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公司着手准备同性婚姻庆典方式,据说一些大的婚庆公司把价格都标了出来,而且还预定出去了很多份。
婚礼的计划,两人早就想好了,不准改变,他们不想秀给别人看,也不是女人为了浪漫把钱不当钱,什么百万,千万,亿万婚礼,两人有钱给孩子留着好不好,捐出去做慈善,也比花在无用的地方强。“妈,婚礼的事,就不要操心了。”
“你们……唉!”周妈妈瞪着儿子,想当初儿子跟那谁结婚的时候,办的那叫一个隆重,要是现在办的低调,她都觉得对不起路毛毛,也不知儿子是怎么想的。
“妈,我知道您替我抱屈,我不觉得委屈,花那个钱没有意义。”路毛毛坐到周妈妈的身边,安抚着为他着想的长辈,他能感觉出周妈妈对他的关心,是真的把他当成一家人。
“算了,我管不了你们,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周妈妈见说服不了,便起身上楼回去睡觉。路毛毛转头看向周岩,他是不是应该随着周妈妈的思路说?
“没关系的,明天就没事了。”周岩说完就被爸爸翻了一个白眼,周爸爸拿手指了指儿子,也气呼呼的上楼了。周岩哭笑不得,转头看向丈母娘,“妈,您看!”
“做父母的都是为孩子着想,如果你们的孩子有一天要结婚,只是默默的邀请好友,请几个亲人,你们会是什么感觉?会不会很辛酸?”路妈妈摇了摇头,不管在什么年代,婚姻永远需要很多人祝福的。路妈妈不去管两人,拉着两小不点去洗澡,准备睡觉。
“……”周岩和路毛毛互视了一眼,他们真不觉得辛酸,婚姻说白了就是两个人的事,他们搞不懂为什么长辈非要把形式看得那么重,“要不,我们顺着长辈的意思?”路毛毛只是想想就觉得累,但是长辈这么重视,他们要是不配合似乎不好。
“只要你同意,我就没意见,他们不是想要隆重的吗?我们去海底举行婚礼好了!我来策划,你就不用管了。”周岩想到一家海底酒店,还是那些人,只不过他带着这些人去一趟国外,花个大价包个场,举行一个小仪式,这也很隆重不是吗!
路毛毛挑了挑眉,他怎么觉得周岩在算计什么,不过不用他策划,他也省了浪费脑细胞,“等我忙完现在的案子,有几天休息,去你的老家见见亲人?”
“也好,就是走个过场,不用想太多,能来参加婚礼的,我会说给你的话的。”周岩一把抱起路毛毛往房间走,“我们先预习一下洞房吧!”路毛毛翻了两个白眼,倒也没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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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子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全部结束,B市的官员进行了一次彻底的洗牌,随着B市的行动,全国各地都进行了一次这样的清理,至于彻不彻底就不得而知了。因为这个案子,七组所有人记特等功一次,发放资金若干,七组的成员没有多少兴奋,看着那些下马的人,当初接手工作的时候,谁不是想干出一番事业,结果呢,进入了染缸,不能坚持自己,步入深渊。
“庆功什么的,就算了吧!我想大家都没有这个心思,每人十天假,十天后正好是周末,再休两天,然后回来上班,别玩疯了,也别呆散了。”路毛毛拍了下手,看着下一个个打蔫的同事,他理解他们心里的想法,没进来的人认为做个公务员不错,等进来了,迷失了,忘了坚守的,等待的结局不言而喻。在拼爹的年代,爹不见得什么都好使,犯了错,不能顶罪的。
“头,你会不会连婚假一起请了?”他们忙得连五一的休假都错过了,现在同性婚姻已经是合法的,头会不会背着他们把婚偷偷结了?他们不参加头的婚礼怎么行,“头,你结婚要是不告诉我们,我们就把工作全扔给你,搞罢工。”
“婚礼在八月份,你们着什么急。”路毛毛无语,他不急他们急的是什么,“到时会通知你们的,就这样了,现在……下班。”路毛毛拿着包就往外走,这次去周岩的老家就他和周岩单独走,孩子留给三位长辈,他们顺路还要到当地的基地去看看,那里突然失去了联系,派去几人调查没有任何的收获,反而还折里一位,送到他们基地的时候,人已经彻底救不活了。当时他反复用复活技能也没用,还是常征拦着,不然他会一直试下去的。从那以后,只要有人出任务,他都会买几个替身娃娃发给大家,就怕再遇到这样的事。越怕什么越会遇到什么,即便带着替身娃娃,也只是抵一次命,还好当时路毛毛就在场,路毛毛也印证了,复活技能不是无效的。不止路毛毛松了一口气,所有人都松了口气,只是出任务时都想跟路毛毛一组,觉得生命有保障。
“东西都带全了,等下直接去火车站。”周岩看到路毛毛后,立刻打开车门让路毛毛上车。
“那边还没有联系?责任人是谁?”路毛毛系好安全带后发问,去周岩的老家用什么交通工具,路毛毛并不在意,哪怕是滚换着开车去他也没有意见。
“那人你应该见过的,是石榴。”周岩知道负责的人后,有一种不是很好的预感。“我问了当地分公司的人,他说当地并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石榴?”路毛毛想了半响也没想起是哪位,“走吧!争取上火车之前能找个地方买点吃的,到你老家坐火车要多长时间?你买的是卧铺还是座票?”
“三十六个小时,买的是软卧,放心我把上下全买下来,小空间里就我们俩人,吃的也都带全了,等下有时间也只能是买快餐,你想吃?”
“买两个全家桶吧!”
、66·走亲戚
三十六个小时的行程;路毛毛没有问为什么不乘飞机再换火车;两人上车后;一人抱着一个全家桶坐在车厢里慢慢的啃,时不时的还会来个抢食,小包厢里就他们俩,也不用在意会不会吵到别人,直到吃得再也吃不下,才吐了口气。“这东西真占地方。”
“我给你带了笔电;还有平板,想用哪个?”周岩显宝似的从大背包里拿出两样;路毛毛摇头拒绝;哪个他都不想玩,他想趁现在弄弄游戏系统里的东西;这几次他捡了不少东西还没清理,也不知有没有把包占满。路毛毛给周岩递了个眼神,周岩立刻领会,跟着把两样都收起来,靠着被子闭目休息,也跟着进了游戏,他也有捡东西的。
周岩对这个不了解,时不时的会给路毛毛看看哪个能卖,哪个能拆,像是药什么的,周岩直接留下,别看药少,必要时也能顶一顶。还有飞剑,周岩看着那叫一个喜欢,却一直没机会用,他想着到了老家之后,可以去山里试试,之前看过毛毛用的带翅膀的,还有站在一个像是飞鱼似的东西上面,感觉挺好看的,只是之前毛毛是女人的样貌用的,不知现在用上会是什么样。【到了之后,我们去山里试试飞行器还有座骑,我还没试过。】周岩给路毛毛发了一条私聊,然后转头看向路毛毛。
【行】路毛毛很快回了一句,也没抬头,专心的整理系统包里的东西。包里没用的东西太多,大多还都是没用的,拆的拆卖的卖,还要做装备精练,之前白给他的套装他还没镶石头和精练,现在正好一并弄了。要说路毛毛的运气真真的好,加十二什么的,对他来说轻飘飘,别人消耗几十块也未必能加到七,他就用几块就能到七,上十二也不用什么幸运石之类的辅助石头。可以说路毛毛的幸运挺招人嫉妒的。
路毛毛给周岩做了一套新的装备,又换了新武器,全都是加到12,还镶了石头,安全度大大的提高,看着还挺顺眼的,又给周岩买了几套时装,用了几个随机染料,弄成顺眼的颜色,路毛毛便从游戏系统退出来,男性游戏角色的时装在现实穿也没有什么问题,路毛毛给周岩扔了几套,两人穿着一样的衣服,有穿情侣装的感觉。
两人换完衣服没多久,乘服人员便开始验票,周岩拿出几张票给乘服人员,乘务员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同志,您看现在有不少人要需要卧铺票,您能不能让出两张?”
“同志,我的票是假的吗?”周岩就是为了安静才买这么多张票的,让出去,怎么可能。另一边的路毛毛翻了个白眼,懒得管周岩跟乘务员沟,有时周岩挺败家的,与其包个小包厢,还不如两人开车走,不想开车的时候,两人可以把车收起来,用飞行器或是骑宠跑跑。估计骑宠会不太舒服,飞行器还可以的。路毛毛刚想开口,乘务员已经离开了,扫了一眼周岩一脸得意的样子,路毛毛无语,“我去洗漱,你在这儿看东西。”路毛毛也懒得问,拿着洗漱的用品就往公共洗漱间走。周岩立刻拿出两套睡衣放到软铺上,这个空间就他们俩,虽然比乘飞机用的时间长,但是比飞机要有私密性。
三十六小时的路程也许会发生什么故事,但是在安静的小包厢里的两人,没有看热闹的爱好,两人就互相依靠着,看看书聊聊天,让自己也得到了放松,路毛毛甚至已经准备好了,面对周岩亲戚各种嘴脸的准备。下火车时,周岩在这边分公司的总经理为两人送来一辆车,方便两人的出行。车的外观不出奇,打开车门一看就能看出里面经过改装。
两人直奔一个挺偏僻的乡村,路毛毛挺奇怪,以周岩的性格也不像是会委屈家里人的那种,怎么他那么有钱,他家的亲人还在村里住。倒不是路毛毛瞧不起农村,但涉及到后代,路毛毛觉得城里的教育怎么也要比乡村要强很多。周岩看出路毛毛的疑惑,嘴角上翘,“其实挺好解释的,当年爷爷,姥姥两边老人过世的时候,一毛钱也没给我爸妈留,爸妈的兄弟姐妹把钱,房还有值钱的东西全分了,当时的话是以后不占我们家一分钱的便宜。后来他们倒是去B市找过我们,全被爸妈用这句话堵回去了。基本上,我跟亲戚们也没有什么来往,没看我爸妈都不回来走亲戚。”
想起以前的事,周岩觉得挺可笑的,“当时我们家也没有什么钱,我还在部队里,但是两边的老人用钱从来没耽误过,结果分遗产的时候一毛都没有,还被人家说我爸妈不孝。这次过来也只是走个过场,通知他们一声,要邀请的人也不是我直系的亲戚,而是我妈一位拐弯姑姑一家,他们家的人都挺仗义的,那时我不在家,爸妈有什么事,都是他们家帮衬着。我也说过要接他们去B市发展,可是姑姥姥惦记着家里东西,舍不得走,按理说,这里的房地产的前景并不是很好,但我还是在这里开了分公司,开发了几个楼盘,都有给姑姥姥一家留下一处。”
路毛毛点了点头,长辈偏疼什么的,让人生气,而他们有时候偏疼的,往往都是那种不怎么样的,不养老什么的算是平常的事,把家里败光,分家,骂什么老不死的比比皆是,要说老人偏疼这种货色的就都是眼神不好。
到达村里周岩直接把车开到姑姥姥家,姑姥姥的女儿陪在老太太的身边,在院子里闲嗑牙,听到有车路过的声音,也往外看了看,见是不认识的人下车,便收回了视线。车停稳时是路毛毛先下的车,打量着农村的房子,觉得很亲切,他小时候也住过这样的房子,房子是姥姥家的,院子里还有一棵杏树,还没等他学会爬树,姥姥家就搬到了楼房。
“姑姥姥家的院子里有没有果树?”路毛毛转身看向周岩,如果有不知他现在去学爬树会不会被人笑。
“院子里没有,不过前面的山上有不少野果树,现在还没到成熟的节季,估计没有什么好吃的。”周岩指着不远处的山,“我每年放假回过都会跟着一帮人跑上山,我的玩伴都是姑姥姥家的,家里的那些亲戚看到我只会要东西,开始我打不过他们就只能任由他们抢,后来他们打不过我,就不敢跟我抢,他们不敢骂我的,我拳头很硬的。高中毕业的时候,我进了军校,再从军校进了部队,他们更不敢惹我了。”提起这段历史,周岩还觉得挺荣耀的,看向不远处走过来的人,“那个就是我大爷家的哥哥,被我打得最惨的一次是鼻梁骨骨折,眼框打出血,回家他愣是没敢告诉是我大爷是我打的。”
“你牛。”路毛毛翻了个白眼,同时觉得自己小时候跟周岩比起来似乎太窝囊了,受欺负连还嘴都不敢,更别说还口了。“进去吧!别在这里看了,我都饿了。”
“瞧我都忘记这茬了。”周岩乐了,转身往院子里走,一边走一边吼,“姑姥姥,我回来看您了。”
院子里坐着的老太太立刻站了起来,伸着脖子往门口看,“是周岩不?今天我早晨我还念叨着,你妈说你带着朋友回来看我,我算着日子今天也应该到了,可左等右等的也没见着人,刚刚听到车声,看到有人下来,是个不认识的,还以为不是你回来,忘记了你带朋友回来这茬了。”老太太看起来特别的精神,个子有些矮,衣服很整洁,是个很利索的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