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
“等着我去通报”既然是夫人的亲戚,老卒自然不能怠慢。很快,老卒便出来了,他把手一伸道:“夫人有请”
在老卒的带领下,张白骑与廖化来到了大厅。张宁虽然身在长安,但她一直很挂念诸位师兄,听到张晟这个名字,她当时就愣住了。
“师兄…”在大厅等候的张宁,看着张白骑走进来,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渐渐汇成小溪。她捂着樱桃小口,竟说不出半句话来
“师妹…”看见张宁,张白骑的眼睛也湿润了。虽然十余年未见,张宁已经从一个青涩的小姑年,变成了一位**,但张白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在张宁的记忆里,张白骑、张牛角、张曼成这些师兄,就如同她的亲生兄长,对她爱护有加。而在张白骑的记忆中,张宁就是张角的全部,也是他们这些师兄弟愿意拿生命护佑的亲人大难得脱,十数年后,亲人相见,虽有千言万语,只化作两行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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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八十五章 分兵出徐庶设谋
第二百八十四章黄巾欲降入雒阳
张白骑好歹也是一方豪杰,他忽然反应过来,张宁如今已是人妇。李下不整冠,瓜田不纳履。虽说张白骑与张宁犹如亲兄妹,但毕竟不是亲兄妹,而张宁还是冠军侯的妻子,张白骑可不想给张宁找麻烦。
“拜见四夫人”擦去眼角的泪水,张白骑抱拳行礼。一声四夫人,让张宁也回过神来。
“是啊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姑娘了”看着恭敬的张白骑,张宁也拭去了眼角的泪花,她将纤手一伸道:“张渠帅请坐来人,上茶”
张白骑微笑道:“夫人勿需麻烦,在下此来,只有一件事”
“哦?”张宁笑问道:“不知有何要事,让张大帅冒着生命危险,从弘农来到长安?”
“敢问夫人,大贤良师临去前,是否真将后事,托付给冠军侯?”张白骑面容一整,双目犹如钢刀。
“是”张宁明白张白骑的意思,她叫来一个侍女道:“你去我房间,把我放在橱柜里的那个红木匣子拿来”
侍女匆匆而去,很快就捧着一个红木匣子回来了。张宁示意侍女,将红木匣子递给张白骑,张白骑接过匣子,有些疑惑的问道:“夫人,这是…”
“你打开看看就明白了”张宁微微一笑,她知道没有别的东西,会比匣子里的东西更有说服力。
“太平要术”张白骑震惊了,他赶紧翻了翻匣子里的书,赫然是《太平要术》上中下三卷,放在最上面的那本,封面上写着《遁甲天书》四个大字当然,对于神秘的《太平要术》,张白骑不能,也不敢翻看。张白骑把书放进匣子里,盖好盖子,双手捧还给侍女。
“张渠帅可相信我夫君是父亲志向的继承人?”看见张白骑恭敬的模样,张宁很欣慰。当年,张角收养了不少孤儿,张白骑是其中的佼佼者。做了这么多年的大帅,张白骑还能保持以前的赤子之心,张宁觉得父亲没有看错人。
“信了”张白骑叹息道:“其实,为兄听说你是冠军侯四夫人之时,已然相信。师傅待你如珠如宝,若非十分看好冠军侯,岂能让你嫁给他做妾?再说了,为兄又不傻,若没有一点自信,岂会跑来长安冒险”
“师兄就是师兄,还是那么睿智”张宁微笑着问道:“如今,师兄可有决断了?”
张白骑哈哈笑道:“夫人当我眷恋权位么?说心里话,当了这些年的大帅,为兄真的很累,也终于明白了师傅为何会早逝可为兄没办法,那一群骄兵悍将若没人管,必将危害百姓。师傅常常称赞我为他的得意弟子,我岂能让他失望?如今能归顺师妹的夫君,还是师傅指定的继承者,为兄也能卸下这幅重担逍遥去了”
“师兄休想偷懒”张宁笑道:“我夫君麾下虽然人才济济,但依旧捉襟见肘。师兄才华出众,岂能空老于山林?”
“小师妹,你就饶了为兄吧”张白骑苦笑道:“你看看,为兄今年才三十许,可已经仿佛五十多岁了而这头上,也是白发斑斑,唉…”
“师兄,这些年辛苦你了…”张宁眼中流露出丝丝温柔,满脸痛惜。
“这是应该的”张白骑大笑道:“师傅给了我一切,若我还辜负师傅的期望,岂不是猪狗不如?小师妹,我这就回去,让黄龙、左校举军投降对了还有黑山张燕,等我把手中的黄巾军安置妥当,就去说降他”
“左师兄、黄师兄也还活着?”听闻昔日张角的记名弟子,还有这么多人活着,张宁不由大喜。这些人可都是黄巾道中的佼佼者,若归顺刘璋,也是不小的助力。
“何止他们二人,五鹿、于毒、白绕、雷公都活着,他们大部分在黑山,帮助张燕”张白骑笑道:“对了你可能不知道张燕是谁。不过,你应该记得张牛角师兄的义子。”
“你是说飞燕侄儿?”想到张燕与张牛角,张宁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她还记得当年张牛角在黑山附近传道,遇见劫道的张燕,觉得张燕很有前途,便将其带回广宗见张角的事当时,张宁才十余岁。想到此,张宁陷入了往昔的回忆。
“咦?黄巾道中,怎么有这么可爱的***?***过来,哥哥给你糖吃”一个十五六岁的雄壮青年,在广宗城黄巾道总部,看见一个可爱的小姑娘,便上前摸了摸她的脑袋,并掏出一块糖
“哎呦…”青年叫了一声,原来是走在青年前面的壮汉,回身在他头上敲了一下。
“什么哥哥妹妹?叫师姑她是师傅的女儿”壮汉便是张牛角,他看着小姑娘道:“师妹,你赶快回师傅身边,城里太乱。”
“师姑?”青年有些不爽的说:“义父,你的辈分好像有些小…”
“哎呦…”张牛角又给了青年一下。
“师兄,你别老打人”见青年老被张牛角揍,小姑娘便弱弱的为青年说情。
“无碍的”张牛角爽朗一笑道:“这小子是我新收的义子,姓褚,没名字。由于打仗凶猛,人家都叫他飞燕。你就叫他褚燕好了”
“师兄的义子,不就是我的侄儿?”小姑娘娇笑道:“飞燕侄儿,还不叫声姑姑来听?”
“姑姑…”见张牛角又把拳头举了起来,褚燕十分不甘的叫了一声。
“嘻嘻…飞燕侄儿乖…姑姑给你糖吃…”小姑娘很调皮的把褚燕给她的糖又递了回去,搞的褚燕哭笑不得…
“师妹?”见张宁走神,嘴角还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张白骑不知道她想起了什么。不过,现在并不是磨蹭的时候,函谷关外,还有十几万黄巾道众要处理,张白骑不得不出声打断了张宁的回忆。
“飞燕终于改姓张了?”回过神来,张宁轻笑道:“记得当年,他还很不服牛角师兄呢”
“牛角师兄待人以诚,只要不是狼心狗肺之徒,都会被其感化”张白骑叹道:“可惜,牛角师兄死于流矢。否则,他若能看见师妹过的如此幸福,一定会很开心…”
“师兄…”想起高大雄壮,却十分和蔼爽朗的张牛角,张宁的泪水又流了下来,她赶紧擦了擦眼睛,笑道:“白骑师兄也不必如此难过,牛角师兄虽然去了,但他泉下有灵,见黄巾道蓬勃发展,见天下再次平定,百姓安居乐业,定会含笑九泉”
“是不过,这要看你夫君的本事…”张白骑哈哈大笑,张宁的脸刷一下红了。
“师兄,你又拿小妹打趣哩”虽然年近三十,但看见昔日的兄长,张宁仿佛又回到了十几岁的时候。
“哈哈…是为兄的不是…”张白骑忽然面容一整,站起身道:“师妹,我既然确认了元俭的话,自然要兑现我的承诺,我这就回去了”
“师兄…”见张白骑要走,张宁有些不舍。
“师妹不必如此”张白骑笑道:“待我举军归顺冠军侯,师妹还怕见不到我?就怕到时候,师妹看着我就烦”
“怎么会”张宁笑道:“师兄永远是我的兄长,你快去快回…”
“咳…咳…”就在张白骑准备告辞的时候,门外传来两声咳嗽,只见一个身穿青袍的文士,在几个侍卫的搀扶下,走了大厅。
“戏先生,你怎么来了”来人原来是戏志才,张宁赶紧命人扶他坐下。
戏志才喘息了一会道:“四夫人,你私会张白骑,若我不来,你如何向主公交代?”
“这…”张宁愣住了,她只记得见到兄长的喜悦,却忘记了自己已为人妇,要避嫌
“我与四夫人是兄妹”张白骑闻言脸色骤变,他之所以来长安,就是不想影响张宁的生活,可没想到来也不是,不来也不是可让他不确认廖化的话,就投降刘璋,却是对黄巾道的不负责任
“话虽如此,我主也相信,可别人信么?”戏志才摇头道:“若有传言,我主让其夫人说降你,更有甚者,说夫人陪了你几晚,你才肯投降,那该如何是好?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张白骑,你让夫人如何自处,你让我主如何自处?”
“我…”张白骑张口结舌,张宁脸色惨白。
“先生,白骑知错了还请先生教我”张白骑单膝跪地,满脸苦涩的向戏志才求教。
“主辱臣死,我岂能让主母与主公的名声受辱?若非想指教你,我何必拖着病体来此”戏志才双手虚扶,自有人扶起张白骑。张白骑起身肃立一旁,戏志才又喘了半晌,才开口道:“你回函谷关以后,不要急着投降,先率兵站住雒阳,将雒阳那一片,全部收归掌握,待我主战胜袁绍,你再投降。如此你就可以对外宣称,迫于我主的势力而降”
“这…”张白骑眼珠一转道:“先生的意思是,让我做雒阳守将?”
“张将军果然聪明”戏志才满脸严肃的说:“黄巾道也是大汉的百姓,我会从长安派出官员辅助你治理雒阳,可你必须按照我军的章程办事从今日起,你们虽然号称黄巾军,但实际上是我主麾下的将军”
“白骑明白了”张白骑大笑着一拱手道:“就此拜别,诸位等我的好消息”
“不送”戏志才满脸微笑的捻着胡须,与张宁一起目送张白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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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八十六章 北水河迎击外族
第二百八十五章分兵出徐庶设谋
晋阳,徐庶洗浴完毕,刘璋为他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接风宴,当年认识徐庶的人济济一堂。酒足饭饱以后,刘璋将众人带入了议事厅。虽说有贤才来投值得高兴,但眼下的局势,倒也不容乐观
茶杯里云舒漫卷,茶杯外果香弥漫。可惜,议事厅里的众人,捧着香茶,品着果味,却满脸严肃,眉头纠结,仿佛品的不是香茶美味,而是苦药涩果。见众人眉头紧锁,刘璋不禁叹息一声道:“既然没办法对付张白骑,那我们就等元俭的消息吧至于…”
“参见主公…”一个文吏走进议事厅,奉上一纸公文道:“长安有紧急文书”
“不会是志才出事了吧”刘璋心中一阵担忧,他深怕戏志才等不及张机、华佗,便撒手人寰,赶紧夺过文书,仔细看了起来。看完后,刘璋长舒了一口气。不过,当他看见四夫人会见张白骑几个字的时候,顿时勃然大怒。
“廖元俭想找死么”刘璋愤怒的将手中的文书往地上一抛道:“谁给他的胆子,竟敢撺掇四夫人去见张白骑?”
见刘璋大怒,厅中众人全部默然。徐庶是新来的,对刘璋的畏惧不多,他捡起地上的文书,看了一遍道:“大哥,廖化没有撺掇四夫人去见张白骑,而是撺掇张白骑去见四夫人”
见徐庶说话,刘璋强压下心中的愤怒,皱眉问道:“这有何不同?”
“自然不同”徐庶笑道:“大哥没看明白,是张白骑亲赴长安,以您妻舅的身份,拜见四夫人”
“什么?”刘璋又拿过文书,仔细的看了一遍,他不由惊道:“这张白骑好大的胆子,难道他就不怕有来无回么?不行,原本张白骑投降也算是好事,如今我却不能接受他的投降那个白痴廖化,做得都是什么事”
“主公,既然是长安传来的消息,您仔细看看,是不是还有别的事”贾诩知道刘璋的性格,只要涉及到自己的亲人,就容易激动。不过,贾诩不会犯颜直谏,只会暗中提点。
“呃…”刘璋闻言,赶紧平心静气,将文书从头到尾仔细瞧了一遍,看完以后,他大喜道:“多亏了志才,若非如此,该死的廖化就坏了我的大事诸位,如今张白骑也归顺了我军,我们可以安心对付袁绍了”
贾诩笑问道:“敢问主公,志才如何安排张白骑?”
“命其驻扎雒阳”刘璋将手中的文书递给贾诩,贾诩看完,又依次传了下去。
“妙哉”周瑜笑道:“戏先生不愧为大哥信赖的谋士,此策甚妙”
“那是自然只是廖化该罚”刘璋满脸笑意的说:“如今曹操即将陷入荆州之乱,刘表、刘备、孙策无力北狩,就剩我们与袁绍一较高下。诸位,有没有信心与袁绍一争短长?”
“揍他个兔崽子”张飞猛从椅子上跳起来道:“天天在晋阳憋着,我早已经受够了窝囊气。大哥,你说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