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了眯眼,皇帝笑得颇有深意,沙哑道:“你对朕做的,朕全都记得。”
咯噔一下,田絮心凉了,这家伙果不其然很记仇!
一手扯开她的衣襟,将手覆在那饱满的浑圆上莹莹一握,他凑近她耳边笑得恶劣:“还有,朕骗你的,朕喜爱豆腐,尤其这一对。”
倒抽一口冷气,田絮目瞪口呆,想不到他连这个也记得,更加懊恼这般无耻下流,她是要有多眼瞎才会将对方看成乖巧可爱呆萌顺的兔宝宝?张了张嘴,却被胸前突如其来的疼痛和冷意激的一震,垂头一看,那万恶的揉面机竟然乘她不注意又开始孜孜不倦地工作了……
“呜呜……”欲哭无泪,田絮一把抓住他的手,颤声道:“皇上,看在豆腐还小的份上,饶过她们吧……”
“小么?”轻轻一皱眉,五指重重一握,语气一本正经:“不小了,朕觉得很好。”似乎嫌那衣料挂在胸前十分碍事,皱了皱眉一把将它们扯下,露出另一只雪白的晶莹,两手同时握去,甚为满意,上上下下地摸了几圈,他竟然还很疑惑:“咦,像比前几日要大了些?”
浑蛋,那是因为被你揉肿了啊亲!!低头看看不知明天起床后会肿成什么形状的胸,田絮已经完全哭不出来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要出宫,绝对要出宫!皇宫太可怕,变态尤其多,再呆下去,自己迟早也要被揉成变态了。
正文 23皇上的怪癖
翌日清晨,田絮是被痛醒的,起身一看,顿时怒了……她的胸,她如花似玉比小白兔还娇嫩纯洁的一对花骨朵儿们,已经被蹂躏成惨不忍睹,上面斑驳全是指痕。在锲而不舍连续工作了大半个晚上之后,揉面机终于累瘫了,一手横在她身上,皇帝睡的很沉,不得不说,他睡着的时候与清醒时很不一样,谁又能想到这个睡容这般恬静不设防的家伙,醒来后会是个无耻刻薄喜爱揉面的变态呢,所谓人不可貌相,往往令人扼腕叹息……
毫不犹豫地将那双手从身上拎开,天光微亮,熏香燃尽,殿门不知何时已被打开,整个储秀宫却是一片安静,不见人影。
岂料一脚刚跨进中殿,卫川却不知从哪个角落突然冒了出来,喜笑颜开地张口就喊:“娘娘吉祥,小川子恭喜娘娘大喜了!”说罢当真领着一众太监跪在地上行了个大大的礼,谄媚的味道十足。
田絮心情不爽,也不搭理他,冷着脸往外走,卫川赶紧起身拦她,见只有她一个人出来,一边拦一边贼眉鼠眼地往内殿瞄去,口中道:“娘娘,皇上他……”
听他提起那个家伙,田絮心中越加愤恨,没好气地哼道:“精尽人亡,离死不远了!”
卫川震惊地张大了嘴,双眼瞪成了乌鸡。意识到自己把心里咒骂的话都说了出来,田絮咳了咳,不情不愿地解释:“就是……一夜没睡,累了。”
“一、一夜没睡?!”嘴巴瞬间扩张两倍,卫川一幅下巴脱臼合不上去的样子,惊悚的样子活脱脱一只见了鬼的韩国棒子。半晌,待回过神来,立即又时笑得合不拢嘴:“哎呀,既然皇上和娘娘都累了一夜,想必十分疲乏,娘娘稍等,奴才这便叫人备下香汤,服侍娘娘您沐浴!”边说已经指挥开来:“路全儿去传个旨,就说今日龙体抱恙,早朝取消。小五去秀萤宫,吩咐冬丫头拿一套娘娘的衣裳过来,要红色 ,越喜庆越好!小六去御膳房,叮嘱今日早膳要丰盛些,什么红枣阿胶,当归炖乌鸡,但凡滋补的都上上来,动作要快……”
头大胸疼,田絮实在看不下去了,揉了揉额,插嘴道:“香汤不要,早饭我自己吃。方便的话,请帮我叫个大夫。”想了想,又补充:“要女的,谢谢。”当务之急是要看医生啊,丫的这具身体才刚满十五岁啊十五岁,花朵般娇嫩着呢,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发育……想到这里她就惆怅,皇后那里已经走不通,想要出宫势必得另想他法,她怕再这么下去,自己迟早要被揉成豆腐干了。
事实证明了,这件事的确不是她杞人忧天,接下来三天,每日清晨睁开眼,看着储秀宫明黄色的龙纹帐顶,和压在自己身上的大型萨摩耶,以及那横在自己胸上的一对爪子,田絮已经不会再感觉到惊讶了。
可见习惯是件多么可怕的习惯,任何事,习以为常了,似乎就理所当然地接受了。淡定之余,田絮发现一件十分奇特的事,除了每夜趴在她身上铆劲儿折腾她的胸,皇帝倒是一直没有什么别的举动,丝毫不见丁点要侵犯她的意思……
有几次连田絮都被揉的心绪燥热,浮想联翩了,偏他还能死死忍住,挥汗如雨,喘息如牛,身体紧紧贴着她,身下的僵硬如烙铁般磨着她来来回回地轻轻地蹭,却一直没有下一步动作。田絮一开始生怕他忍不住对自己下手,后来也便放松警惕,琢磨了一阵之后,终于得出结论来——这家伙,八成是个单纯的恋胸癖……除了揉胸,对做那件事倒并不感兴趣。
只是,他不难受吗……每当被那根硬梆梆的家伙顶着腹部磨来磨去,田絮都会忍不住睁大眼睛观察对方,见他双目紧闭,一张俏脸憋的通红,却拼命隐忍压抑着,兴奋时甚至用牙齿咬住嘴唇,几乎咬出了血,看到最后,她都要忍不住替他捉急起来了,恨不得反扑上去扒光他的衣裳,替他纾解出来,也好过这样,眼睁睁看着好好的一个倾城美人儿被憋得表情扭曲,整一活脱脱的备受煎熬的禁欲系美少年,真真造孽!
连卫川都颇觉不可思议,那日得知他们并没有实质性关系后,卫川大为失望,好几次偷偷对着香炉暗自嘀咕:“不可能啊,放了那么多料,皇上怎的还是没别的动静呢……”
至此田絮终于明白了为毛她明明睡在秀萤宫,醒来却总是在储秀宫。她睡觉虽死,却也不至于半夜被抬走而不醒,问题出在熏香和她身边伺候的宫人们。暗骂卫川果然不是个好东西,田絮不由有些迷惘,通过几日观察与试探,这秀萤宫里上上下下就连端茶倒水的小丫鬟也个个不简单,昨日皇后的人来请她喝茶,被侍卫拦在门外,她宫里的人以芳媛娘娘身体不适为由直接便回绝了皇后。
打死也没想到皇帝会将她看的这样紧,如卫川那日所言一般,看起来,他真的是在宠她护她,可是为什么呢,任何人做任何事归根结底后都会有一个原因,喜欢一个人有,不喜欢也有,他却是实实在在将她搞糊涂了,种种迹象表明,不是恶意的报复和捉弄,他对她的宠是很认真的,尽管这宠来得毫无由来……
这种宠爱,使田絮有一种被当成了金丝雀养在笼子里的感觉。然金丝雀虽不自由,但至少安全,暂时不用担心自身安危,田絮便开始认真琢磨出宫的事,暂时的安逸,不代表永远,宫里虽好,却没有小环,那么多年,总是那么一个人在身边,她早已离不开小环。
一想到小环在宫门前长跪不起的样子,田絮便觉得十分揪心,看不见自己,也不知道那丫头要急成什么样了。奈何一连几日,她茶饭不思,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有什么好办法能混出宫去,不说这宫里戒备森严,处处都是守卫,她现在走到哪里都有人跟着,就算没人跟着,以她认路的本事,没个三天也找不到皇宫大门来的。
意识到出宫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田絮立即陷入了沮丧之中,以至于某日清晨,当她睁开眼,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还睡在秀萤宫的大床上,身上也没有趴着一只巨大的萨摩耶时,才终于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貌似……那个家伙已经有三日不来了,呃,应该说她有三天都没有去过储秀宫了。
随口一问,小丫鬟冬芝欲言又止,道过去三天,皇上全都宿在了紫聘宫佟贵妃处,以致宫中盛传,前阵子风光一时的田芳媛不过皇上图一时新鲜,事实证明皇上最爱的依旧是贵妃娘娘……
低头看看自己还没完全消肿的胸,田絮大囧,呃,莫非咱这是传说中的失宠啦?庆幸皇帝陛下终于喜新厌旧的同时,田絮有些失望,因为她正思忖着找个时机从对方那里探探口风,问问小环是否安好,他这突然之间不来了,把她撂在这儿,她找谁问去啊……
硬着头皮又挨了三天,田絮不淡定了,尼玛那家伙到底想搞什么,自己日日笙歌,却把她关在这里,不让见人,宫女太监一个个形同哑巴,什么消息也打听不出来,信也送不出去,忍无可忍,田絮一拍桌子道:“我要见皇上!”
意外地没有遭到阻拦,一路走到储秀宫外,恰逢卫川端着茶盘从里面出来,一看见她立即大喜过望,扯着嗓门喊道:“娘娘,奴才恭请娘娘吉祥!”将手中的茶盘塞进身后的小太监手中,亲自迎上来道:“娘娘也是来看皇上的?”
田絮被他喊的一阵尴尬,出门之前的勇气突然之间不见了踪影,不自然地回道:“我有事,想见皇上一面。”
卫川笑成了一朵花,忙不迭地点头,冲着殿内便喊:“皇上,皇上,田芳媛来看您啦~~~~”
他嗓门极大,笑得嘴角几乎咧到了耳根。田絮心中突然生出那么一丝犹豫,低声道:“算了,我……还是回去吧。”
卫川一听急了,连忙拦住她:“娘娘既然来了,为何又不进去,皇上在里面啊!”说罢对着里面再次喊道:“皇上,田芳媛来啦!”
殿内依旧安安静静,听不到一丝回应。田絮心中一阵冷,阻止卫川继续再喊,摇头道:“我走了,不必再报。”
见她当真转身,卫川连忙拔高嗓音再喊了两声,等了等,却依旧得不到里面的回应。卫川急得一跺脚,追上田絮解释道:“皇上定是看折子看的累了,所以正在小憩,没有听见奴才的声音,娘娘不要放在心上,随奴才直接进去便可!”
田絮淡笑,提醒他道:“后宫嫔妃不得宣召,不可擅自进入储秀宫,卫公公忘了这规矩么?”
卫川一呆,立即也有些为难,口中仍是道:“那不是一样,皇上对娘娘是特殊的……或者、或者娘娘稍等片刻,奴才亲自进去向皇上通传!”
“卫公公!”田絮一把拉住他,“不用通传,我不进去了。”
退后两步,冲他行了一礼,恳求道:“卫公公,民女想求您一事。”从袖中取出一枚发簪,递给卫川道:“劳烦公公此物交给我的丫头小环,就说上京前我已为她脱了奴籍,证明文书便在随行的包袱里,往后她便不必再回田家为奴为仆,天涯海角,便自去找个好人家嫁了吧,至于发簪就当做我给她的嫁妆。”
卫川惊讶,随后立即大喜:“娘娘,您这是……决定要留在宫中了吗?”
田絮苦笑,指着那大敞的门扉道:“留或者走岂是我可以做主的?卫公公你看,没有他的口谕,我甚至连这道门都进不去。”
卫川也望了一眼那殿门,皱了皱眉,不解道:“那娘娘既然这般喜爱小环,为何不把她留下来进宫继续伺候您?”
“不必了,”田絮摆手,轻叹道:“让她走吧,我已经出不去了,总不能要她也同我一样陷入这深宫,失去好好过日子的机会。”
等她离去,卫川收起簪子,叹了口气闷头往殿里去。行到中殿,见皇帝坐在桌前,认认真真看着折子,忍不住问道:“皇上,田芳媛刚才在外面,您为何不见?”
皇帝眼皮不抬:“朕的茶呢?”
卫川心中不满,吩咐小太监下去端茶,自己上前道:“娘娘好不容易主动来一回,皇上却不让进,一连几日不闻不问不说,夜里还宿在紫聘宫,您也不怕田芳媛会因此寒了心?”
顿了顿,皇帝终于抬了眼皮,将折子往案上一撂,有些犹豫地说道:“她的身份可干净?”
卫川有些诧异,立即道:“回皇上,探清楚了,绝对干净!田崇忠为人老实,官职不高,别说与唐家人,便是跟其他朝廷官员往来也极少。单凭一件袍子,皇上是不是太过疑心了,奴才早已去青楼确认过,那晚定王确是事先包下了那家的头牌。”
皇帝瞅了他一眼,起身踱了两步:“可定王从前并不是流连花街柳巷的人。况且朕宠这个女人是因为,是因为……咳,总之,朕看不出这个女人有哪里好,何以他突然一改往日作风,主动向朕求人?”
“定王年过二五,府中尚无一妻一妾,留连花楼也不稀奇。至于他为什么要田芳媛……”卫川想了想,斟酌了一下用词,郑重道:“这个嘛,奴才以为是因为佟贵妃,皇上您想,定王野心勃勃难以驯服,您抢了他的人,他心里自然不服气,仗着有唐家军在□胆包天也想跟皇上来抢人。”
“朕抢佟芸珍是以为她……”说到这里突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