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跟龙马做朋友就好了,不要去理可恶的龙雅!”
小孩子的童言童语什么时候听到都那么有趣,慈郎心里难得起了一种想要恶作剧的感觉——
如果自己把龙马现在的样子录下来,然后九年后放给青学正选们看,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对青学的小王子来个重新认识?
☆、第二十五章 开始学球
龙雅没有理会小心眼的龙马,很是自来熟地伸手向慈郎的脖子上搂过去:
“你是不是也应该自我介绍一下,兄弟?”
如果说这话的龙雅十五岁的话,会让人觉得很是潇洒大气,然而现在的龙雅只有五岁,在慈郎眼里顶多也就是可爱罢了。
侧了侧身闪过了龙雅的手臂,慈郎握住龙马的小肉手,很是认真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芥川慈郎,很高兴认识你,龙马。”
被像大人一样对待显然让龙马很是开心,尤其这个叫做芥川慈郎的小哥哥没有理会臭龙雅,而是选择和自己握手,让龙马对他的好感立刻上升了好几个等级。
“慈郎哥哥,和龙马一起打网球吧!”
小孩子表现友善的方式很简单,就是把自己最喜欢的东西和对方分享,从兜里掏出一颗网球递到慈郎面前的龙马就是这么做的。
小孩子的忘性也大,龙马腿上的伤口刚刚不疼了,就忘记不久前才受过伤的事实,兴致勃勃地向慈郎邀请道。
“切,你什么时候能用球拍碰到网球的时候再邀请别人和你一起打网球吧!”
龙雅撇了撇嘴,不屑地白了龙马一眼。
虽然比一般小孩子成熟一些,可是龙雅毕竟也只有五岁而已,一见到慈郎理会龙马那个小不点却不理会自己,心里立刻急了起来,说话也就不怎么经过大脑了。
“你比我大两岁,也才仅仅能把网球打过网罢了,你就能和人打网球了吗?”
没想到小小的龙马这个时候就已经初露毒舌的端倪,他的话比龙雅也客气不到哪里去。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就这么在慈郎的面前吵了起来。
慈郎不耐地皱了皱眉,心里决定如果这场兄弟之战再持续一分钟而不停止的话,自己就找个安静的地方睡觉去!
无情的慈郎完全忽略了那俩兄弟之所以争吵,为的只是抢夺他的注意力罢了,他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罪魁祸首了。
没见他来之前,人家俩兄弟一起也玩得挺开心的。
还好,就在一分钟已经进入倒计时的时候,大眼瞪小眼的龙雅和龙马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同时把视线投到了慈郎的身上:
“你自己说,你到底想要和谁一起打网球,慈郎/慈郎哥哥?”
面对着相似的四只琥珀色的猫眼,慈郎眨了眨眼睛——
为什么战火会波及到自己身上?
被两个小屁孩用期待的眼神望着是什么感觉?别人慈郎不知道,反正他自己满心都是一种无奈感。
其实慈郎很想说,你们俩自己玩吧,我在一边看着就行。
可是从那四只猫眼里面的坚决他就可以看得出来,这两个显然都不是什么好糊弄的主儿,如果自己那么说的话肯定是不行的!
那么,自己到底和谁玩,“抛弃”谁呢?
这一刻,慈郎忽然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会向david说自己想要打网球而不是踢足球,否则,别说俩小屁孩,就是来个二十一个,再加上自己也可以玩的很happy。
当然,如果以慈郎的智商连两个五岁以下的小鬼都搞不定的话,那他就直接让小智帮他自杀算了。
“我不会打网球。”
慈郎面无表情地道,一点都不觉得自己不会打网球是一件丢人的事情:
“而且龙马你现在需要休息。”
慈郎的视线在龙马受伤的膝盖上停留了一下,在龙马记起自己受伤而一脸懊恼的时候,慈郎又看向龙雅:
“作为一个好哥哥,你是不是应该照顾好受伤的弟弟,龙雅?”
好嘛,前后几句话,慈郎就完全逃离了到底选择谁一起打网球的难题了。
可是,看着面前撅着嘴,很是不甘心的龙雅和龙马,觉得自己逃过一劫的慈郎一时之间却忘记了,如果他真的要和南次郎学习网球的话,今天这种情况以后一定会经常遇到。
除非他回到日本去。
不过现在……就先让他高兴一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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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从那天开始慈郎就成为了越前家的常客,南次郎很开心多一个既有灵性、又有潜力的学生,慈郎也满意于自己渐渐丰富起来的网球知识。
因为知道自己可能在美国呆不了多长时间,所以慈郎并没有在南次郎的面前掩饰自己的天赋和超强的身体素质,为的是用最少的时间从南次郎那里得到最多的训练。
对于慈郎一点拨就懂、并且一日千里的进步,南次郎真的是惊为天人,本来还抱着玩闹的心情教慈郎打网球的南次郎渐渐地也变得认真起来。
南次郎甚至觉得,这个孩子如果坚持下去的话,未来的成就一定会比自己还要强。
你见过哪个五岁的孩子就能挥着一支正常规格的网球拍,有的时候甚至能打出自己一半个绝招的?
南次郎当然不知道,慈郎无论是智商还是身体上的天赋确实很强,可是却达不到南次郎见到的如此逆天。
之所以会把南次郎震成那个样子,慈郎的杀手锏自然还是小智,更准确地说是小智自带的学习空间。
六十倍的时间差,世界一流的虚拟网球手当对手,如果慈郎还没有点像模像样的进步的话,那就真的是他自己不努力了。
网球实力进步的同时,慈郎还收获到了两份来自于龙雅和龙马纯真而真挚的友谊,两人看着慈郎从连正确的握拍方式都不知道,到不到一周的时间里就能一球把球场边上橘子树上的橘子打下来,两人都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对慈郎如滔滔江水一样的崇拜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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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骄傲的孩子第一次知道,原来世界上拥有网球天赋的,并不是都姓“越前”。
在龙雅和龙马的心里,慈郎那绝对是偶像级别的存在,因为这样,两人之间关于争夺慈郎注意力的战斗,在越前宅开始天天上演,每一次,两人好不容易斗出一个结果,然而一转身,才发现慈郎已经又睡着了。
为什么说“又”?
因为这是这段日子相处以来,龙雅和龙马发现的慈郎一个唯一的缺点——
那就是太能睡了。
除了练习打网球的时间之外,其他无论何时何地,甚至正说着话,半天没听到回应,不用看,慈郎准是睡着了。
是个世界上怎么有那么能睡觉的人?
这是现在龙雅和龙马,一个五岁一个三岁的孩子心里最大的疑问。
☆、第二十六章 劫富济贫?
慈郎的网球能力确实是上升了,而且他在打网球的时候确实从来没有睡着过,甚至还交到了两个新朋友。
对于这所有的成果,虽然还没有达到芥川妈妈的心理预期,却已经算是非常大的进步了。
在David的委婉劝说下,芥川妈妈终于完全接受了儿子患有嗜睡症的事实,也不再勉强他非要保持着清醒,让他依着自己的心和身体需要去做他想做的事情——
睡觉。
于是,慈郎的生活变得更加滋润起来,或者说,从有记忆起来,加上上辈子,他就没想到活着,竟然也会是如此幸福的一件事。
但是,幸福归幸福,慈郎却不想让自己沉溺在安逸之中不思进取,实力的重要性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体会地都要深。
那个时候,如果他的实力足够以一敌十的话,所有人就不会死,自己也不用死,更不用在其他人都复活之后,却只能遗憾地离开那个世界,到新的空间以新的身份生活。
所以,对于重新掌握力量,拥有比上一世还要强的实力,每一刻慈郎都不敢或忘。
上一世的时候,本来很和平安宁的地球,因为天外突然降落的一颗陨石,让整个世界都陷入到了危险之中。
那么,现在这个看似安全的空间,谁又敢保证真正安全、没有意外强敌出现呢?
既然网王这个青春热血运动漫画都中都能出现犯罪心理这部悬疑惊悚片了,那么再出现一个无限恐怖什么的,都不是没有可能的。
所以,现在摆在慈郎面前最重要的一个问题就是——钱,或者说宝石。
这一天,趁着David和芥川妈妈都不在家,越前一家因为有其他的安排所以慈郎也没有去打扰,于是David家的别墅里面就只有慈郎一个人了,他谋算了很久的可以单独出门的机会,终于到来了。
对于如何赚取第一桶金,慈郎其实还并没有真正的计划,毕竟对于一个五岁的孩子来说,能赚钱的机会实在是太少了。
就算他想要利用最近学习到的金融知识炒股,如果没有本金也没有哪一家股票会免费赠送的啊!
——如果今天还没有找到赚钱机会的话,那自己就去来个“劫富济贫”!
世界观早就已经扭曲的慈郎在苦思良久还没想到办法之后,一咬牙做了这么一个决定。
于是,慈郎本来绷得很紧的心一下子轻松了不少,视线也不再总是关注于和赚钱有关的店铺,也有心思看一下其他的了。
忽然,慈郎的眼底飞快地闪过了一抹莫名的情绪——
刚刚他好像看到了一个熟人走进了一家珠宝店,带着非常紧张、孤注一掷般的神色。
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那个白人青年应该是个警察吧?他怎么会在上班的时间出现在一家珠宝店里?
是不是来抓犯人或者调查案件的,慈郎自然能从那个青年的脸上看得出来。
据慈郎的观察,那个白人青年的神情和很多走进赌场里的赌鬼一样,都有一种不成功便成仁的决绝和疯狂。
这不长的日子里,那个人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难道是他把警局的灯泡打碎,果然还是闯祸了吗?
还有,就算是沉迷到赌博里了,LV遍地都是赌场,他又为什么会出现在一家珠宝店里?
难道是打算和自己一样……劫富济贫?
不知道是出于想要看看也许和自己成为“同事”白人青年,还是心里对他有那么一点内疚,反正等到慈郎意识到的时候,自己已经跟上了那个青年的脚步,跟他进了同一家珠宝店。
两人几乎是前脚后脚,所以店里的店员都以为慈郎是和前面的白人青年一起的,就没有因为慈郎年龄小就把他请出去。
白人青年也许太过于紧张了,慈郎几乎是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他竟然就真的没有发现自己身后多了一个人!
这样的警觉性,他到处到底是怎么成功考上警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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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慈郎果然发下了白人青年的异常,因为他几乎没有在任何一个柜台前停留,而是直接向店后走去。
奇怪的是,珠宝店的店员也一脸司空见惯的样子,并没有阻止。
难道店后有什么其他的门道吗?地下赌场?黑拳?斗狗?
慈郎不得不承认,自己不多的好奇心在这一刻被彻底地吊了出来。
然而,当真正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进入到另外一个硕大的房间里面时,眼前所见的一切却是让阳明既是惊讶又是失望。
地上那左一堆右一堆的,是石头吧?确定是石头没有错吧?那个白人青年一脸紧张加上疯狂,只是为了买几块石头吗?
什么石头能让人如此沉沦?
屋里除了白人青年之外,还有不少人在,大家俱是人手一个放大镜,细细地一寸寸地观察着那些石头。
慈郎很是怀疑,CSI寻找证据调查杀人案的时候会不会那么仔细和用心!
“嘿,White,你把儿子带来了?”
这个时候,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黑人青年走过去派了白人青年一下,这个时候慈郎才知道,那个白人青年姓White。
白人青年,也就是Ted·White,听到黑人青年的话明显一呆,然后恼怒地给了黑人青年一拳:
“Hei,Hill,你这条蠢牛,明知道我现在连女朋友都吹了,从哪里来的儿子?!”
“那跟在你身后的难道是你邻居家的小孩?”
黑人Hill指了指White的身后,一脸的不相信。
“我哪里有……”带孩子来。
后面几个字White已经咽下去了,因为他已经看到了,自己的身后真的跟着一个孩子,一个五岁的孩子,一个自己做梦都忘不掉的五岁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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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手指颤抖着指着慈郎,White的声音中的悲愤让慈郎不自觉地想到电视里面被……那个什么的女人。
也许是White的声音太大了,屋里很多人都望了过来,而且视线里俱是不满。
感觉有不是一点点丢人的Hill赶紧捂着White的嘴把他拉到一边,低声警告道:
“就算那个孩子真的是你的私生子,你想要教训他也要等到出了这里之后,难道你不知道这里的客人都是什么身份吗?随便得罪一个都够你后悔一辈子的了!”
其实White在叫出来之后就已经后悔了,现在Hill一开口他赶紧使劲点头,表示自己不会那么冲动了,这才让Hill把White给放开。
被放开的White目光复杂地望着慈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