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遇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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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遇流氓-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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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手心里的巨大变化,同时又被韩战炙热的眼神盯得有些无奈、有些窘迫、有些难耐……

他想逃开。

蓄势待发的韩战可会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他扯掉张远山手里的毛巾,一手捏着他的手腕引导他握住了自己硬梆梆的家伙,一手勾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低低的说:“感受到了吗?它只想操|你!”

张远山盯着他看了会,眯了眯眼睛内心微微挣扎了下就转开了视线。

韩战笑了,笑得很是邪魅狂狷。

他熟门熟路的拉开张远山腰间的布结,抚上了他柔韧的腰线。刚一碰上去,被冰得一抖的张远山就一把推开了他,在他还没来得及恼怒时,说了一句:

“去床上!你想被冻死吗?”

韩战又愉快的笑了,分开张远山的双腿夹在自己腰上,托着他臀部抱进了卧室,然后把他往床上一扔自己随即纵身一跃,扑了上去……

……

杜休最近有些失望。

他失望什么呢?失望他远山哥没什么骨气。

本来,他听说张远山第二天晚上没回公馆,以为他能坚持几天,折腾折腾韩战让他悔不当初的。结果,才第二天中午,被他寄以厚望的远山哥就被韩战给拎了回来。

这怎么能不让他失望!

他都有那心思去韩战小楼耳提面命,教他远山哥如何跟韩战冷战,让他痛哭流涕、度日如年。

韩斟知道了他的想法后,说了他两句,叫他别在这节骨眼上去给他大哥填堵。否则,他大哥一不高兴,该堵心的就是他们两个了。

……

张远山拗不过韩战的死缠烂打加苦肉计折磨,只好跟着他回了小楼。

虽然心里依然不舒坦,可想想自己好象真不想跟他闹出些什么事来。毕竟是喜欢了的人,就这样分了好象他自己也舍不得。想来想去没拿定什么主意,可日子已经在指尖悄悄的划过去了……

就这样,刘兰兰给韩张二人带来的冲击好象被韩战巧妙的化解了,日子又慢慢平静了下来。

只是,平静的水面下是看不见又止不住的暗流涌动……

……

过了几天,大军阀韩唯忠带着自己的三儿子回来了。

对于韩家人来说,这事情并不突兀。他们一早就说过今年要回天津来过年。

名震北四省的军阀头子韩唯忠大约45、6岁左右,身材高大浓眉虎眼,精神很好满面红光。

也许是在新政府呆久了,也追着时髦在唇上留了一撇修剪得很细致的翘胡子,掩掉些身上的匪气和粗鄙。

三少韩时是个体弱多病的病怏子,生得极清俊。老爷子心疼他的身体,一直把他带在北京给名医治疗,却一直没多大起色。他总是惨白着一张脸,连唇上都没什么血色,好象就是一件不可碰触精致易碎的艺术品。

身体原因,三少韩时只在回来的当天晚上出来吃了顿饭就再也没露过面,一直在韩府极偏僻极清静的西北角住着静养。那地方是韩府的禁区,不准任何人打扰,连韩战都极少去过,跟老爷子休息的地方挺近。

据张远山在晚餐上看的几眼,再结合韩战的只言片语,这二少应该是患有先天性心脏疾病。依现在的医学学水平根本就很难医治。

那天晚餐,张远山按韩战的意思叫了声‘韩叔’给韩老爷子敬了酒。韩老爷子看了张远山几眼,没说什么很赏脸的喝了,韩战的脸色一下子就轻松了。

他这表情落在张远山眼里,心想:我还以为你真的是天不怕地不怕呢!

自家老头子回来了,韩战紧张了,易副官则高兴了:机会来了。

……

大军阀韩唯忠回了天津,那肯定是政界军界以及天津各界的一件大事!

连着十几天韩老爷子要么是赴宴;要么是设宴;要么是接受记者采访;要么是捐钱修个什么桥铺个什么路;反正是努力在为自己竖立一个光辉灿烂的正面形象。当然,做为接班人的韩战也不得不跟着陪上陪下,连张远山都冷落了。

这天中午,韩唯忠的车队刚到公馆门前还没停稳,斜刺里就冲出一个不要命的女人拦住了车前。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请韩老爷子为我做主!”

正是大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的时刻,一见有热闹可看,立刻就“呼啦啦”围上来一大堆人。其中混着有几位天天在韩府门前蹲点的记者。韩唯忠没有下车,只是沉着声音吩咐副官把那女人带进了公馆。前后不过两分钟的事,让那些企图弄第一手新闻的记者们大失所望。

不过,还是被嗅觉敏锐的他们抓拍到了那女人的照片!

那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姑娘。

……

韩战当天去了军营。下午,从易副官手里接过一个电话。

电话那边的人是孔副官:“少帅,今天例行检查时,发现我们派去看守刘兰兰的兄弟全部被人枪杀了。刘兰兰不知所踪!”

韩战这次摔得不是笔,而是手中的电话筒!

不过,那电话的生命力很顽强,没到两分钟居然马上又“叮铃铃、叮铃铃”的响了起来。易副官看了看气急败坏的韩战一眼,自己接了。说了两句却又恭恭敬敬递给了韩战:

四少来电。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说得就是这么回事!

韩戡在电话里告诉他哥:刘兰兰拦了父亲的车队,被父亲带进了府中。


、第 53 章

韩战回头就吩咐孔副官去调查那起枪杀案。

最后得到的报告是:枪杀案发生在临晨四点左右;全都是一枪毙命;子弹是常见型号。杀手对地形、防卫措施、换岗时间极为熟悉;不排除是内部人员所为。同时,小院有一男一女两名佣人失踪;出事前他们一直在小院子做粗活。

由证据看来,那两个失踪的佣人嫌疑最大,韩战叫易副官发了通缉令。

……

韩唯忠把刘兰兰接近了府中;并没有亲自见她。

他今天一大早;就去XX大学给大学生们作演讲。他这个拿习惯枪杆子的粗人背了一晚上文绉绉的稿子;到现在还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一回来就到自己房间休息了。

临睡前才想起还有个拦车喊救命的女人,就叫了在身边侍候的二姨太去问这事。

下午两三点睡醒后;二太太就一脸笑的给韩老爷子道喜了:“那姑娘姓刘名兰兰,是一小户人家身家清白的姑娘,怀了大少爷的孩子。大少不肯要,想一尸两命,所以人家姑娘就求到老爷你头上来了!”

“……这个孽子!大张旗鼓的弄个男人在府里晃还嫌笑话闹得不够,现在又弄出来个私生子来烦我。想把我气死吗?”韩唯忠对韩战的意见很大。

他不反对他韩唯忠的儿子们玩儿个把男人,但也仅仅限定于一个‘玩’字,当不得真。这是他从他们知事起就向他们灌输的思想。却没想到一转眼,自己最看重的的大儿子就隆而重之的接了个男人进门。别看他人在北平,家里的大小事却全都知道。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可他心里对韩战的作法绝对持不赞同态度的。

二太太就笑皱了保养得很光洁的脸:“老爷子,你何必为了一个兔相公生气。老大现在是新鲜感没过,才会如珠似宝的捧着。等他一过气,也肯定会被大少撵走的。刘姑娘肚子里的孩子倒是可以考虑留下来,毕竟大少都28了……”

“……把她留下来,有一房姨太太撑着场面,老大在外的名声会好听点,以后要娶正房也会容易很多。”韩唯忠在屋子里踱起了步子。

叫了医生检查她确实有了身孕后,韩老爷子一锤定音,刘兰兰的姨娘的身份就定下来。

她被安排在客房住了下来,只等最近的一个黄道吉日抬进来。

韩老爷子没有刻意隐瞒消息。

于是,不到晚餐前,韩府就传遍了韩家大少爷不久就要纳妾的消息。这事儿传到韩战小楼里,那些佣人的心情就微妙了起来。

……

韩战今天回得异常早。不出意料的,他一到家就被老头子的副官叫到了书房。

不多久,他脸色铁青的出了来。

……

年关公司都在忙于结算清账,老板张远山也不例外。

他摁着手机把那些账本一一核对过后,该付的付,该讨的讨。当然,因为韩战的关系,能欠他烂账的人不多。所以这些都是一个电话打过去就搞定了的,没费他多大事。

所有账册都搞清楚后,他银行的钱也冒了一大截。

不知道怎么的,他心里一动,就把钱分成了两份。一份大额的照样存在花旗银行,小额的则存在了当时在中国还很流行的大型钱庄。钱庄的分号多,在小县城小城市也都能取,不象花旗这类国外大银行在一线大城市才有分行。

把这到手的一摞银票放好,再处理了些杂七杂八的事,天已经快擦黑了。

打从韩唯忠回来以后,韩家的全家晚餐又让张远山觉得是种煎熬了。因为他发现韩唯忠看自己的眼光越来越冷……所以,他尽量把下班时间拖到晚餐过后。

……

这天晚上,他又是天黑透以后才回了小楼。

韩战几乎是等在角门外把他迎了进来,张远山还以为他刚好回来:“你也忙到现在才回?”

“哪里,我是专门在外面等你的。”韩战瞅着他眉开眼笑。

“你今天打了大胜仗?”他的笑容太灿烂,张远山未免有些好奇。

“差不多吧,反正今天很开心就是了。对了,今天你男人高兴,我下厨给你露两手!让你尝尝我的独门手艺——沙朗牛排。”韩战继续瞅着他笑。

“你不是只会做烤鱼吗?什么时候学会做牛排了?”

“别小看你男人,我会的东西多着呢,别忘了,我也曾留洋四年!”

韩战笑着夸张的瞪大了眼。张远山觉得他今天的表情真的很丰富,丰富到有点夸张。韩战往日都是低低的浅笑,不易察觉的那种。象今天这样喜形于色的情况一向都很少有,看来他的心情真的不是一般的好。

问他什么事这么高兴,他又闭口不言。张远山以为是军事上的事,也没就再多问。

韩战还真的没夸张,他是真的会煎牛排。

张远山在厨房里看着他熟练的在铁板上,翻煎着抹了盐和黑胡椒的牛后腰脊肉。煎好后盛碟,再把鹅肝酱加入已经浓缩好的酱汁里,淋在煎炸好的牛排上。

大功告成!

韩战洗完手,拉过张远山在他唇边轻啄了一下,得意的挑眉笑:“怎么样,你男人的技艺可还娴熟?”

张远山眉眼带笑的回吻了他!

沙朗牛排上桌,韩战开了瓶红酒,举起高脚杯和张远山深情对视:Cheers!

韩战偶尔玩一次小浪漫,让张远山心醉不已。

这时候,他心中的那份委屈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人无完人,金无足赤,原谅他这一次。一直放不下过去,对他人对自己都是一种惩罚。

两人吃完东西已经很晚了,张远山也不想麻烦佣人,就自己收拾了杯盘碗碟下去。从厨房出来时碰到一身中式睡衣的易副官。

他皮笑肉不笑的望着张远山:“少帅亲手煎的牛排,味道好吗?”

“……当然不错,下次我叫他多煎两块,也让易副官尝尝。”张远山心情大好之下,自动忽略了他话语中的阴阳怪气,跟他说了句客套话。

“这倒不用。我这个人很有自知之明,不会奢求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不然,得到后又失去,那种痛是会刻骨铭心永生难忘的。”易副官好象把张远山的客套话当成了真。

“易副官说话永远都这么有哲理。”

张远山决定还是不理这个暗恋成狂的副官,边说边往楼上去了。

那天晚上,张韩二人又是肆意纵|欲。

沙发上,床上,浴室里,韩战把张远山插射三次。

在暖烘烘的被窝里,韩战拥着面色潮红的张远山温情脉脉对视,两人耳鬓厮磨如胶似漆。重重帷帘中有浓浓的爱意在缓缓流转。

……

第二天,被折腾狠了的张远山又没能按时起床。

等他从床上爬起来时,韩战早已不见了踪影。洗漱换衣完毕下楼吃了早餐。今天是星期日,身体又不适,他突然就不想去诊所了,决定放自己休息一天。出了小楼又好象无处可去,他就想去碰碰运气,看韩斟有没有在家。自从韩家的大家主回来后,他就很少见到斟两兄妹了。

到了地方,佣人告诉张远山,少爷和小姐一起出府了。

张远山顿觉百无聊赖,带着跟他一样无聊的仔仔去了后院溜达。

冬日里韩府的后花院也同样是萧条冷寂的。

花草凋零,只一些红梅在枝头迎风怒放,给这颓败的园子里增添了一些生气。太阳软绵无力的照射在大地上,映着枝头房顶一直未能化尽的雪,有些刺眼。天冷,园子里根本没人,全窝在房里烤火呢!

迎着刮脸的寒风,张远山拢拢身上的大衣,问已经穿上小棉褂的拉布拉多:

“仔仔,你冷不冷?”

仔仔回头瞅了他一眼没鸟他,径直撒开四只爪子往前跑了,张远山见状忙加快脚步追了上去。拉布拉多长大了,张远山紧追慢赶的也没能追上它。东转三下,西转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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