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兰感觉到陆逊的肉棒突破肛门之后立刻一插到底,不知道是不是太过兴奋,竟从他幼嫩的马眼里流出了些许白色精丝!
“你爽得流出来了呢。”陆逊爱怜的握着青兰兴奋不已的肉棒,“让你更舒服一点。”
长年征战,习惯在沙场生活的陆逊,体格虽然没有甘宁、凌统那样健壮,纤瘦结实的美丽身体,抽插起来一点也不比一般男人逊色,扶着青兰的腰,飞快的抽插着。
两时辰的时间很快过去。
“孙公子……。太厉害了……青兰的身子快要融化了阿……”青兰的腰弯曲成美丽的弧线,扩张的肉洞因为持续的交合而渐渐红肿,彷佛要把肉棒嵌在嫩肉里面一般
,死死箍着陆逊的肉棒,“……大肉棒咕啾咕啾的射精在我的肠道里……喷了好多……”
床上一片凌乱,粉色的被褥上面充满了一条条乳白色的水痕,尤其是在青兰稚嫩的铃口下方,更是布满了一大摊精液,整个房间里充满了新鲜少年精液的香气。
“你也很厉害……我已经射精五次了……你看…还是硬的喔……”陆逊喘息着从紧密结合的部位缓缓拔出肉棒,果然还是硬着,沾满了白色黏液的肉棒显得白里透红,就像是沾满可口的糖霜一般。
从青兰略显红肿的穴口汨汨流出精液,肉穴似乎失去了肉棒的充实感,一开一合之间有如贪求着肉棒的进入一般。
陆逊引导着被快感攻占而使得四肢瘫软的青兰翻过身,跨坐在青兰的胸口,沾满精液的肉棒在青兰面前晃动,挑动着青兰火烧一般的情欲。
“阿……”青兰如同陆逊的预料,二话不说的张口含进陆逊的肉棒,仔细的为他清理上头温热的精液,舔得啧啧作响。
──这家伙还真不是普通的淫乱。
“哈阿……美味!”青兰好一阵子才吐出陆逊发烫的肉棒,吃得津津有味,还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眼神骨碌碌的看着陆逊。
“公子真是男人中的男人,居然连射这许多,青兰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肉棒。”青兰好像很享受的用脸颊磨蹭着肉棒,“本来青兰的服务已经差不多了,但既然公子还这么硬挺,着实让青兰好生喜欢。青兰想再让公子疼爱一回……”
青兰的手抚过陆逊的胸膛,把玩着陆逊的乳头,突然灵活的翻了个身,使劲把陆逊压在底下,自己骑在陆逊身上。
“可是孙公子一定也倦了,一晚上的折腾,体力消耗甚多……”青兰温柔的道,一手支撑在陆逊的胸口,一手握住陆逊直指天花板的肉棒,抵在自己还在流出精液的穴口上,“最后就让青兰来吧,公子只需享受就行了!”
说完,就往陆逊的肉棒上面一坐到底!
“呀阿阿阿阿!!!!”藉着大量精液的润滑,陆逊的肉棒一口气就顶到青兰的敏感点,爽得青兰大声淫叫!
“阿阿……哈阿……太舒服了……青兰好幸福阿……”这一顶顶的青兰自己浑身爽得颤抖不已,两片小巧的臀肉不住抽动。一阵激烈的刺激过后,青兰开始了快速的上下活动,有如在骑乘马匹一般,还刻意夹紧双臀,让陆逊的肉棒更加敏感!
“呜呃……。阿、阿阿…。。”陆逊也忍不住再度呻吟起来,屁股配合青兰的动作也上下小幅抽动着,每一次都插到最深,每一次都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响!
这一阵激烈的攻势显然持续不了太久,青兰的眼神开始有些涣散,交扣在陆逊手中的十指开始收拢,越坐越快。
“孙公子、孙公子、青兰……。青兰不行了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阿阿!!!!!”
“嗯、阿……我也一起!”陆逊也差不多来到射精的边缘,在两人的喘息声中快感越来越强烈,陆逊感到肉棒底部一松,大量精液随之往外喷泉似的涌泻而出!
青兰趴下身体,软嫩的双唇堵在陆逊的唇上,激烈的拥吻,一发发白精也开始从青兰的龟头顶端喷发!
陆逊感到腹部一阵火热,几道精液落在上面,传来灼热的感觉。虽然量已经比第一次少了许多,但是青兰毕竟年幼,喷射的力道依然强劲,丝毫未减。
“唔……”
青兰的舌头在陆逊口中尽情翻搅着,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可是陆逊突然感到舌尖一麻,好像被什么东西刺到了一下。
毒针!
强烈的毒性瞬间从舌尖爆散开来,陆逊想挣扎,手脚却很快的就不听使唤,软绵绵的摊在床上,连挪动一根手指头都做不到!
着了暗算,陆逊难以置信的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少年。青兰的脸还是那么天真无邪的模样,。
“陆公子,你那表情真是美妙极了,呵呵。”青兰笑着吐出藏在口中的黑色毒针,咬在牙齿间使劲射了出去,“堵”的一声,牢牢的钉在墙壁里,“陆公子……你比我想像得还要单纯呢。”
……‘陆公子?’
青兰的手中赫然多了一支闪闪发光的短柄利刃。
“我可是等久了喔,陆逊。”青兰舔着刀刃,陶醉的笑着,“安心去死吧。”
说完,刺出手中利刃,白光在昏暗的房间里特别刺眼。那挥刀的姿势,而且方位竟然瞄准了颈部的大动脉,一点也不像青楼中久伴床第的娈童,却像是另外一种职业。
刺客!
利刃已经抵上自己的脖子,冰冷而尖锐的触感立刻从颈部传上来。
这一下变化得太快,谁会想到一个还在射精当中的美少年,竟然会突然发动攻击,致人于死!
青兰却不急着发动攻击,神祕的压低声音,挑逗似的趴下身,舔弄着陆逊的耳朵。
“你以为自己击退了我朝大军,孙吴就安然无恙了?你错了,错得离谱……。陛下的心愿,秦岚一定为陛下完成,如果大军做不到,那就由我秦岚来做!”
就在此时,纸窗突然发出“嗤”的一声,一个细小的尖锐物品从窗外射进来,速度快得难以看出那是什么,不偏不倚的打在少年手中的刀刃上,发出清脆的铁器撞击声。
“唉唷唷唷……你这小毛孩是哪来的呀?把我们凤鸣楼的孩子打晕,换上他的衣服,想接客也不用做到这种地步吧?我可不能让没训练过的孩子惹恼了客人呀……”
秦岚又惊又气,一看那推门走进来的人,穿得五颜六色,珠光宝气,摇着一把大扇子,只是头发散了开来,蓬松的披在肩上。
那不是宋妈妈却是谁!
“臭老太婆……”秦岚的右手被刚才的暗器震得虎口酸麻,一时不能动弹,但是却冷静的伸出左手两根手指成爪,直指陆逊的双眼,随时准备插下去,怒道:“你再往前一步,我就立刻废了他的眼睛,顺便戳烂他的脑袋,再跟你拼命!”
陆逊的眼前多了两只漂亮细嫩的手指,但这两根手指要是落下来,这辈子就别想看见东西了。而眼角余光瞥见刚才射进来的暗器,就和秦岚射出的毒针一起钉在墙壁上。
那是一根翡翠金钗,不久前还戴在宋妈妈头顶上。
“唉,别这样、别这样,有话好说嘛,我不靠近就是了。”宋妈妈摇着扇子,倒是没被秦岚威胁到,一点也不慌张,“可是你打算怎么办,就这么僵持下去?”
“哼,”秦岚得意的笑了笑,“你们会看着我走出去的,要不就看着你们的大都督死在我手里!一命换一命,挺值的,而且这样一来全天下的人都将知道,孙吴的大都督,伟大的三军统帅,竟然全身沾满了精液死在妓院里!这种丑闻,简直可以让孙吴颜面扫地几千年了!”
这下子陆逊再次成为敌人把持的目标了,不折不扣的人质。不管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是。
──曹丕吗?那个阴险的家伙……
“好吧,既然我挡不住你,那也只能看你带着大都督走了。”宋妈妈叹了口气,两手一摊,做了个无奈的表情,可是态度却是意外的干脆,“你就一路光溜溜的回家吧,路上小心山贼,他们有得太久没玩女人,连你这样标致的可爱少年也爱得很。”
“我光溜溜回家没什么要紧,可是你们的大都督也得陪我光溜溜的回到许昌,丢脸都丢死了!”秦岚放声大笑道,拖着被毒药麻倒的陆逊往门外走,顺手拎走了刚才脱下的衣服。
宋妈妈只是淡淡的盯着秦岚看,没有阻止的意思。
“再见!”秦岚对宋妈妈做出一个鬼脸,吐了吐舌头,准备扬长而去。临走前还顺手拿了刚才脱下的衣服披在身上,只恰恰能遮住重点部位,完全盖不住一双修长光滑的大腿。
宋妈妈好像哑巴了一样,什么也不讲,不动如山。
但是,得意洋洋的秦岚突然听到脑后传来男性的声音。
“唷,小美人。想带着我的上司去哪呀?”男性亲切的嗓音感觉像在对情人说话,甚至有些轻浮。
与嗓音一同出现的还有突如其来的呼呼破风之声。
“碰!”“唉唷!”一根横里飞来的双节棍头扎扎实实捣在秦岚的腰际,强大的冲击力让秦岚痛得惨呼,手里再也抓不住和自己体重相仿的陆逊,被打得飞出去好几步远。
凌统微笑着转动手上的双节棍,轻巧的挥了两圈后把气定神闲的抓在手上,另一手托住全身麻痹的陆逊,一气呵成。
秦岚也不甘示弱,刺客这一行他也不是玩假的,脚不沾地,纤瘦的身子连续在空中旋了三圈,使了一个后空翻,稳稳的落在地上,一点声音都没有。
“混帐……”
终究是伤了,秦岚毫无防备的硬接了凌统全力一击,嘴角缓缓流出鲜血。
“漂亮、漂亮。”凌统摇头叹息道,“你这么年轻,又这么美,我怎么也想不到你竟然使得出别人一辈子也练不出的‘燕子三抄水’轻功。”
宋妈妈好像早就知道事情的发展一样,没什么表情,笑笑的看着陆逊和凌统。
秦岚很清楚,明刀明枪的决斗,自己绝对不是凌统的对手,何况旁边还有一个实力不明的宋妈妈在场,这场仗不可能好打。
抢人计划宣告失败。
“哼!”
秦岚虽然心里恼火,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现在的他只能选择撤退。秦岚双脚点地,像只燕子一样翻上了屋檐。宋妈妈和凌统也不阻拦,没有要出手的意思。
不是不想,而是做不到。也许面对面打架,秦岚不太在行,可光是刚才那一手可怕的轻功,无论是宋妈妈还是凌统,都知道不可能追上他。
然而────
“站住!!!!!”
从不远处的厢房冲出来的、半身有着龙形刺青的壮硕男性,暴吼着跳上栏杆,一口气从栏杆上直往屋檐跃起,重重踩在瓦片上,框啷框啷的踩碎了许多。
“臭小鬼,给我站住!”甘宁暴怒道,手边没有惯用的短刀,干脆抓起脚边碎裂的瓦片,笔直射向秦岚!
只见秦岚微微冷笑,转身离地而起,竟然把甘宁掷过来的锋利瓦片当做施力点,踏在小小的瓦片上,宛如没有重量似的往后飞出丈许,几个纵跳之后,很快就隐没在夜色之中。
*
番外篇 南宫篇
──夷陵之战发生的两年后,益州。
药铺里堆满了各种器材,偌大的空间里站了许多人,穿梭来往,忙得不可开交。几个小童拼了命的踩着磨药用的石船,搧药炉的搧药炉,清洗生药的农妇飞也似的在大水缸之间奔波。每个人都急著作手上的工作,连话都说不上。
“大夫!上次吃了您两帖药,头就不疼了,您真是神医阿!我这头疼病跟着我几十年了,没有一天好过,大夫你真是神仙再世、神仙再世阿!”
弯着腰的老头激动的握着年轻大夫的手,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花白的胡子抖得厉害,好一阵子哽咽的没能开口说话。
“哪里,过奖了。”年轻大夫修长有力的手亲切的回握,“最后这收功的药再吃完,几年之内应该就不会发作了。”又朝一旁的药房吩咐道,“小活络丹一百个,川芎三两,细辛三两,一会儿给这位大叔。”
“谢谢、谢谢您阿!”老头眼角泛泪,再三道谢才走。“南宫大夫,我老头子先走啦!”
“走好、走好。”
“每天看一两百个病人,比在军中还累多了。”南宫恕揉了揉眼睛,回头问随侍在旁的红发少年到:“火,还有多少病人在外面等?”
“旺叔先去问过了,能缓一点看的都请先缓一缓,真的病重,等不得的已经都看完了。”
阿火穿着普通的粗布衣服,没什么特殊的打扮,一头火焰般的红发依然醒目,两年的时间似乎看不出阿火的改变。他轻轻的揉捏着南宫恕的肩膀,帮南宫恕纾解一下工作整天所累积的疲劳。
“大家辛苦了!”南宫恕松了松肩膀,伸了个懒腰,显得比从前轻松许多。一众药铺里的伙计、农妇一起应声,各自收拾自己的东西,陆陆续续离开。
自从辞去蜀国大将的职务之后,南宫恕全心投入悬壶济世的本行,旅迹各地,带着阿火四处为人诊治。虽然辞去蜀国的官位不做,但南宫恕还是特别喜欢这里,每隔一段时间总要回来一趟。
他用先前累积下来的财富买了间药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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