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妾成群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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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妾成群gl-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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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福抬手握住兰香抚过自己脸颊的青葱样的手指,放到唇边一亲柔声道,“姐姐,今日有朋友来这生药铺门首寻我去吃了几杯儿。因此小可不曾陪姐姐吃晌午饭,姐姐千万作饶则个!”

又说,“等姐姐身子好了,小可便请众朋友来一起吃酒席为我每做个见证。从今以后,你便是我的娘子了。过一些日子,我再慢慢的说服我娘亲,接你进宅子中去。”

兰香闻言便坐起身子挪了一下,靠到沈天福肩头,幽幽的哽咽着说,“奴等这一日不知等了多久,如今竟是真真儿的了……奴心中好生欢喜……”

沈天福侧过头去在兰香额头上轻轻的一亲,然后低声道,“姐姐为甚恁爱哭,伤心也哭,欢喜也哭……”一面说一面抬手去擦拭兰香眼角的泪迹,“快别哭了,你如今在病中,要好生将养身子为上,我还等着姐姐身子好了……”

听沈天福说到最后语焉不详,兰香便抬起头来开着沈天福接话道,“等奴身子好了怎的?”

“当然是……”沈天福趁着酒意凑到兰香耳边呵出一口酒气,然后如此如此一说。被沈天福呵出的酒气拂得耳畔痒痒的打了激灵,再加上沈天福说得那几句调笑的话,兰香不由得觉得自己的身子突然麻了半边,一时间粉脸染红,口干舌燥起来。

恰在此时,丫头燕儿上楼来,为兰香端了一碗煎好的药汤来,见沈天福和姐姐在那里咬耳朵,姐姐也是一副腮晕潮红的模样,刚欲退下去,却被眼尖的兰香看见,便连忙直起身子看着燕儿道,“燕儿,你手里端的可是煎好的药?”

小丫头燕儿闻言“噗”的一声笑出声道,“可不是姐姐的药么?难不成是酒么?刚刚进这屋子,便闻到好浓一股子酒味,想来是姐夫刚饮了酒来罢?”

沈天福一听便回过头去对燕儿笑道,“燕儿,你且把药来,我来喂姐姐喝药。”又说,“你这小丫头怪精灵的,和你姐姐倒是一双。”

燕儿将药去递到沈天福手里却说,“姐夫哪里话,正经是姐姐和姐夫是一双儿,燕儿又算得上甚么?”

沈天福一面喂兰香的药一面对兰香笑道,“姐姐,你听听,你的丫头好伶俐一张嘴,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兰,竟将你也比下去了哩!”

兰香喝完药,接过沈天福递过来的一方绢子擦了嘴方说,“燕儿这丫头自六七岁上来奴身边儿,到今年已是四五年了。嘴上虽伶俐,但心里却实诚。奴待她实如亲生姊妹一般儿。现如今终是离了那院中,跟了你。再过两三年等这丫头及笄了,便替她筹备好丰盛的资奁,寻一户好人家,我这心方才算是放肚里了。”

在一旁的小丫头燕儿听兰香如此说,便嘟着嘴说,“燕儿不要嫁人,燕儿情愿服侍姐姐一生。”

兰香一听便立刻敛容说道,“不可胡说。姐姐无需你服侍一生。你切莫耽误了你自个儿的终身。”

沈天福却在一边看着兰香笑道,“姐姐,你都还未嫁人,如何只管去催着小丫头燕儿嫁人?待你嫁过了,再催着燕儿嫁可好?”

兰香闻言一面伸手将沈天福往跟前一拉,一面伸出葱尖儿一样的手指在沈天福额头一点,忍住笑嗔道,“你这小冤家,忒没正形儿,奴为着燕儿做正经打算,你却在旁说些不着边儿的话。看奴好了怎么整治你!”

沈天福趁势往兰香身上一倒,将兰香压到身下,口中调笑道,“姐姐,也不用等好了再整治我,今日且把我整治了罢。”

兰香本来病未痊愈,身子还虚,自然没甚力气。被沈天福压着几番挣扎却挣不其来,却只好用粉拳去捶沈天福肩膀,一边捶一边娇声道,“你这小冤家,却只管来欺负奴……”

小丫头见沈天福和姐姐闹到一处,便将兰香喝完的药碗端在手中,含笑悄悄的下了楼去。

这里沈天福却将兰香捶打自己肩膀的粉拳一把握住,眼中含情凝视着兰香的水眸道,“姐姐,竟是舍得打我么……”

兰香听沈天福如此说便住了手,视线对上沈天福含情看她的眼眸,不觉一颗心早已醉了。沈天福低下头去,噙住兰香柔软的唇瓣,轻轻的吮吸起来。舌尖扫过兰香的贝齿,探进去撩起那一点丁香与之辗转纠缠,直到兰香鼻中逸出低低的娇声……


作者有话要说:明日开始要休息几日。所以……




第二十四回

“小冤家……奴……”兰香喃喃出声,只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因为病中身体未愈,和沈天福彼此舌尖纠缠,呼吸自然是不畅,再加上这一月多来着实想念眼前之人,一和他有些身体上的接触,便立刻觉得全身发软,一颗心似要从腔子里跳出来了……

可恨小冤家还要使怪,舌尖在她口内百般挑逗她,一会儿若即若离,害她够不着又舍不去,心中焦躁,一会儿又缠得她动弹不得,只被他裹挟了去,神魂飘荡。小冤家手也不老实,竟自解开她罗衫,探进抹胸中去,手指在她峰尖上使坏,撩拨得那两颗红豆又硬又麻,连带着腿间也一片淋漓……

兰香伸出手去紧紧的环住压在自己身上的沈天福,粉脸滚烫,口内喘息着含糊道,“小冤家,奴委实受不住了……要了奴罢……”此刻兰香觉得自己下一刻即便要去死,也要和眼前之人纵欲寻欢。

沈天福稍稍分开,手上也停住了动作,看着身下意乱情迷的兰香微微喘息道,“姐姐,你尚在病中,我怕你身子受不住……”

“你这可恨的小冤家!奴……呜呜……”兰香语带哭音,一面一只粉拳在沈天福背上捶下去,“怕奴受不住,你还这般撩拨奴,可不是想让奴难受死么……”一面张口在沈天福肩膀上使劲儿咬下去。

“哎哟!”沈天福被兰香这一口咬得痛呼出声,连忙去推兰香紧紧环住自己脖颈的手,哪里知道兰香不仅不松手,而且还不松口,只管死死的咬住他的肩膀。沈天福几番挣扎不起来,于是赶忙求饶,“姐姐,饶了小可吧,我再也不敢了……”

过了好一会儿,兰香才身子一软,松了口,也松了手,沈天福赶忙坐起来。一面痛得龇牙咧嘴泪花儿也要掉下来,一面揉着自己被兰香咬得火辣辣的肩膀道,“姐姐,你病还未愈,只该吃些素便罢,未曾想这会儿就要想吃肉,也忒心急了。”

兰香闻言不由得“噗”的一声笑出声来,睁开迷离的水眸含情看着沈天福幽幽说道,“小冤家,别怪奴,才将委实被你弄得受不了,不上不下,难受死了,若不咬你那一口,奴也……泄不了身……这会儿方才觉得好多了,只怕病也去得差不多了……”

沈天福一听不由得一愣,后又一笑,也忘了自己肩膀火辣辣的痛道,“只要姐姐舒服了,小可就算再被咬上几口也乐意,就算是把我的肉与你吃了也情愿。”

“你这小油嘴,一惯哄的奴欢喜,给奴看看,可是咬坏了?”兰香一面说一面坐了起来,抬手便去拉沈天福的衣襟口。

谁知沈天福却忙将兰香的手一握道,“才将小可叫痛不过是哄姐姐开心作耍,不妨事的。”兰香任由自己的手被沈天福握住,却拿眼去盯着沈天福看,直看得沈天福心中一紧,面上也露出些不自然的神色来,“姐姐,可是我脸上有甚么,却只管盯着我看?”

兰香默了一默,复又勾唇灿然一笑道,“奴还从未留心,小冤家生得竟是这般俊俏,怪不得奴只觉得魂儿也被你勾了去,成日家茶饭不思,只盼着你来奴身边儿……”说着说着,将被沈天福握住的手抽了出来,两只手抚上沈天福脸颊,眼中一派春情脉脉,直看得沈天福的心也砰砰乱跳起来。

正心慌时,忽听得阁楼的楼梯上似有急匆匆的脚步声自下而上传来,随即便听到小丫头燕儿喊,“姐姐,不好了,兰老爹他寻到这里来了!”

本来还温柔抚着沈天福脸颊的兰香一听即刻手一僵,脸上的春情也渐次退了下去,随之而来的却是一脸的寒霜。

小燕儿上得楼来,直奔到兰香床前,先看了沈天福一眼,后又看着兰香低声道,“兰老爹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竟然寻到了这里。才将我下去生药铺中替姐姐拿明天的药,谁知竟看到兰老爹在生药铺子里吵吵嚷嚷,说是要找姐姐你。铺子中的伙计不让他进来,他便在店中撒泼耍横,并说若你不出来见他,他就要拿刀抹脖子死在这店中……”

“甚么?”兰香听完身子气得不由得发起抖来,这一激动,立刻便觉得眼前一黑,头一晕,坐着的身子往后便倒。沈天福见状赶忙搭手扶住,口中着急得问道,“姐姐,你这是怎的了?快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不值当。有甚事只交给小可,小可替你去办可好?”

兰香靠在沈天福肩膀只不出声。于是沈天福便转脸问小丫头燕儿道,“燕儿,你才将说得那兰老爹可是姐姐的爹爹?姐姐为何一听到她爹爹来了就气成这样?”

“回姐夫的话,是这样的……”于是小丫头燕儿便把兰老爹和兰香之间的纠葛和恩怨一五一十的对沈天福备细道来,最后说,“兰老爹每次来见姐姐,除了要银子,旁的再也不会。”

谁知沈天福听完却笑道,“却原来如此,现如今你姐姐既跟了我,那么她的爹爹如今便是我岳丈,我自该管顾于他。燕儿,你且照看着你姐姐,待我去瞧瞧我这位岳丈。”说完便欲起身,谁知兰香却将他一把拉住道,“奴这里有点碎银子,倒有几两,你且拿去打发他走罢。”说完,便去自己枕下一摸,摸出一方包裹着银子的锦帕来,方欲递到沈天福手里。却被沈天福一推,然后站起了身说,“姐姐,如今我就是你的官人了,你爹爹就是我岳丈,这银钱上的事再不用你烦心。”

此话一出,兰香禁不住又有些眼圈泛红。沈天福便吩咐燕儿赶紧服侍兰香睡下,并交待她好好卧床休息,自己下了楼往那前面生药铺门面中去。

到得生药铺门面中,果然见一个带着一顶旧帽子,穿着一袭领口袖子都磨破了的灰蓝布袍,脚上一双鞋子前面也破了几个洞的猥琐的老年男子正被生药铺中伙计和小厮拦着,嘴中骂骂咧咧的欲往生药铺的后院中闯。

店铺中伙计和小厮见东家沈天福出来了,怕沈天福责怪,便一齐发身吼,三四个人连拖带拽的将那兰老爹轰出了生药铺子。

兰自新还欲往生药铺子中闯,却见小厮庆儿赶出去便在那兰自新脸上一巴掌打下去,口中斥骂道,“是哪里来的老花子,再不走,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沈天福见状制止已来不及,便赶忙三两步走出去喝住小厮庆儿,“贼奴才,放肆!谁让你当街打人。还不快向这位老丈陪不是!”

小厮庆儿看沈沈天福出来,本欲在他跟前逞能表现一下,哪知道却被沈天福斥责了一番,还让他向那到生药铺中胡闹的穷花子陪不是,庆儿委实有些想不通。但此刻家主吩咐了,他哪敢不听。于是小厮庆儿只能讪讪的走到兰自新跟前深深的作了个揖,口中道,“还清老丈饶恕则个。”

哪知兰自新一看刚才打了他一巴掌的小厮被那生药铺子中走出来的小官人叫到自己跟前陪不是,立刻跳将起来,挥动手中巴掌朝着深深躬身下去的庆儿头上重重拍下去,口中骂道,“我把你这小狗骨!”

小厮庆儿“哎哟”一声,被这重重的一巴掌打得险些跌到地上,好容易稳住了身子,抬起头来看着那兰自新,眼中几欲喷出火来,但一看家主沈天福对他挥了挥手,示意他退到一边去,也只好将心中那一把熊熊燃烧的无名鬼火强自压了下去,走到沈天福旁边伺立在侧。

沈天福笑眯眯的走上去对着兰自新拱了拱手道,“老丈可是兰老爹?”

兰自新见面前站立的小官人看起来人物风流,颇有财势的样子,不敢怠慢便赶紧拱手回礼道,“在下正是兰自新,敢问小官人是?”

“小可沈天福,正是这天福生药铺的东家。”沈天福答。

兰自新一惊,“原来你就是带走我孩儿的人,我只问你,我家孩儿现在何处,是生是死?”

沈天福闻言却说,“老丈切勿着急,我每且去前面街角的周家酒肆喝上两杯儿,边喝边谈可好?”

兰自新除了酷好赌博耍钱,也是个酒鬼,现今听沈天福要请他喝酒,如何不肯。于是便屁颠屁颠的随着沈天福往那周家酒肆而去,小厮庆儿跟在两人身后,看着那兰自新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痰在地上,心中不停骂他老狗骨,老杀才,老花子……

进得周家酒肆后,沈天福便吩咐酒保上了两角酒,又要了四盘荤菜,四盘果品菜蔬。又殷勤的为兰自新斟酒布菜。兰自新也不客气,怕是一年半载没吃过如此这般的丰盛酒肴了。于是兰自新风卷残云般好一顿海吃海喝。

待得酒足饭饱后,沈天福才对他说,“你的孩儿因素日与我有些情意,所以前些日子我去院中时,闻听得她不好,害了时疫,那老虔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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