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音,就算你哭着求我,我也不会放你走,这一辈子,我不准你离开——我的视线!”
“啊——好痛!大哥!”
隐藏在最深处的狭窄花襞被强行撬开,桐音吃痛地弓起脊背,而这个姿势使得纪孝森更好入侵,他毫不客气地扣住桐音不断挣扎的手腕,低声喝斥道:“叫我的名字,桐音。”
“啊啊……不……不行……啊……”
渗出冷汗的额头抵着皱成一团的床单,坚硬的肉矛一点点地挤入雪白柔细的双丘,桐音的意识尽管在抗拒着,身体却欢欣地容纳着庞然巨物。
纪孝森没有完全插入,在入口处缓缓律动起来,桐音更无助地扭动着半裸的身体,仅仅是几下戳刺而已,他的分身就抬起了头。
“不……不要再动了……啊……哥哥……不要,啊啊啊……”
纪孝森用力挺腰,将怒张的肉刃推向更热更紧窒的深处,桐音尖叫着,纤细的腰肢不住颤抖,就在这时——
啷!
堆叠在房间门口的木柴,被人撞翻了,荃馨和老嬷嬷一起站在门口,好像快要晕过去一般,惊得目瞪口呆!
桐音也吓呆了,倒抽了一口冷气,在纪孝森的身下瑟瑟发抖。
望着面白如纸,吓得哭也哭不出来的桐音,纪孝森温柔地握住他的手,拉过他的下巴,深深地吻他。
砰!!
荃馨气得面色煞白,发疯似的夺门而出!老嬷嬷惊惶失措地追了出去,“格格,您等一下,格格!”
这一下,别说声势浩大的晚宴了,纪公馆要大乱了。
“大哥,你快去把大嫂找回来吧!”桐音慌张地推搡着纪孝森的胸膛,“让我和她解释,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呜啊!”
纪孝森更用力地挺腰,让桐音疼得脸孔都变色了。
“第一,她不是你的大嫂,第二,我说过了,叫我的名字。”纪孝森一边压低声音呢喃,一边挪动着腰部,侵犯着桐音,硬热的前端磨擦过敏感的一点,令桐音颤栗的身子再度弓了起来。
“唔……好紧……好舒服……对,收缩……乖孩子……”纪孝森双手撑在桐音潮红的脸孔旁边,毫不留情地遒劲进出着。
桐音大口地喘息,身体颤抖得更加剧烈,被这突如其来,又汹涌万分的欲望狂澜,冲击得找不到方向!
“啊……啊啊……”
楚楚可怜的花襞承受着狂暴的蹂躏,在不断的挺进抽出,和近乎凶暴的翻搅中,桐音被冷酷无情的快感折磨着,白晰的脚踝不住痉挛,黑色发丝凌乱地散在床单上。
“说啊,桐音。”
“啊……不……哥哥……救我……”桐音摇晃着臀部,似乎要从这酷刑般的折磨中逃脱出来,但是纪孝森一拉他的腰,更狠戾地撞击起来,连被褥和枕头都因震动而掉到了地上。
“求求你……饶了我……哥哥!不……不!住手,孝森!孝森!”
桐音哭喊着,大声叫着大哥的名字,很快,他就感觉到体内深处注射进灼热的液体,受到纪孝森射精的刺激,桐音也射了出来,在他啜泣着,双肩不住颤抖的时候,气喘吁吁,脸色难堪的纪孝和,突然出现在柴房门口。
“大哥,你到底在做什么?”
纪孝和一冲进门,就对纪孝森咆哮道:“怎么能让荃馨看见?她现在回娘家去了,这么一闹,荣亲王肯定会知道,你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
“我沉不住气?”纪孝森冷冷地瞥他一眼,揽过桐音的肩膀,用手绢擦拭干净双腿间的浊液,又怕桐音冻着,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温柔地裹着他。
“那你呢?看着桐音吃不好,穿不暖,被人赶到柴房里住着,你还能沉得住气?”纪孝森不客气地反问弟弟。
纪孝和说不出话来,其实他也忍耐到极限了,不管荃馨要装模作样到什么时候,他今晚一定要桐音搬回主屋休息。
大年三十的夜晚,把桐音一个人留在天寒地冻的柴房里,光是想象就让纪孝和心疼得不行,他哪里舍得让桐音受一点委屈,要不是他们兄弟两人都受制于荣亲王,他一早就把荃馨赶出去了!
“小音,你怎么样?”纪孝和坐到硬邦邦的炕床上,抚摸桐音汗湿的额头,“大哥太粗暴了,身体疼吗?大哥弄疼你了吗?”
桐音瑟缩在纪孝森的臂弯里,缓慢地摇头,还处在极大的震惊中,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一眨眼间,哥哥们都回到自己身边了?还有,大哥说的,荃馨没有怀孕,又是怎么回事?
“现在外面乱成了一锅粥,荃馨把宴会厅都砸烂了,客人马上就要来了,你说该怎么办?”见桐音没事,纪孝和松了口气,转而向纪孝森抱怨。
“你先出去应付一下客人,后面的事情,我会处理。”纪孝森轻描淡写地说,忍受了近半年的怨气,才能重新搂住怀里的人,纪孝森现在一点也不想放手。
“那荣亲王该怎么办?我们还需要点时间,才能抓住他的把柄。”纪孝和担忧地说:“他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居然想得出,让亲生女儿给你下药,然后假装怀孕的主意。”
“一点点春药,怎么可能让我乱性?”纪孝森吭声冷笑,“不想碰的人,就算砍掉我的手,我也不会碰一下。”
“荃馨大概以为,就算大哥你‘睡着了’,没有碰她,到了早上,也记不得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她可真会演戏啊,一会儿孕吐,一会儿头晕,和她爹一个样。”
“好了,你先出去吧,我过会儿就来。”纪孝森抚摸着桐音略显苍白的脸颊,说道。
“你别背着我,又和小音乱搞哦。”纪孝和嫉妒极了,他也想抱着桐音啊。
“快出去!”纪孝森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纪孝和拉长着脸,不情不愿地走出去了。
纪孝和离开后,纪孝森先查探了一下桐音的体温和脉搏,然后把床毯、被褥重新铺好,让桐音躺下,“你先休息吧,我晚点再过来看你。”
“大哥……”桐音伸出手,拉住打算离开的纪孝森,“到底是……怎么回事?”
“以后再告诉你,现在就安心休息,好吗?”也许觉得桐音知道得越少越安全,纪孝森没有向他解释,拉开桐音的手,替他盖好被子,就走出去了。
桐音躺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心里不安极了,没什么比一无所知更可怕的了,大哥究竟想做什么呢?荃馨突然地成为了大哥的“妻子”,又突然地离开,这中间又是怎么回事,桐音想不明白。
他的心……咚咚地剧烈跳动着,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荣亲王那张阴冷的,叫人惧怕的脸孔,桐音打了一个寒噤,怎么也无法放松下来,哥哥们……真的不会有事吗?
天津,荣亲王府邸——
“你说的都是真的?馨儿!”
荣亲王背着双手,在女儿的闺房里怒气冲冲地来回踱步,见面前一个小丫环哆哆嗦嗦的太碍眼,狠狠一脚踹了上去,“滚!通通给我滚出去!”
胸口挨了重重一脚,痛得满地打滚的丫环,被王府侍卫半拖半拉的赶出去了。荃馨趴在绣花枕头上,哭得更是大声,“阿玛,你一定要帮我出这口气呀……呜呜……女儿的颜面都丢光了!”
“哼,纪孝森,他是欺人太甚,给脸不要脸,馨儿,你放心,阿玛一定会让他娶你的,要他风风光光的,用八抬大轿迎你进门!”
“那……那个桐音该怎么办?要我和他共同侍候一个夫君吗?那还不如让我现在就死了呢!”荃馨哀号一声,倒在大床里,寻死觅活地哭。
荣亲王心疼极了,赶紧上前劝慰女儿,“年纪轻轻,说什么晦气的话,依我看,那个桐音不过是侍寝,等你和纪孝森一圆房,他就会被纪家赶出去的。”
“侍、侍寝是什么?”荃馨眨着哭红的眼睛,问道。
“就是相公堂的男妓呗,馨儿,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阿玛自有打算。”荣亲王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拍了拍女儿的肩膀。
桐音是纪孝森的亲弟弟,也就是说,纪家竟然允许兄弟乱伦吗?不,也许太老爷纪鸿廷根本就不知道这事呢,纪孝森简直就是胆大包天,自寻死路啊!
荣亲王很高兴,有了近亲乱伦这么大的把柄,纪家,还不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吗?他心心念念的龙袍和皇位,也指日可待了。
大街上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各种各样的庙会摊子将马路挤得水泄不通,孩子们穿着新衣、举着棉花糖,在人群之间钻来钻去,追逐打闹。
今天是大年初二,桐音被哥哥们打扮得楚楚动人的,一起到上海大剧院看戏,纪孝森包下了二楼的包厢,纪孝和则给桐音买了一堆的零食,桐音有些不好意思,就把酥糖、桂花糕等点心,分给剧院里打杂的孩子吃。
年三十那一晚的骚动,已经平息了,纪孝森先是安抚了佣人,把宴会转移到花园湖畔边举行,然后又命人从各大酒店里,买来了现成的佳肴。由于纪孝森、纪孝和不慌不忙,应对自如,客人们都没有察觉到异样。
到了第二天,佣人们似乎对荃馨大闹一通,回娘家这件事,三缄其口,集体失了忆。桐音又搬回主屋居住了,一切日常生活都和以往没什么两样,游总管依旧亲切地伺候着他。
短短三天时间,纪公馆又变成了荃馨到来之前的纪公馆,井然有序,波澜不惊,虽然大家都竭力想让桐音消除疑虑,舒坦地生活着,可桐音还是放不下心,因为,纪孝森时而凝重的脸色,纪孝和凌晨四点还出门的异常举动,都告诉他,有新的风暴正酝酿着。
桐音很想为哥哥们分忧,可显然,只要他身体健康,不愁吃穿,哥哥们就很满意了。桐音轻声叹了口气,突然想要小解,就从豪华的座椅里站起来。
“怎么了?”坐在旁边的纪孝森,一把握紧他的手,问道。
“我想去……厕所。”桐音极小声地说,脸颊微红。
“我陪你去。”纪孝森说着想站起来。
“不要,我自己去就行了。”又不是小孩子,哪有去厕所还要哥哥陪的?
“你害臊吗?昨晚舔你的时候,不是还射了吗?”纪孝森压低声音,靠近桐音说道。
“我自己去啦!”桐音羞红了脸,用力抽回了手。穿着黑色条纹西装,如此衣冠楚楚的哥哥,居然能说出这样“淫乱”的话来。
纪孝森微微一笑,没有阻止桐音,但是当桐音离开的时候,他使了一个眼色,站在包厢两旁的保镖,立刻会意地跟出去了。
纪孝和坐在包厢左侧的沙发椅里,睡得正香,知道弟弟这几天奔波忙碌,十分辛苦,纪孝森没有怪他,而是重新坐正身子,观看舞台上的表演。
第十章
“你是纪家的三少爷吧?”
桐音从厕所里出来后,一个他从未见过的,戴着瓜皮帽的男人,拦住他问道。
“是,请问您是……”
桐音的话还没说完,身后突然窜出三个流氓一样的青年,二话不说就捂住桐音的口鼻,挟住他的双臂,把他往楼梯处带。
纪孝森的保镖赶了过来,但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掏出手枪乒乒砰砰地射击,人们惊声尖叫,剧院里顿时乱作一团!
趁着惊慌失措的人潮拼命往外挤,男人们带着被迷晕的桐音,顺利地逃到大街上,钻进一辆黑色轿车,不出十秒钟的工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纪孝森和纪孝和心急火燎地从大剧院里冲了出来,可四处都看不到桐音,保镖们拿着枪,个个呆若木鸡,不知道如何是好。
“哥,小音他是……”纪孝和脸色灰白,询问纪孝森。
“我知道,别在这里说,隔墙有耳。”纪孝森比纪孝和冷静得多,他阻止纪孝和继续说下去,荣亲王绑架桐音的目的,自然是逼迫他和荃馨早日成亲了。
其实,桐音会被绑架,也在纪孝森的预料当中,荣亲王和湖南都督赵元暗中勾结,出钱购买他的武力,而赵元又和盐枭出身的青帮老大称兄道弟,在沿海一带绑票、勒索,无恶不作,桐音会被绑架,是防不胜防的。
只不过,就算知道桐音迟早会被绑架,纪孝森的心还是揪成了一团,焦急得很,早知道如此,他刚才说什么,也不会放开桐音的手。
“我们先回去,孝和,别冲动,再忍耐一下,我们一定会把桐音……救回来的。”话虽这么说,纪孝森的右手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把掌心都抠扣出血来。
“阿唷,六爷,您好久没来啦,奴家想死您了。”
“呦,刘老爷,请进请进。”
“东院接客啰——”
嘈杂的乐曲响声,和此起彼伏的招呼声,让蜷缩在地窖里的桐音,慢慢地苏醒过来,睁开眼的一瞬间,看见的是昏暗的木制天花板,蜘蛛网爬满了角落,每当有人走动,灰尘便会从吱嘎作响的缝隙里,掉落下来。
“咳,咳咳。”
桐音又冷又饿,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却发现双手被麻绳结结实实地捆绑着,他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只觉得很害怕,睁大眼睛惊惶地望着四周。
啷,门锁被打开了,借着黄昏的余光,两个男人和一个风骚妖艳的女人走了进来,桐音认得其中一个男人,是荣亲王岳泰。
“这次的货色怎么样?”先开声的是另一个穿着紫色锦缎长衫,膀大腰圆的中年男人。
“真不错呀,我开妓院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