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系统提示:你发现了八宝灵灯,若由宿主准备,增加技能回复。”
草,技能回复?这他**的真是个好东西,只是蛋疼的是,这东西怎么装备啊?又不像玉玺能绑定。话说那玉玺绑定后,化成一道白光钻进自己身体里,只在手臂上留下个印记而已。总不能让老子以后上战场天天背着一个灯吧?这也太扯了。
“叮叮叮……系统提示:你发现了北斗天浆。若由宿主服用,武力增加3点。”哇哈哈,这个是好东西来了,能增加武力啊?老子吃了后,马上能冲破80点武力大关了。何晨大喜不已。
“叮叮叮……系统提示:你发现了龙魂石。此乃锻造锦牙枪材料。”
终于出一个材料了,果然没有让自己失望。
系统安静下来了,再也没有新的提示。何晨足足等了半天,而且翻箱倒柜,系统愣是一个屁也不放。搞的他郁闷不已,靠啊,这就没有了呢?虎王牙呢?这哪里弄去啊?总不会真的让老子去打老虎拔牙吧?何晨愤愤想道。
最后何大爷只能拿着这三样东西,满脸不甘离去。
一夜无梦。
话说何晨与郭嘉一番对话,虽然是在简陋的会议大堂里进行,但它照成的意义却极为深远。这标志着何晨彻底告别了以往只关注自己一亩三分天的目光界限,从而开始放眼整个中原,布局天下的战略态势,也为他清晰的敞开了一条日后争霸所要前进的目标与道路。可以好不客气的说,郭嘉这一番话,照成的后果与意义绝对不输与诸葛亮的隆中对与鲁肃的榻上策,为日后称霸中原,开辟了一条崭新的道路。
何晨退回南阳后,十余路诸侯讨伐董卓的义举,果然无疾而终。数十万兵马囤积洛阳,日日扯皮,小手段不止。终于因为后继粮草不足,开始分崩离裂。首先是辽东公孙赞不满袁绍不思进取,愤然带兵离去。接着曹操苦劝袁绍分兵武关、函谷围攻关中无果,随后在戏志才的劝说下,也黯然离开洛阳,投兵陈留,开始了他争霸天下,戎马沙场一生的壮举。而孙坚与袁术皆退回豫州,整顿军备,开始力谋发展。至于其他诸侯,也各自收兵本郡不表。
纵观十八路诸侯伐董卓,声势可谓浩大无边,一度吓的董卓只能据守而不敢进取。只是终究雷声大雨点小,真正发扬做用的,也就三路兵马。一路乃前长沙太守孙坚;一路乃代理奋武将军曹操;另一路不用说,乃是我们的猪主大人何晨是也。三路中,除了曹操接二连三吃到败战,孙坚与何晨都有所建数,特别何晨,不但一把火烧了洄洛仓,而且还打劫无数财宝百姓,可谓满载而归,而孙坚虽然胜出数场,但到头到除了捞到一个空头州牧名头外,两手空空如行,什么实质性的好处都没有捞到。
总的来说,此番洛阳博弈,除了董卓与何晨外,所有人都输的一塌糊涂。
董卓反正天王老子来了也不顾,能抢就抢,抢不了就烧,其中从洛阳搜得无数财宝。
而何晨不一样,收获大量财物和十余万百姓同时,还抢到大批声望,民心向往的局面。更重要的是得到至宝传国玉玺,官拜荆州牧。顺便还在董卓军营里扎了几枝钉子下去。哦,还忘了抢到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
董卓退回关中后,正式宣告群雄逐鹿时代的到来。
而这个时候,何晨已经退回宛城。
无论是乡邻百姓,还是城中达官贵人,或者途经宛城的商人行脚,各式各样的人都自发到北门十里长亭外夹道相迎。一路下来,全是密密麻麻的迎接百姓。虽然人头涌涌,但却显的极有秩序,两面锣鼓震天,竹炮轰响,百姓不停高声呼喊,兴奋之情溢之言表。
凯旋而归的南阳众将士,个个显的有荣乃焉,在万众瞩目的眼光中,昂首挺脑,目不斜视,表情严肃,行路间阵列整齐,踏步间虎虎生风,一排排将士虽然铠甲、武器虽有所参差不平,但这无损雄壮军威,百姓们一浪高一浪的山呼海啸赞美声,好不吝啬的送给这枚仁义的百战之师。高昂的呼声,几乎震动整个宛城,越来越多的人闻讯赶来,把道路围的水泄不通。
从没有经历过这种阵式的郭嘉显然也被感染,情绪有些高涨,频频向两边满脸笑容的百姓挥手。这被何晨暗暗在心里鄙视一番,看他那风骚的模样,估计都不知道他向谁挥手呢。何晨这二货浑然忘了自己闻知百姓夹道相迎时,特意让蔡琰为自己整理了一下仪容,又让人把铠甲擦拭的一尘不染,光亮亮的。这才骑上高大俊马,一脸骚包样子进城。
这场欢迎仪式整整持续了近三个时辰,眼看越来越凶涌的人群,越来越举步维艰的脚步,何晨被逼无奈之下,这才在护卫的拥簇下,登上墙(Men)楼台。
在高处,何晨望着下面密集如蚂蚁一般的人头,忽然有豪气直冲云天,有种天下尽在掌控快感,整个人显的越发挺拔伟岸,有如崇山峻岭一般巍然屹立。
众百姓看到有人登到城(Men)高处,接着双手张开举上头顶,缓缓做了一个下压动作,本来欢声雷动,吵杂不堪的场面,很快开始安静下来,到最后万巷空寂,与前后明成鲜明的反差。
这一刻无论是郭嘉、还是荀攸不得不羡慕何晨强大的人气与百姓的向心力。
何晨心里澎湃激昂,胸中好像就有一团火,不停的久久燃烧,千万道眼光汇聚在自己身上,成为万种瞩目的焦点,这还是从没有过的大场面,说不激动是假的。何晨长长呼了两口气,平复几乎要跳出口腔的激动,用劲全身上下最大的力气,高声大吼道:“乡亲父老们,我们回来了。”
霸气十足,而又富有含意的声音在宛城的上空飘荡。无论是否能听能到,这一刻又是一阵响彻天空的欢呼声。
“无论这世界如何动荡流离,无论前方还有多少战争暴乱,鄙人何晨,今日在此立下誓言,只要有生之年,只要还活在世上的一天,只要还能继续牧守南阳一刻,就算抛头颅,就算洒热血,就算马革裹尸,也要保护好父老乡亲,还给你们一个安居乐业的快乐日子。”
“啪啪啪啪”无数百姓不约而同的奋力鼓掌,那怕双手拍红,那怕两行浊泪划下,依然开心的把自己衷心感谢,美好祝福献给这位太守。相比中原各个地区,南阳的百姓感觉自己这日真的太幸福了。这几年日子是过的最舒服,最为有盼头的。那怕还有很多人朝不保夕,哪怕还有不少人依然穷困潦倒,但只要这个郡守在的一天,对未来就充满深深的希望,相信凭靠着自己勤劳,能改变命运的那一天。
“乡亲们的深情切意,何某人感激于心,只是众将士连番大战,又长途跋涉,现在最需要是回家团圆,与家人相集,并且好好休息。大家就此散过吧。从今晚开始,将举行庆功晚宴,本州牧要与民同乐,到时候欢迎大家一同参加。”
何晨只是简短的说了几句话,却又引来一阵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所有人满脸期待。
五章 妈勒个逼
五章 妈勒个逼
当夜,南阳万员士卒,所有官吏,包括何晨在内的田丰、荀攸、郭嘉、黄忠、张辽等等高层核心都参加了这场盛大的庆功宴。醇厚香浓的美酒、引人口水直流的肉食佳肴,叠如小山的白花花大馒头,平时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品尝美味,此时州牧大人不要钱一般哇啦啦直摆上来。士兵们几乎是两眼放光,个个甩开膀子,风卷残云,胡喝海塞。吃的满嘴流油,两手几乎没有传顿下来,大呼过瘾。
粗吼青筋高喝的酒令声,调笑打趣的大笑声,歌姬表演丝管乐铮声,杂耍把玩精彩欢呼声,这一刻宛城万人空卷,灯火照天,无数百姓、商贾自发来到城西校场,参于这场百年难得一见的盛世场面。
何晨只是一开始露了个脸,喝了几杯开场酒,随后便离开这地方。他知道如果自己在这里,只怕士兵们放不开胸怀,无法尽情享受,所以鼓励几声后,便与众谋臣连夜商议要事去了。
古代这酒,真他妹的不合口味,有时间自己改良去,何晨回去的路上如此想道。
虽然行军打仗时不允许喝酒,但没事的时候倒也可以自我品尝一番。汉未这个朝不保夕的年代,谁都不知道自己明天是否还活在这世界上,所以个个今朝有酒今朝醉,酗酒的厉害。如果自己能酿出前世哪怕是最普通的酒,估计能大大拉拢将士的忠诚吧。
从新回到阔别已久的郡府会议大厅,何晨可谓是感触良多,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自己可谓是如如履薄冰,步步为营,深怕一个不小心,就掉进这个万丈深渊里。如今自己终于取点小小的成就,但这不是享受,也不是马放南山,而是走进一个更大的舞台,更宽阔的空间,套用发哥一句话:成功,我才刚刚上路呢。要想统一这个纷乱的朝代,前路漫漫,任重道远啊。
此时几个重要的谋臣都已悉数到场,包括田丰、荀攸、郭嘉、陈琳、邓芝、李严等人。
何晨示意外侧的典韦与晏明两人站住厅门口,严防他人靠近。今日晚上所要商讨的事情,绝对是一场沉重但却让人不可逃避的话题。
待何晨坐定,侍女献上香茶退出,并带上门后,宣告着会议正式开始。
还未出声,何晨脸上凝重的表情便感染的座下每一个人,连带着情绪也有些压抑起来。
何晨端起桌上茶水,轻轻吹了吹,感受那清新入鼻的芳香气息,压抑的精神稍微振做了一下,这才鹰眼环顾四周,用低沉的声音缓缓道:“元皓与公达的建议某已经仔细看过了,对于你们的安置处理方法,大多赞同,只是有些方面,某有一些自己的看法,今日就与大家在商议一下吧。”
众人精神为之一紧,老实说何晨平日对这两人几乎是言听计从,推崇至极,今日忽然来了这个说法,必然是有极重大的事情发生,要不然州牧表情也不会如此严肃。
“十余万流民视情况分批安置南阳三十六县,特别是土地荒芜历害的地区重点迁徙,然后按人口分派土地,免徭赋收,又拨钱让他们添置农具,购买种子,十户提供一耕牛等等,这些是没有问题,但我们不能只盯着眼下,要目光长远。如今地广人稀,大面积土地荒芜,这时候没有问题。一旦治所稳定,百姓安康,随之而来就是人口大面积暴涨,据不完全统计,就去年人口比往年增加十余万。可用耕地就这么多,将会日渐饱和,到时候矛盾就慢慢会尖锐起来,最终演变成不可收拾的势面。如今当一城一池之时不解决这些问题,将来更难解决。”
“州牧想趁胜之威,一手解决土地制度问题?”
何晨席话,满堂皆惊,皆一脸震憾表情。
解决?何晨苦笑一声,中国上下五千都没有解决好这个问题,自己能有多大能耐?能顶个毛线用?解决肯定是解决不了,哪怕发上几十年几百年时间,自己能做的就是要把危害控制到最小范围吧?
“州牧果然一心为民,泽被苍生。纵观秦汉数百年,历代王朝更迭,表面上看来乃朝廷腐败,官员结党,实际上就是由于贫富不均,大量土地集中在少数人手中,因而产生巨大危机,失去土地的农民,贫苦无靠的流民,最终铤而走险才走向这才反抗的道路。其归根结底,还是世家豪族索取无度,不停霸占土地的结果。无论是清议、党锢还是黄巾暴*,起因皆是土地制度的原因。”田丰率先出口赞同道。
哪里知道田丰话锋一转,慷慨激昂道:“只是无论高祖还是武帝,皆以世家豪强为援或者本身就是地方大族。哪怕文景之治的“弛山泽之禁”,光武中兴强行推出“度田”制度, 依然效果甚微,盖因侵犯了地主、商人、豪族的利益,因而遭到了强烈反对,特别是京都附近新贵和皇亲国戚。地方官员自然得罪不起豪强,只好袒护他们,把负担转嫁给中小农和贫苦农民身上。自此改制无疾而终。进乃引发了全方面的矛盾,天下动荡不安。州牧虽然一片拳拳之心,只是这事情实在棘手,而且似乎现在还不是好时机。”田丰不管不顾何晨脸色有如何难看,依然义正言辞道。
“若要从新丈量土地,增其税赋,只怕一来要得罪南阳各世家大族;二来只怕长久下去土地兼并事情依然会发生。再说,州牧本身就是以地方豪族起家,此时刚刚有所建树,便过河拆桥,只怕有损声誉同时,也会造成南阳人心不稳。还望州牧大人三思。”这时候荀攸紧随着田丰的话,语重心长道。
“主公为国为民之心,下官佩服的五体投地。只是人有旦夕祸福,事有轻重缓急,眼下中原纷乱,刀兵四起,宗族豪强力量盛行方,皆能左右一城得失,主公此时挥手一刀落下,只怕寒了天下豪族之心,日后只怕……”邓芝虽然乃名(Men)之后,但家道中落,到了他祖上一代,几乎日子清寒,就算他心里百般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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