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就绝对不会容许自己身后的那几个军校,就这么把自己给杀了的?
只是令这个副都统为此而深感惊异的,却是就眼见到这几个军校,竟然各自在自己的身上抽出一件东西来?而这件东西,方一被拿了出来?这位副都统可也就立时跟着就辨认出来,正是东北军队之中的那种连发弩箭。这么说来,这几个人根本就不是什么正都统的手下人?而是东北军安插在城内的间隙。虽然晓得,自己可能与这件天大的好事已然是失之交臂了。却又不能就此十分甘心的,让这件天大的功劳和自己一点联系都没有?若是那样一来,自己的下场较起,在城门前躺着的那位来,却也好不到哪去?可还不等这个副都统在开口,来为自己表上一些什么功劳出来?却见对面的那位东北军主帅,却是驱马走到了她的且近,淡漠的盯了他一眼?
这才冷冷的一笑,对其言道:“哼哼,你莫非以为,我等就当真不晓得你腹内的打算么?如要是真的打算投效于东北军?那在当时,却又何必要抛出八旗铁骑,来誓死追杀于我等那三百名特战队校尉呢?如今还不是见到眼前已经事不可为?却要为自己早作另一番的打算?莫要拿我东北军,来当作顽童一般看待?来人呀,将这位副都统与本城主给请下马来?”虽然是吩咐手下军校,将对方给请下坐骑?可那几名立足于这位副都统马后的人,如何能与这副都统当真的那般客套?将他给好好地请下战马?却是走到他的身旁,不由其挣扎和分辨?抓住他的一条腿上的脚脖子,用力的就朝着下面一拽,顿时将这副都统便给扯下马背。
第一千二百一十一章同来死者伤离别,一夜孤魂哭旧营
第一千二百一十一章
到了这个时候,这位副都统才仿如大梦初醒。知道站在自己眼前的这几名军校,却又哪里是,被自己方才一刀便给扎死的,那位正都统手下的亲卫?分明就是早已潜入到清水城内得,待机而动的东北军的间隙。大概只是因为一直都不曾等到一个恰当的时机,这才迟迟不见其动手?若他们要是得到了一个机会?那自己的最终结局也就可想而知,十有**是自己这颗项上人头,早已被挂在了清水城的城头之上,以作为对于清水城内的那些旗人的警示。还算自己方才见机得快,先下手将那位正都统给送归地府。否则,恐怕如今躺在地上的,可就不仅仅只有这位正都统的尸首了?而是早在地上死了一对的八旗正副都统。
只是看对方的此番举动,无论如何也不象是打算对自己方才刺死那个正都统的赞赏?也不等他再来对此分辩些什么?早已被几个特战队的校尉,给拿到了这位东北军主帅的马头跟前。且将一只手放在他的肩头上,便是狠狠往下一按。这个副都统也就此顺势跪倒在对方的马前。
虽然,这位冰雪城主极力反对与,再东北军之内实行这等跪拜之礼。可对于手下的特战队校尉,硬生生得勒令与这个八旗副都统跪倒在自己的马前,倒是并不加以反对。却是淡淡的瞧了瞧他,却先不对他加以理会?反而是转过头,朝着立马与他身后两侧的两位东北军大将吩咐一句道:“你们二位也都舒展舒展筋骨吧?也莫要都再在我的背后来做护法金刚了?各自带领着属下的骑兵,去跟随着一名打扮成八旗军校的校尉,从南北两面迂回朝着清水城的北面城门包抄过去。来人,替这位副都统传令下去给那些八旗铁骑们?就说副都统已然决意反水,令他们即刻放下手中的兵刃?胆敢在执意对抗与东北军者?一律就地斩杀,绝不留情。且凡是在城门外面反抗与东北军的八旗军校?即便就是本人已然被东北军所诛杀,可还要设法寻到其家眷?对其实行连坐之法。就照着我这些话去说,不论是你们二人的,那一个人的手下军校?对于眼前那群八旗军,也都绝不可留有丝毫的余地?贺疯子,额亦都你们二人可是都听仔细了?”这位东北军主帅吩咐过后,却又是高声朝着二将喝问了一句道。却见二将慌忙在马上,高声应诺了一声。
随后二将又分别圈过战马,朝着自己身后的那群东北军校们,却又厉声喝令了一句。随即,便纵马跃出,跟在一个改扮成八旗军校模样的特战队校尉的马后,一起直朝着清水城的北面城门跟前奔驰而去。而在二将的身后,却是分别跟着两支东北军的铁骑,一左一右的,分别朝着清水城城门跟前的八旗军校包抄过去。
而那伙八旗军校,到了此时却也被眼前的情景,给弄的糊涂了起来?竟然瞧见,那位八旗的副都统,却将那位八旗的正都统,给从背后一刀就给杀了。突然发生在众人眼前的这场变故,实在是出乎众八旗军校的意料之外?一时间,众人对此是纷纷揣测不已?却也不晓得,自己如今又该怎么办?
正在众八旗军校对眼前情景,均都未免感到有些手足无措之际?却见从对面奔来两支铁骑。看上去,正是方才让自己等众人吃尽苦头的那支军队。只是眼前的这两支骑兵,可要比起方才那股骑兵,又要多上数倍之多。而方才那股子骑兵,却仅仅才不过有三百多人,就已然令这群八旗军校,对其有些惧怕之意。
若是眼前这足足有好几千人的骑兵,又一次奔到了自己的跟前?那无需多想,就这一伙子八旗骑兵,想来亦是绝无幸免于难之理。而在此时的八旗军中,仅仅有两名牛录而已。却又因为副都统如今尚在敌手,也不好私下里越俎代庖的来指挥军队的行动?毕竟,还不晓得副都统此举,究竟是有何较为深刻的用意?
若一旦这些八旗军校,就此不管不顾的,自行决定行事?就恐怕会一举打破那位八旗副都统的安排和打算?而这也是这伙子八旗军校,如今并不知自己到底该如何去做的主要原因之一。眼瞅着从对面,飞马奔来两个八旗军校打扮的人?且见在其身后,还分别跟着两股对面的骑兵?
八旗军校们一时纷纷就此慌乱起来,人人都不由自主地,就开始向着背后的清水城门跟前撤了过去?打算着让众人先退入城内?而后再来筹划一番,推举出一个临时的都统来,也好设法先将清水城给守住了?在设法给盛京城送过去一个口信?也好让摄政王早些知道,发生在清水城的这些事情?
最好的,就是在派来一个将领?也好帮着众人守住清水城,并得以击溃东北军的铁骑?可等众人到了城门口,无论是怎么去叫城门?城内的守军对其也终归是不理不睬的,就好似城内早已经空无一人?这些八旗军校却是不知?如今镇守在北面城门的那十几名八旗军校?早就已然被潜入城内的特战队校尉们暗中都给收拾掉了,且有将其尸首都藏匿于,位于城门洞两侧的藏兵洞之内。
而这些特战队校尉们,却就此顶替了这些守军,在此城门口正来回的巡着逻,并看守着城门。而城内的百姓以及部分守兵对此,却丝毫不知内中的详情?远远地望去,只见在城门口还是站着几名八旗军校。却也跟着就此放下心来,以为如今这清水城,还是好好的被掌控在八旗军校的手内?却并不知道,所看到的仅仅是表面的一个虚幻之象罢了。而任由城门外面的这群八旗军校如何去敲打城门?又是如何的去声嘶力竭的叫门?却都不见城门后面的八旗守军对此有个回应?而那两只东北军骑兵,也早已从两侧奔到了八旗军校的跟前。
将眼前的这支八旗铁骑,就在这清水城门口处,便给彻底地打了包围。且带头的那两名,打扮成八旗军校的特战队校尉,又替那位副都统传下军令。令八旗军校们即刻全部都滚鞍下马,且将手中的兵刃,还有背后的长弓全都放到地上,朝着将自己给包围起来得,这两支东北军铁骑投降纳顺。
而被包围起来的八旗骑兵们,眼见着远处的那位副都统,此刻正站在一个人的马前,与那个马上的人在彼此说着一些什么?且又不时地朝着城门这面指上一指?众八旗骑兵们对此再无半丝的怀疑之意,纷纷跳下坐骑,规规矩矩的将各自背后所背着的长弓,还有手中的马刀,全部都将之放到地面之上。
而这些八旗军校们却是自动站成几行,等着对方将自己给引到看押自己的地方去?而就在此时,那些站在清水城城头上的八旗守军们,正都一个个手扒着城墙的垛口,满腹狐疑的注视着,清水城墙下面所发生的这场变故?不断地猜测着,那位副都统此番举动,究竟是有何她自己的用意和目的?
而在此时,骑在马上的这位东北军主帅,眼瞅着对面城门跟前的那些八旗铁骑们,已经都自动自觉地跳下坐骑。任由着东北军校将他们给不住的催赶到一处?朝着自己这面正押送过来。而贺疯子还有额亦都二将,却又命人将其清水城的城门给叫开,并就此带着东北军骑兵们朝着城内鱼贯而入。
如今这位站在东北军主帅马前的副都统,眼瞅着清水城如此轻易地就被更换了主人?这时才真正明白,自己和那位正都统,原来从头至尾都是被东北军给牵着鼻子走,始终都是被对方给当成猴来耍。大概,很有可能的,就连这位格格主动进入清水城,并且被自己捉住,又就此被关押起来,也是对方计划中的一部分。
最可笑的,就是自己还以为着?自己杀了正都统,可以藉此和对方搭上话?让对方也对自己高看一眼?而且有可能,自己还兴许从东北军这面能够捞到不少的好处?可依着眼前这副光景来看?对方能留下自己的一条性命,就算已然是肯恩待与自己了。自己可谓是有些痴心妄想了?
此时,也早已有人将那匹神骏的千里一盏灯,又给重新牵回到这位东北军主帅跟前。这位冰雪城主翻身下马,却是翻身上了这匹大黑马。却见乌兰托娅带着满面的微笑,却又轻轻走了过来。便对其稍稍点了点头,示意与她,自己如今尚有些眼前的事情亟待处理一番?让她暂且等在一旁?
却又吩咐手下人道:“牵一匹好马过来,与乌兰托娅。乌兰,这一回,你可是认清了你这包衣奴才的本性了?”唐枫笑着,盯了乌兰托娅一眼。随后,却又打量打量,此时站在自己战马跟前的这个副都统?忽然朝着身后的一个亲卫吩咐一句道:“来人,将那个正都统的人头砍下,至于他么?此人分明就是一个见风使舵的小人。一见势头不妙,便立即朝着对方乞降,且又以杀害其同僚,而借以染红自己头上的顶戴。自然也就留他不得?来人,将他也推到一旁,一并都给砍了吧。将其二人的首级,挂在清水城的城头。再传我的军令下去,令额亦都还有贺疯子二人,将住在清水城内的旗人,还有那些八旗军校们,都给我朝着抚顺关还有萨尔浒的方向驱赶过去?毕竟这些人若是留下当俘虏的话?最终,也仅仅是浪费我等的粮食。到莫不如,在借着他等的口舌,去帮着我等宣传一番?”吩咐完了之后,却是在马上扭颈回头,朝着此时已经骑在马上的乌兰托娅扫了一眼?
第一千二百一十二章两军待决萨尔浒,密令调兵又卧底
第一千二百一十二章
那个副都统一听这位东北军的主帅,竟然是毫不与自己客套?直接就责令与手下得东北军校,将自己给推下去就地斩首示众。一时未免感到有些后悔起来,倒还莫不如,留着那个正都统的性命。自己也好在遇到这般事情之时?可以有一个人能与自己好好地商量一下?而此时再后悔,却也终归是晚了。却是强梗着脖子,又朝着哪厢骑在马上的乌兰托娅投去一眼。尚自有些不太甘心的,对其厉声吵嚷着道:“格格可莫要忘了?我虽是碍于正都统的权势,不得不命人将你给收押起来,可也不曾有半分的亏待于你?且还每每寻找时机,令人给你一些方便?若是没有奴才的极力反对,恐怕这个正都统早已命人将格格给押往盛京城,交给摄政王多尔衮的手中。”随着他一边极力的高声的吵嚷声,身后的东北军校们,却是拎着他的脖领,拖住他脑后的辫子,不管不顾他的挣扎,径自朝着前面逶迤而行。
“都停下,城主,妾身有一件事,想要恳求与城主?还望城主能够看在妾身的薄面之上,将这个奴才就此给放了?虽然他最初命人将妾身给捉了起来,只是后来,却又命人好好相待与妾身。且妾身在清水城内,虽然是行动不便?可也不增受的半分的屈。如今妾身,还想给这个奴才留一条活路?不知城主可是否肯答允下来?妾身答应城主,就这一次,来替这个该死的奴才求情。若是城主下次再将这个奴才给捉住?那是杀是留?全都听从于城主的尊意也就是了。”乌兰托娅驱马走到这位东北军主帅的马头跟前,对其娓娓而言。
却见在这位东北军主帅的面容之上,显现出一丝的为难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