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影子,咋那么面熟?
因为背着光,这人长相我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好像挺高的!气场也很强大!
“头疼么?要不要我送你回家?”影子轻轻开口,这声音,咋这么耳熟?
“你是谁?”一看到有人向我靠近,咱班那群人立即打开防御系统,没办法,咱好歹也是J市一只花!模样身材两面好!
没有理会众人的怀疑,那影子又向我靠近几步,这时,我看清了这厮模样:“布姐姐,我送你回家,嗯?”闷骚!绝对的闷骚,明明是句很纯洁的话,可是偏偏要在句尾加上一个轻轻上扬的‘嗯’,震得我浑身酥、痒!
“应、应浠?”我担心这是我酒后产生的幻觉,加以证实。
“是我!”他笑得有些得意,有些璀璨,再一次不顾老马等人审问的目光,毅然决然坐在我身旁:“你醉了么?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醉了,我、我醉了!”这个时候,我的嘴巴已经不受大脑控制,两只挺迷茫的眼睛一词不落地落在应浠上下翕动的嘴唇,真、真可口啊!
“小色女,”老马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我色眯眯的样子:“你就不能出息点儿么?随随便便来一个外人就可以把你迷得找不着北,你真是丢人哪!”
“我不是随随便便的外人!”应浠不悦,重点在‘外人’!
“应浠不是随随便便的人!”我怒吼,关键词是‘随便’!
“啊?哈?”老马有些找不着北。
“我是天真的朋友,不是什么外人,对不对,天真?”应浠问我。
“对对对!”我答得像开机关枪一样流利。
“有什么凭证?”老马气场不如人家,语气有些恶劣。
应浠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手伸进我的。。。。。。包包里?然后摸捏揉按了一番,拿出我的。。。。。。手机?在手机上不知道按了一些什么键后,就静听电话那头动静!
所有人都随着应浠的动作诧异平静诧异淡定连呼出的气也有着不一般的节奏感!十几秒后,应浠按下扩音键,并且开始说话了!
“江阿姨你好,我是应浠。。。。。。”
“哦,浠浠你好啊。我们家天真是不是在你身边啊?”
“嗯,她今天开同学会,我看她好像喝醉了。。。。。。”
“啊?喝醉了?有没有很严重啊?”
“江阿姨您别着急,我会照顾她的!等她酒醒了我再亲自送她回家,您说行么?”
“行行行!当然可以了!但是会不会麻烦了你啊?”
“不会!那个江阿姨啊,要是她十点酒还没醒,你们就别等她了。我会给她安排一个房间,您放心,很安全的,她们今天同学会的地点就是我妈的‘苏林园’。”
“哦,是这样啊!那就谢谢你了浠浠。改天来我们家吃饭哦!我得好好感谢感谢你!”
、【烈酒,勿饮!!!】
作者有话要说:上帝叔叔、圣母玛利亚阿姨、耶稣堂兄、悟空哥哥、八戒老表。。。。。。保佑偶~~~~我需要力量!插口不要秒杀我。。。。。。
【收藏愉快】
【收藏万岁】
【收藏无敌】
这对无耻滴后妈与私生子!
“江阿姨太客气了!我一定去拜访你们,那,要是没事就挂了,我去看看布姐姐!”
“嗯好,浠浠再见!”
“江阿姨再见!哦,对了,最近太阳毒,江阿姨好好保重身体啊!”
“哦,呵呵,谢谢,我会的!那就这样了,再见!”
“再见!”
靠,一虚伪后妈,一虚伪私生子;还真是合作愉快呢!真不痛快,为啥我妈对他说话比对我还有亲热呢?说不定,应浠就我妈私生子!对,就是这样!
很明显的声音对话证据之后,老马放弃了与应浠针锋相对,语重心长地说了几句什么‘大色魔会杀了他’之类我有听没有懂的话之后,就去照顾其他人了!
而应浠,没有理会老马哀怨的眼神,和众女人一副觊觎垂青的模样,半扶半抱地把我带到了‘苏林园’的后园,我知道,那是给客人留宿的。这应家,真有钱哪!整个J市咋随便逛个哪儿,都会和应氏多多少少扯点关系呢?
电梯里,我脚有些软,整个身子‘蜗居’在应浠干爽好闻的怀抱里。不怀好意地蹭着他白皙光滑的脸蛋儿,反正现在我醉了,干什么都是‘身不由己’滴!不赶紧趁机吃吃豆腐是绝对不可能滴!
“呵呵,你在勾引我吗?布、姐、姐!”应浠用力地紧了紧我,我们的脸几乎嵌在对方肉里,哎呀,好暧昧哦!
“我、我醉了!”我很理直气壮地说,似乎这样就可以减轻一下无耻感。
“是么?那我可以趁机报仇了?”说着,大手不怀好意地朝我腹部摸去。
报仇?难道是‘抓枪之仇’?不是吧,这么小气!都已经过了粉久粉久鸟!
“嗯唔”为了清白,我故作酒醒难受一样□几声,抬起头星眸半敛、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唔,这里是哪里啊?”
“呵呵呵,”应浠笑得很隐忍,似乎很感兴趣的样子,“布大小姐,你还装!信不信我现在就把抓枪之仇给报了?”
应浠很暧昧很暧昧地咬着我的耳朵威胁,靠,这厮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见事情败露,我也不好继续‘岳不群’,虽然头还是晕晕的,脚依旧有点软。
“那、那我不装了,你能不能忘了抓抢之仇啊?要不,咱们一笔勾销?”我讨好地说,很辛苦地睁出一双小鹿斑比的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很好说话、十分善良的男生。
“一笔勾销?”应浠露出‘你脑袋有问题’的眼神,很不客气地打消我的美好念头,“哼哼,你想得倒是挺美的!可是,我凭什么答应你!”
哼哼哼!我就知道!姓应的不好说话,这个邪恶的小弟弟!
可能我愤愤的样子有些刺眼,应浠突然掉转语调:“不过。。。。。。。”
我一听这‘不过’二字,心想看来事情还有转机,忙又将小鹿斑比的纯洁眼神硬挤出来,我就知道,应弟弟最好说话,最善良了!
“要是待会儿有人陪我尝尝新进的法国葡萄酒,可能我就真的心情大好,什么仇什么帐都一笔勾销咯!”
“我陪!我陪!我陪!陪你吃饭,陪你喝酒!还可以陪你聊天哦!”我幼、齿般举起双手,有一种向老师争宠的感觉!
应浠深深看我几眼后,不怀好意地开口:“那,你不就成了三陪小姐!”
我:“。。。。。。”
好不容易到了包间,我的脸皮总算又厚了一点点。应浠拿出两瓶葡萄酒,笑着打开一瓶递给我,然后去打电话叫吃的。这厮。。。。。。莫非要我喝干?
喝干就喝干,我是谁?我堂堂布家长公主还怕小小的一瓶水果酒么?仰起脖子‘咕噜咕噜’气不停地喝了个精光,瓶子刚放下,一阵天旋地转,我倒在我离我最近的沙发。。。。。。旁边!憋屈啊,痛死了!
“怎么了?”只感觉到似乎有一阵风袭来,应浠已经抱起摔倒的我,温柔地问着。
“呜呜”我这人就这样,就算明明没事,但一有人安慰,就越加无法无天,“你家沙发老跑,我摔下去它都不接住我,呜呜”好吧,我承认,我有些矫情了。
“呵呵呵”清脆悦耳的笑声再次在我耳畔响起,应浠轻轻揉着我跌得有些肿的手臂和脸颊,似怨似心疼地跟我咬耳朵:“傻瓜,谁叫你那么笨呢!”
我一听,就不高兴了!你家沙发教养不好,还怪我布家智商基因的错。于是我更恶劣更蛮横地叫着:“你护短!你就是护你家沙发的短!你就是放任它欺负我,呜呜”
应浠有些诧异地看看我,觉得我不像是在装傻啊!于是寻着视线找那葡萄酒,终于,在不远处发现了没有内脏的瓶子。
“你喝了整瓶!”不是疑问,是肯定!
说起这个我就有些骄傲了,哼哼唧唧叫着:“我就喝整瓶了!我还没有歇过气儿呢!一点都没有间断哦”
“哎!傻瓜,我是让你把酒倒进酒杯,不是喊你自己解决完整瓶!这种新进葡萄酒后劲大得很,看来今晚你别想回家了!”
“呵呵呵呼呼呼”我已经醉得不轻了。
应浠一使劲,把我给抱了个满怀。我晕晕眩眩之间似乎觉得坐上了飞机,我有些恐高,赶紧抓住了应浠的领口,大喊:“快,大家快点系上安全套!飞机要起飞了!飞咯!”(安全套?是安全带啦!)
应浠腾出一只手阻止我那两只谋杀的爪子,很费力地边咳边说:“咳咳,天真,乖啊,快放手好么?你快要勒死我了!咳咳”
谁?谁在我耳边危言耸听?我知道,那人想趁我解开安全套,抢了我的,他好活命!我怎么可能乖乖就范,怎么可能让生存的可能被别人白白骗走?
于是,我更加使劲地抓住安全套,怒吼:“不放不放!就是不放!休想骗走我的安全套!”
应浠翻了翻白眼,真是败给这个怪异的女孩了,怎么喝个酒就变得这么让人抓狂,这么犯抽啊?
略一思索,应浠清了清嗓子,学着飞机上空姐的调调骗着怀里这个胆小怕死的女孩:“各位乘客请注意!各位乘客请注意!您所乘坐的KTL1049航班已经安全着陆,请乘客们解下安全带,依次下飞机,谢谢合作!”
啊?安全着陆了,终于安全了!吁深深吐了一口气,我放心地放松了身体!
、【当我神经病吧】
作者有话要说:已修滴作者有P要震:
原来贱笑那么白,瓦还以为瓦成熟了。。。
轻轻的、温柔的把怀里这个刚刚闹腾了一会儿的丫头放在床上,应浠想:照顾她,好惊险!正准备去弄点儿热水给她擦擦,这不,惊险又来了!
我能够感觉,一直有股热源在我身边,可是刚刚把我放在一块柔软的草坪(床)上,热源就离开了,我好心慌!是不是我已经睡在水晶棺里了?双手没有目的的乱挥着,我哼哼唧唧地抽泣。
“王子,你在哪儿?”想着我的王子还没有来亲我,我有些沮丧、有些委屈:“你怎么还不来亲你的白雪公主啊?坏王后已经给我吃了毒苹果,呜呜”
“什、什么?”纵是再见过大风大雨,应浠也被我毫无线索可寻的闹腾给弄傻了,“敢情你还以为自己是白雪公主了?”
“王子、王子、王子,呜呜快来救我救我”我继续无理取闹着,秉持着醉鬼最大这一耍赖基本原则。
“哎!”应浠已经不记得这是今晚第几次叹气了,这女孩明明比自己大两岁,为什么看起来却比自己小十二岁呢?真会折腾人!
无可奈何地坐在我旁边,应浠握着我的手,很是深情款款地配合着我:“白雪公主,我是你的王子,我来救你了!不要怕,不要哭了,好不好?”
“喔!”王子来了,我自然不那么悲催了,收起那矫情的抽泣。努力想睁开我的眯眯眼,看看我的王子长啥样,可是那该死的眼皮却那样沉重,我不悦地咕哝着:“王子,亲我。。。。。。亲我!快快”
“什、什么?”我似乎听到王子舌头打结了?难道是太开心了吗?盼了这么久,终于愿望成真所以太激动了吗?
“王子,亲我、亲我!”顾不上女儿家该有的矜持,我只希望善良美丽的白雪公主赶快被王子从坏王后的毒咒中救回!
应浠只愣了一秒,然后慢慢的低头,近了、近了、更近了,终于。。。。。。‘啵儿’。。。。。。
唇与唇碰撞之间产生的感觉,小小的震撼了应浠。他没有想到,仅仅是轻轻碰碰,都会有这么强烈的心跳,这么强烈的更进一步的欲望。没有委屈自己,他开始辗转,吮吸,挑逗那红润的两片唇瓣。
舔舔之后再咬咬,却发觉越发痴迷!为了让自己的热情爆发得不至于那么一发不可收,应浠改用唇摩挲着我的唇,唇和唇的摩擦,没有达到预想中的克制,反而加重了自己的呼吸。沉重的呼吸喷洒在我绯红的脸蛋上,暗哑的嗓音随之响起。。。。。。
“我可以吻你吗?”只是象征性问问之后,应浠爬上了床。很粗鲁很暴力地啃、咬、舔、舐我的唇瓣,然后伸出无耻的大舌头,毫无犹豫的探入我的口中,汲取我嘴里的酒香。粗糙的舌头像弹簧一样一下又一下击打,哦不,是引诱着我的舌!
整个人压在我身上后,应浠轻咬我的耳朵。待到我因不舒服而哼哼唧唧之时,将火辣辣的吻落在我的额头、鼻梁、嘴角和下巴!像是要宣誓着什么一样,庄严的盖了‘应浠牌’印章!烙下的痕迹像烙上的印,在世人看不到的地方宣告了另一种‘领土主权’!
我醉的迷迷糊糊之间,总觉得有只猫咪在舔我,莫非是我的宠物加菲猫?这一刻,我又把自己想成了电影里面加菲猫的主人JOHN。
“不要啦,呵呵呵”我受不了骚痒,笑嘻嘻地叫:“走开啦,加菲猫!”
顿时,骚痒停止!转而换来了强烈粗鲁的狠吻,这力道,很像电视剧《风云》中楚楚被人强、暴的片段。难道。。。。。。我就是传说中那个楚楚可怜的楚楚?
当这一念头刚刚在我大脑中形成,容不下多想,我已经失声尖叫:“剑晨大哥不要啊!步大哥救命啊!救命啊!步惊云救我!步惊云救我,救我”
身上的‘剑晨’像泄愤般狠狠咬了我一口后,停止了对我的侵犯。可是我记得楚楚明明是被剑晨生米煮成熟饭啦?难道,是我误会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