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要她对他感激不尽,这样才能得到她的人和她的心。
余叮叮想的不如蒋晔深远,她在看见余当当的字时,脑子里想的是怎么将兜里的药丸子神不知鬼不觉地给余当当吃下,再安排一个下|贱的男人。她呢,当然要拉着隋旭初一起看好戏。
余叮叮瞥了一眼余当当,右手下意识地隔着衣服握了握外衫口袋。
这个动作落入了隋旭初的眼中,上一世的余叮叮便是这样,干什么坏事之前,总会时不时地惦记着。自打余叮叮来了餐厅,他便不止一次地发现她的手探向口袋,他知道那里头肯定有什么东西,而且还是见不得人的东西。
吃过晚饭,余老太爷老早就睡下了。安雨晴像是突然意识到余江民是这么的宠爱自己,今晚格外的温柔多情,和相熟的影院老板订下了一个小型的放映厅,和余江民一起去看午夜场去了。
蒋甜甜缠上了好不容易一起在家的余兰芝夫妇,一家三口享受天伦之乐。却忘记了带着蒋晔。
余天民借口朋友有约,大摇大摆开着豪车出去鬼混。
刘真芹窝着一肚子闷气,想寻了余叮叮一起回夏桑馆,却遍寻不到她的踪影,心想着连女儿也不要她了,颇有些哀怨地自个儿回去了。
躲在储藏室的余叮叮给隋旭初发了个信息,约他十点的时候在秋落馆前的枫林见,说是有东西要给他。如今的秋落馆是整个余家最僻静的地方,她一点儿都不担心他不会来,往常只要她说要给他东西,他一准儿会到。
她清楚他的弱点,安雨晴给他置办的东西虽价格不菲,但零用钱给的不多。一个继子,想要在外人面前营造富家公子的身份,所需的花费是很多的。
尤其是像隋旭初那种心理极度自卑时刻需要用金钱来堆砌自尊心的性子,余叮叮之所以有那个自信,只因她相信他舍不得她这个财神爷。
当然,这是曾经的。
隋旭初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隋旭初了,很显然余叮叮也意识到了他的变化,却犹自不愿意承认罢了。
有个道理她不明白,看不清现实的人是要吃大亏的。
隋旭初收到短信的时候,一个人泡在浴缸里想着事情。轻快的铃声将他拉回了现实,他抬起双脚踏出了浴缸,晶莹的水滴顺着年轻的身体滚动而下。
年轻是真好,曾经一度因为荒|淫掏空了身体的他感慨地想。想着自己,便顺带想起了余当当,头一次猜测她来这里之前会有多大。瞧着她表现出的智慧,肯定不会是孩子,那她有多大呢?20?30?难道是40?
脑中幻想着一个和安雨晴年龄不相上下的古代小女人的模样,却陡然发现自己代入无能,仿佛她就必须是余当当这个样子,不能变成其他的。
隋旭初甩了甩头上的水珠,拿起了手机。
这时候,余当当正学着别人喝咖啡,她泡了一杯据隋旭初说很贵很香的“猫屎咖啡”,轻抿了一口,发现这玩意儿比苦汤药还苦,于是乎随手放在了一旁的茶几上,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里的广告。
从储藏室出来的余叮叮很适时地拿起咖啡,好心地递给她道:“当当,咖啡得趁热喝。”
余当当接了过去,本着不想被她看出端倪的想法,又硬着头皮轻抿了一口,还装着一副很享受的样子说:“这咖啡不是喝的,要慢品,才会越品越香。”
余叮叮的心里乐翻了,心想你就慢品吧,待会儿还有更享受的等着你呢!她已经为余当当选好了破处的人选,一个叫做于林的护院保安。
余当当实在受不了她透着莫名殷切的目光,端着咖啡上了楼。
正巧碰见一脸不快的蒋晔立在二楼的花厅入口发呆,余当当本着礼节,停下道:“表哥,你怎地站在这里?”
蒋晔自然不会说他是被三楼蒋甜甜房间传出的欢乐笑声给刺激到了,觉得全世界只有他最孤独。他的心里很难过,尤其是看见余当当以后。他至始至终认为,余当当也和他一样的孤独,没有父母的陪伴,独自长大。或者,这便是他为何会对她另眼相看的原因之一。
余当当这一问,叫蒋晔立马觉得得到了同类的宽慰。为了压抑自己的激动之情,他一把夺过余当当手里的咖啡,而后一饮而尽。
余当当略显尴尬地接过空杯子,客气又疏离地说:“要不我在给你泡一杯?”
蒋晔摇摇头,却鬼使神差捉住了余当当的手,信誓旦旦地保证道:“当当,这辈子我唯一不会伤害的人就是你。”
若是在此的是上一世的余当当,她定会嗤笑不已。蒋晔口里的伤害范围实在太小,似乎是只要不害死你就不算伤害。像强奸,监禁,SM鞭打,甚至打断双腿什么的在他眼里那是爱,怎么能叫伤害呢!
当然,这一世的余当当并不知晓那些过往,隋旭初那边也一点儿没有想要告诉她的意思。现下,她是茫然的,她搞不懂蒋晔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听完了总感觉心里毛毛的膈应的难受。
余当当扯了扯嘴角,算是微笑了一下,便匆匆和蒋晔道了别,一头钻进了自己的房间,下意识将门牢牢锁上。
隋旭初看过了余叮叮的短信,本想不搭理她,又想起她下午的怪异行径,总觉得放心不下,遂调出了余当当的手机后,准备给她打个电话。
而恰好,余当当刚刚看完余叮叮发给她的信息。'当当,我已经知道你和隋旭初的秘密了。速来秋落馆。不来后果自负。'
余当当心头猛跳,她和隋旭初的秘密,可不就是只有那一个!她正思索着要不要去,手机又陡然唱了起来,惊了她一跳。
一接通,隋旭初便听见她略显不稳的气息,连声音也是有些慌张的感觉。
隋旭初问:“发生了什么?”
余当当呼出一口长气,女人的直觉告知她有什么事情不太对头,她理了一遍,却始终理不出什么头绪。
便将隋旭初离开主宅以后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他听。
电话那厢的隋旭初沉默了片刻,吩咐余当当避开其他人的视线,偷偷地来冬霜馆找他。
似乎是意识到了危机,余当当很是听话。到了冬霜馆,隋旭初将将穿戴整齐,从二楼走下来。
他穿了一件纯黑色的薄衫,同样黑色的牛仔裤,很随意,却无形中将他白皙的皮肤映衬的更加白皙,不过倒是多了一股硬朗的英气。
他坐在沙发上,对还愣在门边的余当当招了招手,示意她赶紧过来。而后,随意拨弄着未干的头发。
前一世的余当当可是大家闺秀,见过的男人及其有限,刚洗过澡的那就更少了,像隋旭初这般随便卖弄男人风情的,上一世和这一世加起来,也就只见识了这么一个。
余当当好不容易缓过了劲,脸上却多了块奇怪的红晕。隋旭初没有抬头,自然错过了这一景观。
他朝她伸出了手,道:“把你手机拿来。”
作者有话要说:
13真人秀
隋旭初用余当当的手机给蒋晔发了个信息,约的也是十点在秋落馆见。
瞧了瞧时间已经九点钟了,隋旭初披上羽绒服拉着余当当出门,往秋落馆的方向走去。
华南的冬夜虽不像北方那样动则零下几十度能冻死个人,温度也是极低的,像现在又处在冬季最冷的三九天,隋旭初才出门没多久,未干的头发上便结了些许晶莹的冰渣。
“你的头发还没干……”余当当有些不安地提醒道。
“没事儿。”隋旭初淡淡一笑,戴上了帽子。
这与平时并无太多区别的笑容,竟让她不敢直视。
余当当突然觉得两人单独相处格外的别扭,下意识同他拉开了距离。
两人一路无话。
走至冬霜馆即将往秋落馆拐弯的叉道上,瞧见打主宅那边鬼鬼祟祟地走过来一个人,瞧那身形并不是蒋晔。
保险起见,隋旭初让余当当寻了个背静地躲了起来,他便蹲在了一丛四季青的旁边,等着那人慢慢靠近。
待瞧清楚了那人的模样,隋旭初猛地站了起来,出声道:“于林,你干吗去?”
黑灯半夜的冷不丁站出来一个人,要搁从前,膀大腰圆的大老爷们于林肯定不会害怕,但今天不同,他本就心虚,又让隋旭初这么一吓,两腿发软,差点儿跪在了地上。
于林强自镇定下来,陪笑道:“旭少爷,这么晚了,你还在外面溜达呢!”
于林的反应已经坐实了他心里头有鬼,隋旭初冷笑一声道:“这么冷的天我吃饱了撑的才会在外面溜达,我可是专门在这儿等你的。”
于林正是得了余叮叮的好处往秋落馆去的,他心道大小姐吩咐了自己给二小姐点颜色瞧瞧,他本是不想去的,但昨晚和麻花打牌输了三千多,欠了一屁股的外债,他也想过个舒坦年不是。到底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他想了又想觉得有大小姐给自己撑腰,二小姐性子又弱,去了无非就是吓唬吓唬,大不了以后再找个机会跟二小姐陪个不是,胡弄胡弄过去了,关键是先拿下了眼前的利。
他想的挺美挺简单,哪里又知道余叮叮打了什么主意!
她找了于林,当然不会直接告诉他干吗,但余当当一旦喝了催|情|药开始发|骚,再拨个光|溜|溜,她就不信男人能忍住不上!
这些是于林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的,现下他只当大小姐将找他的事情告诉了旭少,谁都知道这两人的关系向来很好,他也不容有疑,道:“大小姐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老于既然答应了来,就肯定不会失约,哪还用麻烦旭少专程跑一趟!”
隋旭初心道果然,面上不动声色:“大小姐叫我跟你说不用去秋落馆了。”
于林虽然疑惑,但下意识头一个想的还是钱。
他有些犹豫地道:“不去了?那大小姐给的钱我都已经用了。”
隋旭初的眼里暗藏着讥讽,却还是笑道:“大小姐说了钱就只当是给你的年终奖金。但是,这事……”
隋旭初卖了个关子,于林很上道地说:“什么事都没有,哪有什么事啊!”
“那我……”隋旭初又道。
那于林便慌忙接道:“我今天一直在前院职守,谁都不曾见过,更不可能见过旭少爷。”
隋旭初满意地点头,于林乐呵呵地走了。
可不高兴!活没干,还白得了一笔钱,叫谁谁不高兴呢!
这边打发了于林,隋旭初领着余当当来到了秋落馆余叮叮约好的地点前,躲在了一处风景石的后头。
才将躲定,余叮叮便翩然而至。
时间是九点半,蒋晔盯着仿佛越走越慢的时钟燥热不已。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就算是急切想见余当当也不至于急成这样。
他已经用凉水洗了无数遍的脸,却无法浇熄心里越烧越旺的火焰。
他已经无法思考,早就忘记了去想好端端的余当当为何会约他去秋落馆。
他满心满脑只有一个念头,他好热,他想要…想要一遍又一遍蹂|躏她。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乍起的时候,蒋晔着实吓了一跳,却又被随即而来的欲|望淹没了理|智。
九点四十,度秒如年的蒋晔再也等待不下去,抓起衣服,匆匆向秋落馆跑去。
这时候,余叮叮已经等的火气,这么冷的天,谁不想舒舒服服地躺在被窝里。
余叮叮揉搓着略微僵硬的脸,突然听见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
她只当是余当当来了,才将抬头还未出声,便被来人死死抱进了怀里一阵狂吻。
余叮叮起先还以为来人是隋旭初,惊喜了一把,得意地想着他还是离不了她。
但这时来人含糊不清地说了句什么,余叮叮没有听清内容,却听明白了这抱着自己狂啃的肯定不是隋旭初。
余叮叮又急又气,开始挣扎。
奈何她越挣扎,蒋晔就越兴奋。
他将她摁倒在地,整个身子俯了上去,一支手探向了两腿之间,隔着裤子揉搓着。
瞬间余叮叮只觉一股电流走遍了全身,一种很是奇异的感觉震得她忘却了背部冰凉的不适之感,更忘记了挣扎。
回过神来的时候,蒋晔已经掀起了她的羽绒服,解开了她的裤子。
冰凉的冷风灌进了她的身体,激的余叮叮陡然一颤,开始害怕,挣扎着道:“不要,不要……”
紧存的一丝理智叫蒋晔判断出此刻自己身下压的人是余叮叮,并不是余当当。
但欲|望面前,哪里还有理|智的立足之地。
他没有犹豫地退下了余叮叮的裤子,又迅速脱了自己的,一个挺身直接捅了进去。
一阵撕裂的疼痛差点儿叫余叮叮昏死了过去,但随着他不停地在她体内撞击,疼痛渐渐变成了麻木,随之又被另一种感觉所代替。
这是极其违和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应当觉得痛苦,事实却恰恰相反,伴随他每一次的抽|离,她想要得到的是更深的满足。
余叮叮想自己一定是气糊涂了,她竟然喜欢这种饱满的充实感…起初的愤怒早已被新鲜刺激所替代,她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早就忘记了寒冷,忘记了屈辱。
呻|吟声传来的时候,躲在风景石后的余当当和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