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抓着那坨粘糊糊的布料在手里,想着被子里头的他下半身可是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腿间的肿胀不由得又大了几分。不死心的伸了手出去,刚摸到慕容福的腰,就被着他啪的一巴掌打在手上,懒洋洋的声音中带了几分不悦“你做什么!”
“我,”段誉拿着鼻头蹭了蹭他的脖子,却是委屈的有些想哭了,又怕他不高兴,只能低声的说,“我还没有出来。”
慕容福咬了咬唇,感觉到身后抵着自己的那个东西跳了跳,又大又烫,想着他要在自己身上蹭这玩意儿,顿时有些头皮发麻,当下只能硬着心肠说,“你要么转过身去弄,要么自己出去弄,再在我身上乱摸,我可就翻脸了。”
“这根先前说的不一样。”段誉看着他食言,觉
得沮丧极了,却是拿他没办法。
“可是我也没想你那个那么,”慕容福舔了舔嘴唇,自己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但是最后却还是坚持己见,“我不管,你要再摸我的话,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好,我,我过去自己弄就是了。”段誉听着他生气的样子,怕真是惹恼了他,只能怏怏的背过身子去,将那沾了他的东西的裤子当做他,闷闷的□了起来。
慕容福开始还有些内疚,竖着耳朵听段誉那边的响动,但是没想到听着听着自己倒是先睡熟了。段誉弄完转过头,看着他满足的睡脸,无奈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能悄悄的爬起来在他嘴边轻轻的偷了个吻,然后才将着两个的脏裤子从被子里扔了出去,搂着他一起打起了盹。
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缘故,总之段誉睡着了之后,竟然做了一个从未有过的,令人难以启齿的,却又美妙无比的,春梦。
“段,段誉,你给我滚下去。”慕容福半趴在床上怒喝着,声音中带着杂乱的低喘,又甜又腻的让人血脉贲张。
段誉发现还是在那间石室,不过这次慕容福却是被着他结结实实压在身下的。被子早就被掀翻到了一边,慕容福脸朝下的半趴在深色的皮毛上,白色的亵衣被揉到了胸口上,露出那白色似美玉一样的身子。
段誉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那肖像已久的身子,又滑又韧,手感比他想象的还要好,感觉到身下的人在自己的抚摸下不断的颤抖低泣,他恶质的笑笑,拂开慕容福散在背上的乱发,顺着那脊柱慢慢的亲下去,间或重重的一咬,让着身下的人无法自已的发出了破碎的呜咽声。
若是在现实中,他肯定不会这么大胆的,但这只是个梦,而且是他自己的梦,他不做还等着什么。
“段誉,你混蛋。”慕容福在他的身下怒骂着,低泣的声音中有着断断续续的□,段誉见着他已经软的像是一滩春水般瘫在了那里,索性抓了软枕过来垫在他的腹下,将着他摆弄成弓着腿撅着屁股的样子,按着他的大腿,凑过去亲了亲他试图咬住自己的大腿,然后在那梦寐以求的浑圆上磨蹭了起来。
这感觉,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段誉闷哼着握着慕容福的臀瓣,狠狠的揉了两下,感觉到那蜜桃似的翘臀竟然软绵的不可思议,随便被捏成什么形状都可以,他满足的抓着□着,看着雪白的细肉慢慢被掐成了粉红色,就像是熟透的桃子,垂涎欲滴的让人恨不得咬上两
口。
“唔~”当他的舌头舔上那粉粉嫩嫩的东西时,身下的慕容福瑟缩了下,却是无意识的把着屁股挺得更高了。段誉双手托着他,一边发掘着慕容福的敏感点,一边却是将着那桃子又舔又腰,用口水染得湿淋淋的,这才握着左右两瓣臀瓣捏着分开了一些,将着自己的热铁搁在中间,然后压紧的磨蹭了起来。
“滚!”慕容福尖利的叫了起来,哭声骤然变大,还带着说不出道不明的暧昧,一边拼命的扭着腰想要摆脱段誉的手,但是这动作却是让着屁股不断的在段誉□无规律的磨蹭了下来,弄的段誉邪火上身,啪的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看着他疼得瑟缩了一下,这才满意的提着他的腰死命的蹭了起来。
段誉往日都是以照顾慕容福为主,哪里敢像现在这样亵玩他的身子,所以哪怕只是一场梦,却也珍惜的不得了。弄到兴头上时,索性直接抱着人换了个姿势,一边在慕容福的下半身磨蹭着,一便却是掐着他胸前的红豆,将着那地方弄的又大又肿,然后抓着一直拼命躲避着自己头的脸,对着那小嘴狠狠的吻了上去。
梦里头的慕容福跟活着的一样,没有一刻是好伺候的,全程不停的在挣扎踢打,闹得段誉郁闷无比,一边制住他自顾自的找乐子,一边也腾出手来抚慰着他前面那可怜兮兮的小家伙,心中哀叹着自己真命苦,似乎哪怕在梦中,也摆脱不了为他做牛做马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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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几章会重新改动一下的。
、挑拨(改)
段誉不知道弄了多久,终于满足的一挺身,全部都喷在了那被揉的红艳艳的屁股上了,看着那白色浑圆上星星点点的白浊,只感觉仿佛这个人都被自己标记了一样,说不出的满足。懒洋洋的抱着他躺下,下意识的亲了亲他的嘴唇,却不想到眼睛通红,后半程一直半眯着眼睛的哼哼的慕容福忽然睁开了眼,狠狠一巴掌甩在了他脸上。
巴掌?挨了一个耳光的段誉吃惊的捂着脸看着愤怒的慕容福,脸上那火辣辣的感觉分明的厉害。
这事,环着慕容福的手往下摸了摸,这腰,这臀,这腿,甚至是喷在他股间还在滴答滴答往下流的液体,都真实到了可怕的地步。
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看着慕容福那愤怒到几乎称之为憎恶的眼神,段誉心惊的几乎要碎裂。
冷冽的空气中还有留有淡淡的□味道,以及,那抹若有似无的甜香。
段誉恐惧的几乎要发抖。
是段延庆!
这根本不是梦,是他点了什么药物,让他昏昏沉沉的以为是梦中,并对着一直忍的慕容福做出了这种足以毁掉两人关系的举动。
“阿福,我不是故意的,”段誉感觉到慕容福在挣开自己,慢了半拍之后,急急忙忙的一把拽住他的手要解释,却被他厌恶的眼神钉在了原地。
“滚!”因为刚发泄过,他的声音里还带着些未消散的□意味,但是更多的,却是因为刚才叫的太过用力而造成的沙哑。
他一直在求饶,一直在说不要,可是段誉却当是梦,根本没有停手过,反而是要的他更厉害了些,甚至还故意弄出他的眼泪。
段誉被那动作钉在了原地,无法言语,看着他慢慢的挪到了床脚,背对着自己缩成一团的躺在那里,只觉得像是被人狠狠的打了一巴掌一样。
他搞砸了一切。
××
趁着慕容福去后面洗澡的时候,段誉一个人出了门,找到了正在半壁上喝酒的段延庆。
“你究竟做了什么!”段誉一见到他,怒的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出手,只可惜他内力虽有,但是所知的招式却不多,近身不过三四下便被制住了。
“老夫看你忍得可怜,帮你助点兴让你吃的痛快,怎么,完事了就抹嘴不认账了?”段延庆桀桀的笑着,显然十分得意,“我还以为你是来谢我这个媒人的。”
“我要杀了你!”段誉气的恨不得把这人碎尸万段,却根本不能把段延庆奈何。
“啧啧,你那小情人没良心的紧,你为了他做那么多,他连让你乐一乐也不肯,真不知道你吃错了什么药那么把他捧在手心里。”段延庆一边避让着,一边用言语撩拨段誉,“依我看,你若不狠了心把他吃掉,那么早晚得看到煮熟了的鸭子飞走了。”
“用不着你管!”段誉气到极处,根本管不上什么招式,只是发泄似的一通乱打,将着山上的山石打落了一大片。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段延庆装好人的长叹道,然后躲开段誉的六脉神剑,“你若真的想要他,那就只有一个办法,强上了他,把他整个人从内到外的圈起来,把他驯养成你的,要不然你永远都别想得到他。”
“你一个残废,这辈子恐怕连喜欢的人都没有过,你知道什么是爱,你懂得什么叫珍惜。”段誉看着段延庆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心中生起一股厌恶,恶狠狠的讽刺道。
“是,我这老残废无亲无故,无朋无友,那又怎么样,却是比你们这些假情假意的人要快活逍遥的多。”段延庆被他戳中了心事,也不恼,只是阴霾的看着他,“我就看不惯你们那假正经的样子,你若是想要他,正正经经痛痛快快的上了他才叫真汉子,这么扭扭捏捏婆婆妈妈的能换来什么?不过是将好心喂狗吃了。那人的自私凉薄,你一直假装看不到他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却不想想你哪怕把心都掏出来给他,但只要十停里有一停做的不好,他就将着你昔日的百般温存都忘的光光的,只记着你的一分不好。”
“你,”段誉气愤的瞪着段延庆,却有一种心事被戳破的狼狈。
“不信,不信你去看呗。”段延庆冷笑了一声,拿着拐杖指了指段誉呆的山洞,“你去把一切解释给他听,看他信不信你的话,体谅不体谅你的难处,还肯不肯跟着往日一样同你温存?只怕你现在在他眼中,却是比我这个恶人还要恶恶劣!他从今往后都不会再看你一样的,就算你是再想待他好却也不能了。”
“他不会的,他不会的!”段誉第一声还在喃喃自语,第二声却已经是吼了出来,愤怒的瞪了段延庆一眼之后,整个人调头往山洞跑去。
段延庆看着他仓惶的身影,在后面桀桀的笑着。
这段小子看上去真是爱惨了那个痨病鬼,要不然也不至于到了那种地步还忍得
下来。只可惜被冲昏头的男人都蠢得跟猪似的,他刚刚才做完那种事,这会儿又跑去讲所谓的“真相”,任何人都会觉得他在找借口,肯相信他才怪了。
只要有他在,段小子跟那痨病鬼就不可能没事情。段延庆得意的想着,然后慢慢的朝着山洞走去。
谁教他是段正淳的儿子,他既然奈何不了段家的那帮老的,那就看他如何把他们的这个宝贝疙瘩折磨的要生不得,要死不能。
××
段誉回去的时候,慕容福还没洗完澡。往日都是段誉帮忙,他现一个人根本就搞不定,何况肩膀好像还有点拉伤,疼的根本抬不起来。
有些无力的重重拍了下水面,他仰着头靠在木桶上,竭力不去想刚才的事情。
睡到一半忽然被人掐醒来,然后当着女人一样的各种揉搓,差点就被人捅了菊花,这些事情无论是拆开还是合在一起,都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情。
他并不讨厌同性恋,尤其是他的朋友是这种人的话,他更不会歧视,但是他却对刚才发生的那种事情厌恶到想吐。
这个倒不是他讨厌段誉的触碰,至少他刚才也舒服到射了,身体的自然反应最能说明问题,可是他讨厌的是段誉的那种眼神。
那种根本不把他当做一个活物,无论他怎么商量,恳求,哭泣,都只是坚定的不为所动的段誉,冷酷的让他觉得全然陌生。
他的眼中,我到底是个什么人!
慕容福咬着牙,狠命的搓着身上,似乎这样就可以洗掉那些不愉快的回忆。
那不想承认,当那双毫无感情的眼睛里不再有自己的身影,当自己的话不在对他具有影响力时,那种被漠视的痛几乎要让他整个人炸裂。
××
段誉一掀开那道被遮起来充做浴室的地方时,就看到慕容福双目无神的正在搓着自己,看着他身上都快被抓破皮的红痕,他想都不想的抓住了慕容福的手,低喝的说道,“不要搓了!”
只是看着他那伤痕累累的身子,以及那种厌恶的表情,段誉就觉得心缩成了一团,几乎不敢说出那些话来。
自己的触碰就这么让他难受,宁肯伤害自己也要抹去那些痕迹?
慕容福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愣了一下,然后脱口而出的就是,“滚!”
他本来就任性,这些天被段誉惯得更加想什么就说什么,所以根本没有看到段誉在听了这个字之后那难看到顶的表情。
“刚才的事情我很抱歉,我,我不是故意的,”打了无数次腹稿,可是开口时仍然无比的艰难,“我本来没有打算轻薄你,只是,”
“只是我他妈的犯贱招惹你是不是!你是不是还想说是我勾引了你!”慕容复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在听完他这句话之后甩了帕子猛然的站来了起来,几乎是狰狞的吼道。
段誉看着他这样子,一时不明白自己又做错了什么,看着那漂亮的身体水淋淋的站在面前,全身布满了□的痕迹,段誉只觉得口干舌燥的厉害,当下偏过了头,不敢在看他,只能不自在的说,“你不要乱说,我没有这么想。”
“瞧瞧,你没有这么想,你只是看着我什么都不穿的站在你面前,你就有反应了是不是。”慕容福撑着桶的站在那里,凑近了段誉,淡淡的鼻息喷在段誉的脸上,又软又柔的不可思议,只是话却恶毒的让他心惊。
“你让我恶心!”
慕容福丢下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