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一点点鼓胀起来,张平发出痛苦的呻吟。
在张平按照教习嬷嬷的指示,一步步柔化自己的身体并进行内部清洗时,红袖有意无意看向座上那位,却和对方的目光碰个正着。
该死的,他怎么盯着她看?她以为他会一直盯着地上那个侍奴,没想到他却用一种渴望的目光看向她。
渴望?
红袖突然觉得有点热。
皇甫桀一直在用一种火热的目光交替盯着红袖和地上侍奴,火热到连两名教习嬷嬷也看了出来,两人一起对红袖露出一种只有女人间才明白的笑容。
在张平灌完第四遍兰汤,并在浴桶中洁净全身后,教习嬷嬷拿起一根两指长、前细后粗的木制阳具递给重新老实跪伏在宁王面前的张平。
「把这个插入体内。没有王爷的允许,不准拿出来。」
张平接过那玩意儿,几乎抱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情,摸着地方就插了进去。
他这边看似因为害怕进行得干脆,那边一直作壁上观的宁王爷只觉得自己能忍到现在简直就是圣人。
「洗干净了?」皇甫桀藏在袖中的双手死死扣住椅子扶手。
「是。」教习嬷嬷答。
「他脸怎么那么红?」
「老奴按例在木具上抹了脂膏,有润滑及一点催情效用,可以为王爷增添一点床笫之乐。」
皇甫桀却把眼光看向红袖,眼中意味很明显。红袖暗骂一声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可为什么她却觉得两颊如火烧一般?
「多谢嬷嬷们费心。」皇甫桀收回目光,看着地上的侍奴嗤笑道:「起来吧,就这样走进去,自个儿躺到床上。等会儿本王就去试试你下面那张嘴,看是不是和上面一样好用。呵呵。」
张平磕个头,乖乖站起,慢慢向内里宁王的寝室走去。全身一丝不挂。
皇甫桀盯着他的背影,硬生生把目光从那丘壑间夹着的异物上移开。看向厅中三人。
「等会儿还要嬷嬷们费心了。那贱奴听话归听话,却无趣得很。妳们多指点指点他,也免得本王失了兴致。」
「是。」教习嬷嬷们跪下。
皇甫桀起身时,对低头的红袖轻笑了一下。
红袖听到这声笑,身体微微一颤。
对好不容易走进皇甫桀房间的张平来说,剩下的这一夜异常漫长,也异常混乱。
耳边似乎一直有人在告诉他要怎么做。
一会儿要他打开身体,听教习嬷嬷告诉宁王男女有何分别,以及太监有何不同。
一会儿要他背对床铺,跪趴在床沿、翘起臀部、两手遮住脸摆出太监被临幸的标准姿势。
当身体里的假阳具被抽出,一个滚烫溜圆的东西抵住他时,他似乎挣扎了。
然后他好像被宁王爷打了,然后他就很听话了……
印象中,他似乎一直没有被允许上床。
他被教习嬷嬷要求变换了很多姿势,但无论什么姿势,都不准他以正面面对宁王。
他隐约听到教习嬷嬷告诉宁王道:不阴不阳的太监在受雨露时不得露出正面,一为防主上看到太监残缺的身体倒尽胃口;二为防秽气冲撞主上。而宫女们则没有这个忌讳。
后来他还听到教习嬷嬷对宁王的持久感到惊讶,说在他这个年龄非常少见。
他不知道皇甫桀在他身上做了多久,也不知道教习嬷嬷什么时候离去,他只记得在他最后陷入沉睡前的一刹那,有一张熟悉的面孔看着他,表情异常认真地对他说道:今天你受到的侮辱,将来我一定百倍的帮你讨回来。然后他好像回了一句:没关系,我没事。
然后他就被人紧紧抱住了,紧得让他很安心。
「你说那个侍奴很怕四殿下?」
「是。那侍奴胆小得很,一晚上任王爷折腾,连哭泣都不敢大声。」教习嬷嬷回答。
「那你看四殿下对那侍奴如何?」
「王爷对那侍奴并未留情,而且不见丝毫怜惜。观王爷对他一些折磨,似日常玩惯了的。」教习嬷嬷回答。
「嗯,红袖妳看呢?」贤妃抬头去看她的首席女官。
红袖躬身,「奴婢一直在门外侍候,听房中傅来声音确如嬷嬷们所言。而且据奴婢观察……娘娘,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
「妳说。」
「是。」红袖看了两名教习嬷嬷一眼,两名嬷嬷非常知趣地退下。
「娘娘,据奴婢观察,四殿下虽狎玩侍奴,但似乎更好女色。」
「哦?」妳怎么看出来的?贤妃看着女官头顶若有若无地笑。
「娘娘,四殿下现在人在外面,天高皇帝远怕是更难控制,依奴婢看还是得送一、两名心腹跟随他去才行。」
「本宫也早已想到此点,可是上次送了一个过去却……想找一个能迷了他心神又让他乖乖听话的,难哪。」贤妃一双勾人心魂的凤眼看向红袖。
「红袖,本宫有事拜托妳。」
宁王府,静水榭。
皇甫桀手指在光滑的棋子上滑过,这种触感让他再次想起那晚。
他尽情抚摸了那里。
张平的一切都摊开在他眼前,他想怎样对他就可以怎样对他。
他已经搞不清楚自己是为了做给教习嬷嬷们看,还是单纯为了满足自己扭曲的欲望。
那晚的张平与平日完全不同。
他很庆幸,那晚张平受制于教习嬷嬷们的调教不能正面看他。否则当他看见张平眼里的乞求时,也许他会不忍心吧。
可是张平一直没有机会向他告饶。
他一直忍受着。
忍受着他残忍地掐弄把玩他的乳头;忍受着他用毫不怜惜的粗暴对待他的后肛;忍受着他对他身体任意地抠摸抓揉;忍受着他把精液一次又一次喷洒进他体内。
他发现自己异常喜欢张平肛内插着异物的样子。
他用那根木具把张平操弄得哭了出来。等他拔出时,张平那里出现强烈的收缩,看得他当时就掏出家伙刺穿了他。
那时张平挣扎了,他给了他一点教训。张平可能也醒悟过来,乖乖的不再反抗。
哦,为了证实教习嬷嬷们的猜测,一开始他还让张平用嘴侍候了他。
可怜的张平,那时他眼中的惊吓和慌乱看得他都不忍心。
可是他好喜欢好喜欢张平把他含入时的表情和感觉。他想以后他会让张平多多用嘴帮他,而不是光用手。当然,下面那张口更不能放过。不过张平恐怕不会轻易再让他碰他那里吧?
他要怎样才能对张平真正的想怎样就怎样呢?
「你和张平……老身前日看到红袖带了两名教习嬷嬷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这名字取得不好,原本住在这里的主人大概也就如这水榭下的池水一样,成了一滩死水,所以他才会给此榭取名静水吧。」
皇甫桀收敛心神,手持黑子思索片刻在中宫落下。
杨嬷嬷瞧他落子,慢腾腾地开口道:「你对张平到底是何意思?」随手封了皇甫桀攻势。
皇甫盯着棋盘,一边把玩手中棋子一边似很漫不经心地回道:「张平是我的侍人。」
杨嬷嬷不冷不淡地笑了一声,「你可知我们为什么会愿意留下来悉心教导你?老头子当初并不想答应你外公的条件,但老身正好在言府已经住腻,又没发现可以调教的娃儿,便怂恿老头子答应了你外公进宫栽培你。」
皇甫桀头也未抬。
「老实说,见你第一眼,老身二人都很失望。不过当老身发现一件有趣的事后,就开始注意观察你。」杨嬷嬷看青云走来,挥挥手和蔼地道:「这里不用妳侍候,妳早点下去歇息吧。」
「谢嬷嬷。王爷,奴婢告退。」青云放下茶盏福了福离开。
杨嬷嬷捧起茶盏,打开杯盖轻轻吹了吹茶沫。
「张平他对你很维护。你还记得当老身有一天突然把你摔到墙根时,他第一个跑了过去。他扶起你,看你口角流血,急得持袖就给你擦。那种急切、那种心疼是怎样都掩饰不了的。」
「他抬头看向老身的眼光充满痛恨,虽然掩藏得快,但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哪能瞒得过老身,事情到此还算正常,老身当时也只觉得这个小太监对你还算忠心。」
「可在看到你竟能若无其事地站起,而且目光那么平静地问老身,你做错了什么事情要得到惩罚时。老身当时就觉得你这孩子很有意思。」
皇甫桀听杨嬷嬷提起往事,眼光沉了沉,却仍然没有说什么。
「然后老身开始注意观察你和那个小太监,有意思的是,老身发现了一对最表里不一的主仆。而最妙的是当时年仅十岁的你,你简直让老身惊讶!老身从来没有看过那么能掩藏自己情绪的孩子,而且那么懂得藏拙。」
「小小年纪看起来却似对任何事物皆不关心,你娘查你功课,见你习武不好、反应不快,命红袖惩罚你,你不哭不闹全部受下。」
「你那些皇兄皇弟皇姐皇妹,甚至一些宫奴也能对你冷嘲热讽,你不但丝毫不见生气,还能照样对他们恭恭敬敬。只有张平,那个侍候你的侍人。」
皇甫桀「啪」落下一子。
杨嬷嬷笑道:「躁进。」随手一子又把他退路封死。
皇甫桀持子沉思。
「你对他跟对别人完全不一样。也许你认为你已经掩饰得很好,但还是不够。红袖和你娘只不过没有和你们经常接触,所以才没有发现不对。但青云和白莲已经在怀疑,你以为你娘为什么在听了传言后立刻命教习嬷嬷过来?」
皇甫桀终于开口,「嬷嬷,您别忘了利用张平的计策还是您提的。」
「呵呵,老身不过随了你的心愿而已。」杨嬷嬷在心中苦笑,张平啊,我发誓我当时真的没想到这小子真对你怀有异样心思啊!
皇甫桀两指夹着棋子,对杨嬷嬷笑了笑。虽然他戴了面具看不出来,但他翘起的唇角告诉对方他在笑。
「咳,你娘不会允许你身边出现一个可以影响你的人,尤其是贴身侍候你的侍奴。张平不管表现如何,如果他懂得掩饰,也许能多活一段时间。」
「但不管怎样,作为一个沾了你雨露的侍奴,他的下场几可预见。如果你想拿他做挡箭牌,那他更无活路可言。」
「就算他武功高强,可强中自有强中手,如果他没有表现武功也就罢了,如果他现出自己身怀绝世武学,那么引来的只会是一波又一波的追杀。」
「况且武功再强又有何用,一包药粉就能要了他的命。你别忘了,他虽然不笨,可没什么心眼,想杀他再简单不过。」
「不知嬷嬷您现在跟我说这些又是什么意思?」
杨嬷嬷顿了顿,慈祥地笑道:「老身只是在告诉你,要学会舍得。如果你真胸怀大志,就不能放不下。老身想你对自己的立场应该清楚得很。」
「我的立场?我有什么立场?」皇甫桀不再思考,随性丢下一子。
杨嬷嬷看了他这一子落势却微微点了点头。
「你外公和你娘对你的事只知皮毛。」
皇甫桀去端茶盏的手顿住。
「老身二人为什么会留下来,无非是好奇你到底要怎么走到那一步。你也许有这个能力,也许没有。老身不知,但老身已经许久没有看到这么有意思的两个娃儿,尤其是你,老身真的很好奇你是否能得偿所愿。」
「可是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带着张平和我们一起走,天下之大何处不可容身。」杨嬷嬷的眼中直到此时才流露出一丝真情。
皇甫桀一丝犹豫也无,很坚定地对杨嬷嬷摇了摇头。
杨嬷嬷似早已知他会有此举,轻轻一叹,随手把棋局搅乱。
「可惜了那娃儿。他……曾经为了你来找过老身,可能他猜出老身看出他的胆小木愣是假装的,所以才想孤注一掷。」
皇甫桀显然第一次听说此事,目光不由自主盯住杨嬷嬷。
老妇人却不再想看他,「他跟我说了你的处境、说了你的坚强、说你爹不疼娘不爱、说你虽然貌相丑陋却是天下一等一的好孩子。」
「呵呵!他求我让我和老头子好好栽培你、疼爱你,那孩子把头都磕破了。说起来这孩子的性子很像我一个徒儿,可惜他……」
杨嬷嬷没说这个他是谁,是张平还是她徒儿,起身看向张平住的侧屋,摇了摇头突然道:「最可惜的是当初老身竟然没有利用这个机会收他为徒,你说那小子为什么不想拜老身为师?难道老身的武学在他眼中还不够好?」
「他说他师父只有一人,就是他爹。他不能背叛他爹,否则他爹会伤心死。而且妳肯让他偷师,他心里已经把妳当作他第二个师父看,否则他不会帮妳去偷药材、偷美食。」
皇甫桀没有动,他在整理棋盘,他竟然把被杨嬷嬷搅乱的棋局一点点恢复成原样。
杨嬷嬷见他没有说话,回头一看,正好看到皇甫桀补起最后一粒落子,竟是一子不差。
杨嬷嬷眼中闪过惊叹。这位貌相异于常人的四皇子竟能过目不忘。看来老天爷还是公平的,他虽然夺走了这少年皇子一些重要的东西,但同时也赐给他不少。
力大无穷、过目不忘,兼之能屈能伸,心眼也不比那位以聪慧出名的二皇子少,身后又有言家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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