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比伦大帝的后宫 作者:赫斯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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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比伦大帝的后宫 作者:赫斯辛-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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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伯提沙手虚软无力的推著萨珊的头,他後面的尼布低吟声吐在他耳边,这种双重刺激让他几乎不能承受。
已经好一阵子,尼布不再强硬的侵犯伯提沙,相反地,他开始每回找伯提沙时都让其他男孩或女孩一起,大多会是萨珊,因为他对於这件事似乎很熟练,不用尼布说,他知道自己该怎麽做,而每回伯提沙都会被喂下金甲虫壳或是月神草的药,虚弱无力的根本无法抵抗。
其实尼布感觉得出来,伯提沙对於这种方式,远比尼布强硬的占有他还要更厌恶,那不只是让别人看到也看到自己羞耻的一面,而且吃下药後的伯提沙根本抗拒不了任何刺激,药物让他什麽也忍不住,不论是呻吟,或是在别人嘴里发泄出来。
「啊啊……!」
萨珊一个吸吮,让尼布身上的伯提沙腹部一紧,白浊的液体喷洒出来,而他身子的紧缩也间接刺激到包在他体内尼布的分身,尼布被他一紧覆,始料未及的泄了出来。
「嗯!」
尼布没管萨珊怎麽继续帮伯提沙,只狠狠的上顶好几下,把欲望吐在少年体内。
「今天挺不错,弄得我很舒服,嗯?」
尼布故意贴在伯提沙耳边低喃,还吐了好几口气,看到本来正失神的男孩紧咬住下唇,羞耻的闭上眼--那是尼布最想看到的,伯提沙除了好强以外的表情,只要在这时候才会出现,而且稍纵即逝。很快他就恢复平时的模样,尼布一放开他就无力的躺到一旁,但就是不看他。
倒是一旁萨珊贴上来,像平时一样挑逗的用舌尖舔舐尼布胸膛。
「陛下最近越来越有『精神』。」萨珊使坏的笑道,惹得尼布把他抱到自己身上躺著,咬了他手臂几口,听到萨珊笑著推他。
尼布手伸到萨珊臀部,故意搓了几下还在他穴口揉了揉,听到萨珊发出难耐的声音,尼布没注意到自己瞄了一旁背著他躺卧的伯提沙一眼,直到萨珊舔了他嘴唇一口,眯起眼似乎在赌气。
「陛下……嗯!」萨珊被尼布手搓揉著,低吟了几声扭动起来。
尼布在他乳头上又舔又咬,让那声音更响亮,但一旁伯提沙的背影一动也不动,倒是萨珊在尼布耳边轻咬,腹部不停摩擦著尼布分身,让他刚发泄完一阵子又是硬了起来。
尼布忍了一阵,等到自己家伙胀得有些发疼,他才起身,搂过一旁伯提沙,要他再坐到自己身上。
「陛下,这样子吗?」萨珊见状抿起嘴,面露不满,尼布几乎以为他是为了争宠才这样闹脾气,但他很快就发现,萨珊别有用意,要不是他已经要这男孩侍寝一两年,还真不会发现他其实是同情伯提沙已经累得无法起身。
这是这一阵子,尼布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反常。他像是著魔一样的索取、折磨伯提沙,简直疯子一样,就连萨珊--这个本来应该只在乎他宠幸的男孩,都要比他理智,至少他看得出来伯提沙已经精疲力竭。
尼布当下什麽也没说,他在萨珊唇上一吻便放开他,离开房间前看了软垫上伯提沙的背影一眼。

、小狮子1

尼布甲尼撒。
好几个细碎低沈的声音响在尼布耳边,他本来脖子两侧酸痛的厉害,这下张开眼时更是僵硬。
他想举起手,这才发现自己手里握著一把剑,而且那些声音弄得他心烦,从他四面八方而来,似远又似近,但那把剑像是插在他身後某处,他想举起却无法。
一个沙哑低沈的声音像在呻吟,他无法知道来源何处,眼前所有景物:柱子、神殿的布幔、雕像在他眼前旋转,而那个重复沙哑低沈的声音就在他耳後,但他一点也不想转过去看。但若不看,他无法举起他的剑。
尼布,尼布。
随著耳後那声音,布帘後的几个影子又是靠近,尼布记得这景象,他知道他们要做什麽,前方就是祭坛,那上面早就有乾掉的血迹。
看我。
尼布几乎就要转过头,听著耳後低沈却丝毫不断绝的声音,而且越发激烈,而那把他觉得可以护身的剑被紧紧固定,也是在後方。
…。。。。。
尼布这一次毫无选择,他看到布幕外黑影靠了上来,转头要拔剑的一瞬间,眼前却是一黑。
「陛下?」
一只细瘦手臂搁在他胸膛上,尼布好长一段时间只看到黑暗中发亮的双眼。
「陛下…。。。。」
尼布几乎以为是伯提沙,那让他楞了一阵,但是那个凑近的深褐色瞳孔告诉他,正关心查看他的是萨珊。
「您刚刚睡得很不安稳,所以我才--」
萨珊说道,尼布这才想起,昨晚他跟萨珊还有伯提沙的床事过後,他就直接睡在萨珊房里,他之前偶尔会睡在这里。他朝四周看时,虽然还阴暗著,看床边倒是没有伯提沙的身影。
「晚上了?」萨珊帮尼布拭去额头上的汗水时,他问道。「这麽暗却不点个灯。」
萨珊立刻唤了内侍来点灯,他脸上迟疑并不明显,因为依照以往,尼布讨厌睡著时有光线,所以才会只点了一小盏灯在房外。
「陛下喝点水?」萨珊拿了杯冰凉的水凑到尼布嘴边,但尼布没喝。
「伯提沙人在哪?」
尼布最後还是问道,他记得他睡前,伯提沙的确还在这床上。
而萨珊放下水杯。「陛下,刚刚内侍把他抱回房,他累坏了,根本站不起来。」
尼布看了萨珊一眼,这男孩似乎无法预测尼布会怎麽反应,只好撒娇的贴在他身子上。
「陛下太厉害了,连我都快不行了。」
「。。。。。。。」
尼布看了这男孩一眼,刚刚梦里那股压迫感还在,这不是他第一次梦到这个梦,可是这一次似乎有点不同,他知道应该去找术士解梦,但是真要他说,他也无法好好描述那梦的内容。
「陛下,您还好吗?」
似乎可以察觉尼布的异样,因为往常喜欢人撒娇的尼布这种情况下一定会回应他,但这时却一个字也不说。
「。。。。。。没事。」
尼布说著站起身走出萨珊的房间,然而他哪都不想去,本来要直接回自己寝宫,但在内侍拿著火把引导下,他经过伯提沙房间时还是停了下来。
果然伯提沙房间靠外的门上只点了一小盏灯,尼布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其实他是想起昨夜伯提沙躺在床边疲惫软倒的身影,他原本想进去但还是停了下来。
「。。。。。。。」
让尼布停下脚步的还是伯提沙的眼神,每回他叫人喂伯提沙春药时,他虽然也会短暂的陷入疯狂,但完事後一眼都不会看尼布。
--他最後转身离开,回到自己寝宫房间。那一夜尼布毫无睡意,直到天亮都醒著。
那之後尼布传了阿卡德来一趟,本来这一次往底底斯的兵权要交给阿卡德,可是他最後决定这次还是要自己领兵。
--这个突来的决定也让阿卡德楞了一下,往常尼布一旦下决策,从不会反悔或是更改,而他决定也通常果断而明智,前几次他已经领兵,这次把兵权交给将军们不只是表达信任,也是让他们立功晋升的机会。
其实尼布是该留下,但是这一阵子待在王都的日子太安逸,他认为自己反常就是因为除了悬园工程,几乎没有要他费心的是政事或战事,而他觉得不能这样继续下去,就算王后生产日时他会不在,但他需要有事情做,而这一阵子唯一能让他转移注意力的就是这场战争。
「……是。」
阿卡德什麽也没说,但是尼布看得很清楚,这一次阿卡德虽然低著头,但是眼里闪过一丝硬压下的光芒,那让他无法无视。
--这不是尼布第一次回想起那次在庆典的暗杀,但没记错的话,到现在侍卫处找不到任何线索,而阿卡德在那一次因为即时阻止了刺客而受尼布奖赏,但是到现在,尼布对於阿卡德那时近乎残忍而毫无犹豫的击杀那男孩还是感到一丝不对劲。
那时邀请阿卡德跟其他将军的酒会上,他第一次看到他跟人主动攀谈,那对象竟然是伯提沙,连尼布也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只是他当下解释成阿卡德原来是喜欢男孩。但是他记得,当初他自己无视侍卫处的判断,那时的刺客男孩跟伯提沙一样,也是犹大人,他当时只以为是他们找不到线索而搪塞,但现在想起来,那个关连让尼布感到诡异。
既使尼布心胸再宽大,这种巧合他是不会无视的,更何况阿卡德从来就跟其他将军们没什麽交情,尼布记得过去不只有一次,他几个亲信跟他提过阿卡德,在他要当上将军的时候,说这人不值得信任,那时尼布不以为意。
「传侍卫长来。」
阿卡德走後,尼布对门口守卫说道。
其实他并不想这麽做,一直以来,尼布都对他将军们给予最深的信赖,而他们也的确非常爱戴自己的国王,可是阿卡德的态度,还有之前发生的种种让他心里梗著什麽,有必要调查清楚。
「你派个人到阿卡德家门几天,记下他那里来往的人。」
侍卫长来後尼布说道,而这名宫廷侍卫长官显然也掩不住惊讶,只是他长久训练出来的不形於色,最後只点点头。他知道尼布的意思,只是国王几乎没叫他这麽做过,反而是在先王时代,尼布知道自己父亲不只一次这麽做过。
他那个多疑的父亲就是那样,他不只一次在尼布年幼时邀请臣子到寝宫用餐或是宴会,在他不懂事时他以为父亲为人慷慨,但後来才知道,那都是他试探臣子的方法。
他父亲死前那段日子脑子不甚清楚,可是那多疑是到了病态的地步,他甚至都要叫人试毒才愿意用膳,而尼布深深记得,他父亲影那麽对过他,用他试探自己部下的方法。
在他十六岁那一年,第一次接了军队攻打边境的库德耳族,他父亲在他战争几乎要打赢时紧急把他传回来,尼布几乎以为发生了什麽大事,而当他戎装都还没卸下感到父亲寝宫,那个坐在花园里喂鸟的男人很高兴的抱住他,并赞誉他的忠诚,因为他丢下胜利而回来。
事实是,他父亲只是在测试他。而显然,那不是他父亲第一次这麽做,也不是最後一次,而他最後一次这麽做时--。
尼布阻止自己再想下去,他只感到复杂,即位後,不,应该是从知道自己会是王位继承人开始,他就发誓绝不会像他父亲那样,而现在,派人监视阿卡德,那肿事以往只有他父亲会那麽做。
「……。」
尼布看著侍卫长离去,好一阵只盯著没人的门边,但其实他什麽也没在看。 

、小狮子2

尼布再到後宫时已经是好几周以後。
他不知道伯提沙已经被内侍长换到更大的房间,那在後宫的中心偏东侧,正对著中心的花园,而他房间--几乎可以说是一个小型宫阙,後面起居室的阳台可以看见底格里斯河的沿岸。
那是後宫男宠最好的一个居所,显然是因为尼布之前天天让伯提沙侍寝的关系,所以这男孩现在已经得到最好的待遇。
尼布让人把自己寝宫那只小狮子抱到伯提沙房间时,那男孩掩不住惊讶,而尼布走进去时,伯提沙正伸手搔著那只幼狮的耳朵。
「……。」
伯提沙看到尼布时立刻站起身,刚刚那个有些惊喜的表情倏地消失。
尼布装做不在意的在一旁躺椅上坐下,他现在可以确定,伯提沙非常喜欢那只狮子,而且他应该也喜欢鸟,换了房间後,他之前那只金丝雀还是被带来这里。
伯提沙没看尼布,不过拘谨的站在水池边,那只步伐还不甚稳当的狮子得不到抚摸,最後滚倒在伯提沙脚边。尼布看得出来伯提沙眉宇间的沉郁--在自己一出现就立刻浮现在他那张漂亮的脸上,他似乎以为尼布又是要他陪睡,前一阵子不是要其他人一块玩他,就是要他吃下春药。
尼布最後也没动作,虽说他这次本来就没有想要玩他的打算。
--两个人最後只盯著那只小狮子,除了它在地上滚动之外,只剩阳台的纱帘被风吹得轻轻飘动,上面的装饰发出清脆的声响。
「要叫什麽名字?」
尼布突然开口,那让伯提沙忍不住看向他,但是好一阵他只转开视线,什麽也没回答。
「它是你的了,帮它取个名字。」
尼布说,看著伯提沙盯著水池的侧脸。他还是被换上跟眼睛同样颜色的蓝色批巾,白色腰带上的深蓝碎石轻轻摆动,那批巾随著风微微飘著,而他被用发带往後束著的头发已经长过肩膀,那颜色又黑又亮,风一吹时发尾也是轻动著。
其实这男孩侧面俊挺,鹰勾鼻不夸张,但是窄脸加上瘦长的侧面也是好看。
尼布本来就不期待伯提沙会表露感激之情,不过他耐著性子等了一阵,发现就如他所预测的一样,他就是不打算开口,而这是尼布第一次觉得对此感到疲惫,之前不管是他的倔强、沉默或是瞪视都更刺激他的好胜心,而现在那只让他失望,既使淡得他几乎没发现。
「哈弗谢。」
就在尼布已经放弃要起身离去时,伯提沙的声音响起,毫无恐惧但那音量几乎像在自言自语,但还是让尼布停了一下。
那是伯提沙第一次不是带著憎恨的语气对他说话,虽然没看他,但那代表什麽尼布知道,不管是因为那只动物而感到开心,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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