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洋港躺在病床上的第七个夜晚,洋港将眼睛刚刚闭上,陆静就哼起了当年自己送给陆静的那段曲子,洋港是睡非睡着控制不了的眼泪却悄然流下,陆静唱着唱着想起了那段单纯的往事,眼睛模糊看不清了……
第六节 趁机钻孔
时隔两年,洋港调职的同时林萧萧也担任了教导员职务,紫萱名正言顺地接替林萧萧的位置。
洋港的撤退让高飞虎如洞穴,趁机钻孔。
紫萱的心情高飞特别的关心,紫萱分手后显得苍老颓废,高飞自然而然地当起了紫萱的守护神。
紫云龙在洋港分手后时隔不久,他也有耳闻。
紫萱将这件事除了高飞很少和别人提起,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紫云龙知道此事后,专程打电话过问起来,紫萱害怕父亲一时冲动伤害到洋港,将所有的错误都一手包揽在自己的身上。
紫萱知道官大压死人,如果父亲知道此事,说不定会让洋港难过,父亲的一句话可以让洋港奋斗的一切前功尽弃,紫萱真的不忍心这样,知道洋港他也很难过。
但紫云龙听了紫萱的话后却说,洋港是个好兵,他做人憨厚老实,在工作上勤勤恳恳,自己也多么希望洋港能成为自己的半个儿子,但事已至此,老头只是在叹息,毕竟他管理的是军队而不是人身自由,他不能把自己的爱好和希望强加给别人,感情的事不能强求,老头子只是惋惜。
时隔多时,每次当紫萱想起和洋港在一起说过的“谁让我们是军人呢”这句成为历史经典话语时,她淡淡的笑了……
第七节 冤家难散
两年的时间如隔三秋,林萧萧从当年的低对紫萱开始变的有些喜欢,有时她故意和紫萱一起唠嗑,但林萧萧的举动让紫萱疑惑,不知道是这位曾经在大家心里是暴女的人现在又居心何在,还是林萧萧当上教导员故意这么做给大家看的,特别是林萧萧对紫萱的态度变幻莫测,有时候关心的紫萱感觉到不适应。
两年内洋港和紫萱几乎都失去了联系,但在紫萱的心里洋港永远都是最棒的,她爱的很无奈,但她很用心,洋港的一切紫萱像以往一样子关心,一样在感兴趣,几乎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听说洋港调职的事后,那夜她高兴地失眠了。
虽然紫萱和高飞两年里进行着另一段感情,但这段感情让她感觉到好微妙。
周五的下午刚刚进行完党课教育,大家站在门口谈天。林萧萧异样的目光瞅着紫萱,这种眼光让紫萱感觉有些毛骨悚然。
许久后,林萧萧莫名其妙地对紫萱说:“你没看看他了吗?”
“谁啊?”林萧萧的话问的紫萱有些迷糊。
林萧萧试探说:“你不知道?”
紫萱反问道:“知道什么?”
林萧萧遮遮掩掩地说:“听说魔鬼团的人跳楼了。”
紫萱惊讶地“啊”一声,她突然想到了洋港就是魔鬼团的,接着问道:“你说的是……”
“是,你猜的没错。”林萧萧肯定了紫萱的话。
紫萱被林萧萧的话惊呆了,眼睛直勾勾地瞅着林萧萧没有了语言,好久后跑了进宿舍。
急急忙忙地收拾了行李,其它的没有多说,只给林萧萧说,自己有事回家了。
林萧萧想都不用想,她猜到是去哪儿,但她又能怎样。
紫萱急急忙忙地打车赶往了机场。
就在紫萱去机场的陆上,高飞打来了电话,他的话有些不对味,紫萱明显到感觉高飞有些生气,也感觉到非常的纳闷。
在认识高飞以来,紫萱从来没有听见高飞对自己大呼小叫过,这次虽然算不上是大呼小叫,但他的语气有种呛鼻,而高飞的话题就问紫萱在哪儿?准备干什么?这些无聊的话题高飞是从来不会提起的,今天一出门就问的是没完没了。紫萱有些不知如何去回答,她告诉高飞说自己有人生自由,话后将电话挂断了。
紫萱坐在车里越想越有问题,自己去哪儿就教导员林萧萧知道,其他的人一概不知,便自语道:“只是邪门了。”
刚一出门高飞就问开始追问,难道……
紫萱考虑已久后,将电话打给了高飞。
紫萱问的让高飞结舌,高飞给紫萱说是自己的预感,紫萱突然变的难缠了起来,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高飞无奈之下说:“是我小姨告诉我的?”
紫萱奇怪道:“你小姨是?”
高飞叹了叹气,“是你们的教导员林萧萧。”
紫萱诧异道:“怎么,怎么可能是……”
突然想到她当初在门口听到的就是现在自己的男朋友。
紫萱好久没有清醒,迟迟不敢相信,一直以为是重名,是巧合,原来他们是串通好的,可将自己蒙在鼓里。
紫萱朝着电话怒吼道:“高飞你不是人。”话后将电话挂掉。
高飞急忙打了过去,结结巴巴地说:“你听着,我向你解释好吗?”
紫萱欲哭无泪,感觉上了林萧萧的当,原本就和林萧萧是死对头,现在倒好成了她的外甥媳妇了,紫萱哼哼了许久,感觉自己是上老狐狸的当了,原来现在林萧萧对自己的好是有目的的,更让紫萱奇怪的是自己从来没有给高飞提起过自己和洋港的事,但高飞很快知道了,更可恨的是每次紫萱问起时,高飞却哈哈一笑,便说自己会神机妙算。紫萱越想越不可思议,自己的间谍就在身边却从来没有想起过。
电话里一直是高飞在承认错误,但紫萱脑子乱的什么也听不进去。
高飞越解释似乎像在越掩饰什么,他一再强调这和林萧萧没多大的关系。
紫萱听到此话,一句也无法忍耐,再一次将高飞的电话狠狠地挂断。
紫萱到了昆明机场后,赶往了军区医院。
聪明反被聪明误,紫萱来到医院去住院部查了一遍,叫啥的都有,就没有叫洋港的,紫萱失落地站在大门口徘徊了起来,不知道如何是好,猛然想起了马克,将电话打到马克的手机上,马克急切地问,你找洋港有什么事吗?紫萱生气地说你们还要隐瞒多久,马克感觉到紫萱知道此事了,他犹豫了半天后,告诉了紫萱具体地址。
电话挂断,马克不由地郁闷了起来,甚至有些嫉妒洋港,他自语道:“真是幸福啊!幸福。就连生病都有两位美女赶来。”
马克摇着头在办公室不停地羡慕着,叹息着。
第八节 奇缘相遇
洋港熟睡着,陆静看到天气不错后,拿着洋港沾满血迹的衣服走进了卫生间,便坐在小马扎上洗衣服,看着沾满血迹的衣服控制不住的眼泪一滴滴将那身军装清泡。
突然见一个女人提着一大包东西走了进来,陆静只是低着头没有注意到,只听见丁玲咣当放东西的声音和皮鞋声。对于女人穿的高跟鞋声,陆静过于敏感,将头抬起来看到一个背影坐在洋港的床头静静地看着洋港抽泣着,陆静有些好奇地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你是……”
陆静的话说了一半,她悄悄地擦了擦眼泪后将头扭了过来,陆静被眼前的这个女人怔住了,她穿着便装,很洋气也很美,两个对视了片刻,陆静还是先张了嘴,“你是……”
紫萱轻描淡写地说:“嘿嘿,我是他战友,听说他病了我来看看。”
陆静自语道:“战友……”
话后,她并没多想,客气地说:“来吃水果,我给你倒杯水。”
“不用了,谢谢,那你是?”
“嗨,我和你一样,我是他的同学。”
紫萱大惊一场,突然想到了在军校校门口的那一幕。不过陆静长的比那时候高多了,皮肤也好多了,再加上长长的披肩发,根本不好辨认,俗话说女的十八变,已经好几年没有见到过陆静,就那次是一瞬间的事,那件事紫萱不会忘记,但眼前的这个人让紫萱想起了那件事。
两个人矜持了许久。
紫萱根本就不会想到陆静能来,陆静也想不到眼前的这个就是当年自己的情敌。几句话后又是一阵冷战,谁也不说话。
陆静从紫萱的表情上辨别道眼前的这个女的绝对和洋港有很好的关系,要不然会流泪,恍然大悟,洋港的女友从他受伤到现在没影,难道这个女人就是当年的那个女人。突然陆静的表情显得特别的疑惑。
紫萱忍不住地笑问道:“你是他女朋友吗?真漂亮。”紫萱说这话时很没底气,再加上洋港在睡着她的声音显得更小。
陆静是个冒叫胡答应,随便嗯了一声。
紫萱的脸色马上有些发红,“我说呢?你那么关心他,还在帮洋港洗衣服啊?”
紫萱说话时,向卫生间瞟了瞟,看到洋港的军装泡在盆里。
“对啊,不洗一洗怎么办,都没发穿了。”
紫萱显得很委屈的样子,“老婆不洗谁洗啊?”
“什么?”陆静向紫萱旁凑了凑。
“难道不是吗?”
陆静红着脸说:“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和你一样是他同学,嗨,说不定你们现在共处在一个单位比我和他还熟了。”
紫萱笑着说:“是啊,那么多年呀!”紫萱无意中在为往事叹息。
陆静好奇地问道:“那么多年啊?”
紫萱说话间眼眶里补满了泪水,“唉,不说了,都过去了。”
洋港突然醒来了,他看到紫萱突然“啊”了一声,将这两个聊天的话打断了。
洋港紧接着说:“紫萱你怎么来了?”
陆静看着洋港说:“你说什么?”
洋港无奈地微微一笑,“难道你们俩不认识吗?”
陆静和紫萱对视了片刻同时说:“不认识。”
洋港笑着没有吭声。
紫萱好奇地问道:“你是不是把脑子摔坏了?”
洋港有气无力地眨了眨眼,“不认识好啊,不认识好。”
紫萱说:“你一个大男人好好的跳什么楼啊?真让人搞不懂。”
洋港突然被紫萱说的清醒了不少,“你说什么?”
紫萱感觉洋港有些生气,便小声说:“你不是跳楼嘛?”
洋港显得很无语,半天盯着紫萱一动不动。
紫萱不好意思地说:“难道我说错了。”
洋港微微地摇了摇头说:“你是看我,还是诅咒我的。”
“肯定是看你啊,这不是明摆着了吗?”
“嘿,那你说啊跳楼有意思吗?”
“难道我说成了?”
陆静看到洋港已经有些生气,加上他现在的状况不便多说话,她接过紫萱的话说:“他是被东西绊倒的,是从楼顶摔下来,并不是你说的跳楼。”
紫萱立马火冒三丈,“老狐狸,老狐狸又欺骗了我。”
紫萱骂的让陆静不知所措,“你是在说我吗?”
“不是,我上林萧萧的当了。”
陆静听的有些糊涂,有些语塞。
洋港显得很无奈,笑笑便说:“你们还搞的很僵呀?”
紫萱白了洋港一眼没有吱声。
洋港淡淡一笑说:“你们聊,我累了,先睡了。”
陆静上前将被子给洋港盖好后安慰紫萱说:“别生气了,为那些不值得的人生什么气,如果我像你一样早都气死了。”
紫萱嘿嘿一笑,“是吗?难道你也有上当的时候呢?”
“嗨,别提了,现在的人都是这样,实话告诉你吧,当年我很爱他,就被别人从我身边抢走了,现在倒好,他躺在床上动不了,那贱货一个电话也没有,这叫什么世道。”
紫萱脸红脖子粗地应道:“是吗?”
紫萱现在真正的明白了,她就是当年的那个在校门口哭泣的女孩,紫萱默默地说,我和你一样呀。当年你说的就是我,我来了,但我们现在的角色一样了。紫萱只是不停地叹息,并没向陆静过多地说什么。
突然陆静的手机向了起来,“喂,马克,怎么呢?你一会儿过来,好的,好的。”
紫萱听说马克要来,害怕将她戳穿,立马起身要走,陆静怎么也留不住。
紫萱看了看熟睡的洋港,蹒跚地离开了。
他们所聊天的一切洋港都听的一清二楚,但这又能怎样,都是过去了,说了和不说有什么区别,所有的罪都让自己来背吧。他心里其实很痛,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站在自己身边时,洋港心里那一个都舍不得,但却那一个都不属于自己。紫萱离开的瞬间,洋港默默地留泪了。
陆静送紫萱刚走不久,马克和喜兴两个人赶了过来,人未到声音先到了,“洋港,洋港?”
洋港很快将自己的眼泪擦了擦,又装作睡着。
喜兴好奇地问道:“人呢?”
马克也奇怪地盯着喜兴,“她给我打电话问地址了,难道她没来?陆静也不见了?”
喜兴自语道:“奇怪。”
马克看到桌上的鲜花和一大堆的营养品后,便说:“她来过了。”
喜兴好奇地问道:“人呢?”
马克提起一袋厦门的特产品说;“人我不知道,但东西我能看得出来,这个东西只有厦门才有。”
马克急忙掏出手机给紫萱拨通了电话,“喂,你在哪儿?”
紫萱隐隐约约地说:“我在去机场的路上。”
马克大吃一惊,“什么?你这么快就走了?”
“我见洋港了,我待在他那儿也没用,再说了,他有人照顾。”紫萱说着说着伤心地有些抽泣。
马克开玩笑说,“嗨,我还准备请你吃饭了,你太不给面子了?”
紫萱落弱地在电话端头,“嘿嘿一笑。”
喜兴看到马克将电话挂断问道:“怎么呢?”
马克好像有些魂不守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