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他什么意思,要将她扫地出门了吗?她秀眉微蹙,“兆忻,你在生气吗?我真的是和朋友在shopping,一时买得高兴,忘了时间,马上就回去了……”
她小媳妇嘴脸的、可怜兮兮的模样,引得身旁的男人不觉眉峰深蹙,一连侧脸,看了她几下,她脸上登时有些火辣辣的讪意,她怎么可以在一个自己深爱的男人面前,对另一个不过只是和自己,发生了数夜*关系的男人,软语温香、小鸟依人呢?
只是,陆兆忻可没时间来细细体会她的好,语气间分明挟着一丝压抑的怒气,“我说的话,你都当耳边风了,是不是?叫你别回家,你就别回家”
最后一句话,因为他骤然的一声“咝”地一记吸气声,而少了他原本应该有的震慑力。
曾诗雨正是不解,想要问他发生了什么事,那一端却突然没了信号,她拿下耳边的电话,屏幕上,已显示对方中断了通话。
她满脸疑惑地收起了电话,就听到,旁边的男人嘴边却含了丝许嘲弄地讽笑,“怎么样,现在是要回你那个富丽堂皇的陆家大宅,还是听话地在外面溜达一夜?然后,第二天再可怜兮兮地等着他的通知,才敢回家?”
曾诗雨不由怔怔地看着他:他心里一直看不起她,她是知道的,可是,她现在是为了什么,而委屈地受着陆家那一帮心思各异的混蛋的鸟气?
如果只是为了救治生病的母亲,她完全可以开口找陆兆忻要个三、五百万,她相信,少了她这块挡在他和贝宁宁之间的绊脚石,这点小钱,陆兆忻是会肯花的,他巴不得她主动消失呢!
又瞥见他斜斜地睥睨了她一眼,她心中更生委屈,莫名就酸了眼眶,掩面低泣,
“逸,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我做这么多,还不是为了你?你不是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从我第一次在电视上看见你,听过你的歌,我就一直盼望着能亲眼见你一面……
逸,我喜欢你,不仅仅只是一个粉丝喜欢偶像那么简单,我知道是我太贪心,可是,逸,我是真的梦想过,有一天,你会有那么一点点地爱我的……”
说到最后,她忽然就泣不成声,她是有多爱他,才会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只为给他换回他想要的幸福;
她又是有多绝望,清清楚楚地看见他的心从来没有她……
韩志逸似乎是没想到,她会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情绪还是这样激动到崩溃的边缘,一时,竟是盯着她面向着车窗的侧脸久久地失神,
恍恍惚惚地差点与对面驶来的车子撞上,他飞快地抹转了方向盘,才勉强地避免了这场悲剧,可是,心却再也轻松不起来:
在他一直以来的印象里,这个女子,就是一个可以为了钱,不惜出卖自尊、*,甚或自己所有的一切的卑贱之人,只是,她现在却说,只是因为对像是他,所以,她才不顾一切地投向他人怀里?
夜色漆黑如墨,边境漫长的公路上,寂静而空旷,韩志逸开了窗,凉风便一阵阵“嗖嗖嗖……”地往车里钻,渐渐地,却奇异地涤荡了他稍显烦躁的心情:*
他的心早已百毒不侵,区区几句爱的恳求,又怎么能打动他的心?如果说,她的爱情是他,那么,他若成全了她的爱情,又有谁来成全他的爱情?
他伸手往车前的抽纸盒里抽了几张面纸,递给旁边犹在嘤嘤哭泣的曾诗雨,“不必感到如此委屈,我给你的,比陆兆忻所能给的三、五百万,可多了不知几倍,你该知足了!”
曾诗雨的母亲患的是中晚期的肺癌,想要完全痊愈,是根本不可能的了,这半年多的透析费和住院费,可是他韩志逸一分未少的缴纳的,
想当初,她的父亲曾国启,得知前妻生病,甚至却是分文未给的,就连离婚的赡养费,还是韩志逸找了道上的人,曾国启在威吓要胁之下,无计可施才乖乖地付清的。
他对她并非全是索取,而没有回报的,她着实不配跟他提“爱”这个字。
她满脸哀怨地看着她,不敢相信他竟将自己的一颗心讽刺得一文不值!
他却不再看她,幽深若潭的黑眸,只专注地盯着前方的路面,朝着C市的方向,驱车疾驰而去……
******
漆黑的房间里,愤怒而仇视的四目相对,“嗤嗤嗤……”的火花四下迸发,陆兆忻一手捂在自己受伤的额角恨恨地喘着粗气,
该死的贝宁宁,她竟然敢在他进入她体。内的那一刻,突然抓过床前的台灯,狠狠地咂向了自己!
那粘腻的液体此刻还穿透他的五指,一点一滴地滴落下来,她却非但没有半分愧意,甚至还抓紧了手中的“武器”那盏破碎而带血的台灯,
“陆兆忻,你再敢过来,我就对你不客气!”
第87章 、禽兽(二更)
贝宁宁紧紧地抓住了手中的“武器”那盏破碎而带血的台灯,咬牙切齿地,“陆兆忻,你再敢过来,我就对你不客气!”
她宁死不屈的样子,突然就叫陆兆忻轻声嗤笑了起来,“贝宁宁,你想对我怎么个不客气法?”
见她两眼大眼睛睁得像金鱼眼一样,鼓鼓地瞪着他,他却是猛地一下夺走了她手中的台灯,重重地掷到了身后的地板上,只听得“哧啦”一声响,那盏可怜的台灯,已被摔了个粉身碎骨!
接着,他又是一个俯身,将她狠狠在压倒在自己的身体与床之间,他脸上的怒气已全被讽刺取代了,“玩到流血这么重口味,你还想对我不客气?嗟嗟嗟……贝宁宁,我还真是小看了你!来吧,还想要怎么个不客气,怎么个刺激法,我无条件奉陪!”
擦!这话怎么越听越别扭?说得她就像是一个活脱脱的、变态S…M女狂徒似的!
贝宁宁用力去推身上的男人,“陆兆忻,别TM在我这耍流氓!别忘了,你就快要结婚了,而我,也有了未婚夫”*
后面那句话当然是个幌子,她和志逸哥只怕是再也回不去了,但是,她没打算让陆兆忻知道。
哪知,她的话音还没落,他却又忽然动怒了,修长的身体蓦地离开了她的,伸手按下了房间灯具的开关,贝宁宁趁势想要下。床,然而,足尖还未着地,身子又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重新推了回去。手腕蓦地一紧,贝宁宁心里一惊,“你”
对上他愤怒的血红眸子,她吓得立时改口,“陆兆忻,你要干什么?”
男人抿唇不语,很快,手上的动作,便告诉了她,他要干什么。
纤细的手腕一痛,双手已经被一条粗壮的丝带紧紧捆在一起,绑缚在床头,紧接着,脚踝一紧,双腿被一只大掌强行分开,分别绑在了床尾的两根柱子上。“你不是喜欢刺激么?今晚,我们来玩点别的。”
明亮的水晶灯下,陆兆忻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床。上苍白着一张小脸的人儿,当着她的面,十指翻飞之间,腰间的带子一松,身上的衣物已经滑落在地,
映入贝宁宁眼中的身体,恍若造物者一生最完美的作品,宽厚的肩膀,结实的腰腹,修长有力的双腿,全身上下,没有丝毫的赘肉。而如今,这副完美的男性躯体,没有任何的遮蔽物。
贝宁宁又是羞辱,又是愤怒地撑大了双眸,身体剧烈挣扎着,然而,绑缚着她手脚的丝带像是有生命似的,她越是挣扎,便越是缚紧,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她细嫩的肌肤,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然而,却没有丝毫的松动。
她犹如一只濒死的鱼,被钉在砧板上,只能,任人宰割。
缓然她脸。男人的身体缓缓俯下,大掌触上了她不着寸缕的肌肤,缓缓游走,游走过她形状美好的锁骨,在她白皙的胸口之间流连。
“告诉我,你今晚是不是和韩志逸在一起?”
“你管不着……没有……真的,没有……不要”
贝宁宁很快便改了口,眼睛里乍现惧意,她的身体被绑缚住,他从来没有这样粗暴而变态地对待过她,前所未有的惊慌与不安让她绷紧了身子,他的手,犹如黏在了她身体上一样,她动惮不得,他便肆意游走。
“他碰了你哪里?”陆兆忻恍若未闻,大手缓缓下滑,覆盖住了她胸前的美好,时重时轻地揉捏着,“这里,被他摸过了么?”
熟悉而又令人心悸的感觉从胸口传来,贝宁宁羞怒地低吼,“没有,真的没有,你这个混蛋,快放了我……”
“没有吗?那么,是这里?”大手继续下滑,眼看着,就要到达她身下最私。密而敏。感的禁。忌地带。
“不要”
“不要?”陆兆忻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贝宁宁,你不用再装了。”
“…………”陆兆忻的眼神突然变得冰冷,他逼近她的脸,“你好不容易才等到和他复合,还不巴巴地把自己献出去?”
他的身体压了上来,两具身体毫无阻碍地贴合在一起,他身上滚烫的体温,让贝宁宁的身子猛地一颤,“不,放开我、放开我”
她拼了命地扭动,晶莹的泪水滑落,看在陆兆忻的眼里,是那样的刺眼。
“偏不放!”灼热的唇吻了上来,迫切地吸。吮着她红肿的唇瓣,大手罩上了她胸前的美好,重重揉捏着。
“嗯啊不要……陆兆忻,我要告你强jian……”
“好啊,你去告。”陆兆忻完全不以为忤,在毫无预警地情况下,用唇代替了他的手,吻上了她的柔软。
“啊不要”贝宁宁身子一僵,她看到自己的胸口,男人埋首其间,一阵湿热的感觉传来,像是一道电流,窜过她的身体,惶恐又羞愧。
陆兆忻着迷地吻着她的胸口,薄唇一张,含住她胸前嫣红的蓓蕾,灵活的舌尖打着圈,让它在自己的口中迅速挺立。
黑眸紧紧盯着那已然挺立的蓓蕾,沾染了他的唾液,晶莹剔透,他眸色蓦地一沉,忽然伸手抓起床头的电话,冷着脸拨起了号
“你又要打给谁?”她问。
刚才他强迫进入她体内的时候,要不是许清漪突然打电话问他在哪里,他忙着应付她,又要打电话交待曾诗雨,她也没时间抓到台灯来咂他。
陆兆忻并不回答她,只是一言不发,冷冷地笑,贝宁宁胸口被堵得慌,陆兆忻从来就不是一个按牌理出招的男人,她完全摸不透他想干什么。
信号通了之后,陆兆忻却重新压上了她的身体,忽然重重地咬了一记她胸前的白皙,“嗯……啊……”她吃痛惊呼,却赫然听到电话里传来了一个熟悉的男声,“宁宁?”
“我们做给他听。”身上的男人一脸的恶毒讽笑。
第88章 、我们做给他听
“宁宁?”
电话那端的男声极是熟悉,更透着诧异,贝宁宁想,他大概怎么也猜不到,她会在与他闹翻了不到五小时的时候再打给他,更想不到,此时握着话筒的,竟是一脸恶毒讽笑的陆兆忻!
没有错,陆兆忻的确是打给了韩志逸,只因为,他看着她白皙胸前那两朵,傲然挺立的粉色蓓蕾之时,忽然想起了数分钟之前,贝宁宁那一脸鄙夷的样子,
会手宁志。“陆兆忻,别TM在我这耍流氓!别忘了,你就快要结婚了,而我,也有了未婚夫”
哼哼!未婚夫,是不是?她心里一直还想着这个小白脸,是不是?
他邪佞地轻启薄唇,嘴边已是一抹恶毒之至的刺眼讽笑,“我们做给他听。”
贝宁宁只觉得,脑子里一下子炸开了:
这个混蛋!变态到要玩S…M的地步还不够,竟然还想要,在志逸哥面前强jian她么?
她气得俏脸煞白,正要怒骂他变态,却忽然想起,志逸哥还在线上,只要她一开口骂他,志逸必定会猜到,她现在和陆兆忻在干什么?
啊,太无耻了,陆兆忻这个死变态!他的大手还在她的身上游走,贝宁宁只憋得心中快要内伤,却是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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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兆忻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手还刻意地将话筒伸举过去,凑至了她嘴边,卑鄙的意图不言而喻。
贝宁宁只恨自己的双手被缚,否则,一定要狠狠地打掉,他唇边那抹恶心的讽笑!
然而,这一切终究只是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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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贝宁宁的身体猛地一颤,连呼吸,都静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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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宁宁脸色瞬间苍白,她终于明白过来,自己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她居然可耻地在他手指的抚。弄下,有了高。潮!啊,真不要脸!*
再听到,电话的那一端,志逸哥满是犹疑与戒备地连声追问,“宁宁,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不说话?”
贝宁宁只觉越来越悲愤难忍,忽然就仰起脸,一口咬住了那根细细的电话线,不顾一切地撕咬起来
陆兆忻俊容邳变,奋力地从她嘴里,抠出那截破损的绳线,又狠狠地将整支电话、粗暴地摔掷到地上!
话机被摔得四分五裂,绳线也断了,电话里再也听不到一点声音,贝宁宁这才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陆兆忻,少在那里不要脸了!我宁可被鬼压,也不愿意被你碰!快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杀人凶手!你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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