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董卓!狗贼!”十五岁的刘辨见母亲受辱,他站起来吼道:“什么皇位,我不要了!你给我滚出去!”
“来人!把陛下给我请出去!”董卓一声令下,门外冲进两个侍卫,驾着刘辨就往外走。
“不!母亲!”刘辨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怎么能抵挡两个如狼似虎的侍卫,很快他就被拖了出去,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消失。
“太后!”董卓轻轻的呼唤,他的大手还在何太后身上抚摸,现在已经放在她的小腹上了。见何太后没有反应,董卓还以为她默许了。
“撕拉…”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何太后身上的衣服,顿时被董卓撕开了。看着何太后丰润**而又成熟的身体,董卓笑道:“我不会强迫你,我要你自愿,我要征服你!只要你从了我,那份遗诏,我可以不公布!”
何太后好似认命了,任凭董卓的大手在她身上肆虐。就在何太后准备放弃挣扎的时候,脑中闪过一个人影。突然,何太后好似发狂似的推开董卓,猛扑到榻边,拿起针线蓝里的剪刀直指董卓道:“董贼,你休想!他…他会来救我的…”
“他?”董卓冷笑道:“我不管他是谁,他若敢来,我必让他有来无回!我还真不信,大汉还有谁敢反抗我!迟早有一天,我会征服你!”
“不!我还有他,你不是他的对手,他快要来了!”何太后拿起剪刀抵住自己的脖子道:“滚!再敢来侵犯我,我就死在这!”
“哼!你就不管你儿子和你儿子的皇位了?”董卓冷哼一声道:“你若不从我,我立刻废了他!反正我有先帝的遗诏,就算是众臣也不会有异议!”
“皇位?”何太后双目垂泪,她想起刘辨被拖出去时的样子,嘴里自嘲道:“皇位有什么用?与其战战兢兢的活着,还不如做一个普通人!若是他真来救我,什么皇位、太后,我只想做普通人!”
“好!”董卓一脸愤怒的说:“那我先废掉刘辨,你若再不从,我便杀了他!我看谁来救你!”
董卓欲求不满,一脸愤怒的离开了建章宫。何太后顿时浑身发软,瘫坐在地上,手中的剪刀也掉落一旁。她知道,刘辨的皇位保不住了,可她并不后悔。与其让儿子当董卓的傀儡,自己还要受董卓的侮辱,尚不如拼死一搏。更何况,何太后相信,有一个人一定会来救她,一定会!
董卓愤怒的离开皇宫后,立刻叫来李儒问道:“我欲废帝而立陈留王,如何?”
“这…”李儒见董卓一脸怒色,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董卓废帝也有好处,这样能确立董卓的权威,所以李儒并不反对。
想了半晌,李儒笑道:“如今朝廷无主,若岳父真想行废立之事,应该尽快,迟则有变!来日可于温明园中,召集百官,商量废立之事,若有不从者斩之!岳父可借废立之事,树立在朝中的权威!”
“好!就依你之言!”董卓大喜,立刻让李儒去发放请柬。就在李儒转身离开的时候,他听见董卓喃喃自语道:“你竟敢不从我,我就先废了你儿子,你若再不从,我就杀了你儿子,我看你从不从!可是她口中的他又是谁?”
李儒摇头离开了,他的这个岳父什么都好,就是太好色。如今看来,董卓了何太后,所以才想行废立之事。不过,一个女人而已,李儒并不放在心上,包括何太后口中的他,都被李儒看成,何太后杜撰出来,吓唬董卓的人。
想想也是,刘宏才死没多久,若说何太后在这段时间内,已经红杏出墙,这未免也太令人不可思议了,而在刘宏死之前,谁又敢给堂堂天子带绿帽子?这不是找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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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二章 投董卓再拜义父
第二天,董卓在温明园大摆筵席,满朝公卿,凡是接到董卓请柬的人,谁敢不来?等众人到齐后,董卓才缓缓出现,同时园中的歌舞乐声并起。众人在董卓的压迫下,战战兢兢的饮宴。酒过数巡,董卓突然下令停酒止乐,只见他站起身道:“我有一言,请诸位静听!”
众人见董卓说话,自然放下酒杯,洗耳恭听。只见董卓笑道:“天子为万民之主,无威仪不可以奉宗庙社稷。今陛下懦弱,不若陈留王聪明好学,可承大位。吾欲废帝,立陈留王,诸位以为何如?”
不可!不可!”座上一人推案直出,立于筵前道:“汝是何人,敢说此话?天子乃是先帝嫡长子,并无过失,何得妄议废立!汝欲为篡逆耶?”
见说话之人是执金吾丁原丁建阳,董卓并不以为忤,他素知丁原忠义。于是董卓从怀里掏出一份圣旨说:“建阳不必愤怒!我有先帝遗诏,而遗诏中,本该由陈留王继位。何进妄改圣意,实在罪该万死!”
“拿来我看!”丁原把手一伸,他才不信董卓的鬼话,若是刘宏有旨,怎么会落到董卓手中!
董卓不疑有他,便把圣旨递了过去,丁原仔细一看,遗诏的确是刘宏的手笔,而落款处盖有传国玉玺。丁原在心中暗道:“如今天下方定,若总换皇帝,对国家不是什么好事!”
“这遗诏是假的!董卓,你竟敢篡改遗诏,你眼里还有陛下么?”丁原说完便把遗诏吞了下去。
“你…丁建阳!”董卓暴怒道:“来人,把此人给我剖开,我要取出圣旨!”
“谁敢!”丁原背后走出一人,生得器宇轩昂,威风凛凛,手执方天画戟,怒目而视。
李儒见状立刻劝道:“今日饮宴之处,不可谈国政,来日在都堂公论未迟!”
见李儒这么说,董卓十分疑惑。可由于董卓一直对李儒很信赖,他知道李儒不会无缘无故的改变心意。等众人走后,董卓向李儒询问,李儒摇头道:“岳父不曾注意,丁原身后那将,绝不比华雄差。我乃投鼠忌器也!”
董卓闻言深以为然,以华雄的本事,在此斩杀所有大臣,想必难度不大。若丁原身后那人确实不下于华雄,李儒的选择才是最正确的。不过,董卓不知道,他已经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丁原身后那位,可是汉末最猛的猛将,连之一都不带!
第二天,董卓在朝堂上,又把废立之事拿出来说。众臣以卢植为首,持反对意见。董卓正要发怒,就听小校来报说,丁原在洛阳城外捍战。董卓暴怒,引军同李儒出迎。两阵对圆,只见吕布头顶束发金冠,披百花战袍,擐唐猊铠甲,系狮蛮宝带,纵马挺戟,随丁建阳出到阵前。
丁原指着董卓的鼻子狠狠的臭骂了一顿,在董卓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吕布已经飞马直杀过去。董卓也是武人,吕布一动手,他就知道深浅。深知不是吕布的对手,董卓转身便逃,丁原趁机掩杀。董卓无奈,只好回寨坚守。
回到大帐,董卓往帅位一坐,猛叹了一口气道:“我观吕布非常人也。若得此人,何虑天下不平!”
听见董卓的感慨,有一将自称吕布同乡,愿为董卓说服吕布来降。董卓一看,原来是李肃。于是,董卓给了李肃许多金银财宝,包括董卓最喜欢的赤兔马。
说实话,当李肃来到吕布军营,奉上金银和赤兔马,吕布犹豫了。的确,吕布此人贪财好色不假,可他也重情。孰不见,吕布与张辽惺惺相惜,就算张辽要另赴前程,依旧舍不得吕布!可是李肃的到来,让吕布的心变了。因为吕布一直觉得,丁原看不起他,哪怕他是丁原的干儿子。
“义父!”吕布让李肃稍坐,他径直来到丁原的帐篷。
丁原见吕布来访,微微一笑道:“我儿何来?”
“董卓麾下李肃赍了礼物来,想说服孩儿投奔董卓!”吕布双目直直的盯着丁原,希望看见他慌乱的神情。因为这样,就说明丁原心中有愧,便是杀了他,吕布心中也不会难受!
“我还以为你不会告诉我呢!”丁原笑问道:“做决定了没有,是杀李肃,还是杀我?”
“这…”看着丁原平淡的表情,吕布的心在颤抖,他想起了张辽、高顺平时对他说的话。吕布一咬牙道:“我有一问,还请义父指教!”
“你是不是要问,为什么我明知你是天下少有的猛将,却要你做主簿?”丁原笑问道。
“正是!”吕布问道:“我虽不敢说是天下第一猛将,但也少逢敌手。不知义父为何要我做主簿?而且我还听说,义父曾经说我是胡虏小儿,不堪重用,难道义父就这么看不上我?”
丁原哈哈笑道:“错了!你错了!奉先!我让你多读书,你就是不听。若不然,你也不会问出这些问题。说你是胡虏小儿不堪重用,那是为父在爱护你!至于让你做主簿,就是想让你多读书,多处理政务。为父不想让你做一个只会带兵打仗的将领,而是想让你做一个上马治军,下马治民的州牧、刺史!为父就是吃了读书少的亏,否则十年前,我就是九卿之一!”
“这…”吕布有些犹豫,丁原让他做主簿的理由,他勉强能接受。不仅是张辽,就说高顺、成廉都能看出来。可丁原说他是胡虏小儿的话,他实在不能接受。吕布问道:“胡虏小儿乃是侮辱性的话,义父怎么说是爱护?”
“我没有亲生儿子,我若有儿子,必然说是犬子!把人比作犬,还不是侮辱?可是这种侮辱放在特定的人的身上,那就是谦称!”丁原叹道:“别人称赞你勇猛无双,为父自然要谦虚。怎么谦虚?吕布不过是胡虏小儿,略有些勇力罢了!”
“呃…”吕布直愣愣的看着丁原,一脸的不可置信。
“奉先啊!”丁原一脸疲倦的说:“其实我一直把你当做亲生儿子,可你是否把我当作父亲?你一直在犹豫,一直在徘徊,一直把胸中的郁气强压下去,可你从没有想过,父子之间需要坦诚。你不来说,我也不好问。”
“那你为什么今天要说,让我继续迷糊下去不好么?”吕布虎目含泪,他决定回去就干掉李肃,至于李肃送来的金银马匹,除了赤兔马留下,金银就充作军费,正好丁原手中的钱不多了!
“为父时日不多了!”丁原笑道:“今日便是我的大限,因为我做了一件对不起先帝的事,必须以死赎罪!”
“义父,天下已经乱了!儿子就算保您做皇帝也无不可,您何必为了死人尽忠?”吕布大声质问丁原,他好容易解开心结,正想报答丁原,谁料丁原竟想去死。吕布不能接受,也不想接受。
“放肆!胡说!”丁原怒目圆睁道:“平日里,无论你如何顽皮、放肆,为父也能忍你,可你怎么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为父平日的教导,你都记到哪里去了!太让为父失望了!”
“义父,您不要生气,都是儿子的错!”吕布见丁原发怒,他赶紧转移话题道:“您到底做了什么,竟让您愧疚如斯,非要以死谢罪?”
丁原笑道:“董卓手中的遗诏是真的!”
“什么?”吕布瞪大了双眼,他真不敢相信,忠诚如丁原,也会做出这样的事。吕布问道:“义父,你究竟是为了什么?”
“孔曰成仁,孟曰取义。今天下已乱,而皇子辨刚登基数月,便再次更换皇帝,大汉威严何在?天下百姓如何看待天子?我身为汉室之臣,岂能坐看大汉衰落?可惜,为父势单力薄,又违逆先帝的旨意,唯死而已!”丁原十分失落的叹了一口气。
“父亲,我保你杀出司隶,再收拾大汉江山便是!”吕布豪气干云,一脸坚毅。
“为父累了!”丁原十分和蔼的看着吕布道:“奉先,你很聪明,就是不愿意读书。一个莽夫,是不能存活于乱世的。为父最后再劝你一劝,以后你再想听为父唠叨,就没有机会了!多读点书吧!”
“父亲,我…”看着丁原苍老的面庞,吕布心中万分苦涩,他没想到丁原的死意是如此坚决。
“奉先,不必如此!生老病死,乃人之常理,便是雄主、圣人也无法避免。为父今年六十有余,虽不算长寿,却也不算短命!”丁原拍了拍吕布的肩膀道:“今日,能听见你诚心诚意的叫一声父亲,便是死,也值得了!”
“父亲!”吕布心中感动,猛跪在丁原面前,双目垂泪,泪水顺着脸颊滴在地上。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我儿快起!男儿膝下有黄金,上跪天,下跪地,中间拜父母、君主,以后万勿如此!”丁原绕过帅案扶起吕布问道:“为父将死,却有一事相托,不知奉先可愿意为我完成最后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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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三章 遇险公主惊禽兽
“父亲,您尽管吩咐!”吕布一拍胸口道:“上刀山,下油锅,布绝不含糊!”
“没这么严重,只是会败坏你的名声!”丁原看着吕布有些犹豫,毕竟他是真心把吕布当儿子,可是为了大汉,他又不得不这样做!
吕布笑道“父亲,我是一个武将,靠勇武为生,名声算什么?您直说吧!”
“好!”丁原下定决心道:“待我死后,你砍下我的头颅,投奔董卓!”
“什么!”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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