呵呵:“这位小兄弟哈,我做的早餐还好吃吗?这可是我一大早起来给你做的爱心便当……”
神啊,我觉得我瞬间便幻灭了!
去了一个小吊带,又来了一个连衣裙!去了一个小吊带和一个连衣裙,又会有无数的小吊带小连衣裙……~~~~(>_<)~~~~
泪奔~~o(>_<)o~~
可喜的是,傅云歌他并没有说话。我侧身对着他,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小吊带走近傅云歌,然后和傅云歌套近乎说话。(ˇˇ)
她说:“虽然这只是小小的一顿早餐,但其中所含的深意是很好体会的呀很好体会的呀!所谓早餐那就是爱心便当,所谓爱心便当重要的便在与爱心二字,所谓爱心重要的便是那个爱字。傅云歌,我森森的爱意你肯定是体会到了的,所以我决定赠你香吻一个。”
她正要将那两片儿香肠嘴儿凑到傅云歌面前时,我终于决定快刀斩花痴情敌,可是她却不小心将那双小眼神儿转到了桌子上饭菜上:“啊啊啊!这居然不是我做的,你,你,你……”
连衣裙颤抖着手指指着傅云歌,傅云歌本来会比较柔和的脸色此时此刻虽说还没有改变,然而他眉宇见的冰块儿却瞬间集聚,疏离尽显!
竟然当着我的面,勾搭傅云歌,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瞅了瞅,捡起准备威胁傅云歌的小菜刀对着连衣裙吼她:“说!要出去还是要见阎王!老娘送你去!”
所谓两军对峙,讲究的就是一个气势!你的气势强些你就占了先机,先吓破对手的胆儿,再进行恐吓威胁达到目的。
嘿嘿,老娘心里狂笑三千声!
啊!不对!老娘温柔的气质!老娘矜持的神态,泥煤的又在这一刻化为乌有!连衣裙你倒是表如此拆台撒!╭(╯^╰)╮(╰_╯)#
只见连衣裙望了望我收集亮闪闪的小菜刀,又可怜兮兮地吸了吸鼻子,又望了望傅云歌,终于决定要“威武不能移贫贱不能屈”,说:“嗯,我要他!”
小手指指着傅云歌,傅云歌始终没有看连衣裙,只是坐在餐桌旁慢条斯理地吃着白米粥。
正在我决定要不顾道义不顾连衣裙是咱的房东,要将小菜刀招呼过去的时候,一道身影像是旋风一样冲进来,雄浑的吼声在空气中的每一个分子之间激荡着:“你敢!你个不守妇道的……”
正说道着,声音却越来越弱。不是因为连衣裙家暴了他,而是他大概是看到我这么个多余的人站在这里有些吃惊,导致他目瞪口呆垂涎不止。
这个,这个,傅云歌一头黑线,连衣裙暴怒,熊熊怒火在她的头顶蹭蹭地蹦跶着汹涌着导致她的声线也充满了凶悍这样子的气概:“泥煤的!你看哪儿呢!不过是个矮挫矮挫的女人!再看老娘戳瞎你双眼!”
连衣裙他老公撇嘴,目不转睛,拨开连衣裙要将他脸掰转不再看向我的手,说:“矮是矮,但是长得好看啊!美人儿,美人儿!你叫什么名字……唔唔……”
“字”的音调刚刚落下,嘴巴便被傅云歌随手飞过来的抹布堵住了嘴。我飞起一脚,左一脚又一脚,终于将银儿们踢飞,让他们奔向走廊的怀抱。
靠之!老娘的形象又因为这彪悍的两脚化为了乌有!泥煤的泥煤的!总是让我毁形象毁气质的银儿们,乃们敢不敢不出现!敢不敢滚远些啊啊啊啊!!!!
叉腰!老娘彪悍的人生势必是要用温柔来做注解的!酱紫才配得上傅云歌清俊挺拔的身板儿美丽倾城的颜嘛!所谓谦谦君子,淑女好逑,正是这个道理。
关门,转身,看到傅云歌,使劲儿地摆手,我想我现在势必是满脸红线的。正在我要开口的空当,傅云歌淡淡出声:“我知道你还是很温柔的……”
尴尬!!!
囧o(╯□╰)o!!!!
低头小声儿:“其实我不是想说这个的……”
“哦,那你想说什么?”傅云歌离我很近,说话间,气息吞吐,清新的味道直在我的周围萦绕着。
“那个,其实我还是很温柔的……”这话刚刚一出口,我便差点咬了舌头,怎么就说了这个!
傅云歌:“……”
“其实,这句话真心不是我要说的,我想说,其实我并不是不温柔的,温柔这个词其实是为我量身打造的。”我明智地换了种说法。
傅云歌复又去厨房添了碗粥,叹气:“这有什么区别吗?”
我老老实实地在傅云歌跟前儿坐下,叹气:“台词不一样。”
傅云歌:“……”
“那个……”
“说。”
“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去做兼职。”
“然后?”
“然后我养你啊!”我握拳。
傅云歌慢吞吞地吃了两口饭,告诉我:“我觉得你不行。”
怒火蹭蹭地往上涨:“胡说!”小手掌拍桌!泥煤的,痛死!
傅云歌默默地看着我,然后凉凉地开口:“你养我?”
使劲儿点头!!!
“我的早饭呢?”
“……”这个,伦家不就是想睡个懒觉吗?
“你能做什么?”
兼职!!!
“你确定你不会半道上把人打了?”
不确定。。。
“你确定你打了有钱付医药费?”
这个,确定没有钱付医药费。。。。
默默地低头,绞着手指。这个,这个,这个,即便现实是如此残酷,但我们是不能向现实屈服的撒!
“早饭你做撒!”理直气壮!
“既然我会出手打人就说明那人该打!赔毛线医药费啊!敢要我赔医药费的,我就打到他们不敢让我赔!”唉哟喂!虎摸一把小心肝儿,老娘彪悍的性格又如此外露,太泥煤太泥煤的不让老娘放心了!
傅云歌默,然后,说:“这是强盗逻辑。”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实的。有能力,就不会是强盗逻辑。”我淡淡吐出这句话。
傅云歌一阵见血凉凉道:“哦,能力这种东西,你有?”
我语塞。
傅云歌笃定:“你没有。但是我有。所以该我养你。能力这种问题,就不必掩饰了。”
⊙︿⊙⊙﹏⊙‖∣傅云歌,你为何总是要揭我的老底儿?亲,咱们不过才相识三天啊亲!
梗着脖子:“谁掩饰了!老娘有!你竟然敢怀疑我!”
傅云歌默,随后说出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来:“我知道你有。但不是去做这种兼职。”
“什么都是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毛线啊知道!你认识我才几天啊亲!”啊,这分明只是心里话的,怎么嘴巴就没个把门儿的,让他们溜了出来?
这真是个不妙的事情,低头猛扒拉白米粥。傅云歌却闲闲地说:“你笔下的顾清辞和傅云歌的故事发生了有多久,我们就认识了有多久。”
“这个,其实你可以装作没有听到的。”毕竟我说得很小声,只要傅云歌装作没听到,我也不必如此羞涩了撒!靠之!虎摸一把老娘尴尬的火烧火燎的小脸蛋儿!虎摸一把想要遁地而逃的小心肝儿!
傅云歌他说:“有必要?”他是说,他觉得没有说谎或者装作什么什么的必要。对于不熟悉的人或事物,不理就好。对在乎的人自然要坦诚以待。所以,没有必要。
我低头,表示了然。
然后傅云歌又说:“知道了就好。”
泥煤的!老娘想什么你都知道!泥煤的,敢不敢不说出来来?
傅云歌点头,确实是没有说的。老娘泪奔……~~o(>_<)o ~~……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四章
兼职这个东西,就像是一个神器。平时一大堆,你想要找的时候却都销声匿迹了!
靠之!所谓时运所谓机遇那是相当的非常的浮云,让人在需要的时候只能看的到却又摸不着。这个所谓的看得到,也不过是能够想得到“时运”和“机遇”这两个名词而已。
所以,兼职不是那样好找的撒!
挥别了傅云歌,老娘我独自出门独自踏上寻找兼职的漫漫征程,阳光那个热烈温度那个高调,都让老娘忍不住汗水掉下来!
使着小手臂,抬着小手掌遮着太阳,想着傅云歌出门前说的话:“所谓贤惠,那是相当的浮云。”
浮云毛线啊浮云!不就是没有做饭么!谁能做得好吃谁做撒!
街道上行人ABCDE……都在走着,这老热老热的天气还是阻挡不住他们向往着外面世界的心。
“听说了吗?窈窈云歌的画展要开了。”
“窈窈云歌?就是那个销声匿迹了三年的国画界的鬼才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