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属性分类:现代/都市生活/未定/未定
情敌变情人。
美人攻,有钱人家的少爷受。
二世祖与他的情敌1
陆城回到公寓,已经快晚上七点。
天还没全黑,远远就看到一个人,坐在楼下的台阶上,靠著墙庸庸懒懒地抽著烟。
走近了,他清楚那人的样子。微微吃了一惊。
陆城迈著长腿走过去,往对方身前一站,挡了那人眼前的光。
对方的右手还夹著烟,就著背靠墙上的姿势,抬起头来,有点迷茫地盯著陆城看了几秒。
“陆、陆城……?”
“我是。张玉文,你来这里做什麽?……”
陆城想不出为什麽这张脸会出现在这里。
他们是高中同校的同学,但是直到现在,两人总统说过话不超过十句。
陆城此生没有讨厌过谁。
但他也从来没有喜欢张玉文。一般形式上的喜欢。
当然,对方也一样。
他们做了三年同学,在那三年里,陆城本来是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绘注意到这个人的。
张玉文家有钱,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有钱。
但陆城对那些不敏感,也不感兴趣。况且两人不在一个班,也无交集。
经常听到别人说起那个人,但他没有注意到过那个张玉文本尊究竟是谁,不知道他长得什麽样子性格怎样。他不关注他的任何。
他们本来就不会有任何交集。
张大少喝了酒。
扶著墙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陆城已经快四年没有见到他了。
最後的印象里开著车到陆城家对面的院子外面等人的那个张玉文,和眼前这个人已经无法重叠在一起。
“陆城──”
这一天张玉文喝得醉了,一向的大少形象荡然无踪。
他站起来时,头晕脑胀,几乎分不清楚东西南北,差点跌了下去。
陆城虽然不愿意,但条件反射地伸手,环著他的胳膊,一把捞住了他。
“陆城……”
再这麽叫下去什麽话都不说,陆城直想一把扔了他在地上。
“什麽事?”
他们现在所在的城市相隔甚远。但他今天坐在他的院子里,他知道对方是来找自己的。
张少爷迷迷蒙蒙地看著他,亏他醉成这样,还能认得出这个人是陆城。
可见张玉文是真的对陆城印象有多深。
在确认了这个人是自己要找的人後,张玉文的脸色很快从迷茫变成了愤怒,又带著三分的委屈。 “混蛋姓陆的……” 他想要甩开扶著自己的那双手。 可是他已经醉的东倒西歪。 张玉文这辈子都是顺利的。 要什麽都伸手即来。 他人生的第一次挫折,是在他高二那年。 直到高中毕业前,他终於追到了他第一次真心实意地喜欢著的女孩子。 但他也再也不会忘记,这段感情上最大的绊脚石。那个叫陆城的人。 他和陆小小交往了四年。 在第四年的时候,陆小小终於还是离开了他,去了遥远的非洲旮旯。 陆家巷的人不知道是不是都是这样。张玉文曾经想过。 他所遇到的人里,除了从陆家巷走出来的陆城和陆小小,谁对他不是又礼让了又拍马屁又穷追不舍。 男的对他又羡又恨,女的对他都是爱。 但陆小小没有喜欢过他的钱,没有爱过他的人。 他们交往四年,陆小小最後给了他一句“我虽然喜欢你,但我不爱你。我不想欺骗你,现在我最爱的人还是陆城。” 还是那个陆城。 对他从来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陆城。 让他第一次认真的恋爱根本就没有真正开始过却已经转眼结束的。 叫陆城的混蛋。 这一年张大少正儿八经的持续了四年的爱情。 结束在春光明媚的四月。
张大少想骂人,想揍这个让他生平第一次实实在在地感觉到自己输给了对方的混账。
可是他张嘴已经说不出话来。
陆城扶著这个人,看著他指间的烟掉落在地上。
那个高傲的总是充满自信的人,在他印象里从未如此狼狈不堪的张玉文。
他本该恨死了他的那个人,此刻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嘴里嘟噜著什麽,脸因为酒醉愤怒和委屈,而竟然显得有些可怜巴巴。
这一刻陆城竟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对他的情绪。
“混账……”
混账明明是你。
“我恨、恨你。”
该恨的那个人是我吧。
张大少高挑但不强壮。
但喝了酒的人已经整个重量都压在了身後的人身上。
陆城长得高,这样搂著他也有些吃力。他真的想直接将他扔到旁边的草坪里。
何况对方竟然还敢当著他的面骂他。
“小小……呜,小小你为什麽要喜欢姓陆的混蛋,我比他英俊比他有钱比他爱你什麽都比他好……呕……”
陆城二话不说一把把张玉文扯远,让他沾不到自己的身子。
一瞬间他确实忘记了这个人醉得已经站不稳。
失去了坚实“靠山”的人,连踉跄都没打一个,倒栽葱栽进了草坪。
张大少醒来的时候,首先看到一个背影。
坐在房间里椅子上,劈劈啪啪地在敲著字。
而後他在断层的记忆里搜寻出了这个人是谁。
陆城。
陆城转过身。
在房间不甚明亮的灯光下,张大少在四年之後再次和陆城面对面。
“是你。”
陆城笑了,“你不早认出是我了?”
张大少想起什麽,低头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
在他哼哼唧唧对衣服表示不满意时,椅子上的男人问道。
“小小走了?”
他就知道,他来找他,除了陆小小,还会有什麽原因。
“哼,我是来看小小是不是在你这里的。”
“是吗。”
陆城将椅子转过来对著他。“陆小小从来没有来过我这里,没有和我联系过。你不放心可以随便搜。”
张玉文知道陆城不会骗他。
虽然他其实并不了解这个人。但奇怪的是,他却很酌定,这个人不会撒谎。
“既然没在就算了。”他翻身下床。
“你的电话呢?”
记忆里的人还是那张俊美得让张大少恨得牙痒痒的脸。
只是四年不见,那张曾经只是漂亮的脸,现在却带著成熟男人的气息。
陆城将电话递给他,这个时候,张大少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对方忍不住一笑。
“笑什麽?!”
二世祖狠狠地一瞪他。
陆城站了起来,二人面对面地站著,张玉文才发现对方竟然比自己高了!
明明高中毕业时两人身高是差不多的!
“你要吃什麽?”
笑起来就更加俊美的男人,和张玉文印象里喜欢恬淡地微笑的少年也已经天差地别。
本想拒绝嗟来之食,但对方的房间都进过,床都睡过,再吃他点东西又怎样!
何况他确实饿的什麽都吞得下。
“你有什麽吃的都上上来!”
“你当我这里是饭店啊。”对方又是一笑。
从前的陆城,从来没对他这样笑过。
很少受饿的张大少饿的头晕眼花,乾脆又躺回床上。
“什麽快就吃什麽吧。”
有一天他会躺在陆城的床上,吃陆城的东西。
这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
而他本来是开了几个小时的车来这座城市做什麽的?
等不到人而去酒吧喝了半天酒又是为什麽?
躺在床上的张大少想了想,见到陆城之前和之时的那种愤怒感。现在竟然因为饥饿而无力被提上心间。
对他那麽重要的人,那麽认真执著的爱情,那麽多的不甘。
竟然因为饥饿而被压在了意识之外。
多麽可笑。
二世祖与他的情敌2
陆城很少在家做饭,倒是很会煮粥。
晚饭时煮好的粥,因为一直在锅里保温的关系,到这时候还是热的。
把粥端到客厅,朝房间里喊一声:“出来吃。”
卧室的床上瘫著的那个黑影不满地爬了起来。
张玉文走出陆城的卧室,抬头看到墙上的钟,才发现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二点。
粥不烫也不凉,吃起来刚好。
或许是因为饿的原因,张大少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吃过这麽好吃的粥。
当然他是不会对姓陆的说的。
他一边吃著粥,拿著陆城的电话拨了个号码。
“我限你二十分钟之内把我的手机和钱包交到派出所,不然让你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一气呵成。气势十足。不像雍容的大少爷,更像黑道二世祖。
这一天。还喜欢著陆城的陆小小走了。
曾经喜欢过她的两个人,谁都没有得到她。
而他们相互之间有一些东西,却开始变得不一样。
只是这个时候,陆城不曾在意,而张玉文也不曾注意。
张玉文酒足饭饱。又在饭桌前里冷静了半个小时。
酒终於醒了七八分,想清楚了前前後後所所有有。恢复了张大少该有的气势。
“我的衣服呢?” 他对著卧室里电脑前忙碌的陆城喊一声。
“洗衣机里。”男人头也不回。
张大少皱了皱眉,走进去。“借一套衣服给我。”
陆城才转身,看了看他。
眼前的张玉文,让陆城仿佛又熟悉起来。 喝了酒以後什麽委委屈屈的小猫小狗一样的张玉文,那本来就不是张玉文。
陆城找了一套衣服给他。 二人身量差不多,陆城的衣服张玉文穿著刚好合身。
“小小究竟去哪里了?”
“呵,”张大少穿戴好,似笑非笑地盯了他一眼:“我以为你不会问呢。”
张玉文追陆小小之前,陆城是没有接触过他的。 就是他追陆小小以後,他们俩也没有真正地有过交际。
只不过那个时候,对谁都会弯著眼睛笑的陆城,唯独对他,在陆小小面前,会露出最假的笑容。
陆城没有开口说过他喜欢陆小小。
张玉文一直觉得,他最擅长的就是演戏。
陆城对陆小小的心思掩饰得很好。 所以其他人都不知道,包括陆城最好的朋友。
张玉文这个情敌,却是一眼就看出来的。
他那时对“陆城”这两个字太敏感了。
时至今日,张大少还是不喜欢陆城。
但年少时期那种强烈的要把陆城这个人比下去的心思已经淡了。
那种对陆城咬牙切齿恨不得让他消失的恨意,竟然也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没有。
他什麽都比过了那个男人。
唯独在感情上输给了他。
“陆小小走了。去了非洲。”
男人愣了一愣。 而後笑了。
那是陆城对喜欢的人才会露出的,又了然又宠溺的,理所当然的不自觉笑意。
“真不愧是陆小小呢。”
张玉文在这一瞬间的表情里看出来,陆城和他一样,还是喜欢著陆小小的。
那点大少爷的不服输的心思,又从他心里冒了出来。
他哼了一声。
“谢谢你的招待。”
打开陆城家的大门。
“你连追陆小小的勇气都没有,又怎麽会赢过我?”
几年来第一次张大少想通了这一点,终於觉得自己比陆城高人一等。
站在卧室门口的陆城顿了一顿,没想到张玉文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不能追她。”他说得很小声。仿佛说给自己听。
张玉文走了。
这天,他发了疯,像个孩子一样地开著车跑到他情敌的城市,醉的毫无形象地倒在他的情敌的怀里,被他带回家,被他伺候了一晚。
但这一天,张玉文也发现,自己不必再与这个男人比。
他什麽都有,还有勇气,有时间,怎麽怕追不回自己想要的人。
不就是去非洲吗!
半个月以後,陆城的衣服从另外一个城市寄了过来。
而张玉文的衣服,一直放在他的衣柜里。
手机里有张玉文拨过的电话,那是张玉文的号码。
但被他沈了底。
转眼到了6月,陆城在公司里半年时间就混得风生水起,很快做了公司历史以来最年轻的主管。
6月的时候,张玉文在非洲。
陆小小铁了心甩他。张大少对陆小小的牛皮糖精神一点也没有发挥到作用。
张大少隐隐知道自己是真的没戏了。
但他不想这麽就放弃。
张玉文在非洲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
陆小小在的那个国家,这几年准备大力修建电站。
正搞投资招标。
张大少忙著追陆小小的同时,也忙著从国内号召人手过来,准备在非洲大陆大力撒网,开垦新田地。
很多人都知道,张大少是个二世祖。
张玉文的长相,衣著,气势,外表透出来的一切,都散发著“劳资就是二世祖你能怎样”的腐烂气息。
在国内国外,开著拉风臭屁的豪车,何时何地挥金如土。
少爷脾性,做事对人都是看心情。
不滥交,是很多人眼里张玉文本人唯一的优点。
但张大少是正儿八经的含金量高的小海龟,自己考上的世界名校,人聪明,成绩优异。
只不过这些都抵不过他背景的光环,在人想起他的时候,都被自动过滤。
四月陆小小和他分手的时候,张玉文才刚从国外回来,不到一个月。
张大少有钱,有头脑,投标中了,两个上亿的工程。
这两个工程是他的处女秀,没有让家族的人插手。他要亲自操刀。
立马就浩浩荡荡真枪实弹地开始了他的非洲历险记。
这天晚上,陆城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百无聊赖地换了很多台,换到一个台正在放新闻。
一瞬间他以为自己眼花了,手指上按键的动作停了下来。
新闻的意思是为加强合作和对非洲兄弟国的支持,国内大力推动当地发展,在那边搞了上百亿的专案云云。
陆城关注的重点不是这些。
他在镜头里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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