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沮授和张郃却在两年后,才离开冀州。
其实也不怪袁绍不解,就连沮授和张郃也如同梦中。本来刘璋和他们约定,韩馥献土之时,便是他们投奔并州之日,可他们死也没想到,韩馥不仅献土,还献的如此坚决、迅速,简直可以说是迅雷不及掩耳!
沮授听到韩馥决定,请袁绍领冀州州事的时候,他就觉得有些不妙,本想通知刘璋进行阻止。可消息还没有发出,袁绍已经占领冀州,沮授只来得及收拾行囊,带着家小离开邺城。至于张郃为什么能将家族都搬走,那是因为他早就准备离开了。
自两年前刘璋拜访冀州,张郃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袁家越是势大,韩馥越担心袁家找借口收拾他。对于曾经得罪过袁家的张郃,韩馥自然不会有好脸色。一个弓马娴熟、军略出众,还雄心勃勃的少年将军,被人晾了两年,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翻身,他若不想走,那才奇怪!
袁绍虽然得了冀州,却没有得到冀州贤才,其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偏偏这时候,公孙瓒知道袁绍得了冀州,便让弟弟公孙越拿着袁绍的手书,来讨要半个冀州,因为这是袁绍与他的约定。
到嘴的肉哪有吐出来的道理,袁绍鸟都不鸟公孙越,直接命人,在半路把公孙越宰了。虽然袁绍派去的人,都穿着董卓军的马甲,但公孙瓒的人也不是傻瓜,他们认出了袁绍军的小样。
闻知兄弟被袁绍挂了,公孙瓒怒火冲天,便带人在磐河与袁绍大战,结果大败而回。若非刘备及时相救,公孙瓒就挂在界桥了。
董卓听说公孙瓒与袁绍大战,又逢刘璋撤兵回益州。欣喜之下,董卓听从李儒的建议,以朝廷的名义使太傅马日磾、太仆赵岐,赍诏前去调停。
袁绍和公孙瓒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居然还真听了董卓的话。于是乎,袁绍占据冀州,公孙瓒依旧龟缩在辽西。
相比袁绍和公孙瓒的辛苦,曹操就幸运多了。他在洛阳两次大败,几乎将老本赔光,就赚了几声吆喝。然而,曹操刚准备回谯郡,张邈就把他留住了,并把陈留太守的职位让给他。更巧的是,兖州刺史刘岱刚回到昌邑,兖州便爆发大规模黄巾之乱。刘岱不听程昱、鲍信的劝谏,非要出兵击之,却被黄巾贼所杀。
刘岱一死,兖州便成了无主之地。兖州众官商议好久,决定请曹操入主兖州。结果,曹操在数月之内,不费一兵一卒,便成了一州之主。说起来,曹**袁绍幸运多了!
有幸运,自然有不幸,有聪明人,自然有傻瓜。不可否认,袁术比袁绍的确傻了点。袁术回到南阳,很轻松就把豫州纳入掌中。等他整顿好豫州,却听闻袁绍得到了冀州。于是乎,袁术便向袁绍索要战马千匹。
千匹战马虽然挺值钱,但对于袁绍来说,只是九牛一毛。可给与不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面子问题。如果袁术好言相求,袁绍看在自家兄弟的面上,别说千匹,就是万匹,他也舍得,可袁术偏偏用了命令的口吻。袁绍又不是袁术的下属,怎么可能给?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就这样闹翻了!
与袁绍闹翻就算了,毕竟豫州与冀州之间还隔着青州。可袁术又派人去向刘表索要粮草二十万石。刘表的粮草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他怎么会莫名其妙的送给袁术。可袁术不管,刘表不给,他便心怀怨愤。于是,袁术暗中联系孙坚,想让孙坚做攻打刘表的先锋。
孙坚没有私藏传国玉玺,更没有与刘表交恶,他怎么可能听别人挑唆两句,便出兵攻打刘表呢?被孙坚拒绝的袁术怒气难平,便想出兵收拾孙坚。在袁术看来,他奈何不了袁绍,收拾不了刘表,难道连孙坚都不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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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十九章 凤仪亭吕董不合 T
第一百七十八章荆州乱司徒得将
袁术是很典型的纨绔子弟,他对孙坚不满,便立刻对孙坚发动了攻击。可惜,袁术用尽全力,也只是勉强与孙坚打了一个平手,这还是孙坚放水的结果。至于孙坚为什么要放水,却是因为黄祖。
也不知道是不是黄祖与孙坚有宿世冤仇,原本没有交集的二人,竟然离奇的发生了矛盾。其实也不能算是矛盾,只能说是小摩擦,比走路无意蹭了一下,还小的摩擦
照理说,以孙坚和黄祖的气度,一点小事,他们根本不会计较。可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天两人偏偏都心情不好,从小摩擦而引发口角,又从口角变成斗殴。最后,双方竟然调集部队,在江夏附近干了一架。
黄祖自然不是孙坚的对手,而孙坚又不想把事情闹大,于是孙坚稍稍教训了一下黄祖,便撤兵了。黄祖丢了颜面,自然不肯善罢甘休,便向荆州牧刘表请求支援,发誓要灭掉孙坚。
刘表与黄祖自幼便是好友,而且刘表能在荆州立足,也多亏了黄祖。别看刘表号称孤身一人进入荆州,以一身才学博得荆州四大家族的助力,从而平定荆州。其中若没有黄祖穿针引线,刘表就凭一身儒学,岂能折服陌生的四大家族?难道荆襄四大家族都是白痴,随便来一个有名望、有身份的汉室宗亲,就能震住他们?当然不可能
黄祖乃是荆襄四大家族中黄家的人,黄家与庞家向来交好,而蒯家和蔡家既交好又相斗。听起来似乎很矛盾,其实很简单。也就是说,没有外人威胁的时候,蒯家和蔡家会争权夺利,有外人的时候,他们会一致对外。当然,他们一致对外也视乎外人的实力,外人太强大,他们会同时妥协,并联手制衡外人。
刘表被朝廷任命为荆州牧,第一个就通知了黄祖。黄祖在刘表没来之前,早已经与庞家、蔡家、蒯家打好招呼,并签订了一系列的利益分配。刘表来荆州,其实就是接管而已。只不过,黄祖作为刘表的朋友,加上刘表又有八骏的名声,他自然不能让刘表难看。于是,黄祖就和其他几家家主联合起来,说了一个慌,将刘表编得英明神武。
对于黄祖这个朋友,刘表不仅仅是信任,甚至还有感激。当黄祖请求调兵教训孙坚的时候,刘表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至于统兵的蔡瑁等人,黄祖自然能说服。荆襄四大家族,看上去联系不大,甚至还互有争斗,其实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荆州居然出兵了,孙坚心中非常不爽他之所以被袁术攻击,就因为他没听袁术的话,攻击荆州。如今刘表居然不分青红皂白,与袁术一起夹攻他。孙坚立刻向袁术修好,并愿意做攻击荆州的先锋。
袁术打孙坚就是为了面子,既然孙坚服软,袁术也就饶了他,毕竟孙坚还是袁术名义上的手下。袁术的攻击一停止,孙坚就好像饿狼一样扑向荆州。没有后顾之忧的孙坚,不愧江东猛虎之名,打的蔡瑁、黄祖节节败退,最后在江夏,双方僵持住了。
大汉乱了当各地情报汇聚到长安,那些还在期盼袁绍等人再次勤王的汉室忠臣们都失望了最失望的人,却是司徒王允。不过,王允虽然对各地诸侯们失望了,但他并没有放弃。既然诸侯们不好用,他就自己想办法干掉董卓
每日,看着朝堂上暴虐的董卓,王允都深恨自己手无缚鸡之力,而他每天看见董卓身后的吕布,他都不由暗叹吕布助纣为虐。想起死去的张温,想起那一杯血酒,王允真的希望老天开眼,赐给他一个比吕布还厉害的将领。
“咦这不是王司徒么?”早朝过后,董卓回府休息,毕竟是快六十岁的人,精力大不如前,而吕布作为董卓的亲卫,在这时候,也可以放松了。从董卓府邸离开,正好遇见王允,想起美丽的貂婵,吕布便上前与王允打招呼。
“啊…温候…”看见吕布,满怀心事的王允愣了一下。为了掩饰自己的失魂落魄与尴尬,王允笑了笑道:“人老了,就容易走神,还望温候勿怪”
“哪里”吕布笑道:“王司徒比义父还小几岁,义父都不觉老,司徒怎么能称老”
王允笑道:“丞相大人龙精虎猛,我哪里能与他相比”
“对了”吕布笑问道:“刘璋已经退兵月余,不知王司徒可有貂蝉的消息?”
“啊?”王允摇摇头道:“貂婵被冠军侯带走,想必已经是冠军侯的人,吕将军英雄盖世,何患无妻?别管她了”
“司徒大人,话可不能这么说”吕布闻言有些不悦,若非王允是貂婵的义父,吕布都有可能发火。想想历史上,貂婵侍奉过董卓那个老头子,吕布都没有嫌弃,如今貂婵被刘璋带走,吕布怎么可能放弃她?
“嗯?”见吕布不悦,王允在心中暗道:“这吕布倒是情深,可惜他杀了丁建阳,还助纣为虐。别说貂婵被冠军侯掳去了,就算貂婵还在,我宁愿杀了她,也不会让她跟随吕布”
“王司徒?”见王允愣住,脸上还露出一丝狠色,吕布不由出声问道:“司徒大人在想什么?”
“哦”王允回过神来,强笑道:“我在惋惜温候如此重情重义,小女却被冠军侯掳去,无法侍奉枕席,实在可惜”
“王司徒谬赞”吕布突然想起一件事,他不由笑道:“司徒大人可有闲暇,有一位故人,让我把一样东西交给你”
“故人?”见吕布说的慎重,王允在心中冷笑道:“我的故人已经被你杀了”
吕布不知王允心思,他不由笑道:“的确是王司徒的故人”
“不知是哪位故人?”见吕布不像作假,王允便出声相询。其实以吕布的性格,也做不得假。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若司徒大人有闲暇,我们找一个地方仔细叙说,可好?”丁原是董卓的敌人,吕布自然不能在大街上,把丁原留给王允的信拿出来。
“这…”王允有些犹豫,他实在不想,与助纣为虐的吕布,有过多的来往不过,想了半晌,王允还是决定听听吕布想说什么,他也对故人之物有些好奇。
“若温候有暇,晚上来寒舍小酌,如何?”若问哪里比较安全,自然是王允家里。于是王允便邀请吕布府上一聚。
“布今晚必至”吕布一抱拳便告辞了,而王允看着吕布的背影却有些疑惑。
晚上,王允备齐酒宴、歌舞,吕布果然如约而至。王允为表示尊敬亲自迎接,吕布笑道:“王司徒何必如此若真算起来,您还是我岳父呢”
“小女福薄,配不上温候”王允笑道:“酒宴已备齐,温候,里面请”
“王司徒请”吕布与王允联袂而入,分宾主坐下后,两人便开始对饮,并欣赏歌舞。
酒至半酣,王允出言问道:“温候,你说有故人之物交于在下,敢问是何物?”
吕布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十分恭敬的递给王允。王允接过信一看,只见信封上赫然写着:“吾兄子师,小弟丁建阳拜上”
“这…”王允直愣愣的看着吕布,他与丁原相交莫逆,自然认得丁原的笔迹。
吕布十分沉痛的说:“义父临终前,要我将此信交于王司徒,直至现在,我才有机会奉上”
王允深深的看了吕布一眼,便开始读信,信中赫然写道:“子师兄:你看见此信之时,小弟已然归于地下小弟此生忠于大汉,却在临死前,做了一件对不起先帝之事董卓手中那份遗诏是真的…”
“什么?”王允看到这,瞪着一双大眼睛盯着吕布问道:“建阳说,董卓手中的遗诏是真的?”
吕布耸耸肩道:“当初,我知道此事,也十分震惊”
王允知道,无论是吕布,还是丁原都没必要骗他,他怀着无比震惊的心情,继续看了下去,而信的内容,让王允更加震撼不已。原来,丁原把他和吕布的计划全部写在了信里。当然,若是吕布没有表现出忠心,这封信将会随丁原的尸体而消失。
看完信,王允看向吕布的眼神完全变了,他站起身来,一躬到底道:“贤侄,老夫向你赔罪了”
“伯父何必如此?”吕布虽然很聪明,但他一直自恃勇武,不喜读书。什么察言观色,对他来说,完全是废话,故而他可不知道,王允一直在鄙视他。
见吕布如此,王允还以为他不欲计较,搞的王允心中更加愧疚。不过,既然吕布不计前嫌,王允也没必要自虐。只见王允把手中书信递给吕布道:“贤侄,建阳之事,你不负所托。然建阳还有遗命,不知你可愿意听从?”
“义父所命,孩儿岂敢不从?”吕布接过王允手中书信,只见王允指着其中一段,原来是丁原将吕布托付给王允,并希望吕布能听从王允的话。见信如此,吕布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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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章 回益州再整内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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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回益州再整内务
吕布对董卓的不满,已经积累到一定程度,王允见此状况,轻声在吕布耳边道:“奉先,当初,你拜董卓为义父之时,我也在场。难道你忘记了?你可是被逼无奈,才拜董卓为义父的其实董卓不认你为义子,也是好事”
“哦?此话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