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听她胡说,我才不是什么首长呢!我这副模样,能当首长么?你没听人说,高官额头都很宽吗?地阔方圆,你看我额头像做官的吗?”章佩煜将绯色揽进了怀抱,在她削瘦的脸颊上香了一个吻,他的话打消了绯色的疑虑,绯色底气十足地冲着飞儿喊:“给我滚出去,这儿不欢迎你。”
想夺她未婚夫,居然什么谎话都敢编,信不信,她报警抓这个居心不良的女人。
“走,亲爱的,我做了你最喜欢吃的莲藕汤,晚上再炖一锅鱼给你补补身子,这段时间,为了我们这个家,你都瘦了。”绯色挽着男人的胳膊,一副亲昵状,还不忘瞪了飞儿一眼。
“好。”
男人与女人亲昵地越过飞儿走进了里屋,飞儿站在那里,百感交集,却拿骆北城一点办法都没有,毕竟,他不承认啊!他也记不起来自己是谁,骆北城,难道这辈子,你真的要在这儿度过余生么?
飞儿带着一份心酸离开……
那天,小贝贝伤好出院,焰君煌开着奥迪来接他们,贝贝走到医院门口,见到爹地的车子,高兴地叫嚷着扑上去:“焰叔叔,你来接我们了?”
焰君煌张开双臂,将他搂进了怀,在他红润的脸蛋儿上猛亲了一记,然后,把他抱进了车后座,翰翰早已经从另外一个车门钻了进去,两小家伙兴高彩烈,在上面玩起了扑克牌。
车子在平坦的马路上行驶,焰君煌一边转动着方向盘,一边转过脸对飞儿道:“你几时告诉小鬼我是你老爹?”
这小子叫他焰叔叔,喊他浑身发麻,连胃都一阵紧拧,明明是父亲,为什么要一直喊他焰叔叔?喊叔叔也就算了,还加了一个焰字,让他心里要有难受就有多难受。
焰叔叔,多生份,多见外啊!感觉他就是一个外人,根本走不进这娘儿仨的世界。
飞儿抿着红唇没有回答,自从知道骆北城没有死,只是失去记忆,并过着那种苦不堪言的生活,她心里总是有一种淡淡的失落,还有一份深深内疚。
“翰翰是谁的孩子?”他一直不曾问过这个问题,今天,也只是随意一问,没想到,他刚问完,飞儿辟头盖脸就骂了过去:“是我生的,咋了?焰君煌,如果你不想要翰翰,觉得他是一种拖累,我们可以不结婚。”
飞儿的气来得这样莫名其妙,让焰君煌云里雾里,他不知道自己哪儿惹到她了?反思一下,这两天他都医院单位两边跑,自从贝贝出事后,也许是因为愧疚,也或者是因为爱,他连重话也不舍得说一句飞儿,翰翰与儿子,他更是疼到了心坎里,深怕他们受委屈。
“飞儿,你知道,我从未在意过,就算是你生十个八个,我也照单全收。”
焰君煌一脸真诚,说得是肺腑之言。他的话自是让飞儿心里涌起一阵感动,朱唇微启:“好了,好了。我只是随便说说,翰翰是一个恩人的儿子,我生贝贝时,就住在她家,后来,她得重病死了,就把孩子托付给了我。”
对于飞儿的话,焰君煌深信不疑,也或者说,他不愿意去怀疑,孩子是飞儿捡的,这已经是无可厚非的事实。
再说,不就是多一个孩子嘛!他焰君煌又不是养不起,只有飞儿与贝贝能在他身边,这辈子,他就很满足了。
车子缓缓驶进了一座庭院,是曾经他囚禁她的那座别墅,她披着婚纱嫁给骆北城的那一天,他将她掳走,并把她丢在这座庭院里,那时候,她肚子里还怀着贝贝。
一晃就已经两年多了,飞儿凝望窗外那座白色的别墅若有所思,两宝贝望着庭院里乱飞的白鸽子,惊呼着打开车门就跳下车,小跑着沿着小径奔进了庭院。
焰君煌看着那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在佣人们的带领下,与一群鸽子玩耍嬉戏,胸间涨满了无限的满足,有妻,有子,夫复何求?
然后,他从军装口袋里摸出一个四方正的大红锦盒,锦盒打开,从里面拿出那枚红宝石钻戒,他望着这枚戒指,在她耳边低喃:“还记得这个么?”
飞儿缓缓转过脸,眸光落到了他手中那枚红宝石上,宝石红得似血,刺得她眼睛几乎都睁不开,缩成针芒一般大小。
“我五岁,你三岁,在那片河沙地里,我曾对你许诺,我说,我会用一枚闪闪发亮的大钻戒换你的狗尾巴草戒,这枚戒指,我珍藏了整整六年,娃娃,我们遗失了六年的光阴,一切重头来过,好么?”
视线调离开大红宝石钻戒,落定在飞儿一张玉容上,眸光里盛载的是万千柔情,疯狂痴迷。
飞儿回望着他,眸光里同样有着很深浓的卷恋,她说:“焰君煌,我一直没搞懂,那一夜,我把你当成了牛郎,为什么你都不啃声?那时,你到底有没有认出我?”
这一直是她心中的疑问,本来老早就想问,他追去澳门,他们被一伙人追杀,回来后,贝贝又受伤了,一直没有闲暇时间两个人好好地聊聊天。
“这辈子,我心中只有你一个女人,从来都不会对其他女人多看一眼,五岁时如此,长大了也如此,如果没有认出你,即便是中了媚口药,我也不可能要一个陌生女人的身体。”
闻言,飞儿倒抽了一口凉气,果然,还是她最单纯,她以为他没有认出自己,她喝醉了酒,而他中了药,所以,他们才会天雷勾动地为,一番恩爱缠绵,才有了贝贝那个对她一夜出轨的见证。
想到出轨那一夜,自己几乎是怀着报复的心态去给他做那档子事,她喝得酩酊大醉,还嚷嚷着,她要当女王,而他也顺了她的意,想着自己见到白素宛与焰东浩两人滚床单,气得连东西南北都找不到,想起焰东浩对自己的伤害,那些狠毒的语言一遍又一遍不止一次刮痛她的耳神经。
越想就越抓狂,她一把揪住了焰君煌的军装衣领,火大地质问:“为什么你不来找我?焰君煌,为什么不来找我啊?你说,你长大了就会来找我,你给我写信说,你留完洋后就来找我,可是,你的诚心在哪里?这么多年去过去了,你凭什么还以为我心中装着宝宝?”
不过只是一段儿时的记忆,一段青梅竹马的感情,那种青涩的记忆终究会被岁月冲刷,他凭什么认为她米飞儿没有爱?弃了她这么多年以后,再拿着一个大宝石戒指给她换狗尾巴草戒。
她望着他手上的大红钻戒,泪,再也控制不住就流了出来,她喃喃道:“我没狗尾巴草戒了,我丢了,没办法与你换了。”
其实,她是在伤心,追忆自己被焰东浩骗去那四年时光,如果不是那偷走的四年,她现在与焰君煌就不会闹得如此别扭,她在焰家所有人眼中,就不会如此尴尬。
焰君煌见她哭了,慌了起来,长指拭去她眼角的泪,他柔声安慰:“莫哭,娃娃,你一哭,宝宝的心就会碎。”
“不是我不来找你,事实上,我找过你,你相信吗?”
飞儿停止了哭泣,张着一对泪蒙蒙的大眼表待下文。“我找过你,知晓你要结婚的消息,我从英国赶了回来,当时,我手里就拿着这枚钻戒,我看着你满脸甜蜜地依偎在他的怀里,我很想拔开人群冲上去分开你们,很想问你一句,你怎么能将宝宝忘记?你回头了,穿越了千万人缝,我感觉你看到了我,你只是瞟了一眼,就将眼光移开,你嘴我荡漾的幸福笑容让我望而却步,我不忍撕碎你的幸福,我爱你,只要你能幸福,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所以,我默然退场,那一夜,我喝了一夜的白酒,喝到胃出血,差一点连命都没有了。”
而那一夜,她被焰东浩晾了一整夜,新婚夜,她孤独地躺在床上,焰东浩却在另一张床上与白素宛翻云覆雨。
“你以为我变心了?”
“是。”他毫不隐瞒干脆地回答。是的,他当时就以为娃娃变心了,爱上了其他的男人,而他除了祝福以外,可还有其他的路可走?
还能说什么?一个小小的误会,让他们天隔一方这么多年,但,老天待他们不薄,终于,她在气得想杀遍全世界的人时,让她与她的宝宝重逢。
多年不见,干柴就遇上了烈火,燃烧出炫丽的火焰!
挑起她修长美丽的指节,焰君煌将红宝石缓缓套起了她的食指上,并放在唇边亲吻,眼神灼灼生辉,他说:“这辈子,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将她套牢了,不许再离开我了。”
语气是从未有过的霸道。
他可知道,在失去她的这几年里,他过得有多么辛苦,看着她投入焰东浩的怀抱,他恨不得拿把刀将焰东浩砍了,可是,他不能,理智告诉他,爱一个人的最高境界,就是让她幸福,她幸福了,他也幸福,然而,当看到她不幸福的时候,他果断地铤身而出,以保护之姿出现在她的生命里。
扮演了两次英雄救美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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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骆北城发疯!(精彩)
《首长宠妻成瘾》
第85章
霸道地宣誓着,焰君煌缓缓将大红宝石钻戒套进了飞儿玉指上,飞儿心中有说不出来的惆怅,没想到宝宝对自己仍然一往情深。
焰君煌,失去的四年人生,我该如何寻回来?她很想这样问他,可是,她知道问也白问,他肯定会说,不要去介意,如果焰家容不下我们,我们一家四口搬到这里来住,不给他们打照面就是,但是,那不是长久之计啊!她与宝宝的一段青梅竹马之情,世人不会知道,只能在背后嘲笑米长河的外孙女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跟完了侄子跟小叔,这份儿心酸,飞儿没办法向焰君煌诉说,只好把它藏在了心底。
“老四,警告你,不要惹火了我,只要我打一个喷嚏,你肩上所有的红杠杠与星星全都会化为虚有。”对儿子一意孤行的态度,焰啸虎发出最能通谍,再不阻此,就已经太晚了。
书房里,他立在贵妃椅旁,手中执着画笔,粗黑的眉峰似两把钢硬的剑刃,炯炯有亮的眼神里弥漫着一重又一重火光,这个儿子他真想两刀砍死算了,用尽心思培养,结果就栽在了一个女人身上。
说了这么多,见父亲仍然对他与飞儿的婚姻反对到底,焰君煌心也死了,他不想再与父亲僵持下去,所以,他痛心道:“爸,我不是抢了焰东浩的老婆,你还记得多年前我五岁时,被母亲带去避暑山庄游玩的那段经历么?飞儿就是那个不知名的小女孩,她是我的娃娃啊!我找寻了她这么多年,让她等了这么多年,我不能辜负她,阴差阳错让我们彼此痛苦分开了整整六年,在这六年时间里,你知道我有多么痛苦么?要不是有一个信念支撑,我早已不想活在这个世间,谢谢你对我这么多年来的栽培,但是,我没有办法,不能因为你的句话愚昧无知的话而放弃她,她已经为我生了一个孩子,贝贝,你也看到了,因为,没有父爱,那孩子从小就特别要强,独立,你睁眼睛看看,这世间有几个孩子能像他一样,两岁刚到,就能够穿衣吃饭,父亲,难道你心是铁做的?那也是你嫡亲的孙儿,你想让他一辈子流落在外,你有一颗钢铁的心,你可以那么残忍,但,我不行,今天,就算你断了我所有的前程,我也要与飞儿步进婚姻那块我期待已久的神圣殿堂。”
听了儿子说米飞儿是多年前那个与他玩了一个阔暑的女孩,焰啸虎面色一怔,焰东浩那小子也是,明明是老四的女人,偏偏还顶着老四的名议去哄骗,让老四与那个女孩分离了这么多年,只是,他如果松了口,会被所有人戮脊梁骨,骂他唯老不尊,老糊涂了,连这种事也要应允,其实,人有时候之所以活得累,就是因为心胸不开阔,老是钻在一个圈子里出不来,日子是自己在过,又不是过给别人看,只要儿子幸福了,管天下怎么议议呢?但,偏偏焰司令向来就极爱那张面子,所以,他绝不应允,无论如何也不要老四娶米飞儿,管米飞儿是不是与老四有感情在先,就算她是一朵神洁的白莲花,这朵白莲花也被焰东浩那死子玷污了,老四就不能要,哪有一俩倒子共有一个老婆的?哼!绝对不可以。
“妈,你可还记得娃娃?飞儿就是娃娃啊!”焰君煌见父亲有一丝软化的迹象,忙转过头对母亲呐喊,希望母亲在这个时候助他一臂之力,他很想带着飞儿搬出去,带着两个孩子住进那幢漂亮的别墅里,一辈子与这边不相往来,可是,正常的人都会想要得到家人的认同与祝福,不被世人看好的婚姻是走不长的。
李凤娇一向最爱儿子,儿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可是,这这件事情上,她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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