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父子分离多年,宛如隔世,如今好不容易相聚,积压心中情感迸发,再也忍不住抱头痛哭,泪流满面。
“奂儿,在家里有没有听娘亲、太公和祖母的话,去学堂有没有认真读经书?”良久,高顺才稍微平复心里激动,擦了擦泪水,开始关注家里一切,温柔出声问道。
“当然有的,奂儿很听话的。认真在学堂里习经书,在家里帮忙干农活。”高奂认认真真,一板一眼的表情,几乎隐隐便有高顺的风范味儿。
“是呀,奂儿读书很用功,先生都常常夸他呢。”这时边上的高氏帮腔说道,温柔婉约的声音里透着股浓浓的骄傲和慈爱,只有望向高顺时候,眼里多了一份怎么也化不开的浓情。
“奂儿真棒,长大以后一定会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高顺爱怜抚摸他的黑发,赞声道。
“奂儿也想像爹一样饱读四书五经,习得十八般武艺。”哪里知道这个小家伙志向可不小,拿高顺为标榜前进目标,小小年纪便信誓旦旦,掷地有声道。
“好好,有志气。”高顺就好像喝了蜂蜜一样,从心里一直甜到脚指头,全身毛孔舒服极了,忍不住狠狠把孩子抱进怀里。大掌使劲揉搓那小脑袋上乌黑发丝。
看着这温馨而又让人感动的场面,何晨心里感触良多,不由想起自己前生的父母,不知道他们现在好吗?是否会想起自己这个魂飞异界的孩子?还有蔡琰、田采,已经出生的宝贝儿子,你们都好吗?想着想着,何晨忽然感觉鼻子一酸,眼眶有种湿润的感觉,本不想打破他们一家团棸的气氛,但打铁要趁热,饭菜凉了从新炒就不好吃了。
何晨踌躇一会,还是硬着头皮上前,决定完成自己的目地。
高顺看着何晨过来,放下孩子,脸上表情极为复杂,声音透着感激道:“无论州牧出于什么心思安排,让某与家人相集,在下感激不尽。”
“聊表心意罢了,无须这般多礼。”何晨客气回话,嘴里神神叨叨片刻,随后把钢牙一咬,心商一狠,以荆轲刺秦王,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想法,发动军师策离间计。
“叮叮叮……系统提示,你对高顺发动离间计,目标对吕布忠诚度下25点,现为65点。对宿主好感度增加25点。”
随着技能落下,高顺双眼为之惘然,随后很快清醒过来。
他妹啊,老子关了高顺这么久,又动用了他家人,忠诚度还有65点?这家伙真是当的上愚忠两个啊?这事情就有点难办了。不过无论如何也要再试一下,不然怎么知道成不成?转念之间,何晨笑容满面道:“某见奂儿聪明伶俐,乖巧好学,前两日已决定收其为螟蛉义子,家翁已经同意,只是不知高将军意下如何?”何晨说这话时,眼神却飘向高顺父母,暗示着什么。
“我儿,州牧既然如此喜欢奂儿,实乃他的福气,为父就先行应了下来,再等你决定。”老翁虽然花甲,但可能常年劳动原因,身体还挺壮硕,一双眼神也是挺好使的。
“是啊,州牧勤政爱民,来到并州不到半载,便已扫清白波贼寇,让百姓安居乐业。实在是个好官,奂儿能随侍左右,也容易学习更多为人处事的道理。”这时候高顺母亲也在边上开始帮腔道。
“这……?”高顺露出疑难表情,显然处于忠孝两难,进退维谷的地步。
有戏,何晨心中大喜,高顺没有明确表态拒绝,就说明他的内心意志已经出现动摇了。
“儿啊,高家能脱离世代军户,全赖州牧恩典,只要奂儿争气,在加上州牧帮助,到时候光宗耀祖,衣锦还乡也是极有可能的事情啊。你就答应了吧。娘这辈子是穷怕了,可不希望咱们的孙子日后过的更清苦。”高母发扬出女人一哭两闹三上吊的精神,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边说边动情的哭个稀里哗啦。
本来高顺是极有主见,立场坚定的人,但今日情绪波动实在利害,又被何晨趁机用离间计轰开精神堡垒,正值晕晕沉沉之际,哪里顶的住长篇大论父母唠叨,加上此事又关系儿子前途希望,稀里糊涂之下,竟然鬼使神差点头答应下来。
那还得了,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何晨立马道:“择日不如撞日,那现在就让人下人准备仪式。”
“一切由州牧安排。”两老把高顺撇在一边,堆满皱纹笑道。
“既然奂儿以后就是某的干儿子,本州牧自然也要上心照顾,这样吧,士兵清查户籍之时,发现上党西城有数家大院宅子的前身主人已死于兵祸之中,已成为无主之人。里面假山、喷泉、廊榭、花园一应俱全,某便派人去挑一栋最宽大、舒适的宅子给你们居住。”
“由于战乱波及,城郊也有千亩田地荒芜无人耕种,便下划良田百亩,一并赚于奂儿。”
“至于奂儿年幼,对这些事情可能不懂,那就暂时劳烦长者与伉俪一同管理了。”
何晨接连颁布一系列奖励,送田、送财又送宅,虽然通俗,但其中火侯把握的很精妙,紧紧捉住以高奂为中心,让高顺几乎生不出反感,效果可以说是十分明显。
这可把两老乐坏了,笑的合不拢嘴,露出两排发黄而又脱落的门牙。
高顺父亲哆嗦着嘴唇,满脸痴呆道:“老伴,你说这百亩田地咋老家伙能种的过来吗?”
“是啊,老头,那大的宅子,万一我们迷路的怎么办?”
何晨听着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反而心里酸酸的。
直到这个时候,高顺才醒悟过来,可事情已是板上钉钉,覆水难收,想反悔,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何晨发动最后一波攻势,满脸希翼道:“高将军,既然你的儿子也成为某的螟蛉义子,不知你是否愿意为并州出一份力,造福一方?”
高顺表情复杂看着何晨,然后又看着一家人急切火热的目光,胸口起伏良久,这才缓缓跪了一下为,声音有些苦涩和无奈道:“属下高顺,拜见主公。”
“叮叮叮……,系统提示你获得高顺效忠,武力加1点。”
“哈哈哈……,吾得高顺,乃高祖得韩信也。”这一刻,何晨终于控制不住内心澎湃飞扬的情绪,仰天疯狂长笑道。
十三 举州之兵
十三 举州之兵
初平二年正月,关东军袁绍、韩馥等以献帝年幼,且控制在董卓手里为由,欲废掉献帝,推举汉宗室、幽州牧刘虞为帝。于是袁绍等遣故乐浪太守张岐等上尊号于刘虞。刘虞坚辞不受,其事遂罢。
三月,太原郡守、晋阳望族首领王机遇刺身亡,太原震动。何晨趁机拥兵北上,接管城防,以搜捕名义,对当地并不是十分强大士族进行分化打压拉拢,随后太原彻底落里掌控。
月底,刘表以荆州望族为外援,破长沙太守苏代,长江以南四郡皆平。唯有襄阳太守文聘、南阳太守廖化拥兵自重,调令不听。又有黄巾余孽四处骚扰南郡,刘表被弄的疲于奔命。
四月底,孙坚破合肥寿春,兵威大振,随后袁术令其南下击刘表,转攻江夏诸郡。
七月,渤海太守袁绍见冀州牧韩馥平庸无才,胸无大志,开始意谋冀州,以为立足发展之地。时降虏校尉公孙瓒驻屯幽州,袁绍从谋士逢纪之计,唆使公孙瓒划分冀州版图,让其出兵。韩馥出战不利,惶恐不安。袁绍乘机使外甥高干及韩馥素来倚重的辛评、荀谌、郭图等人向韩馥陈说利害,言公孙瓒兵势甚锐,其锋不可当,袁绍也有东进冀州企图,两面夹击下,冀州不保,还不如早点将冀州让与袁绍,以保平安。韩馥为人素来懦弱,欲托庇于袁绍自保,不顾部下极力反对,将冀州牧让与袁绍。袁绍进入冀州,以韩馥为奋威将军,自领冀州牧。又招引冀州名士审配为治中,以许攸、荀谌等为谋士,遂据有冀州。冀州为当时大州,号称“带甲百万,谷支十年”,素为天下重资之地。
袁绍势力大盛,自此南据黄河,北依燕、代,虎视中原,在群雄割据中处于十分有利的地位。冀州牧韩馥让掉冀州后,并未因此得安,不久逃至陈留太守张邈处。袁绍使人至张邈处议事,韩馥以为将要图己,自杀而死。
月底,以于毒、白绕等为首的黑山军进攻魏郡、东郡等地,东郡太守王肱不能抵挡。袁绍派当时正隶属于他的曹操引兵入东郡,借以发展自己势力。曹操在濮阳大破黑山军白绕部、在顿丘破于毒部。袁绍表曹操为东郡太守,改治东武阳。曹操起兵以来苦无地盘发展,至此,终于有了东郡这一立足之地,而曹操自此一发不可收拾,扶摇直上九重天。
同月,益州牧刘焉命督义司马张鲁、别部司马张修合兵攻杀汉中太守苏国,断绝褒斜道(古代沟通秦岭的南北通道,首尾七百里),又杀朝庭使者,却故意说是盗贼断路,无法与朝廷联系。又以托辞杀州中大族王咸、李权等十余人,借此立威。不久,犍为太守任岐与校尉贾龙起兵攻打刘焉,被杀。刘焉气势更盛,时其诸子皆在长安,献帝使其子奉车都尉刘璋回益州晓喻利害。刘焉使其留在益州不再返回,遂割据益州。
中原狼烟四起,诸侯连连征战,彻底进行群雄逐鹿的局面。
并州。
自王机身死之后,何晨趁机彻底掌控太原,并且移州治。一方面上表朝庭,封田丰为太原太守,一方面加紧筹备粮草,训练士兵。
果然不出何晨郭嘉所料,初平二年四月,步渡根便联合九源、云中、槊方等鲜卑部落,共聚铁骑三十万之重,狼烟滚滚,再次浩浩荡荡杀奔雁门关,企图敲开中原大门,长躯直入。先锋部队已发动数次攻关,皆被张辽打退。只是敌军有三十万之数,以雁门不满七万之兵,守成有余,而进取不足,只能眼睁睁看着鲜卑骑兵仗着速度,穿棱防线之间,往来劫掠而素手无策。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何晨收到了张辽告急文书。
这仗到底要怎么打才好?何晨已经伤透了脑筋,如今鲜卑的战术目标很明确,就是用大军压住雁门关,让你主力守军不敢动弹。然后派出大小十余股骑兵团,错开雁门雄关,取宁武、平型、紫荆等战略要地,以两侧做为突破口,一旦得呈,雁门虽不至于失守,但后果同样不堪设想,鲜卑大军便可随时派骑兵深入腹地,夹击粮道,困围雁门。
为了此事,何晨已经先后两次增兵雁门,但依然杯水车薪,主要是今年鲜卑春季攻势太猛了,估计也是看到汉室大乱,诸侯征战有机可趁,故大规模联合出动。
何晨与几位重要谋士连继商议了几天几夜,最终还是决定亲自率兵北上支援张辽。以图一劳永逸解决这个问题。一方面,让自己在争霸中原时,再也没有顾之忧,另一方面,为自己日后东出幽、燕,打通上三径要道,打下坚实基础。但在之前,一定要先解决于扶罗的问题。不然自己大军出征雁门,境内空虚之际,反被匈奴捅了一刀,那就麻烦了。到了如今这个生存时候,何晨也不在客气。
年底,匈奴迫于饥荒压力下,无数牛羊马皮被宰杀,哪怕如此,依然有数千族人活生生饿死。于扶罗虽然想竭力阻持,却没有一点办法。最后走投无路之下,明面上选择了投靠何晨,以求应急粮草。
但何晨是谁?天底下有数白眼狼、张扒皮,属于铁公鸡一毛不拔类型来。怎么可能就这样白白送出军用粮草,养虎为患呢?邓芝在谈判中,禀着何晨雁过拔毛的原理,要不拖延时间,要不尽在那里扯皮,十余天下来,几乎把于扶罗急的满头白发,到最后更是被敲诈的只剩下条内裤。要知道粮草一天不到,族中就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会饿死。可怜的于扶罗,就这样被逼签订城下之盟。别的诸多条件就不一一细说,单单是五千匈奴骑兵,就够何晨做梦都笑醒了,更不用说来年战马供给,兵源招募等等。当然,何晨也不想涸泽而渔,最终同化匈奴,为自己效力才是关键,所以在谈判中,对于恢复匈奴的经济,也做出一定的补偿。
此时,整个并州共有常规士兵十二万左右。而雁门守兵几近大半,加上各险要关卡驻兵,郡城防御力量,真正能让何晨调动的只不过两万人马,这些士兵明显不足于打败鲜卑,所以何晨又把目光朝向匈奴。
何晨让邓芝带着数百车瓷器、布匹等中看不中用的物品,让于扶罗、呼厨泉尽起族中精锐骑兵,与自己一同北上雁门抗击鲜卑。其中粮草方面一应由并州军方面承当。并且何晨承诺事成之后,将颁布一系列优惠政策于南匈奴部。
随后,何晨自起中军,以高顺为先锋,徐晃、黄忠为大将,吕常、马玉、邓龙、向平、韩莒子等战将二十余员,郭嘉为军师,习授为主薄、荀攸为从军司马,陈琳为参谋,李严为监军,娄圭总督粮草,留田丰镇守太原、上党诸郡,向圣传、范羽等将为辅。
其中何晨从太原祁乡提拔两兄弟,王晨与王凌。此时王晨22岁,王凌才19岁。
此二人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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