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百分之两百保证,除了你那间大兴多尼饭店亏损连连。”
“那老头为什么选那种女人给我?”
这个问题,唐志尧没法给他解答,不过,甘尹圣要解决的事,可不只这一桩。
“还有,我刚才打电话跟你说和地主的签约有问题,其实是真的。”
甘尹圣楞了一下,挑起眉问:“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邻近的东方黎明饭店下晓得从哪得知你要拓展BBQ的点子,想用高价跟你抢这个Case。”
该死的!
甘尹圣老早就怀疑公司内部有抓耙子了,果然没错。
“事实上,你接管的这间饭店,一直被东方黎明打压,业绩才会不好拓展。喏,这是你要的业绩报表,五年来,东方黎明独占鳖头,营业额年年增长,老头所说的十亿目标,可不是随便瞎扯,他是有根有据的。”
看到那份数据表时,甘尹圣冷凛一口气。
难怪饭店的生意总无法大幅有起色,原来是内部出现漏洞,所有好的提议全教人抢先剽用。
想于此,他气得脸色发青,接着拿起手机拨给曹布居,“是我,早上开会决定的那个企划马上抽掉……不为什么,你照做就是了……地主的事现在怎么样了?”
他聆听曹布居在电话那头的报告,脸色越发的沉重,等他听完全部的结果,手机瞬间被他气得摔烂于地。
见状,唐志尧大概猜得到事情的结果。那个地主,恐怕已遭人拉拢。
“要我载你一程吗?”
甘尹圣没有回答。
看好友气冲冲的越过马路,唐志尧很清楚,大兴多尼某个吃里扒外的家伙,准备受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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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采亭,救命呀,快点来帮我。”
正式进入大兴多尼饭店工作的第三天,担任订房部门的骆采亭,还得帮忙柜台接待当救火员。
在大厅当柜台接待的于霄群,三天两头出问题,昨天才替她解决好一个带乡音的老伯伯要寻找孙子,今儿个又怎么了?
连忙跟身边的同事打声招呼,她赶忙走向大厅,在经过走廊要转弯时,尽头出现了两条鬼祟的人影,仔细一看,那不是资讯部的小艾吗?
和她讲话的男人,好像不是饭店里的人,大概是他的朋友吧!
她没多想,转过头又走往大厅,还没走到于霄群身边,便见到一个外国女人愤怒又激动的比手划脚,外加咆哮的怒骂,看来,好友还真不适合当柜台接待,且放眼望去,那些较资深的同事,好像故意找事忙不支援她似的。
“怎么了?”
骆采亭一上前,外国女人立刻拉着她的手,激动得满脸是汗,“我的项链不见了,那是我过世的母亲留给我的纪念物,可以麻烦妳们替我找出来吗?”
天呀,有小偷!
而骆采亭第一个直觉想到甘尹圣。那家伙来真的吗?
“请妳不要太紧张,仔细想一下,东西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她以流利的英文询问。
“我不晓得,我刚才下来想去游泳池时,才发现项链不见,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不见的,饭店里有小偷吗?还是工作人员……”
看来,外国女人急坏了,连工作人员都被列入黑名单之中。
“别急,请放心,我会立刻为您处理。”骆采亭对着她说完,立刻问了英文不太灵光的于霄群,“经理呢?妳告诉她这件事了吗?”
“根本没人帮我。”她沮丧的瞪着柜台里其他的接待人员,“我现在就去找她。”
“好,快去快回。”骆采亭再次转向外国女人,“能不能请您仔细想想,昨晚有洗澡吗?”
“有。这跟我的项链有关吗?”外国女人不懂她干么这么问,口气有些不悦。
“是的,那请您再回想一下,那个时候,有看到项链吗?”
外国女人想了一下,好像有,因为她擦乳液时还有摸到。于是,她点点头。
“然后,您换了衣服吗?”
“没有,直到早上睡醒。”
“那么,睡醒后换上衣服,您有注意到项链吗?”
外国女人再仔细回想,那时候并没注意到那么多,“我不晓得。”
“那么,您从客房下来后,可曾去过别的地方?”
她摇摇头。
于是,骆采亭确信她的项链应该是掉在从客房到大厅的某个角落,这时候,于霄群喘吁吁的奔了回来。
“怎么样?经理呢?”
“出公差了。妳呢,问出所以然了吗?”
“她项链掉了。这样吧,光在这里着急没有用,我们陪她走回她的房间吧,我想项链应该就在这段路程掉的。”
骆采亭将这番话,再翻成英文告知外国女人,她也同意了。
然后,三个人沿着她从房间出来的路,一路找回房间,可是,都没有看到项链,就在三个人都因找不到失物而心烦意乱时,骆采亭忽然看到浴室里有件浴袍放在洗脸台上,然后,她走上前将浴袍随意一抖……
不抱希望却仍跟着她进浴室的于霄群,看了地上一眼后,立刻跳起来抱紧她,两人对望而看,齐声对着浴室门外,一中一英大喊,“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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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
“地主接到一通电话,然后突然改变心意的立刻走掉,完全不顾情面。”
“有说是什么理由吗?”
“有,他说我们的价格出低了。结果,早上报纸就刊登东方黎明近期内将推出BBQ来招揽生意的消息。”
这才不是东方黎明饭店的创举,而是他们剽窃了甘尹圣的点子,然而,就算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到目前为止,他们仍找不出是谁出卖了大兴多尼。
“最近,有见过哪个东方黎明饭店的人过来吗?”
“没有,但已经听说为了和地主签约,他们将在饭店里举办盛大的酒会,媒体和众多名人都会去。”
“是吗?”这个消息,让一直没法反击的甘尹圣挑眉而笑,“我想,应该不会有人来邀请咱们吧!”
“总经理,您该不会是想去……凑热闹?”曹布居的肾上线素开始升高。
“有何不可?反正对方人马对我应该还不算熟识,这样吧,既然他们有种正大光明偷走咱们的企划,那么我也不是那种被打压却不反击的人。”
这就是让曹布居突然兴奋的理由。
他的新头头,是个完全不服输的男人,之前的旧老板,对这种事往往闷不吭声的处于挨打地位,完全不曾反击,他很早以前就看东方黎明的人不顺眼,这口气,也憋了足足七年多。
“听说被总经理裁掉的一些人,已经被拉拢过去。”
“反正都是些正事不干的摸鱼大王,我不在乎。不过,如果要参加正式宴会,也得找个伴。”
正当甘尹圣抬手抚着下巴,想着该找谁去时,刚搞定于霄群求救的骆采亭,正从走廊转出来,一见到他们站在一起,不禁感到纳闷。
她认得曹布居,因为大家都是小镇上的人,听说他在饭店里是除了总经理之外,最有实际权限的人,这会甘尹圣跟他站在一起,难道他想从他那里偷走什么东西吗?
“就是她,你去叫她过来。”
甘尹圣那一脸贼兮兮的模样,让她很不安心,直到曹布居定上前,仍一脸疑惑。
“妳闯祸了吗?”
“啊?没有啊!”
“那总经理找妳干么?”
“总经理找我?”
一听说这个字眼,骆采亭小心翼翼的往自己身后瞧,再往曹布居身后望。奇怪,没人呀!那他说的总经理在哪?
然后,她见甘尹圣对着她挥挥手。
“还不快去,总经理在叫妳了。”
骆采亭不解的楞了半晌,直觉的瞅了曹布居一眼,直到悟觉到他说的总经理是谁时,脸突倏涨红了。
难道上次甘尹圣自称是总经理,是真的?!
那么,她上次还想偷东西……惨了,做贼的居然还喊捉贼,要她过去不如杀了她吧!
这会儿,她哪有那个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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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胸、站直,妳是驼鸟吗?怎么弯腰驼背的?员工餐厅没给妳饭吃吗?”
很想瞪他,真的,但骆采亭没有勇气。
她不该答应这个宴会邀请的,如果早知道要穿这种低胸露背礼服的话……瞧这位高高在上的总经理一脸陶醉,想必对于她婀娜多姿的体态很是满意,才会故意揽紧她,还忙挺直她的小蛮腰。
“你可以再说一次,这个宴会的目的是……什么?”
那感觉很扰人。
看起来,他只是轻搂着她的细腰,实际上,他却是将整个手掌贴于其上,身上薄得像快溶掉的雪的布料,哪经得住他厚掌的紧握,根本跟紧贴她的皮肤无异。
众目睽睽下她只能脸红气喘,根本没勇气推开他的魔爪,更没敢叫他把咧开的嘴闭上。
“小心肝,放心,今天绝不会叫妳再偷东西,妳尽管挺起胸膛,光明做人。”
该死的,他就不能提点别的吗?
居然拐弯抹角嘲笑她。
什么嘛,也不想想谁才是唆使者,要论罪,他应该罪加一等。
还有,小心肝……恶,超恶的称呼。
“去弄杯酒来喝喝吧!”
“我吗?”
“不然咧,要我倒给妳喝吗?”
她杵了一下,没反应,但--
“应该是这样才对。”
骆采亭如蚊细的声音,让原本不以为然的甘尹圣楞了一下,圆圆的大眼睛转了圈,瞅向嘟着嘴的她。
刚才喃喃自语似的抱怨,是出自她的真心吗?
就在她认命的转身要找服务人员要酒时,他突然拍了下她的肩,在她转过身看着他时,他笑着问:“是谁规定男人得替女人端酒的?”
“也没人规定女人得替男人找酒喝。”
这句小到差点听不清楚的反驳,让他笑开了。
难怪每个女人都在背后骂他不解风情,要他替她们端酒,早说嘛,干么当面不说清楚,才在事后背着他骂。
看来眼前这位内向到极点的甜姊儿,比其他女人更带种。
“好,我今晚就破例替妳服务。”
甘尹圣个头高,在人群中很容易找到服务人员,不过,更令他感到欢愉的是,接过酒杯的她,那副晕陶陶的模样像极了古代宫女被皇上宠幸的幸福模样。
他做了什么宠她的乐事吗?
不过是杯酒嘛!
只是,她喝酒的速度未免惊人,才接过酒杯,居然一饮而下,完全不剩半滴?
“少喝点,鸡尾酒的后劲很强,我可不想背妳这个胖子回家。”
“我才不胖。”
又来了!
这妮子真惹人哭笑不得,平时乖巧顺从,看起来唯命是从,可他说的每句话,她总会小声的回念两句,偏偏他耳力好,每个字都听得一清二楚。
“说话大声点。”
“我没说什么呀!”
气人呀!
明明有。可是,她真的只是喃喃自语,而且那些话又不是在跟他对答。
甘尹圣头一遭对女人感到没辙,可要命的是,他偏偏又不讨厌这感觉。
他是不是有病?
“哟,你瞧瞧这是谁?大兴多尼的新头家,贵妇、闺女的杀手,勇闯议员厅、警局的打手,怎么要来也不通知一声……咦!有人寄请帖给他吗?”
就在甘尹圣笑叹对小心肝没辙时,东方黎明饭店的三位重量级人物已经围了上前。
看来,他被人认出来了。
骆采亭虽然害羞的躲在他身后,可一眼就认出其中一个是曾出现在饭店走廊尽头与小艾说话的男人,而他看起来面容不善,一副要吃掉人的阴冷表情让人觉得害怕。
“也对啦,当这种不光明、不磊落却又急急上报虚张声势的偷儿,老实说,不请自来的我还比不上你们丢脸。对了,被我丢弃的懒鬼在你们这里变勤快了没?没想到东方黎明专干不光采的剽窃,这会儿连大兴多尼不要的人,都急急的捧在手心宝贝着。”
这席话,顿时惹恼了三人,其中尤以被大兴多尼丢出来的陈德标最为愤怒,而站在三人中间的就是东方黎明的总裁东方易,这会儿他一手抓紧陈德标握紧的拳头,一边仍得说点场面话。
“算了,商场上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又何必跟个没眼光的坏小子计较呢?记得三年前轰动一时的殴人事件,咱们的拳头是比不过他的。”
“那当然,寇王早夹尾巴逃走了,剩下我这个胜者在打落水狗战,只是不晓得落水狗禁不禁得起我还没出招的棒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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