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贵妾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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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贵妾难为-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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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眼睛发亮,撒娇的样子俏丽动人,尚坤趁机亲了她一口,一挨到她樱唇,心中莫名被点燃。他很有耐心挑逗得阿圆主动索吻,柔软馨香的佳人在怀,心猿意马,盘算着不是去集市酒楼,而是把她带到汤泉里。

    “我赶走了她,你拿什么当谢礼。”

    不借机讨点便宜,也太说不过去,低沉的噪音透着诱惑,更别说他身上某处出卖了主人,发热肿胀,难抑的不畅快。

    尚坤没细思索自己的变化,只觉得非小阿圆不可,强烈生出一股想把她吃干抹净的念头。

    忆君捂着发热的脸颊,偏头娇笑,“拿我呀!”

    一双黑色眼眸闪着火苗,定定注视忆君有片刻,尚坤放开她,轻敲车厢,外面是尚显声音问郎君有何吩咐。

    “让后面那辆车在城里多转几个圈,把人引到望仙楼,咱们再换个地方。”尚坤说完话,扬着半边脸等忆君亲他。

    这还差不多,忆君嘴唇轻触一下,机灵爬到车厢那一头,防着尚坤的咸猪手挠她。他一次比一次放肆,再不是她初进府时的柳下惠,一会儿还想好好玩半日,别再让他缠上干了别的事。

    尚坤瞪目,坐在一旁佯装生气,小骗子,用完就扔,看他回去后不收拾她。

    马车拐过几个弯,顺着狭窄的民巷往里,足足行出小半个时辰,来到一处貌似寻常的酒肆前,迎接他们的店主却是位孔武有力的中年武夫,半跪行礼口称将军。

    “你已解甲,不必再多礼。我今天来只为畅快,咱们把这些虚礼放到一边。”尚坤撇下忆君,单手扶起那人,笑问,“刘二郎上回托人送信,说是有极有趣的事请我一观。我一直没得空,既然来了,不妨一并见识你店里揽人的招牌。”

    那刘二郎笑容滞一下,看向一旁的忆君面露难色,想拒绝又怕尚坤恼他,把他们迎进店,三三两两的人群正往外走。他原是不知道尚坤会来,店里今天招揽了外客,前头门上听人报信,自己一边出去相迎,支使小跑堂们遣散客人,银钱一概不收,只把人哄走就是。

    忆君边走边望,觉得这地方没什么稀奇的地方,二层小楼,寻常的酒肆摆设,桌椅陈设也都是市井俗物,呈上来的茶倒也清香甘洌,店中的杂人早已清理干净,她是没发现此处的玄妙。

    尚坤带笑搂着阿圆,等旧属献艺,记忆里很少有这样的机会悠闲出门,心无杂念只为陪着一个人玩乐,看她愉悦,他心中通畅无比。

    门外陈二郎犯难,拉过曲四郎两人在角落里交头接耳私语,最后他一咬牙下楼张罗人。

    急促的胡鼓和激烈的胡琴声响起,垂在二楼雅室前的红色纱缦全都放下,厅正中小小的圆舞台上一个女子舞动身姿,褐色的发辫在空中甩出一个紧密的圆圈,大红舞衣随着每一个节奏变幻褪下一件,慢慢只剩裹在胸前一块红布和腰上系的红裙。

    说是裙子和纱差不多,坐在楼上能清晰可见她两条修长的大腿,更别说那一双会勾人的眼睛只瞄着尚坤的方向,眼窝微陷,肤白高鼻梁,又是一位胡女。

    尚坤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惊喜,他连忙偏头去瞧阿圆,她乐滋滋盯着那胡女兴致盎然,双手支腮沉浸里舞乐的节拍中。

    “阿圆,回头你也给我跳支这样的舞。”有开荤迹象的尚坤愈发不正经,手已经伸进她的衣裳底下,从后面看他只半搂人坐在椅上,其实那只大手游走在忆君身上各处。

    “不正经,我可算是知道你一天出去尽干什么了,说的好听是胡旋舞,明胆就是脱衣舞。”

    被打断了兴致,忆君愤愤不平躲到一边离尚坤老远。谁说他不近女色,明明就是爱好低俗,看眼前就是例子。

    雅室里两人在吵嘴,陈二郎恨不得打个地洞藏起来,后悔听了曲四郎的话领出胡女献舞,那不还是几个月前为将军准备的人,那时候他还是孤身一人,如今身边多出一位宠妾,这事真是几头都不讨好。

    *******

    那头尚显得令后,和几个亲近的同伴耳语几句,大家分头行事。转过街口,隔在两辆马车之间的马匹受惊,冲向后面那辆车,挤落车夫,场面混乱不堪,半队人马全挤成一团,堵住后面那辆车的去向。等把一切理顺了,车夫又喊着受了伤不能驱车,哎哎哟哟也不知是真是假。

    “派人再到府里找来车伕,速去速回。”尚显平静安排,心里却是不解,郎君既然不想带袁家女郎出来,大可在公主面前直言拒绝,把人带出来,又要耍花招甩下,真是有悖一贯的作风。

    拉车的马儿受惊,车内众女也是跟着受惊吓。

    袁六娘挼起广袖查看臂上的青紫处,听到尚显说再寻车夫,高扬声调问道:“昭武校尉常年跟着表哥征战,别说是小小的马车,就是战车都可以平稳驱使。我倒觉得不必再另寻车伕,不如请校尉代劳,载我一程。”

    尚显立在车外,淡淡拒绝:“县主金躯,万分紧要,属下技艺不精,恕不能从命。”

    袁六娘掀起纱帘,看车下青年清瘦高大,语气平缓却是字字不容拒绝。准是那罗姬捣的鬼,她暗恨恨道。

    说来迟,她两步奔到车前,抓着套索,娇呵一声驾,抽响马鞭,马车随之疾奔而出,甩下尚府的亲卫和大长公主的随从若干在身后。

    追出半条街,哪里有罗姬那辆紫桐雕花香车的影子,前后几条岔路,也不知哪条通往望仙楼,打发一个婢女下车相问,回来后指着右手第二个街口说是正经的方向。

    怒气慢慢消退,袁六娘晓得追到望仙楼也是无用,他们肯定另寻地方快活消遥,她利落甩下话,“走,我们自个逛上京城。”

    身后急促的马蹄声追上她们一行人,回头相望却是青衣圆领遥赖纳屑仪孜来虬纾茄虐逖纤嗟拿婵自倌苡兴巧邢圆环判淖烦隼椿に驮铩

    郎君顽心大发,临时起意甩下府里的贵客,倘若袁六娘有半分受损,首当其冲是阿圆要受罚。有郎君在,大长公主不会把她怎么样,至多罚闭门思过个把月,可心里总是生出厌意,嫌阿圆隆宠太盛,将来对大家都没好处。

    “校尉跟着来,为了监视我罢。”

    袁六娘语带讥讽,她真是从未受过这样的气。袁家在上京城里排不上名号,可在洛阳也是一顶一的大家族,长房嫡幼女的身份光不止好听,自小家中上下捧着她,她说风就是雨。虽也说惹得几个姐妹嫉妒,可谁也抢不走她的风头。

    好端端的,乍来到上京就要受这样的气,那个尚坤眼睛长在头顶上,没拿正眼瞧过她一下,连他身边养的侍妾也是牛气哄哄,见面福个身轻唤一声县主就算了事。

    她还要腆着脸求到人家门前,伏低做小赶着做尚家的儿媳妇,若真成了事,将来怎么样不知道,眼前已经受够了气。

    尚显不卑不亢,依是恭谨回道:“属下护送县主去望仙楼。”

    袁六娘轻嗤一声,驾着车慢悠悠行在宽敞街道上,尚显不紧不慢跟在后面。

    不用郎君吩咐,就袁六娘这个绕法,赶天黑也到不了望仙楼,尚显有足够的耐心陪着人转圈,路走岔了他也不去提醒,反正别人又没问到他头上,大不了回府挨大长公主一顿板子。

    那边袁六娘带着婢女们买花挑香料,尚显就在店外等候。她们一行人在街边小店里吃汤圆市井小吃,他就在旁边看着。

    有个婢女也是好心,特地多买了一碗让给尚显吃,他眉毛都不动一下,推让说不饿。

    有其主必有其仆,只有尚坤那个怪人才调|教出这样古怪的亲卫,扔下几枚钱铢,袁六娘带着人上车,慢慢悠悠晃在上京城里。真别说,赶在晚饭前她真摸到望仙楼前。

    三层木制酒楼,雕梁画栋,来往达官显贵,老远听见胡女弹着琵琶卖唱,西域的摇铃在为其伴奏,熙熙攘攘,真是个热闹的去处。

    既然误打误撞到了门口,袁六娘松开套索,带着婢女们下车,人才走到门口,旁边一个军士低头相请:“郎君等了有大半天,请县主随小的上楼。”

    不独袁六娘惊讶,尚显也是纳闷,郎君难道没到别的地方游玩,一直等在望仙楼。短暂疑惑后,他又道不是,那个人从来没有耐心等着别人,何况是一个他瞧不上眼的人。

    站在台阶下,袁六娘没来由心生气馁,不知为什么她不想上去。那上面不仅仅是尚家二表兄一人,还有另外一名娇媚的女子如藤蔓般缠住表兄,他的眼里就没瞧见过别人。

    “女郎”,身边的婢女小心提醒她,袁六娘微叹一下,收起瞬间的失落,笑容满面登上木梯,老远就喊道:“表哥,让你久等了,这地方真是不好找,转过大半个上京城我才追着来,盼着表哥别怪罪。”

    楼梯口一个明媚阳光的青春少女探头,走到桌边自顾坐下,端起酒杯一口干尽,看向忆君笑语:“早上出门走得急,竟没看清罗姬这身衣裳当真漂亮,衬得你如天仙一样。”

    尚坤本来手捧白瓷浅酒盅面带笑意,听完袁六娘的话,‘咣当’一声响酒盅放在桌案上,冷声道:“府里人都称阿圆为夫人,六娘莫忘了。”

    袁六娘偏过头凝望烛火,耳垂上滴翠微微晃动,她带来的几个婢女恶狠狠瞪忆君一眼,全都被尚坤扫在眼里。

    若说这个时辰他们在望仙楼碰面,要怪就怪忆君底气不足,怕大长公主怪她,看完了跳胡旋舞的舞娘后,又到京里的珠宝铺子挑了几件首饰,最后她偏偏掩耳盗铃拉着尚坤来望仙楼吃菜。

    点的菜刚刚上齐,就听见有人回报袁六娘亲自驾车往望仙楼方向过来,尚坤黑着脸命人去请。早知躲了一天也没躲过,他还费那么大周折做什么。

    三楼的雅间内灯火通明,偌大的厅堂只他们几个,静得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声。

    袁六娘缓过情绪,拉下脸面陪不是,端庄大方,把所有委屈都掩下:“我一进情急忘了,阿圆夫人莫怪。”

    她的后一句话带着说不出来的别扭,又挑不出失礼的地方。

    忆君推过一副干净的筷箸,轻声道:“县主也用一点罢。”她不会虚伪客套,本应说一句大家都没用就等着县主,可有那必要么?

 第76章 气走六娘

    窗外是上京城中最繁华的一条街,往来胡商、波斯客人叽哩呱啦,当地的小跑堂和店主们也能答对几句,天南海北的口音汇聚在一起,从打开的轩窗中飘到雅室内。

    与外面热闹不同,屋内三人安静用着晚饭,像以前那样,尚坤专心盯着阿圆动筷,他已经摸透她的饮食习性,爱吃软糯和微甜的粥品,要吃炖得稀烂软绵的各类肉,饭中绝不能有花瓣一类,吃了她会出疹子。

    忆君挟起一张卷了羊肉的胡饼,抹上望仙楼里特制的酱末,递到尚坤手里,“郎君也吃,别光顾着我。放着一桌子的菜,我不会亏了自己。”

    尚坤带笑接过,大口咀嚼,脉脉注视着她,心里不无得意。

    袁六娘在旁全程就像个多余的人,她咽下一口浊气,摆着最得体明媚的笑容,自个招呼自个。

    人人都道武英侯年少成名,英雄了得又不近女色,有十分的本领,更是冷酷无情。袁家人打点上下疏通关系,也只打动静安长公主应下见过袁家六娘子后再议婚事,家里几头做准备也是有道理,袁家女未必能打动武英候的心。

    时至今日,袁六娘有一丝打退堂鼓,把临来时的豪情壮志全抛舍下,深觉自已身单力薄。她会骑马弓射更会驭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一切别人全没放在眼里,再通天的本事也打了折扣。

    看一眼那罗姬,心道自己不输于人。罗姬娇弱,走路多了都会喘两口,她却是健康壮美,比一般男儿都要活泼,两人家世更是没法比……

    心里如此比较几条,袁六娘也能劝慰自己想通,亲自舀了一碗汤呈到尚坤面前,请他喝下。少女如血的豆蔻指尖横在桌前,更不提她笑靥如花,八分姿色的透出十二分的活力,如盛开花朵不由得别人不动心。

    尚坤淡淡道多谢,没有接下汤碗的意思,袁六娘所受教养好,又明白实在是袁家上赶着求别人,她也摆不起谱。

    那边角落里袁家的几个婢女全都怒目而视,大概顾及在外面,又风闻尚坤的声名不佳,敢怒不敢言,只拿利眼剜向忆君,恨不得把人捅出三洞六窟。

    正主儿袁六娘坦然笑对,评价望仙楼的饭菜好,想着改日带祖母出来品尝一回,偏头笑语:“我忘了,祖母也是在上京城里长大,怎会不知道望仙楼的妙处。”

    几句话后,忆君不搭腔,尚坤也面无表情,袁六娘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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