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情人(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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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情人(高干)-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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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凤九天”不愧是新开的店,装修的十分大气,其金碧辉煌的奢靡气质绝对不亚于那时的凯撒威登。三个人来到了大厅,头一次的自己消费却没有坐在大厅堂食,而是直接进了亮晶晶的电梯上了三楼的包厢。 


“就这层是吃饭的包厢,在往上就是酒吧和ktv了,看看这屋子多气派,还安静。”大帅坐在舒服的靠椅上向后一仰,整个将军肚高高的挺起,气场与这屋子相得益彰。 


杨沫和陈松忍不住笑话王大帅脸下那层厚厚的双下巴。大帅一瞪眼:“这叫福相,人生历练都在这里面的呢,知道吧?倒是你啊小沫,最近有点瘦的不对劲儿了,你看你那脸都要出褶子了。” 


“哎,失恋就是最好的减肥药啊。”陈松阴阳怪气的说。 


杨沫猛拍了他脑门一下:“我可没那么没出息!其实我最近吃的特别多,就是不知道这肉都长哪去了。前几天跑校园的时候每天都往家带一两个盒饭当夜宵呢。” 


陈松瞪大了眼睛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杨沫,问:“小沫,你该不会是得甲亢了吧?” 


大帅正喝着一口茶差点喷出来,烫的他舌头打结:“甲亢?不是吧?小沫啊你可别长大脖根啊!” 


杨沫和陈松异口同声:“那是甲状腺肿!文盲!” 


一室欢声笑语。 




4747。中箭与遇见

酒瓶一开;大帅当即下令,今晚不许谈工作;为的就是不让最近工作上的沉重气氛影响了大家的心情。杨沫和陈松都举双手赞成,纷纷赞许大帅的体恤民情。 

只是不谈工作;这话题东拉西扯的绕了一圈,最后还是回到感情上。杨沫这才觉得自己已经成了蒙了眼的黔驴;没戏唱了。 


陈松和杨沫碰杯,自己先干为敬 ;然后豪气的一声叹息:“跟哥儿几个说吧;你最近这是怎么回事?老实交代。” 


杨沫还没来得及回答;王大帅就插话:“哎哎,哪有你这么问话的;你不能含蓄着点来啊?”说完有看看杨沫:“小沫啊;我们也都是关心你,话说这年头能有咱们仨这铁三角关系的可不多,你有什么委屈就尽管跟我俩吐,大帅帮你担着。” 


杨沫觉得全身都有点燥热,明明刚喝了一杯啤酒而已。舌头干痒,她端起酒杯咕嘟嘟的喝光了杯中的啤酒,凉凉的液体急速下肚,她猛地打了个哆嗦。然后笑道:“其实真没什么,就是分个手而已,天涯何处无芳草,我杨沫这般年轻貌美还愁找不到个男人?” 


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于是只好自己抢先讲了大帅和陈松的台词。 


“那是因为点什么啊?我看那小周秘书还挺老实巴交的啊,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了?”陈松不明就里的问。 


杨沫觉得胸口默默中箭,苦笑道:“没有没有,你们误会了,小周是个好同志。是我配不上人家。” 


大帅当即拍桌,竖眉道:“敢情是他看不上你?把他臭美的!我们小沫多好的一个姑娘啊,他凭什么觉得你配不上他?” 


杨沫又默默中了第二支箭。 


“不是不是,他没有挑我什么,我们是和平分手。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性格不合而已,性格不合。”她连忙摇头道。 


性格不合,这已经是她绞尽脑汁想出的唯一理由了。 


“哎,性格不合。你们俩当这是高中大学时候谈恋爱呢?这理由也能分手?”陈松无奈的摇摇头。 


“嗯,他喜欢小鸟依人的那种淑女,我这种太爷儿们。”杨沫呵呵傻笑。 


“嗨!那是他没眼光!淑女?还小鸟依人?就凭他养得起吗?那种女人是他老板的菜,他还不赶紧务实点找个能扛事儿能赚钱的姑娘,想什么呢?”陈松的小眼睛里满是愤怒的小火苗。 


“陈松,你这是?怎么这么苦大仇深的?难不成你也有什么心事?”杨沫问。 


陈松没说话,又舀起酒瓶给自己的杯子加了满。 


杨沫更加疑惑的看看大帅,大帅叹口气道:“小松最近也愁着呢,他女朋友娘家催着他给买房子,要不然不许结婚。” 


“啊,原来是愁房子。。。。。。”杨沫语塞了。 


陈松猛的抬起头来目光贼溜溜的瞪着杨沫问:“小沫,我问你个问题,你得据实回答。” 


杨沫郑重的点点头:“你问吧。” 


“你说房子对女人来说到底有多重要?比爱情还重要吗?”陈松问。 


杨沫犹疑了一下,还是很认真的点点头:“嗯,很重要,非常重要。” 


“比爱情还重要?比一个爱她宠她的男人还重要?没房子就不能结婚?”陈松继续追问。 


“这个。。。。。。”杨沫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她的生活里从来都不曾思考过这样的问题。 


才发现原来有那个小家的她是多么幸福。 


见杨沫沉默,陈松一扬脖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啪的一声杯子被扣在桌面,“所以大帅你看,连小沫都是最看重房子的,我也没什么话可说了。我接下来三十年,就算累成残废也得把这小破房子给供下来,这他爷爷的哪是房子啊?这分明就是个坟墓,用金子打的棺材啊!” 


“陈松,你别这样悲观。其实房子本身不重要,只是身为女人都想要一份安全感。就是那种在外面受到再多痛苦,一回到家就能放松下来的安心感。你奋斗三十年给她的也不是一个金子棺材,而是她安身立命的家。”杨沫拍着陈松的肩说。 


“只可惜这个家造价太高,咱们普通老百姓根本买不起。哎,我要是能中个几个亿的彩票就好了。你说他们那些有钱的大老板们,怪不得身边都美女如云的,安心感,说白了还不就是钱!”陈松的愤怒借着酒劲儿已经烧到了眉毛。 


“别这么说,有房子又能怎样?该分还是一样分!那些傍大款的女人有哪个有好下场的?浪费了青春换个房子,人老珠黄了独守空房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那有什么意义?你们还年轻,还是得找个靠谱的人过一辈子最实际。”大帅语重心长的说。 


杨沫觉得自己中了今晚的第三支箭。 


忽然有点不敢正视大帅和陈松,她觉得自己已经失血过多体力值为负,没力气再说话了。试图做个深呼吸,胃里的液体却如翻江倒海一般的往上涌。她急忙站起身,捂着嘴奔出了屋子。 


这一次她不仅是胃不舒服,连头也跟着晕眩起来。一手扶着墙勉强走进了女卫生间,依旧是不忍心弄脏人家亮晶晶的洗手台,冲进了厕所对着马桶吐了个肝肠寸断。走出来的时候对着镜子洗脸,脑子依旧是蒙的。洗手台子上摆着很精致的香薰,那味道清淡却又好似夹着些烟草的味道,让她产生了似曾相识的幻觉。 


好像就在昨天,她也是一样冲进卫生间吐的七荤八素五脏俱焚,然后在门缝里见识到了真人版高清无码三级大片,再然后出门的时候捡到了那块金表,遇到了小周,见到了他。。。。。。 


猛的甩了甩头,杨沫用纸巾擦了一把脸,大步走出了卫生间。走廊是一片金碧辉煌,大理石的地面上是精致的花纹,没有金表,也没有他。生活本就如常,巧合不可能一再发生。 


转弯的时候电梯门恰好打开,她余光瞄见几个人影,有男有女。那些人走出电梯恰跟在杨沫身后,她没有向后看,依旧是一手扶墙,缓缓的前进。那群人渐渐超过了她,很有礼貌的走在走廊的另一面,没有让她借过。 


就在最后那个人即将超过她的那一刻,他忽然站住,转过身来说:“杨沫?杨小姐?” 


杨沫转过脸,见到了张逸白,一时间有些惊讶,但又立刻换上了公关人的职业表情:“呀,这不是张医生吗?这么巧啊,在这遇到你。” 


“呵呵,是啊,我刚刚看背影就觉得像你,不过没敢认,走近了才发现真是你啊!”张逸白笑道。 


“嗯,和公司的同事一起来这吃饭,张医生也和朋友一起啊?”杨沫瞄了一眼那群正走进包厢的人。 


“都是一群从小玩到大的发小,哦对了,老谢也来了,在包厢坐着呢,要不我叫他出来你们聊聊?”张逸白目光狡黠的问。 


杨沫觉得自己中了今晚最严重的一箭。 


这个张医生,心怀叵测,真是缺德啊!可要是在这认输,那就不是杨沫了。于是她哈哈一笑道:“张医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不带这样先当王母娘娘再修鹊桥的,红脸白脸都长了那就是二皮脸,你觉得呢?” 


张逸白的眉毛拧成一团,气的鼻翼忽闪忽闪的,却还强压着怒气挤出个笑来:“杨小姐真是刀子嘴,我算见识到了。其实你误会了,我就是觉得好聚好散,想叫老谢出来跟你打个招呼而已,鹊桥我是真修不起,忘了告诉你了,包厢里还坐着孟大美人呢。” 


杨沫笑的更大声了:“那敢情好啊,不过我同事们还等着我喝酒呢,就麻烦您帮我带句话吧,我杨沫祝他们二位,百年好合,千年同心,永垂不朽。” 说完便加快了脚步,不再回头。 


有时候恨是最有效的刺激神经的良药,和张逸白吵完一架之后的杨沫顿觉精神抖擞了起来。也不知道究竟是满血复活还是回光返照,回到包厢,她又爽快的和大帅陈松痛干了几杯,竟也不再难受了。酒精麻痹了大脑,她觉得时间好像静止了一样,能看到的,能听到的,就只有越来越遥远的欢声笑语。她只好更加放肆的笑,最终渐渐什么也听不到。 




4848。金星与玉露

这一晚他的心情很不好。明明是一群难得聚在一起的发小;一个个的却都各怀心事,话说不到一起去;这酒又怎么能喝的好? 

身边的孟怜伶精致乖巧的像个洋娃娃,总是轻垂着眼帘笑而不语。看上去是一副贤良淑德的深闺模样;其实他知道,她这般的安静沉默一半是源自尊贵的教养;更多的一半则是不屑与之为伍。一群俗人。 


如果是杨沫,此时一定是扯着大嗓门咋咋呼呼;端个酒杯逐个敬了一轮了吧。他又不自觉的想到她。 


席间张逸白的眼神儿总是有意无意的在孟怜伶身上打转;他也懒得在意;他一直都知道张逸白这小子对孟怜伶的那点心思。都是从小混到大的兄弟,他不表现的明显;他也懒得戳破。 


酒还是没少喝;被从小玩在一起的兄弟左一个谢总又一个谢总的叫着,这20年的陈年佳酿喝到嘴里也只剩下苦,难喝。他又干了一杯之后站起身,轻声对孟怜伶说了句我出去抽根烟便走出了包厢。 


谁知身后竟跟来了张逸白。一看那双贼溜溜的眼睛就知道是有事情。 


“你跟出来干嘛?”谢林森问,说着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了烟。 


“那你出来干嘛?”张逸白反问。 


“抽烟啊,哪来那么多废话?”谢林森瞪了他一眼。 


张逸白呵呵一乐,“没事,我还以为你出来是要去找她呢。” 


“谁?”谢林森点着了打火机。 


“杨沫,我刚才在走廊里碰见她了,还以为她真厚脸皮找了你。”张逸白说。 


谢林森一口烟吸进鼻子险些呛到,强忍着鼻腔的难受咳了一声,“你怎么这么多事?当个主任医师把你闲到了?” 


张逸白叹口气:“要是别的事我才懒得管,老谢,不是我说你,人家孟怜伶大老远的从国外回来了,眼巴巴的等了你快一年,你这边连个准信也没了,反倒和那种土掉渣的女人折腾个没完是怎么回事啊?” 


谢林森冷笑一声:“她回来了我就该感激涕零的八抬大轿把她娶进门?当初又是谁说走就走的?” 


“老谢,你们俩当年的事我一个外人就不说什么了。不过既然人家回来了,你适当的卖个乖就成了,可别得瑟大发了到头来又把人给放跑了,回头有你哭的。说到底这女人你要是想娶就赶紧的,不想娶也别这么耗着耽误人家。孟怜伶也不小了,再美的花也有枯萎的一天。你可不能暴殄天物啊!”张逸白的严重带着复杂的情绪,也不知这份不甘究竟是为孟怜伶,还是为自己。 


谢林森忽然有些同情自己这个兄弟,他这番苦心又是何必呢。 


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把手中的烟灭掉,转过头问:“你说刚刚走廊里碰见杨沫了?她在哪个包厢?” 


“老谢!”张逸白忽然压抑不住怒火,爆发了。“你到底听见我刚刚的话没有?放着孟怜伶不理,你别跟我说你想娶的是杨沫!” 


他想娶杨沫?他想娶的竟然是杨沫? 


谢林森被这个荒谬的念头激的浑身一个激灵,可脸上还是那副无所谓的表情:“你别激动,我什么时候说我想娶杨沫?我跟她都很久不联系了,你就别瞎操心了。” 


张逸白将信将疑,却也无话可说,只好拍拍他的肩:“走吧,快进去吧,你不在她身边,孟怜伶肯定更受不了屋里那些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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