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弄……了……”云臻咬著牙吐出几个发抖的音节,样子十分可怜。
七哥大发善心地松开手,从抢回来的衣物里拿出一件肚兜给云臻套上,却只能将那对丰乳遮住一半。“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赶路吧。”
胖子连忙替云臻找了套新衣服换上,“我说这衣服怎麽这麽多扣子,原来是这麽个用途。”
瘦子提著裤子从床上跳下,“七哥,咱们下一步去哪儿啊?”
七哥盘腿坐起,一边整理衣物,一边粗略答道:“向南走。”
胖子将云臻从床上扶下地,口中调笑道:“美人,你腿被我们操软了吗,站都站不起来了?”
云臻忍著浑身的酸痛站稳,“你们想把我挟持到什麽时候?”
“咱们玩腻的时候。”胖子半搂半推地将云臻带到屋外系马处,先将云臻推上了马,自己再爬上马坐在云臻背後。
七哥带著银两与瘦子共乘剩下的一匹马,瘦子口中骂骂咧咧:“七哥,你看胖子那个不安好心的,便宜全被他占了。”
七哥拍拍他的肩膀:“胖子把银票全让我俩拿著也没什麽不放心的,他抱著个大活人你还怕他跑了?”
瘦子想想觉得有理,可这硬邦邦的银子实在没有美人在怀来得实在,便向胖子吼道:“你别把人玩坏了,我还没玩够呢。”
胖子嘿嘿笑了两声,已经伸进云臻肚兜内的大手握著丰满乳房搓揉起来,云臻怎麽挣扎都没法将那只手赶走,喉咙里发出撩人的闷哼声。
七哥仿佛没听见似的,两腿一夹,驾著马向林子南边的出口跑去。胖子在马屁股上一拍,紧紧跟上。
马背上颠簸得厉害,被蹂躏到红肿的两个小穴让云臻如坐针毡,只能小心翼翼一点点地变换著姿势让自己更舒服一点。
“美人,别扭屁股了,你要馋死哥哥吗?”胖子一把将云臻臀部托起,一手伸到他身下去隔著布料轮流按摩两个小穴。
云臻飞快地瞟了几眼周围的地形,捆在身後的双手向胖子裤裆处探去,将胖子胯下一团软肉握在手心用力一捏。
“啊!!!”胖子惨叫一声从马背上跌了下去,跑在前面的七哥和瘦子勒住马齐齐回头。
云臻双手在後没法拉住缰绳,只能狠狠一踢马肚,上身紧贴著马背向前驶去。
事出突然,七哥和瘦子在云臻跑过身边时都没来得及伸手抓住他,七哥沈著脸对瘦子道:“你下马去看胖子有没有事,我去追人。”
瘦子立刻翻身下马,冲著哀叫不止的胖子奔了过去。
云臻因为控制不了缰绳,身下马儿跑得随意,很快就被七哥追上了。但七哥似乎不急於抓住他,跟他保持一臂的距离跑了好一会儿,直到胖子和瘦子都看不见影子了才跑到与云臻平齐,侧著身子拉过云臻那边的马缰,使马儿停了下来。
云臻做出最後一点绝望的努力,翻身从马上滚下,还准备继续跑,就被七哥从背後扑倒在地。“现在钱和人都是我一个人的了。”七哥咬住云臻的耳垂,伸手将他衣物剥得干干净净,只留一件肚兜挂在胸前。
云臻还想将对付胖子那招故技重施,却立刻被七哥翻了个面,被脸朝天地压在了满地落叶上。
七哥粗暴地分开云臻两条腿,掏出胯间硬挺阳物抵著合不拢的花穴慢慢磨蹭一番後猛地插了进去,激得云臻两腿一阵抽搐。七哥露出一个淫笑,手上将肚兜捏成一束,夹在云臻乳沟间,张开嘴对著露出的两颗乳头一阵猛舔,慢慢在乳头上品出了几丝甜味。七哥惊讶地松开乳头,凑近那娇俏乳头仔细观察了一番,还没看出个所以然就身体重重一抖,一头栽在了云臻胸前。
云臻努力撑起上半身,只见七哥背部一支羽箭穿胸而过。还没等他回过神来,一个黑影向他扑来,然後整个人就被一大片厚重却柔软的布料包住了,布料上有些微汗味和稍重的皂角味,一起将他安全地隔离起来。
“云哥哥!”招宝费力地将尸体从云臻身上搬开,尸体半勃的阳物“啵”地一声从花穴内滑出,带出一小股微黄液体,大概是人死之後失禁流出的尿液。招宝将尸体踢到一边,掏出帕子为云臻将私处擦拭干净,脸上既无嫌恶也无惊讶,仿佛这个器官长在云臻身上是天经地义的事。做完这个,他伸手将夹在乳沟之间的肚兜拉平,用披风将只著肚兜的云臻仔细裹得密不透风,打横抱在怀里。
云臻打起精神深深看了招宝一眼,几不可闻地说:“这次是你救了我。”说完便闭上眼昏睡过去。
男孩背著手看著地上一胖一瘦两个抖得跟筛子似的人形,冷著脸质问白虎:“你不是说你主人的气味在这里最重吗?”
白虎毛乎乎的大脸上透著一股子无辜,没错啊,这两个人身上主人的味道真的很重嘛。
“那好,你们两个,有没有见到过一个肤白貌美的男人呢?”男孩用脚尖抬起瘦子的脸,紧紧盯著他的眼睛问道。
瘦子被他看得心里直冒凉气,颤声答道:“没,没有……”
“说谎!”男孩用脚将瘦子的头踩到地上,瘦子的脑壳立刻变得像是从枝头掉落地面的熟柿子。
男孩浑然不顾自己鞋面上沾的血迹,转身向胖子看去。
白虎慌忙插到男孩与胖子之间,谴责地看著男孩。杀人是不对的!主人说了不能随便杀生!
胖子见小魔神和大老虎把自己围了起来,吓得嚎啕大哭:“饶命啊,那个男人被七哥带走了,往那个方向去了。”
男孩将鞋子在胖子衣服上擦了擦,利落地转身向胖子所指的方向走去,口中轻描淡写地说道:“你怪我杀人?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为什麽这两人身上会有浓重的主人的味道?浓到让你都认错。”
白虎愣在原地,看了会儿男孩的背影,又转头盯著胖子。胖子被那双绿眼睛看得连话都不会说了,只是哭得一脸鼻涕眼泪不停磕头。
男孩听著背後那戛然而止的哭声,稚气的脸上露出一个阴沈笑容。
白虎悄无声息地追上男孩,视线固定在自己毛绒绒的左前爪上,那里的白色皮毛染上了一片血迹。
“没什麽好後悔的,这个人对你的主人做了很坏的事,罪有应得,死有余辜。”男孩伸出手摸上白虎的背,很好,他走之前灌入白虎体内的那丝魔息还在。之前那个爱装嫩的老妖婆就是靠它找到了白虎,现在它还会发挥更大的作用。
、14
招宝两手抱著云臻,用脚尖挑起地上的包裹,包裹便沈沈飞向慢慢围过来的村民们,“我承诺过的,每人十两银子。”
当头的一个中年汉子伸手接过包裹,按人头取了四百两银票後道:“小弟,今天还是先到村中歇息一晚,明日大哥给你找辆车。”
招宝摇摇头:“多谢大哥,不过现在晌午都未过,我还是抓紧赶路为好。”
中年汉子坚持道:“你昨夜就找了一宿,哪里能继续赶路。再说这姑娘……”他欲言又止,最後只是叹了一句:“好好的一个姑娘唉……”
招宝目光一沈,抿了抿嘴唇说:“大哥的好意我心领了。”
中年汉子也不好再说些什麽,只能帮招宝将马牵到跟前,将包裹捆在马鞍上。待他想帮招宝把人抬上马时,招宝侧过身挡开了他的手,“我自己来便好。”招宝先将云臻横放在马上,自己再一手扶著云臻上马,上马後便扶著云臻坐起,将他的头靠在自己左臂上。
“大哥,我先走了。”招宝拉起马缰,对著中年汉子拱了拱手,目光又在其他人身上转了一圈,“也谢谢各位的帮助。”
众人直道客气客气,目送著招宝驾著马越走越远。
云臻醒来时,睁眼便看见一片用金粉色丝线绣著荷花的纱帐。安置他的人顾虑到他双手被缚,让他侧躺著,他呼出的热气将纱帐吹开一丝小缝儿,让他看清了帐外那个人影。
招宝正面对著他坐在离床不远的一张红木圆桌上,眉头紧锁神情凝肃,细看之下眼神中透著几分狰狞。他似乎在想什麽事情想得入神,连云臻坐起身都没有发现。
云臻用肩膀顶开纱帐,问道:“这是哪儿?”
招宝身体一震回过神来,眼睛直直望向云臻,过了半晌才答道:“这是我家。”
云臻嗯了一声後再也无话,二人沈默相对了片刻,招宝开口道:“云哥哥,为了掩人耳目,我只对家人说我带了位姑娘回家作客。”
云臻垂下眼看了眼自己高耸的胸膛,黯然点头。
“云哥哥你已昏睡三天了。由於你体质特殊,三天里我只敢给你喂些参汤,外加在伤肿处涂些消肿的药膏。”
云臻自醒来就觉得自己腿间粘腻,原本以为是招宝不敢为他清理,却没想到是药膏。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整洁的衣物,虽是女装却也素净清雅,脂粉气并不重,定是招宝细心安排的。他对著招宝微微颔首,口中道:“多谢了。”
招宝站起身移到床沿边坐下,神色很是抑郁,“云哥哥何必谢我,要不是我的错,云哥哥也不会受这麽大的委屈。”
这话勾引了一些被强压下去的不堪回忆,云臻胸口一阵阵发痛,却还是勉强维持著表面的平静,说:“这怎麽会是你的错,要不是你救回了我……”
招宝激动起来,“可是要不是我招惹了那般山贼,要不是我让他们抢走了马车,要不是我没有及时追上……”
云臻摇摇头,“世事难料,你怎麽会知道这些事情会导致这样的後果呢?”
招宝将头靠在云臻肩膀上,低声道:“云哥哥,我确实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求你不要恨我。”
云臻轻轻叹了口气,“我怎麽会恨你,我只恨自己太没用。”
招宝张开双臂将云臻圈住,“怎麽会?云哥哥在我心中又美丽又强大,没有比你更好的人了。”
云臻摇摇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只问道:“你有发现白虎的踪迹吗?”
“目前还没有,不过我有派人去打探。”招宝安抚道,“白虎那麽厉害,不会有危险的。”
就说了这麽几句话,云臻又觉得有些倦了,他示意招宝扶他躺下,招宝给他盖好被子之後一步三回头地告辞了。
再次睁开双目时,云臻是被自己身上的动静闹醒的。他眼睛刚睁开一条缝,就看见床顶垂下两条柔软绸带,分别绑著一只细白脚腕。他一惊之下浑身一挣,两条绸带也跟著摆动起来,原来那绸带绑的便是他自己的脚。由於他的腿被高高吊起,臀部便微微离开床面,只头至腰这截还躺在柔软褥子上。招宝正跪在他两腿之间不知在做些什麽,见他挣动才抬头道:“云哥哥,我把你弄醒了吗?”
云臻又怒又惊,厉声道:“你在做什麽?”
招宝举起手中一个白瓷罐子,“我在为你上药。”
“我不需要!你快放我下来。”
招宝面有难色,“云哥哥,今天是最後一次,这次擦完以後再也不擦了好不好。”
云臻听他的语气倒仿佛自己是个哭闹著不肯吃药的小孩,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招宝抓住机会,用手中的羊毛笔蘸了一点药膏涂在了云臻後庭入口处的粉红褶皱上。
云臻被冰凉的药膏激得一抖,但药膏的凉意扩散开来後便觉得那处之前隐隐的不适感似乎减轻了许多。
招宝见云臻脸上抗拒的神色有所放缓,又用笔尖蘸了些药膏直直推进了那微微张开的菊穴,捉著笔杆在甬道中轻轻转了几圈後又将笔杆推得更深,直至一个小小挂线留在穴外才停手。云臻脸上出了一层细汗,喊了几次住手,招宝却只说要善始善终,专心地扯著挂线将毛笔拉出,重新蘸了药膏後又送入,细心地涂抹甬道内的每一寸。如此反复了好几次後,在毛笔刷过某处时,云臻会绷紧腰背收缩穴口,将笔杆绞得紧紧的。好在整个笔杆都被药膏浸得滑溜溜的,即使穴口任性挽留招宝也可一拔到底,激得云臻发出一阵阵低喘。
既然招宝是铁了心要完成这事,云臻索性咬著嘴唇忍耐那磨人的痒意,只希望上药早些结束。好不容易等到招宝将毛笔拔出了後庭,云臻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谁知招宝又换了支更粗的毛笔将罐子内的药膏一扫而光,一手按著他的腿根,一手将药膏涂到前面的两瓣花唇上。云臻羞愤欲死,两瓣花唇却在这微凉滑腻的刺激下微微向外翻开,打开城门放毛笔进得更深,蜜穴内的每一处都被均匀抹上了药膏。
招宝见云臻前後两个小穴都微微翕合著,泛著一层湿漉漉的光芒,便心满意足地拔出毛笔,对笔头变得比刚蘸完药膏时更湿了这件事视若无睹,平静收起笔和罐子,又替云臻放下脚腕穿好裤子。
“云哥哥,你继续休息吧,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云臻翻了个身不去理会他。
招宝站在门口又补充一句:“明天我带些给你补身体的丹药来。”说完便轻轻替他阖上门,脚步声渐行渐远了。
云臻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紧紧并在一起的双腿微微分开一个角度。那只涂药的毛笔似乎推倒了他体内某座堤坝,阵阵湿意控制不住地从花穴中溢出,让云臻觉得自己腿间一片泥泞,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