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李希桐愉快地承认,顶着阳光般灿烂的笑容;迈着如同王子般优雅的步伐走向沙发;居高临下地看着贺文昆;“感觉怎么样?试试看能不能动?”
贺文昆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面部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充分展示了他的镇定与冷静,“肌肉松弛剂?”他感觉体内的细胞很平静,可见他现在中的这个药并不含催情成份。
李希桐用手指轻蹭贺文昆的脸颊,然后往下划过他的锁骨,在胸前轻轻触摸并勾起手指试图挑开衬衫的纽扣,“这是你欠我的。”
这些动作极具挑逗性,眼前的人意图相当地明确,贺文昆的眼眸变得深暗,现在的姿势对他有点不利,但他依然从容,任由李希桐将他的纽扣解开,可低沉的语音泄露了他的渴望,“即使要做也应该由我来。”
本来就穿得松垮的衬衫很容易就被解开,充满男性魅力的体魄出现在李希桐的面前,优美的不可思议,尽管这不是他第一次看见,但现在的感受比上次脑袋发热来得更强烈。他居然对这具身体有了反应,意识到这一点他懊恼地皱眉,安慰自己说肯定是受刚才哗片的影响。为了掩饰他的懊恼,他低笑了几声,“身材不错嘛……果然不愧是贺氏集团的当家,这份定力让人望尘莫及,真想看看你这张脸失去冷静的样子。”
瘫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并没有反抗,他甚至也没有尝试去反抗,最后粒纽扣离开他的衬衣滚落地上,在地板上跳了几下滚向某个角落,“我说过的,要做由我来做。”丝毫没有受到不利形势的影响,低沉的噪音含着淡淡的威胁,散发出不可违逆的气势。
李希桐在他裸|露的皮肤上吸吮,故意轻轻地啃了啃胸前的突起,绯红的印记很快就出现在贺文昆的身上,“你现在有什么立场说这样的话。”双手抓住贺文昆的肩膀将他推倒在沙发上并压了上去。
沙发在两人的重量下凹陷下去,肢体的接触一旦开始,压抑忍耐的欲焰就像有了自主意识一般,身体充满了想要征服的渴望,“你欠我的债,现在连本带息一起算!”他轻啃着贺文昆的耳垂,火热的手掌还不忘四处移动,剥开他身上其他的阻碍,皮带的金属扣被他打开,西装裤的拉链也被他拉开,他甚至还伸手探向那神秘的中心地带。
贺文昆的双眸越发黝黑,耳边低沉的喘息引起他心底的悸动,他忽然侧身将李希桐钳制在沙发内侧,从来没有接吻过的嘴唇覆上那片柔软,凭借着本能掠夺李希桐的呼吸,开始唇与舌的纠缠。
李希桐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了个措手不及,肌肉松弛剂的效用在卫浅那里体现的十分明显,贺文昆至少有一个小时丝毫不能动弹,可现在形势已然逆转。肌肉松弛剂突然失效的可能性太小,唯一的可能就是,云帆在给他配制药剂的同时,给贺文昆准备了缓试剂。
他精心准备了这么多可不是送上门让这个男人压的,他激烈地曲腿想到将这个男人踹下沙发,可是这个男人就像只凶猛的野兽一样,双手双脚都钳制着他的身体,炙热的眼神就像是一团烈火,不算狭窄的沙发在两个男人肢体纠缠下似乎变得异常窄小。
直到两人口中有了血腥味,贺文昆才放开李希桐,可接下来他禁锢李希桐的双手用力,修长有力的右腿挤进李希桐的双腿之间,紧接着膝盖微曲支起上半身,李希桐的上衣就这么野蛮的被撕裂,“这可是你自己撩拨我的。”
李希桐从缺氧中回过神来,束手就擒不是他的行为准则,他抬起拳头就朝贺文昆揍过去,尽管他已经适应了这个新的身体,但他显然还没有觉悟到这个身体比他之前小了一号,力道相应地也变小了,这一拳打在贺文昆身上根本没起到什么作用,相反他感觉到裤子被扯开了,“你什么时候用的缓试剂?”反抗的同时,他试着引开这人的注意力。
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带着粗哑喘息的声音就像是精制的催情剂,贺文昆抓住李希桐踢过来的左腿,顺势将他的裤子扯了下来,由于惯性两人悬在了沙发之侧,这个姿势让灼热的部位贴紧了李希桐的臀,“小桐,已经到了这一步,反抗是没有用的。”
“混蛋!”李希桐低咒了一句,为这人双眸中不加掩饰的**和坚决而震颤。柔和的灯光下,这人低下头,扯开仅剩的一层布料释放紧绷的**,在最敏感的部位落下轻轻的一吻,充满魅力的身躯笼罩在他的上方,他没想到这个有着某种程度洁癖的人会做出这样的事,脑袋里拉紧到极致的**之弦啪的一声断裂——已经到了这一步,停下来是不可能的。
衣物在纠缠中散落在地板上,带着汗水的雄性躯体在厮磨和撞击中寻找着契合,嘶哑性感的呻|吟声随着颤栗起伏。**就像脱缰的野马,随着狂野的节奏上下颠簸,在痛和快意的深渊里沉浮……
地板上留下激情的证据,空气里弥漫着暧昧和迷乱的气味,两具布满汗水的身体分开,几近空白的思绪恢复正常,“小桐——”嗓音还带着情|事后的嘶哑,贺文昆侧过身看着身边的人,李希桐闭着双眼,呼吸还有些急促,身上有他留下的痕迹,有吻痕有齿印还有瘀青,令这具白皙俊美的身体多了一种别致的诱惑。
“你轻点会死么?”别扭的人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对自己主动送上门表示不满,“我明明亲眼看你喝掉了那杯茶,你到底什么时候使用的缓试剂?”
“在喝掉那杯茶之前。”贺文昆从地上站起来,漆黑的眼眸还含着热度,“我抱你去洗个澡。”
“不要,我自己去!”李希桐挣扎着爬起来。现在的他体力不济,能压倒这个人的可能性太小,他可不想再引发一场战争,被这个人洗干净后接着品尝。
贺文昆看着那走路不自然的背影,目光变得深黯,“你只有十分钟。”他不想再看到这人在浴室里昏睡。
打开花洒,李希桐用温水冲去身上的汗水和残留的黏腻,洗去那些液体的时候他发现大腿内侧竟然有些红印,贺文昆是什么时候在这里留下吻痕的?他完全没有印象,也许是在他抬起他的腰做扩张的时候?
可身上的青点和红印一样明显,这人还真的是不知道控制,发情后跟他斯文的外表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害他全身酸痛——这人就这么断定他会给他下药?服用了缓试剂还不动声色的任由他调戏他,可见这人既狡猾又阴险。
等冲洗完,他擦干身体穿着浴袍走出去,贺文昆已经坐在会客厅的沙发上。卧室里还有个浴室,很明显他已经洗过了也换上了浴袍,两个的视线在空气里相遇,李希桐刚想嘲讽他为什么服用了缓试剂也不说,却听到贺文昆低沉的嗓音含着不容质疑,“去睡觉。”
李希桐张口无言,在新的衣服还没有送来之前,他只得拐进里间卧室去睡。这不是他故意表现出来的顺从,而是他觉得与这人一起呆在会客厅里有点危险,因为他在这人看向他的视线中看到了重新燃起的**。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把门关上,贺文昆就挤了进来,他急中生智转身想出去,这个时候他才不要再和他单独呆在同一个房间里,可贺文昆像是识破了他的意图般,暗哑的嗓音隐隐有丝笑意,“怎么,你还想再来一次?”
两人挤在门口的姿势有点暧昧,李希桐觉得再僵持下去有违他潇洒的风度,难道他还真怕了他不成?心中的傲气上升了几个点,他冷哼一声松开手,英勇无畏地爬上床,闭上眼睛开始养精蓄锐,下次他一定要压回来!就算是到了世界的尽头,他也要披荆斩棘勇往直前将这个山头给占了,不然太对不起他自己了。不知不觉中,压倒贺文昆的想法已经列为李希桐誓要达成的目标之一。
贺文昆看着床上拿被子蒙住头的人,脸上露出愉悦的微笑,觉得小桐这幅隐忍不发的样子还是蛮可爱的。他忽然发现养着这么个人的感觉还不赖。
29、后续
卫浅觉得他变成了一个气球;还不停地有人在往他这个气球里吹气,吹啊吹;气球越鼓越大越来越涨;突然砰的一声爆炸了;然后他觉得自己被炸成了碎末,与空气融成了一体,被风吹的飞向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猛然睁开眼;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大床;清静的世界明媚的阳光,他顿时觉得泪流满面;还活着的感觉就是好!发现自己没死后记忆也纷纷回归,他眨了眨酸涩的眼,旁边是他的好兄弟和罪魁祸首。
“卫浅;你还好吧?”云帆笑着问道,旁边的贺文昆和李希桐也投来关切的目光。
“哈哈哈!”卫浅抬了抬手和脚,在众人愕然的目光中冲下床拨了内线电话,“米经理你马上去找个性感美女送到17楼我这里!”
挂断电话后,他朝看热闹的围观众下逐客令,“贺少云帆小桐,稍后有空再联络。”那种求而不得的涨和痛,他记得相当清楚,这会他需要的是美女而不是兄弟。
李希桐揶揄,“你还真的是好雅兴,半小时前你才挂完一瓶生理盐水。”
云帆哈哈大笑,“卫浅,你就是私生活太不检点导致缺乏忍耐力,那个肌肉松弛剂效用只有一个小时,你看你一小时都没撑过去。”药效过去后,他要挣脱那皮鞭和手铐还是很容易的。
卫浅的节操早就随风而去,线条分明的脸露出干笑,“兄弟们你们就快点出去吧,不要耽误我寻欢作乐。”
“卫浅,这件事就到此结束。你多休息几天,金沙湾的收购案暂缓。”看着喜形于色的卫浅,贺文昆敏锐地觉察到卫浅对他自己目前的状态估计得过于乐观,便出声终结此事。至于卫浅算计他和小桐一事,他决定避过不谈,主要是他对结果还挺满意的。
回到隔壁专用客房内,云帆心血来潮贼笑道:“我们来下注吧,看看卫浅一共需要几个人。”
李希桐觉得云帆真无聊,不过今天星期六,除了去加班他好像也没安排什么活动,便接道:“我赌他心有余而力不足。”
“小桐,你这招也太凶残了,昨天晚上你好歹给卫浅找只宠物啊。”这种先无限放大人心底的**再让人求而不得的惩罚方式,是跟贺少学的么?还是说,小桐本身的腹黑指数就很高?
“哼,你配了缓试剂也不说一声,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李希桐觉得这人太不靠谱了。
云帆用暧昧的眼光看了看李希桐,又转头看了眼正在翻财经报的贺文昆,压低声音说:“这事真不赖我,贺少要求的我能不给他配么?——你去挑战过了?”
李希桐高深莫测地斜睨着他,“你说呢?”
这时,一位有着酥胸翘臀的性感美女敲响了隔壁的门,可惜三分钟后,美女狼狈地跑了出来。五分钟后,一位面貌清秀的男孩敲响了隔壁的门,可惜不一会也跑了出来……
李希桐感叹道:“真不该给他放人兽版的,这下他要去找狼犬么?”
云帆一脸好笑,“估计找什么也没用了,他应该真的是不举了……你看,电话追来了……我又不是男科医生,找我有什么用?……喂,我马上就过来……不要告诉他们?……放心,我肯定不会说。”挂完电话双手一摊,“我什么也没说,你们什么也没听见,我先走了。”
李希桐也跟着站起来,“对了,我还得去加班。”
贺文昆将手中的报纸放在一边,“小桐,金沙湾的收购案,你要不要来主导?”
李希桐摸了摸鼻子,露出迷惑的表情:“金沙湾在哪?我又不懂这些,干嘛我要来主导?”
“如果你在明年五月前成功收购金沙湾,我就同意你之前的提案,将那15%的股票低价转让给你。”贺文昆弯腰端起茶杯,进一步加大筹码,“并且还可以帮你入主李氏航化的董事会。”
李希桐见这人一幅凡事都在掌控中的模样,冷嘲道:“连你都搞不定的案子,我怎么可能搞得定。”
轻呷了口茶,贺文昆别有深意地说道:“贺氏集团不宜出面。”
“我拒绝。第一,我根本不懂这些,第二,我根本没时间。”李希桐摇头,贺氏不方便出面他更加不方便。虽然这是获取股权的大好机会,但是如果他接了不是很容易泄露他自己?或者这又是贺文昆用来测试他的手段?拥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后,需要无数个谎言来支撑这个秘密,哪能时时刻刻做到滴水不漏?谎言扯多了就容易穿帮,要是被这人拆穿他的身份秘密,他不就彻底丧失了主动权?他才不会落入他的圈套。不过,在慢慢斟酌拖拖拉拉再装得山穷水尽实在没办法之后,还是可以假装勉为其难地接受这个提案的。当然,要是他完成了这个收购案,对面这个人同意让他压回来,那他还可以表现的十分积极。
“这个提议在今年内都有效,你随时都可以来接受这个挑战。”贺文昆的笑容很温和,神态很安闲,仿佛在等着李希桐接受,“只要他们还没卖掉那片沙滩。”
秦逸晨最近很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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