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团重生之该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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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团重生之该选谁-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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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炎钧也打量了他一眼,“你就是赵启安赵老板?”
赵启安脸上露出明显的不悦之意,“既然是老周介绍你来的,想必身手还过得去吧?”
傅炎钧像是没听到他说什么,“老周应该跟你说过,我有三不做,不做保姆,不做马仔,不做杀手。我只负责你的人身安全,除非你遇到生命危险,否则我不会出手。”
赵启安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爆发出一阵剧烈的笑声。
围绕在他前后左右那些黑衣人同时向傅炎钧展开凌厉的攻击,傅炎钧的身影立刻淹没在一片拳风腿影之中。
赵启安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但笑容很快便冻结僵硬。
令人牙根发酸的骨头断裂声此起彼伏的响起,傅炎钧的身影渐渐清晰,赵启安的手下却噼里啪啦的倒下,现场就像被熊瞎子祸害过的玉米地,一片惨不忍睹。
位置较靠外围的一个黑衣人不知是吓破了胆还是杀红了眼,掏出枪来就对准傅炎钧。
傅炎钧抬起长腿,一脚踢在他的手腕上,那人惨叫一声,手腕竟生生被踢断!枪顺势甩了出去,傅炎钧一个鱼跃,接住手枪,就地一滚,再起身时,已经站到赵启安面前,黑黝黝的枪口直指赵启安的脑门。
赵启安瞬间手脚冰凉,朝正打算扑过来的硕果仅存的几个手下大喊一声,“都别动!”
傅炎钧活动了下肩膀,枪口倒转,枪柄朝前,扔给赵启安。
“赵老板验收的还合格吗?”他环视了下四周,“虽说伤了不少你的手下,不过你放心,就算现在你的仇家全都找上门来,我一个人也能应付。”
傅炎钧目中无人的狂妄态度立刻伤害到那些手下的小小自尊心,躺在地上的那些只能忍了,胳膊腿还能动的几个纷纷露出“士可杀,不可辱”的壮烈表情,撸胳膊挽袖子准备跟傅炎钧同归于尽。
赵启安抬手制止他们的动作,铁青着脸看着傅炎钧,“小子,有两下子。”
傅炎钧看了看表,“按照合约,我从明天正式开工,现在距离凌晨还有四小时,我先回家睡一觉,明天见。”
赵启安望着傅炎钧的背影,脸色愈加难看。
“全都给我滚!”
十几个手下互相搀扶,连滚带爬逃出房间。
赵启安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老周啊老周,这就是你特么给我找的人!”
手机里传出眼镜男牲畜无害的温和笑声,“什么事这么大的火气啊,赵老板?”
“那个混蛋刚刚差点要了我的命!”
“小傅的脾气是差了些,但职业操守还是有的,这点您尽管放心,而且他的身手无可挑剔,想必您也已经见识过了。”
赵启安简直要出离愤怒了,“MD老子花钱雇保镖,还要看保镖的脸色?!!”
“可是您并没有付钱啊?”
“那是你们收了我的钱却办砸了我的事,这才免费赠送的好不好?你们不能出尔反尔!”
老周耐心解释,“正所谓行有行规,我们这一行从来没有打折的规矩,我们老板也是看在竹海盟已故老帮主的面子上才给您破的例,而且优惠不保证结果,这您也是早就知道的。怎么能说是出尔反尔呢?至于小傅嘛,他绝对是我们公司最优秀的保镖,这我可以用人格担保。”
赵启安不饶不依,“我要求换人!”
“赠送服务,只能退不能换,合同里写明了的。”
赵启安大吼,“你们这是强买强卖!”
“如果对服务不满意,需要支付服务人员来回的差旅费住宿费和用餐补助,而且雇主还会荣幸成为本公司黑名单的成员之一,洗白期限是三年。”
赵启安:……
老周呵呵一笑,“很不划算吧,赵老板。依我看你还是忍忍算了,我这可都是为你着想。小傅除了脾气有点坏性格有点怪,睡得比较多饭量有点大之外,本质上还是个积极向上的好青年的。”
赵启安:……



、最后时刻

1938年10月,长沙岳麓山。
枫叶如血,湘水似泪。长松修竹的深处,一座座墓冢静静矗立。
“自古便有青山埋忠骨,自辛亥革命以来,有数十位英烈长眠于此。松坡先生,克强先生,子靖先生……,还有很多人连名字都没有留下。你看,前面就是克强先生的墓冢了。”
童万青边走边指给身旁的萧逸看。
萧逸抬头望去,前方接近山顶的位置,一座四棱形乳白色岩石雕琢而成的碑柱高高耸立,若剑指苍天,上镌“黄公克强之墓”。碑柱四周皆是各省政府主席、督军的颂文碑。
萧逸正在欣赏颂文碑上风格各异的书法,听到童万青轻声吟道:“独立雄无敌,长空万里风,可怜此豪杰,岂肯困樊笼?”
这是黄兴的诗,原本抒发的是一种鹰击长空、冲破牢笼的豪情壮志,此刻童万青念出来,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意兴阑珊。
萧逸转头笑道:“师座今天怎么了,也学文人伤春悲秋?”
童万青没有接话,在碑柱前伫立片刻,掉头离开。
萧逸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也只能跟上。
二人沿着山路慢慢朝山下走去。一路上,童万青再没有开口。
萧逸能明显感到他有心事,尽管他的神情与平常别无二致,但三年的相处已让萧逸深深了解,童万青是个心思极深之人,能够真正做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只要他不说,没人能猜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如果他能转过头来,自己没准能从他的眼神中窥视到他的内心。可惜他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唯一的一条途径被封死。
远方传来隐隐几声枪响,萧逸登时色变。枪声来自江对岸,换句话说,就是城里出事了!
他们站立的位置刚好可以眺望到江对岸,只是距离毕竟还是有些远,光靠目测根本无法得知城里发生了什么事。
“是军统在抓人。”童万青走到萧逸身边,与他并肩而立。“他们抓到一名共党分子,那人供出长沙共党分子的一个秘密联络点。”
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凝固,萧逸脑中有短暂的空白。
我们的人被抓了吗?为什么没有人通知自己?难道是秘密抓捕?那童万青又是怎么知道的?还有他为什么会对军统的行动了如指掌?
童万青慢慢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纸笺,慢慢展开,递到萧逸眼前。
萧逸心中有丝不好的预感,他接过纸笺,只看了一眼,身体血液的温度便降至冰点以下。
纸笺上是一份名单,长沙地下组织的人员名单,自己的名字赫然在列!
萧逸攥着信纸的手指不可抑止的微微颤抖。
童万青双目始终直视前方,“丁彦复本来第一个就要抓你,被我制止。因为我还欠你一个承诺。你还记得我的承诺是什么吗?”
如果有一天被我发现你骗我,我会亲手了结你。
这么铿锵有力的誓言,他怎么会不记得?就算到他死的那天,他都不会忘记。
也许今天就是他的最后一天了。
一队士兵突然从树林里冲出,黑黝黝的枪口齐刷刷对准萧逸。
与此同时,萧逸快速掏出枪,对准童万青。
“放下枪!”有人大喝一声,冲到萧逸身后举枪就要射击,是赵东平。
童万青摆手制止赵东平,目光深深凝视着萧逸,仿佛要透过他的眼睛直视他的灵魂。
“丁彦复把名单放到我面前时,问我选择相信谁。你知道我是怎么回答的吗?”
萧逸脸色微变。
童万青不错眼珠的盯着他,“我说,我选择相信你。”
萧逸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已因过度震惊而一片空白。
“你知道心痛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吗?呵呵,像你这样根本没有心的人当然不会知道了。开枪吧,我知道你的枪法很好,应该可以一枪搞定。”
萧逸持枪的手臂沉稳如山,内心却已乱成一团。
掏枪只是他下意识的自卫行为,他不想就这样坐以待毙。只是,自己真的能做到对那个人开枪吗?
萧逸脑海中浮现出秦淮河边童万青惊艳的笑容,和那一晚病房内二人彼此对视时他看着自己的眼神。
微风穿过松林,树叶沙沙作响。两个人默默凝视对方,看似平静的对峙下是每一秒钟都有可能发生的你死我活。
为什么我们注定要走到今天这步?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宿命?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自心底缓缓升起,萧逸觉得心灰意冷,有那么一霎那,连曾经发誓为之奋斗终生的信仰仿佛都不再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事。
从他爱上童万青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他无法再全心全意为信仰而活。
是的,他爱他,毫无疑问,毋庸置疑。
尽管他拼命找借口否认,用各种理由遮掩,在面对生死抉择的一刻,他再也不想继续欺骗自己。
明知不能爱上对方,却情不自禁,无法控制自己的复杂感情,不小心碰触了不该碰触的人,让内心摇摆不定,直至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最让他无法释怀的是,他连这份感情从哪天开始萌芽,哪天完全成熟都始终没能搞清楚。
不过,现在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萧逸慢慢垂下手臂,把枪扔到地上。立刻有士兵过来,齐齐将他按倒在地。
童万青淡淡道:“放开他。”
士兵一丝不苟的执行命令,只是手中的枪却未曾放下,枪口一直对着萧逸。
童万青沉沉注视着萧逸,这个跟随了自己三年的男人,自己毫无保留去信任、去爱护的男人,如今用他无耻的欺骗和死不悔改的坦然表情对自己的深情厚爱扇出一记响亮的耳光。
他掏出手枪,缓缓举起。
“为什么背叛我?”
萧逸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连眼神都不带有一丝一毫的情绪。
“我所做的一切,无愧于我的信仰和良心,从这个意义上说,我没有背叛过任何人。”
毫无征兆的,一股排山倒海般的怒意在他胸腔里轰然迸发,熊熊的愤怒之火化作滔天的杀意笼罩着整个松林。
三年的感情、满腔良苦用心换来的依然是一句轻飘飘而不负责任的谎言。
他咆哮着怒吼,“狡辩!全是狡辩!”
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服个软真就那么难?!!自己之前的确说过狠话,但只要他肯认错,自己不是不能想办法帮他脱罪。哪怕拼上自己的前程不要,只要他能……继续留在自己身边。
童万青甚至有些后悔,不该采取如此不留余地的摊牌方式,结果把两个人都逼上无法挽回的绝地。
“不要!”
一声女子的尖叫自萧逸身后传来。萧逸倏地转头,看到林毓婉正奋力穿过灌木丛,朝他跑过来。
他陡然变色,“别过来!”说着朝林毓婉的方向迎跑了几步。
“啪!啪!”
两声枪响几乎同一时间响起,萧逸身体一震,不由自主捂上中弹的前胸,热热的鲜血正汩汩而出。他看了眼同样中弹一脸惊恐表情的林毓婉,慢慢转过身去,慢慢对上童万青的眼睛。
童万青的眼中是满满的不可置信和惊慌失措。
他真的,开枪了吗?
仿佛全身的血液在瞬间被抽空,周围的一切景象都失去了颜色。模糊的视线中,童万青脸色煞白,双目大睁,似乎正在朝自己跑过来。
最后一缕意识飘散于红尘大地之时,他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他还不想死。
王子楠从床上猛然弹坐起来,后背湿漉漉全是冷汗,心跳剧烈得就像刚跑完5000米。
恢复前世记忆以来,他一直小心翼翼刻意回避前世的那段死亡经历,就如同他一直刻意忽略萧逸对童万青那充满悲剧色彩的无望爱情。
他是王子楠,他的人生不是萧逸的延续,他没有义务也没有必要介入萧逸的感情世界,继续承受他未能坚持到最后的痛苦单恋,何况他现在面对的是童怀远那样一个油盐不进,极端自我的沙文主义者。
他干嘛要没事给自己找不痛快?
远离童怀远才是明智的选择。
王子楠离开床,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清新的夜风吹拂着他的面颊,吹走他脑内的混沌。
自从童怀远出现以后,发生在自己身边的这些事,每一桩、每一件,似乎与他都有着或多或少的牵连。
为什么他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要在家明去世以后才出现?
为什么每次自己遇到危险,他总能及时出现?
为什么以他的骄傲自负,会对自己这样的普通人表现出兴趣?
……
他身上的疑点太多太多,而且不是今天才冒出来,而是自己一直装作看不见。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任何不寻常的背后都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原因。
大门传来响声,王子楠知道是刘刘回来了。走出卧室,果然看到他。
“怎么喝到现在?天都快亮了。”
刘刘含糊的应了一声,慢慢走向自己的房间。
王子楠注意到他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你的腰怎么了?”



、摊牌(一)

“没事,不小心闪了一下。”
王子楠看着刘刘的背影,“今天霍总要陪市领导视察项目施工现场,你可别迟到。”
“知道。”刘刘头也不回走进房间,关上房门。
王子楠愈发觉得他有些不对劲。有心问个明白,走到门外又停下。他自己的事都还没理清楚,哪还有多余的心力管别人的事?再说自己又不真是刘刘的保姆,他既然不打算说就证明要靠自己的力量解决,自己跟着瞎操什么心?
王子楠自嘲的摇了摇头,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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