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们言语当中的“暗示”特明显,秀才被戴了绿帽子。
兄弟俩偷瞄夏长庚的脸色,见他只是望着锈迹斑斑的大锁出神,以为他受刺激了,岩冲清清嗓子:“天涯……”
“小生竟然已经娶了妻吗?”
岩冲赶紧道:“没娶,你肯定记错了,那不是你媳妇儿,你媳妇儿还没过门你就死了,不信你问幺儿。”
岩青着急,干嘛推我出去啊。
他干笑,磕磕巴巴的说道:“好、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儿。”尽管是善意的谎言,但对着刚认识的朋友扯谎,岩青脸都涨红了。
夏长庚居然是深信不疑:“原来如此,小生就说怎么会对妻子没有分毫的印象。”他转身飘走,“大人,天快黑了,还是先回客栈吧,小生的尸身明日再找也来得及。”
绝对是受刺激了!竟然假装失忆!虽然他本来就记忆不全。
兄弟两个照例是睡在一张床上,这个习惯哪怕是出门在外岩冲也没有改一改的意思,寒冬腊月天,客栈生意不算好,冷冷清清的,除了他们之外,前面还有两名男子也入住这家客栈,恰好和他们兄弟一样要的也是一间房。
客栈老板对此似乎习以为常,只是颇为惋惜的叹道:“天冷,生意不好,好不容易有了客人,都挤一个被窝,本来能有四单生意的。”他不住的叹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一个人睡一张床那得冻死,对于客人而言当然是两个人睡才更划算。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岩冲(看起来)坦坦荡荡,岩青却是有些心虚的,疑神疑鬼的,总觉得客栈老板是看出了什么故意这样讲的,后来有一想,不是还有人和他们兄弟一样吗?也就释然了。
半夜的时候,岩青被一阵声响吵醒,他睡的迷迷糊糊,仿佛听到有人在j□j,脑子里不清不楚,见岩冲也睁着眼睛,打了个哈欠问道:“兄长,怎么了?谁在叫?”
“没事,不用管他们,睡吧,哥给你捂着。”岩冲的语调有些古怪,一只手盖着岩青的耳朵,嘀咕,“死基佬。”
他耳聪目明,岩青只能隐约听到有人j□j,他却能把那边说话声也给听个一字不漏,一个声音说“十郎,快些”,另外一个倒是闷声不响埋头苦干型,仿佛更加用力,弄的另外一个抖着嗓音叫了一声,岩冲比岩青醒的早,隔了不知几间屋子的两人开始干的时候他就醒了,被迫了听了大半夜,这俩人精力旺盛,居然再也弄不完了,气的岩冲心里直骂娘。
岩青睡意正浓,往岩冲怀里蹭了蹭,眼皮子一合上就又睡着了,岩冲身上却燥热起来,无意中瞥了岩青一眼,视线落在对方的嘴唇上,想起昨天晚上他“度气”的经历,心口热乎乎的,滚烫的热流直冲下腹,他的小兄弟居然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
岩冲心道,完了,难怪老子对女人不感兴趣,原来也是个基佬。
那边的两个还在继续,岩冲怎么也睡不着,想了想,残忍的把他弟也给弄醒了,问岩青:“幺儿,你喜欢哥不?”
岩青好想睡觉,但不回答问题岩冲不让他睡,岩青觉得自己就像在做噩梦,噩梦的名字就是不回答问题不能睡觉,他只好努力的嗯了一声,含混的说道:“喜欢。”
“太好了,哥正好也喜欢你!”岩冲说,“来,亲个。”
然后吻住了岩青的唇,觉得味道果然特别好,忍不住更加深入了一些,岩青本来清醒了一些,但又因为缺氧迷糊起来,幸好岩冲意识到再不松口他弟就得给他闷死,依依不舍的分开,替岩青擦了擦唇边流下的津液。
岩青正处于深度睡眠的状态,被岩冲勉强叫醒,眼皮依然像黏着胶水一样睁不开,中间有短暂的一段时间清醒了一下,但很快又陷入了“不行又要睡着了”的状态里,即使他非常想睁开眼睛,非常想问一问,兄长,你在做什么?发生了什么?
“幺儿,哥就你一个兄弟。”想到两人身体里流着一样的血,岩冲便又是兴奋又是喜欢,他心里有种冲动,通常而言,他不会为了自己的冲动而后悔,所以他说了出来,“你以后别娶媳妇儿了,我也不娶,就咱兄弟两个过一辈子,好吧?”
岩青的心脏跳动加剧,热血上涌,仅仅是这个单纯的提议就让他心动不已,他不信赖其他人,也不能容忍其他人出现在自己的生活里,他又是惧怕孤单和分离的,他和岩冲的血脉牵连让他感到安心和放松。
即使是单纯的作为兄弟,他也渴望他们能一辈子都不分离,更何况他那转动费力迟缓的脑袋从岩冲的话里分析出了另外一种意思。
他从没想过的,也不敢想的意思。
可如果兄长只是冲动,如果兄长只是玩笑?
岩青不敢回答。
岩冲认真的问:“幺儿,你不愿意?哥是认真的。”至少现在是认真的。“你以后娶妻了,我就又没兄弟了。”想想这个就郁闷,那怎么可以,所以最妥当的办法就是两个人都不娶,俩单身汉在一块过一辈子,除了不能生孩子,哪一样不比跟个裹小脚的女人在一块儿强?
“嗯。”
“嗯是啥意思?”
又来了。= =
岩青:“我愿意,兄长。”他鼓起莫大的勇气,“我不喜欢兄长娶妻生子,我自己也不愿娶妻生子。”也许是贪婪,也许是占有欲,无论是因为什么,这是他最真实的想法。
“十郎——”那边猛然高昂的叫了一声,一切归于平静。
岩冲望着岩青,忽然露出一个坏笑:“幺儿,你知道那边是在做什么吗?”
岩青涨红了脸,已经醒了,怎么会不知道。
“哥也想做。”岩冲盯着他。
岩青心里一跳,喉咙有些发紧。
“可惜在外头,不方便。”岩冲惋惜的叹,“明天你起不来床怎么办,哥还得一路抱你回家。”
“兄长!”岩青惊了,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脸皮这么厚。
更让他惊悚的还在后头,岩冲笑嘻嘻道,“所以,幺儿来帮哥弄弄。”他用下|身蹭了蹭他,那里已经完全硬了起来。
岩青的脸有些白,他没挣扎太久就下了决心,现在说不干太矫情,他有什么理由享受兄长的温柔和关怀却什么也不回报?他狠了狠心,矮身钻进了被子里去,岩冲立马明白过来他想干什么,吓了一跳,忙把人捞上来,道:“乖幺儿,好幺儿,哥不是那个意思,要做也是哥给你做,来,用这里。”
他抓着岩青的手放在自己的小兄弟上,发出一声让岩青心肝颤抖的呻|吟声,凑过来亲了亲他的脖子,催促道:“动啊,幺儿。”
岩青其实有些被岩冲的尺寸给吓到了,那么大,那么烫,他咬着嘴唇,仿佛是初次陷入爱恋中的少年,感觉到了情人的疼惜和体贴的好意,心中又是羞涩又是甜蜜,专心帮岩冲套|弄起来。
、第9章 一杆进洞
自己弄和别人帮忙的感觉是天差地别的,一个字:爽!
岩冲在享受弟弟服务的同时也没闲着,把岩青搂到怀里亲了又亲,皮肉与牙齿摩擦时口腔里分泌的唾液总让他有种咬下去的冲动。
他给自己找理由,热血方刚的小伙子难免容易冲动,这点程度的小打小闹又怎么能满足年轻人的欲。望,幸好他有一颗沉稳克制的大叔心,对自己的忍耐理骄傲又自信,所以他打算更加深入一点。
考虑到等价交换的原则,想得到幺儿更进一步的服务,那么作为大哥的他必须得先做点什么来讨好弟弟。
当哥的,必须得学会为弟弟牺牲。
岩冲抽空露出了一个有些扭曲的严肃表情。
在岩冲低吼着泻出来之后,他抱着岩青缓了一会儿神,用腿蹭了蹭岩青也精神起来的小凶弟,露出一个坏笑,忽然钻到被窝里,一把扯掉岩青的裤子,岩青吃了一惊:“兄——啊……”他急忙捂着嘴,不由自主的扬起了头颅,睁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刚刚的声音是从自己口中发出的,但更让他震惊、觉得难以置信的是那包裹住自己湿熱的触感。
“别……”他声音发颤,扶着兄长的头,本想推开对方,却在岩冲卖力的呑土之下将手指叉入了他的头发里,眸子里蒙着一层水润的迷雾,面上的情謿染红了他的眼角。
岩青张着嘴,像一条离开了水的鱼儿,急促的喘媳着,他沉沦在极致的愉悦里,理智涣散,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他尽数射鬮在了岩冲的嘴巴里。
“咳咳……”岩冲咳嗽着从边上钻出个脑袋,把嘴巴里的东西吐出去,第一次用嘴巴给人挵,一下子被呛到了,岩冲倒是没觉得反感厌恶,事实上,当他从另一头钻出去,撑在岩青的上面,看着对方脸上依然没有恢复过来的表情时,还挺有成就感的。
换个人,他肯定不乐意,但岩青不一样。
岩冲恶劣的吻住岩青,心想,给你也尝尝。但岩青竟然环住了他的脖子,主动回应起来,岩冲大乐,狠亲起来,又把两人都弄的快要缺氧才停下来。
岩青抱紧他,把他的脖子拉下来,在他耳边说道:“兄长……我没关系。”他声音细若蚊蚋,似乎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下了决定一样,岩冲愣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又是苦逼又是开心,心道哥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幺儿你别招惹哥成不?出门在外的多不方便啊。
爱怜的摸了摸岩青的脑袋,他违心的说道:“没事,哥又不是急涩鬼,咱回家再说。”
被拒绝了。
岩青拳头捏的更紧,指甲掐入掌心里。
发热的脑子冷静下来后,只剩下满心的懊恼和后悔,他方才那样……真是不知羞耻,竟然主动向兄长球欢。
他们身体里流着一样的血,以兄弟相称,他发了疯了,竟然对兄长说出那样的话来,等以后兄长对这个世界了解的更多时,回想起今晚,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没有底线轻浮浪蕩的人?
为什么不再矜持一点?为什么不能克制住自己?
岩青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他并不是个容易看轻自己的人,人一旦有了真正在意的东西,都难免会像他一样偶尔患得患失疑神疑鬼几次,而他与岩冲两人之间突飞猛进的关系更是让他没有安全感可言。
岩青苦笑,明白自己对岩冲恐怕再也不复最开始“各取所需”的清醒冷静。
这些想法闪过脑海其实只有很短的一瞬,“不是急涩鬼”的男人一脸贼兮兮的表情让岩青翻了个身,岩青恍恍惚惚的照做,直到察觉到有个衮烫煎硬的东西贴着他光。溜。溜的PP蹭时,才回了神,脸立刻涨的通红,忐忑的唤道:“兄长?”
岩冲的喘媳就在耳畔,男人声音不妙的问道:“幺儿,刚刚你可是答应了,不是后悔了吧?”
岩青茫然的想,我答应什么了?
岩冲贴在他背上,把那玩意儿叉入他两。腿。之。间,没有进去的意思,只是贴着岩青的臂。瓣之间摩擦着,岩青身子一震,明白他要干什么了。
那种事情,简直比直接和他做还让人羞耻。
岩青把脸埋到枕头里,只剩下了窘迫和害羞,刚刚患得患失的想法早就不知跑到了哪个旮旯里,岩冲一乐,就当他答应了,下巴搁在岩青的肩膀上,声音带着鼻音:“用。力。夹。紧,幺儿~”
岩青:“……”他大哥是个豪放派的,有啥说啥,做起什么来毫不含糊,搂着岩青的腰抽。動起来,一点都没跟他客气的意思,肉(ti)體的撞激声不绝于耳,岩青两。股之间由于摩擦生热发痛,但这都比不过那个男人贴着他耳畔犹如野兽一样的喘媳声,更让他全身如同被火灼烧一般,从内到外都燃烧着。
“兄长……”
大腿。之。间的皮肉又薄又嫩,而岩冲的动作又过于粗稶鲁,没几下岩青就有些受不住,不止是伙辣辣的疼,还有身体里叫嚣的渴旺和箜虚。
“进来!”他抖着嗓子,大声说道,“别这样,兄长……你进来吧。”
岩冲咬牙切齿:“幺儿!”
岩青的脸瞥向另外一边,眼眶里沁出泪水,自己把手探到身后,一根手指颤抖着叉进小。岤里。
他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天生叽渴不知满足的身体,受不得一点的燎拨,迟早都会被发现的,当他还是什么纯洁的处子吗?
岩冲拿开他的手,自己叉了根手指进去,有些讶异,岩青的岤。道里竟然自己分蜜。出了湿。滑的夜体,入。口一张一合,不满足的吸。附着他的手指,无声的邀请着他的叉。入。
天生的零号。
岩冲迅速开拓了一下,然后扶着自己的那跟枺鳎夯旱牟妗A私Hィ蟆;浞郑」苁志o致,但龜(gui)头进去之后,后面的就容易了许多。
岩冲趴在岩青身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太他X的爽了!他忍着没动,看着岩青的侧脸,掰过他的脸在对方湿漉漉的脸颊上亲了亲:“幺儿,哭什么?”声音沙哑,却意外的温柔。
岩青鼻子发酸,后面涨的满满的感觉让他安心了许多:“兄长,你会觉得我很下溅吗?”
岩冲嘿嘿笑:“说什么傻话幺儿,你想让哥那些碰过你的王八蛋全给废了吗?”他大概知道岩青在想什么,一个男人长了这样的体质,而且还在污泥呆过一段不短的时间,谁相信他心里是干净的?
像他以前禽。兽大哥那样的人,只会用低俗下三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