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王余党的人,只怕与你有所妨碍”
“你的消息到快,我知道了,养好伤就让她离开”房遗爱说道
“不是我消息快,而是为了这东西,我们也主意到她很长时间了”付昌社解释道
“你自己小心些,找到我养父母之前,千万可别挂了”房遗爱点头说道,语气中不乏关心之意
“放心,不捣毁世盟,我是不会死的”付昌社白了房遗爱一眼,往门边走去
手搭在门上的一瞬间,付昌社原本轻松的脸色,猛然间变了颜色,身子快的闪向一旁
房遗爱只听得一声轻响,就见付昌社闪开的位置,刺进来一个锋利的带着寒芒的剑刃
房遗爱刚倒退到安全的地方,自己的房门就被踹开了,金铃儿就满脸寒霜的执剑而入,唰唰唰,长剑舞动,带着让人不得不小心对待的寒芒,毫不留情的攻向了刚开始有些措手不及的付昌社
好在付昌社在外头混的时间也不短,突发情况也没少应付过,转眼睛就恢复了冷静,整个人且战且退的退到了里间,找机会拿起来房遗爱放在床头上的剑
因为顾虑到是在房遗爱这里,付昌社只是见招拆招,并未动真格的,不然金铃儿早趴下了
听着两人兵器交击的声音,已经惊醒了院子里住着的其他人,房遗爱不得不上前,拿着剑鞘插入了两人之间,替付昌社拦下了金铃儿的攻击,趁空结果了付昌社手里的长剑,说道,“你先走,这里有我”
“这麻烦最好早点处理掉”付昌社冷眼扫了下金铃儿,对房遗爱说道,不待房遗爱回答,赶在秦明几人冲进房遗爱的房间之前,跳窗户走了
付昌社不留痕迹的来了又走了,秦明、秦亮几个也衣衫不整的带着兵器冲了进来,金铃儿知道事不可为,这才冷冷的收住了长剑,怒视着房遗爱,心中有着难以压抑的怒气,甚至,隐隐有些自己也说不清楚的委屈与埋怨
“咳咳,那个,好了,都散了没事儿没事儿,只是跟金姑娘切磋一下剑术而已,不用大惊小怪,该干嘛干嘛去”见金铃儿不言不语的怒视着自己,房遗爱尴尬的咳嗽两声,无视了屋里的混乱,睁着眼睛说瞎话,道
秦明和秦亮几个,明显不相信房遗爱的胡说,若是切磋的话,院子里那么大的空地岂不是方便?要说是不想影响几人休息的话,去旁边的几座尚未完全装修好的院落,不是好?偏偏在自己屋里打斗,床幔也划烂了,床上的铺盖也坏了,屋里头的桌椅也废了不少,这样也叫切磋?骗鬼呐?
看到几人怀疑的神色,还有一脸的不放心,房遗爱不得不上前,不耐烦的往外轰人
“房遗爱,咱们之间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后会无期”金铃儿来到房遗爱身边,冷声说道,然后没理会错愕的众人,直接从堆在门口的几人中间挤出一条道,往外走去
“哎,你等会儿”房遗爱怔了一下,赶忙叫道,人也跟了出去,伸手扯住金铃儿的衣袖,不解的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所谓恩义也只是我恰逢其会的救了你两次?”
“那你想怎样?别忘了你是朝廷的人,而我是什么人你心里也清楚”金铃儿冷冷的望着房遗爱,本不想说话,还是不自觉的说了出来只是,这话里虽然是在陈述事实,里头的意思,却让人忍不住往歪了的地方想
显然,金铃儿自己也意思到了话里的意思有些耐人寻味,眼神闪烁了两下,赶忙换了语气责问道,“我拼死拼活才拿到的东西,你凭什么也不问过我的意思,就自作主张给了别人?就因为你帮过我两次?”
“东西是什么我虽然不知道,不过能惹得那两头都费力气想要,想来也不简单,这种东西,留在你身边,以你现在的状况,你觉得你能活着离开凉州?”房遗爱皱眉说道,“经历了你爹的事情,你怎么还不长长记性两边又岂都是好像与的”
“我要你管”金铃儿眼神变幻了一下,一抖胳膊甩掉了房遗爱的手,赌气般的说道,“我的命就是如此,生死也用不着你管”
“你的生死我自然管不着,我只希望你别连累我的人”房遗爱搞不明白这女人怎么脸说变就变?心下有些不悦的说道,“你可别忘了,杨旭,也就是他们的探子于乐,死前说过,你爹是他们的人奉命出卖的”
本来因为房遗爱的第一句话,金铃儿不知道为什么,心下很是失望,忍不住咬紧了双唇,双手关节也握的有些发白带听到房遗爱后头的话,金铃儿脸上一惊,上前一步握着房遗爱的胳膊,急切的颤声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不是真的不过这话房遗爱可不敢挑明的说,万一金铃儿再引得息王余党跟世盟的人搞到一起,世盟的人就不好对付了
“他被抓之后,曾经找我谈过话,为了抱住他自己的孩子,才吐了不少的东西出来”房遗爱不避讳的望着金铃儿,眼睛不眨的说道,“这些,你让人去京城稍稍打听就能知道,他的女人就是侯栾沛,去年闹得满城风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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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五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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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五章离开求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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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房遗爱从自己伤痕累累的房间里伸着懒腰出来,挨个给早起活动的秦明等人打招呼请牢记Ii
房崎带着满脸的八卦探索精神,凑到了房遗爱跟前,好奇的问道,“少爷,你昨儿个说救了金姑娘两次,想来昨天应该是第二次,那你第一次跟金姑娘相见,救下金姑娘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在哪里救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秦明几个的耳朵也好奇的竖了起来
“废话,你要是有印象就怪了,那天我正在睡……”房遗爱打着哈欠,不过脑子的直接说道,只是话刚开头,看到房崎眼里的奸笑,感觉事有不对,就下意识的住了口
正好拐过弯,旁边厢房里的金铃儿正好收拾完,打开房门出来,正好听到房遗爱和房崎的对话,不由的想起第一次与房遗爱相见时的暧昧画面,脸上浮现了一层娇羞的绯红于是赶紧干咳一声,提醒房遗爱,顺便用眼里的寒光刺了房崎两下
房遗爱抬头望了眼脸带飞霞的金铃儿,心道,这冷冰冰的女人竟然也会脸红?不过挺好看,只是那凌厉的眼神,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惹的,就是不知道什么人有本事可以降服这带刺的白蔷薇了
收回目光,房遗爱也反应过来了,两人初见的场景实在是不宜为外人道,自己是无所谓,人家女儿家的名节可就全没了,虽然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这种不拘到床上的事情,嗯,不止这个时代,就是将来的时代,也不是什么好听的事情,传出去,这女人一辈子都别打算出嫁了
“吆喝,你小子长本事了”房遗爱似笑非笑的看着房崎,围着他上下打量,说道,“竟然敢趁着少爷起床不甚清醒的时候,来套话打听事儿了不错不错,可堪大用啊你……”
“少爷,那个,义少爷那里该喂药了,我过去看看”被房遗爱看的浑身发毛,房崎有些受不了的,赶紧出声打断房遗爱的话,然后一溜烟的冲进了陆义的房间
“别以为跑了就没事了”房遗爱在房崎身后不满的说道,小心的抬眼看了眼金铃儿的神色
“哼”金铃儿冷哼一声,转身又回了房间,还很大力的关上了房门
“怎么了这是?”正好进院子的沈文灿,不解的看了眼金铃儿关上的房门,又看了眼眼神有些尴尬的小心翼翼的房遗爱,奇怪的问向立在院子里,假装什么都没听到没看到,很是专注的仰头望天的秦明、秦亮两人,还有一脸不知所以的薛仁贵
“没什么,早上没睡好,有些起床气是正常的”房遗爱清了下嗓子,对沈文灿说道
只是,话音一落,金铃儿的房门有砰的一声打开了,金铃儿正满脸寒霜的瞪着房遗爱,若是眼神能够变成利剑刺人的话,估计这会儿房遗爱已经变成了刺猬
秦明和秦亮两个有些憋笑,双肩很不厚道的抖了起来
“呀,玲儿姐姐起床了,正好沈大哥送来了早饭”房遗爱硬着头皮,装傻的说道
“谁是你姐姐”金铃儿不满的说道
“咦,难不成我要叫你妹妹?你可是比我大了不少,别看我个子高,年龄真的很”房遗爱奇怪的望了发脾气的金铃儿一眼,认真的说道
“你”金铃儿气的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怒视了房遗爱一眼,冷哼一声,再次转身回了房间
听了房遗爱的话,金铃儿心下有些黯然,是啊,房遗爱还小,而自己早过了二八年华单纯的按年龄说,他叫自己声姐姐没错,可是自己心里为什么感觉有些不舒服?
“她又怎么了?”房遗爱显然搞不明白自己那句话错了,不得不问向旁观者清的沈文灿
沈文灿嘴角抽抽了一下,干咳一声,好意的提醒道,“少爷,女人都讨厌别人说她年龄大你刚才那话,金姑娘没上前来跟你打一架,态度已经是不错了”
“原来哪个时代的女人都一样啊,不喜欢别人说年龄的事儿”房遗爱闻言醒悟,小声的在嘴里咕哝道心想,自己陈述的确实是事实啊
“金姑娘,要不要吃些早饭再出去”沈文灿看到金铃儿提着剑从房里出来,心下一突,特别是看到金铃儿望向房遗爱的不善眼神,心下觉得金铃儿该不会是要找房遗爱的麻烦?当下上前一步,将房遗爱挡在了身后,态度良好的出声问道
“你不吃饭吗?”房遗爱闻言从沈文灿身后抬起头来,问道
“哼你不是说等我伤好了就赶我走吗?我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用你赶,我自己走”金铃儿赌气的说道
“那你也不差这一顿饭的功夫?”房遗爱说道,人已经越过了沈文灿,来到了金铃儿跟前,低声问道,“你昨天听到了多少?”
“哼你自己想去”金铃儿撞开身前挡路的房遗爱,说道
“你”房遗爱被撞的后退一步,还是及时的伸手握住了金铃儿的手腕,思绪转了一下,皱眉说道,“你走我不拦你,身子也是你自己的,爱不爱也是你的事情,不过你还是带两瓶药防身”
不待金铃儿说话,房遗爱扭头冲陆义的房间叫道,“房崎,把药箱拿来”
金铃儿面带寒霜的把脸别开了,并未挣脱房遗爱抓着的手腕,不知道是忘记了,还是不想挣脱
沈文灿见这样,也识趣的凑到了秦明和秦亮身边,三人一起往院子里的石桌上摆饭,一边拿眼偷瞄房遗爱两人
房崎小心的抱着药箱,来到了房遗爱的身边,小心的窥视着房遗爱的神色,瞄了眼旁边的金铃儿,咽了口唾沫,没敢说话
房遗爱松开金铃儿的手腕,从药箱里取出两瓶药,递到金铃儿面前,说道,“一瓶内服,每次一粒,一天三次,治疗内伤另一瓶是外用的金创药,可以止血生肌”
金铃儿眼神变换了一下,还是伸手接过了两瓶药
“他们的人随时可能找到你,所以,为了我兄弟的安全,只能请金姑娘离开,这点还请体谅”房遗爱认真的说道,“另外,你最好趁现在你的目标不明显,尽快离开凉州城毕竟,我能恰巧救你一次两次,却未必能救你第三次”
“放心,我的事情我自己有数”金铃儿也知道房遗爱说的话是事实,心下也明白自己离开才不会给他们带来麻烦,自己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只是,话说出口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却又种赌气的感觉
“说实话,我觉得这种江湖厮杀不适合女儿家,金姑娘最好还是尽快脱离的好”房遗爱迟疑了一下,还是好心地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是不适合?还是觉得我不够资格?没那本事?”金铃儿秀眉一挑,夹杂着怒火的冷然目光望向了房遗爱,不满的问道
“我不是那意思”房遗爱眉头一皱,解释说道,“我只是觉得这种血腥混乱的事情,还是男人去办的好,女人应该呆在安全的地方,好好生活罢了”
金铃儿看了房遗爱一眼,没有说话,直接提起一纵,翻墙走了
放着好好的大门不走,非要翻墙,是要显摆自己的武功高,还是想说自家的大门和院墙拦不住你?
房遗爱摇摇头,便把萍水相逢的金铃儿抛诸了脑后,打水洗漱吃东西去了
“对了,沈大哥,我的房间,你找几个人再修一修”房遗爱吃到一半,想起自己房间里惨不忍睹的样子,对沈文灿说道
“房间怎么了?昨天才布置得的,难不成少爷不喜欢?”沈文灿咽下一口画卷,不解的问道,同时那眼睛询问坐在旁边的秦明和秦亮,还有端着碗站着吃的薛仁贵
房崎和房名端着饭,在陆义房里吃的,顺便喂了陆义小半碗清米汤
“不是,昨天布置得挺好的只是昨晚上跟金姑娘切磋剑术的时候,弄坏了不少东西”房遗爱瞪了眼闷笑的秦明、秦亮和薛仁贵仨人,再次睁着眼睛说瞎话,不过这次已经没了昨天初说时的尴尬了,神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